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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情愫。(1 / 1)




皎洁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把温柔的光芒撒向大地。
在以天楼的一间雅间里。右相愤愤不平地捶了一下桌子道:“江南瑜那个黄毛小儿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竟敢这般愚弄我们。”
坐在他对面的人身穿黑色锦袍,头戴一个黑纱帽,黑纱帽下,一张惨白的脸若隐若现。
他拾起一杯茶盏,抿上一口,悠悠道:“右相不必生气,这江南瑜可是难得人才,若能为本王所用,那甚是最好,若不能为本王所用,那就不必把他留着。再过些时日,就是我们的大日子,如果,他能助我们一力,我们便能如虎添翼,事半功倍,你过几天再去试探他,如果他归于我们倒是甚好,若他不归于我们,就不必要把他留着。懂吗?”
右相遵令:“是。王爷。”
夜深了,但是宴会还在继续,洛晓珀已经喝高了,开始发起酒疯来了,又唱又跳的,特傻。
我默默地吃着菜,看着他们仨喝酒,心想,如果他俩也喝高了,我要怎样把他们俩送回家呢?
想着想着,洛晓珀的一张大红脸伴着浓浓的酒味突然冒出在我眼前,吓的我一跳。:“陛下,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洛晓珀真的是喝醉了,他眯着那双朦胧的醉眼细细地打量着我,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才说:“南瑜,你长的好像女孩儿呀,好漂亮呀。”说完,展开怀抱就要把我抱进怀里。
突然,我被一只手拉开,洛晓珀也被人拉开。
景青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身子微微侧着,巧妙地隔开了我和洛晓珀。
宋承秋抓着正在扑腾的洛晓珀,无奈地说:“陛下,说了多少遍,您这样对南瑜,会让他很难堪的。”
景青低下头,在我耳边道:“大人,你没事吧。”他说话时会发出一股热气,这股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让我非常不厚道地红了老脸,妈呀,劳资这是没被洛晓珀占到便宜,却被景青这小子调戏来着。
宋承秋无奈地看了一眼头上顶着两个大包的景青,当然,这两个大包是我赏给他。
道:“好了,时侯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看着洛晓珀被几个太监抬回去了,我们也各自回府了。
路上,我走几步,身后的人也走几步,我停,身后的人也停,再走再停,我忍无可忍地回头吼:“景青,你这个家伙干嘛一直跟着我呀。”
景青委屈地说:“大人,下官的府邸也在这边这个方向呀。”
我双手叉腰:“撒谎,以前又没有见过你走过这里!!”
景青走上来说“我是这两天才搬到这边来的,还没来到及跟你说。”
我半信半疑:“真的!?”
景青肯定地点点头:“真的。”
我瞪他一眼,转身走了,走了一段路,发现那个家伙还在远远地跟着,我回头吼:“走那么远干嘛,还不快快地跟上来。”
他笑,快步走上来,与我并肩走着。
这时,我突然发现,原来景青是这么的高呀,目测,我只到他的胸膛。他含着笑,似乎十分高兴。我忍不住说“笑什么笑,像个傻子一样。”
景青也不生气,他说:“那是因为大人太聪明了,所以才显得我等愚钝。”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给他:“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呀。”
他作沉思状一会儿后,笑着摇头:“下官不知。”
我不耐烦地说:“算了,不跟你说了。”
两个人一起走路是很快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我的尚书府外。
景青对我说:“大人,下官对你说件事。”
我挑眉,示意他说。
他先撇了一眼另外的地方,突然张开怀抱,一把把我抱进怀里,天天呐,这是在干嘛!!!!
我挣扎:“景,景青,你在干嘛!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快放开我!”
景青非但没有放手,反倒是低下头,在我耳边说:“大人可真是说笑了,现在是夜晚,不算光天化日,而街上人烟稀少,不能说众目睽睽之下,而且大人,莫动,有人在跟踪你。”
我听了,一惊,便不再挣扎:“此话当真?”
