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羽就要把那边两瓶酒都顺过来,“嘿嘿嘿!干嘛呢?人没说不喝。”陆山说道。 “喝酒伤身,像我们蓝总司令,小护士通知他,不能喝酒,不能吃肉,蓝总司令就很听话么?” “滚蛋!”调侃到了我身上还得了。 “几位总司令照顾身体不能喝,你陆山规矩人一个,战时不能喝酒,我们这些将军呢!都跟次长混,知道纪律,所以喽!这酒啊!就让我这个酒鬼替你们代劳了。” “还什么都让你说了。”陆山夺过秦羽手里的酒瓶,“来!各位同僚,最近也辛苦了。” “谢谢次长。” “不辛苦!次长!” 等到陆山倒完酒,秦羽一把抢过酒瓶,“我的乖乖啊!你这走人情,给我走掉一半,关心下属的长官你当的够可以。”欲哭无泪。 陆山又夺了回来,“我还空着呢!” “嘿!可以了!” “都没了,过半了,我上好的洋河大曲啊!” …… “徐总司令!没酒了!最后敬您一杯。” “大山!进军队两年了,感觉怎么样?”陈伯德问道。 “还行!陈总司令。” “我们没戴章,按私下里称呼来。” “是!陈叔。” 饭也吃好,酒也喝好,秦羽提议,“叔!我们去会议室里谈吧!” “前面带路。” “你们总参部和总指挥部放在机场的航站楼里是不是有点儿戏了?” “就在机场,容易转移吗!” “会不会不安全?” “叔!你们那个时候打仗,什么地方安全了?” “也是!不过你们打的是匪寇,要是有飞机大炮的敌国军队可不能这么托大。” 这是一个小型的会议室,里面有沙发,有茶几,还有一套茶具。 秦羽打开灯,“来轰炸机也不怕,除非找到位置,不过我们西南军的保密工作说第二谁敢说第一,让他们轰鬼去。” “西南军的保密程度确实挺高,我和老陈早上就见识到了。” 陆山从柜子里拿出茶叶,倒出一点,泡了壶热茶,徐国州一闻,“呦呵!不错嘛!上了年份的黑茶。” 秦羽撞了撞陆山的肩膀,小声道,“你够舍得。” “这不总司令来了。” “不知两位总司令什么时候离开?”秦羽问道。 “今天就走。”陈伯德倒说没什么。 “看来倒不能和两位叔叙叙旧情,谈谈家常。”陆山递给秦羽一根烟,坐在椅子上闷头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蓝怀英说道,“秦羽!去把计划书拿来吧!” “好!” 陆山笑了笑,“两位叔还真是来当劝客的。” 陈伯德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先等我们看过计划再说。” 秦羽拿了两份文件走了进来,放在茶几上,“我们总部也就这两份了,绝密g级,口耳相传,别人或许知道一点,但具体计划都在这里面,全是次长一番计谋,总司令和我绝不敢贪功。” 秦羽这句话说的,陆山把他拉坐了下来,“八字还没一撇,你说这些干什么!” 徐国州和陈伯德一张纸一张纸地翻看,越看眉头皱得越深,最后看完,重重合上,又重重地放在茶几上。 蓝怀英说道,“本来我作为国防部任命的西南战区前敌总指挥和西南军总司令,这份文件由我签字就可以实行,但是涉及到大山,涉及到私人感情,我就把你们两位给请来了。” “蓝叔!说到私人感情,护送车队那么多士兵,谁家孩子不当宝!” 陈伯得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大山!我老陈也当了一辈子军人了,本不该婆婆妈妈,可是今天我老陈还是要问一句,非要这套方案不可吗?” 陆山郑重地点点头,“总司令!西南的局势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绝不能再拖下去了,说一年后弹尽粮绝,一年后人家不是你想的那样呢?难道还要再等一年吗?再说所有人都等着看我们笑话,无敌陆军的神话,这是士气!精神!还有政治,和全世界大多数的国家处在敌对状态,外交部压力不是很大。经济制裁,两年了,幸好商人们没动乱啊!再等一年,大会上军队就等着被问话吧!还有……” 徐国州一挥手,“好了!大山别说了。” “秦羽!给我根烟。”陈伯德吼道。 “你们总参部就这一个方案吗?” “打起仗来灵光一现,可遇不可求,这一计划无疑是最完美的。”秦羽解释道。 徐国州看了陆山一眼,“那就非要你去?” “我去最完美,也最符合他们的愿望,我不去,他们最多动员武装,头目不会来的,这样我们顶多动其根本,而不会全歼其部。计划里面这些都有说道。” 徐国州把文件一扔,“我觉得这个计划太过冒险了。” “我觉得还好。”陆山和他们针锋相对。 “大山!以身犯险再什么都捞不到,得不偿失啊!”他们想劝劝陆山。 过了好一会儿,陆山说道,“叔!能听我一言否?” “你说。” “目前匪徒大派小派都联合在了一起,他们化整为零,藏在深山里,能在大军压山之下生存两年的匪徒,其意志力体能皆为翘楚,我军侦查部队和特种部队等精锐部队与其遭遇,能歼之且有所伤亡,倘若普通连队一个排三十几人与匪徒一小队发生遭遇战,被歼之的就是我们了,而整个西南军精锐部队才多少人,全撒在横山山脉里,就如若大海里一滴水,字典里一小字,所以西南僵局就在这里啊!” “斩首行动没有用吗!” 这回秦羽来解释,“特种部队不是神,一次成功,两次成功……不能次次都能成功吧!上次我们的狙击手杀了红色的一个头目,结果人家一点不乱,大头目没了,小头目就上,他们建立的信仰不是个人崇拜,而是复仇,说复杂点,就是付出一切代价和我们西南军或者整个中朝同归于尽。” 陈伯德一拍桌子,“那是妄想。” “唉!”徐国州叹了口气,“当初就不该姑奸养息,星星之火,终究壮大到了如此地步,否则怎会让你们陷入如此艰难之境。” 陆山轻笑了一声,“陷入艰难之境的可不是我们,大军围山两年不全无作用,西南匪徒四十年之营造,家底虽厚,可是在我军两年高强度的打压下,该没的都没了,如今他们货运不通,金砖纸币还不如一粒粮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