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头雾水的看着幸哥,都不知道怎么表达,“舒服?那你具体是有啥感觉啊?”我倒是一直想的是怕幸哥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但是他这回应我一个舒服,我就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这比回答我一个难受更致命,一般像历经劫难之后,只有回光返照才能有舒服的感觉,这可是不好的兆头,为了不出差错,我反复观察着幸哥,终于在他的面具底下发现了端倪。 “无大碍,只觉浑身通泰,暖流由印堂散发至全身,你大可不用担心!”幸哥见我一脸焦急的模样,反倒是安慰起我来了。 他见过的事儿多,经历的也多,既然他自己都说没事儿,那我也可以稍微放心了,只是他印堂上面有一点儿未擦干的血迹让我心生不解,也慌张不知所为,这很明显,那团血迹就是我那时候揭开他面具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如果真是那团血迹将幸哥解救了出来,那还无伤大雅,现在主要是拿捏不准到底是什么让幸哥重新复苏,他现在手脚还不能动,有什么感觉也只是能简单的表达,而不能做出相应的动作,一旦他手脚都解放了出来,肯定会去摸印堂,很容易就能发现那团血迹,那到时候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我现在也不能去找个理由去吧幸哥额头上的血迹擦掉,万一真是那血迹起了作用,那我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更加得不偿失,只能是得过且过,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比起把人都救活,这些都是小事儿,无关紧要。 我现在虽然还在担心着别人,但是却不能擅自走开,万一幸哥这边有什么不测,那我即便找到了别人也无计可施,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 就这样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之后,幸哥的手开始可以慢慢的活动起来,虽然刚开始避免不了有那么一点儿迟钝,但是情况没一会儿就好转了过来,他可以慢慢把手抬起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的手能自由活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摸自己的额头,轻轻一刮,将我留在上面的血迹尽数擦干,他看着手里的血迹也是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但是很快他将目光移到了我这边,我看着他刚要开口说话,却突然又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和我开始见他的时候一个模样。 “幸哥?”我试着叫了他一声,等着他回应,但是他不仅没有说话,就连眼神也再次变成了死气沉沉的样子,失去了活力,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是那团血迹起了作用? “幸哥,你现在感觉咋样,咋不动了,这时候开这种玩笑,不好吧?”我边说话边摸着他的身体和脸,倒是还是恢复正常的手感,没有变的僵硬起来,但是他这突然怔在原地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再三确定幸哥再次失去了知觉之后,从自己的手腕上又抹了一点儿血下来,擦到了幸哥的印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