景青说:“此人在大人出了宫门就偷偷跟着大人了。”
我有点惊讶地说:“所以,你就陪着我回来!我刚刚还那样凶你,对不起。”
景青笑着说:“大人不必道歉,下官确实是把家搬到了附近,而且您刚刚让我看到了和平时不一样的大人,真的,刚刚大人那个样子,就像一个发怒的小猫一般,非常可爱。”
我瞪大眼眸,一股热气全往头上涌,妈呀,这这个人说话真是的。
景青含着笑看着我说:“大人的脸好红呀,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一般诱人。”
我明白了,这个家伙在调戏我。所以,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清楚,我严肃地问他:“景青。我问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你可要认真回答我。”
景青依旧笑着说:“大人请讲。”
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也就是,你是不是有龙阳之癖。”
景青微微一愣,随即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大人,你真可爱!!”
我皱眉:“我没跟你开玩笑哦,快回答我。”
他见我是认真,也收敛笑意,‘认真’道:“嗯,大人,下官并没有龙阳之癖。下官是喜欢女人。”
我不知该喜该忧好,你说他喜欢男人嘛,我可能会放心一点,但看着他对我这态度,难不成是看上我了。如果他不喜欢男人,那他干嘛对我这样,难不成是发现我是女子的身份!!!
他接着说:“不过,如果对方是大人的话,我倒不介意作这龙阳之癖之徒。”
吓到我,妈妈咪呀,我这难道是把一个大好前途的直男青年给掰弯!!!!天大的罪过呀。
他又忍不住大笑:“大人你实在是太可爱,我逗逗你,你就这个反应。”
我气,原来是开玩笑,吓死我了。
我说:“别闹了,放开我。”
景青没有放手道:“大人,这样说话不怕被那人偷听到。”
我想想也有理,便不再挣扎了。
景青问:“大人可知是谁派人来跟踪你吗?”
我笑:“还有谁,莫不是那右相派人来监视我,企图找到我的把柄。”
景青说:“需要在下拔了这根眼线吗?”
我摇头:“不必,就让那右相监视着吧,我身正影不斜,还怕他这小小伎俩。”
景青笑:“遵命。”说完,放开搂着我的腰的手。
我撇了一眼其他的地方,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拉下来靠近我,我在他耳边说:“景青,我问你,你是否忠于本官。”
景青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我说:“那,本官令你不准把今日之事告诉陛下与宋丞相。”
景青沉默了一会儿后,低头道:“下官遵命。”
我放开他,说:“你回去吧。”
他给我行了一礼:“下官告退。”说完,他转身离去,我也转身回府了。
回到府中,我叮嘱小丫这段时间要注意不要暴露我是女子的身份,确实,如果让那个右相知道我是女子,肯定会大作文章。到时侯,事情就会变的很糟糕的。
第二天,洛晓珀满脸憔悴地坐在龙椅上,我看着他那模样,默默偷笑,哈哈,谁叫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活该
洛晓珀神情憔悴地挥手致意他身旁的太监,他身旁的太监见了,了意,便上前一步,扯着嗓子说:“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他话音刚落,就有浑厚有力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臣有事要奏。”
大家都往殿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盔甲的高大壮硕的俊朗男子大步而沉稳地迈进大殿。
洛晓珀见到这个人什么难受都不见,只见他又惊又喜地喊道:“洪将军!”
我一脸茫然地问一旁的景青:“景青,这个洪将军是什么来头?”
景青说:“洪烈虎将军是我大繁朝的年轻名将,更是陛下的青梅竹马以及心腹,不过,他在两年前被右相设计调去了镇守西北。”
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洪烈虎单膝跪下,双手抱拳:“末将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高兴的从龙椅上站起,走下来,伸手扶起洪烈虎说:“洪将军快快请起。”
洪烈虎站起,洛晓珀高兴地打量了他一会后问:“洪将军,你怎么回来了。”
我多嘴地跟景青小声地说:“看他那风尘仆仆的样子肯定是连夜赶回,刚下马就进皇宫,绝对是边关有急事。”
洪烈虎道:“陛下,臣这次回来,是为了边疆战事而来的,据我们放在敌国的细作汇报,邻国的军队已经出发往我国征战。”
顿时,朝堂想炸开了锅似的。景青含笑道:“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呀。”
我骄傲的昂起下巴:“那是。”
洛晓珀紧张地说:“此消息可是准确。”
洪烈虎点头:“千真万确。”
洛晓珀沉思了一会,问朝堂上的臣子说:“各位爱卿可有什么良策?”
