幸哥这么说完全是出自他一人的观点,我不是不赞同,而是从根本上不能相信,虽然说我知道爷爷和老君叔又很多事情瞒着我们,但是以此为由,就怀疑他们,再说这些东西口说无凭,我虽然是来找你打听当年的事情,但是不代表我就相信你这些话。 幸哥知道这些话我是肯定不能接受的,于是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你想一想,你们陈家有恩于我,我不可能背信弃义,这么损陈官山,而去拼命维护海爷,时间会告诉你答案的,等着吧,这事儿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那关于的二爷爷的事情,我看你也知道的不多,如果没有其他的,你就和我说说那个老君叔,我总觉的他身上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也是有意岔开话题,再说下去,我怕幸哥会激动,再说他看样子对当年的事儿也知道不是很多,关于二爷爷的事儿,还得我自己来查。 幸哥很神秘的一笑,“你说老君啊!那就说来话长了!” 据幸哥收集到的资料显示,这个老君叔确实很神秘,没人知道他出身何门何派,行事作风也一直很神秘,与道上的人们联系的也较少,所以人们对他了解也是少之又少,只知道这个人不走寻常路,本事很大,却不怎么爱出头露面,除非有那种惊世骇俗的大墓,那也得关系够硬,地位够高,才能把这位高手请出山。 最开始的时候,老君叔是打着搬山的旗号来找我们卸岭议事的,但是这一举动也算是震惊了业内所有人士,很多人不明白,也不理解,因为我们这一行,一旦入门那便是一辈子的生死合同,反水那是要遭到极重的惩罚,非死即残,但是老君叔偏偏是效力完搬山之后,好端端的来到了卸岭,还用搬山术换了卸岭的一些秘不外传的手段。先不说,这个人怎么能从搬山完好无损的出来,就说来到卸岭,也不知道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爷爷不仅不把他拒之门外,反倒是对他特别信任,但是加入卸岭那是大忌,虽说无卸岭之名,但是这么些年过去了,卸岭不管有难还是有喜,这个人几乎是随叫随到,和加入卸岭其实没什么区别,光这一点就足以震慑所有行内人,一辈子效力两个门派,还混的风生水起,身上究竟藏着多少秘密谁也不知道。 但是这只是外人看来,据裴离记载,这个人最开始的时候是在走马,因为走马没落,才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进了搬山,当年下那个井下的墓的时候,他已经是走马的一位核心人物了,只是也不愿露面,所以基本没人认识,这个人的具体年龄谁也摸不准,讲道理,他现在最起码也应该和爷爷他们是一个岁数,毕竟混到一个门派的核心人物,那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爷爷也是在年过半百的时候,才算是在卸岭真正有了发言权,但是现在看来,老君叔基本和幸哥他们年龄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