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侍奉正义的铁拳圣女 世界排名二百五——好吧,不谈这个恶意满满的数字,总的来说,刚上了这榜单便有了这么靠前的排名,夏宇是稍微有些惊喜的。 世界排名这玩意,只要是在校期间的武科生,或多或少的都会去关注,其中的一些规则自然有所了解。 比如说,只要进入了前二百名,就一定会获得‘识别名’这项荣耀,同时每月会得到来自联合会的经济补贴,在一些特殊的场合,出示自己世界排名的身份证明的话,也会得到各种优待。 百利而无一害。就算非要挑毛病,也就是因为世界排名每个月都会变动,上升了自然是好事,但跌了下来——尤其是进了前两百,获得了‘识别名’荣誉的人,要是不好好努力掉出了三百名外,可是会因此被暂时剥夺‘识别名’的。 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武科生),能达到这个程度的契约者大多心高气傲,怎能接受这种耻辱? 为了维持并提高自己的排名,哪怕是闲的没事,那些强大的年轻契约者们,都会主动出击追追通缉犯啥的。 既然有‘红榜’,自然也有对应的‘黑榜’,除此之外,在欧巴罗那边的教廷,甚至给了个私人性质的通缉名单,将七个超级犯罪者以‘七大罪’为名全力通缉。 不过总之,武科生与犯罪者之间的战斗,虽然也有很多负面影响,但在总体来说,这的确是对维护社会安全起到了积极地作用。 年轻契约者跟犯罪者斗智斗勇的故事,也成了新闻从业者最钟爱的题材,据说各国政府甚至给各地媒体下了指标,每年要塑造出多少个‘英雄’般的角色。 在极东特别行政区,目前话题最炙手可热的超新星,无疑是信女的姐姐——源赖光。 虽然新闻狗仔们曝光了很多她的能力,但夏宇仔细琢磨过后,认为要是不全力全开的话,现在的自己面对源赖光,最多也就支撑个半小时。 夏宇偶尔也会想,是不是由于长姐源赖光太过出色,因此信女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压力,所以才让她养成了那种像是傲娇,但又哪里不太对劲——总之就是很不擅长跟人交流的性格。 夏宇一边瞎想着,一边翻看着这个app里的功能。 虽然说明性的文本非常多,但再看过一遍后却发现,实际的操作十分简单,用起来也很方便。 虽然只是个app程序,但夏宇有预感,这个app的应用,很可能会改变以往的武科生的委托书行动模式。 “夏宇同学,想必你也看出来了,虽然只是个小小的程序,里头完全没有涉及灵术的结构,但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未来——按照上面的猜测,应该在明年,也就是你高二那年,将会迎来一次特别的发展,而这一切依靠的不是传统的灵术,而是‘科学’。” 珍茗了口普洱茶,侃侃而谈道。 “改变必将到来,但究竟是好是坏,并不是现在就能完美预测到的,未来的事情,我们这些老古董只能影响,真正的决定者,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 明明有着如此火辣的身材,年纪也不比夏宇打多少,嘴里却说出了这般老气横秋的话,听得夏宇一阵无语。 但珍话中的内容是没错的。 在这个世界,历史的轨迹在1916年发生了偏转,科学的进展因为神秘学的兴盛,仅管没有因此停滞,却也在放缓的同时,科技树歪的厉害。 随着信息技术网络的发展,这方面的违法犯罪事件也会增多,而在这个世界,以极东为例,警察厅与灵术厅虽然相互合作,但在编制上却又是独立的,常常会闹出些自己人坑自己人的笑话出来,被某些超级罪犯利用的矛盾更是不少。 不过,那些复杂的东西,对还是在校高中生的夏宇而言,还是太过遥远了。 但夏宇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位‘珍姐’,因为她特殊的出生,总是一副胸怀天下悲天悯人的姿态她可不是嘴上说说的文青,而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这样认为,并在必要的时刻,会付诸行动的偏执狂。 要是在类似的话题上不附和她的话,珍会很死脑筋的逮住夏宇,认真刻板的给他灌输一遍她所认为的‘正确的三观’,告诉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不应该这样想,而是应该怎么怎么的 啥?你不听? 如果你是个没黑点的人,珍会耐着性子给你唠嗑个半天,除非你从了她,否则她能逮着你说到‘山无棱天地合’,整个人跟天主教传教士——或者说修女?圣女?——似的。 考虑到她的真身,说是圣女也没错。 如果你是犯罪者,又不听劝,不肯‘回头是岸’乖乖自首的话,珍会毫不留情的用拳头将你的三观好好的修正(物理)一遍。 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夏宇对珍的态度一直是尊敬,从来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对于那些拿着偷拍的珍的照片,在校园论坛网上对大白腿刷prprprpr的死肥宅,夏宇都会很认真的告诉他们。 那大腿是能把战列舰板甲日穿的! 咳咳咳,虽然扯了这么多,但只要顺着珍的意思来,别忤逆她的话,她还是个很热心,并很称职的好医生的。 吹完了这些国家大事,耐心等待——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干,干脆就在医护室边蹭空调蹭ifi,边肝《碧蓝航线》3-4捞吃喝,边打发时间——的夏宇,总算等到珍说完了那些‘正确的洗脑’,开始讲自己找夏宇来,除了世界排名外的另一件事。 “虽然有些突然,但按照梅琳老师的要求,我要为你的‘圣剑’进行一次彻底的检查。” 珍这样说着,然后脱下了自己那身宽大的白大褂,再解开了里头的黑色外套,露出了里头的白色涤纶衬衫。 解开了上方的几个扣子,让自己那过于丰满,所以被衣服蹦的死死的身体放开后,珍抬起手,指了指医护室内的手术台。 “记得把衣服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