我垂下眼,这可是军事上的事情,平时在朝堂上玩玩套路什么的,我还勉强可以,但是那军事,我还是不要太靠近比较好。
宋承秋出列道:“陛下,军事之事并非儿戏,请容臣等深思熟虑后,再提出良策。”
洛晓珀也知这是急不得便点点头:“好吧,各位爱卿先退朝吧。”然后看着我,“江爱卿留下。”汗!
百官退朝后,朝堂就留下了我,宋承秋,景青,洛晓珀,以及那个洪烈虎。
洛晓珀非常热情地向洪烈虎介绍我:“洪将军,他就是我常在信中提到的江南瑜。”
那个洪烈虎上下打量我一会儿后,鄙夷地说:“又矮又小,还白的像抹了粉似的,整个娘们似的。”
我怒!!!哇靠,这家伙很惹人讨厌哦。我天生就这么白,怎么晒也晒不黑好不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是自然,本官只是一个文官,用的是脑子,自然和将军不同,是吧”
洪将军说:“那是当然。”宋承秋和洛晓珀还有景青在一旁偷笑。
那个洪将军也发现不对劲,瞪大像牛铃般大的眼说:“你骂我不用脑子!!!”
我高傲地说:“难道你用过吗?”
洪烈虎生气地抓着我的衣襟,把我整个人都提起来了:“你这小白脸敢再说一遍。”
我不怕死地一字一句地说:“我,说,你,不,用,脑,子!!!”说完后我就后悔了,这家伙该不会气的要杀了我吧
他气急败坏地抡起那比我头还大的拳头,眼看就要砸下来了,我害怕地闭上眼。
洛晓珀和宋承秋制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眼前这个凶兽怕是听不到劝了。要是被他那拳头砸一下……啊,我死定了!!!!
我闭着眼等待着接受那个拳头的到来,可是那拳头迟迟都没有落下,我微微睁开眼,看到洪烈虎的拳头定在了半空中。再一看,原来是景青抓住了他手臂。看他笑吟吟的模样,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洪将军却是一脸不可置信。洛晓珀和宋承秋也是如此。
景青笑吟吟地对洪烈虎说:“洪将军,大人尚且年幼,请你就不要跟小孩计较了。”
我气:“景青,你说谁是小孩来着!!!”
景青说:“自然说的是大人拉!!”
我晃着脚想踢他,奈何腿太短,踢不到:“景青,你给我记住。”
洪烈虎放下我,看着景青说:“不错哟,小子,你的武功不差哟。”
我歪着头想,景青会武功嘛?
景青彬彬有礼地说:“嗯,在下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
我说:“景青,原来你会武功的呀。干嘛不告诉我呀”
景青学我一摊手,无辜地说:“大人没问,我也就没说呀。”
我瞪他。
洛晓珀出来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咱们都别生气了。南瑜,你可有什么办法可以助洪将军打赢这次战争!?”
我说:“臣没有办法,臣只是一个文官而已,对战争一无所知。”
洛晓珀不相信,也不死心地问:“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想到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道:“是的,陛下。”
好吧,他放弃了。他握着洪烈虎的肩膀说:“洪将军,你且莫急,请先等一下。”
我:“你应该让他连忙回去,大敌当前,领将却跑回京城,这让军心如何能稳呀。”
宋承秋觉得有理,便对洪烈虎说:“洪将军,南瑜说的对,你先回去,我等商议出办法便立马送过去。”
洪烈虎或许也觉得有理,便说:“好,末将先回边关,就有劳您们为此烦忧了。”说完,向洛晓珀行上一礼,便离去了。
洛晓珀见他走后,就又问我:“南瑜,你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无语:“真的。”
洛晓珀真的放弃了。
最后,我们也就被放出宫,在与宋承秋分别后,我和景青并肩走着。
期间,景青问我:“大人,对这边关战事可有什么良好的对策?”
我白他一眼说:“你真当我是神呀,无所不能呀。”
他笑:“大人自然不是什么神,也不是无所不能,只是,大人这小脑袋里比常人多了一些小鬼点子。”他说着,突然,他猛地收起笑容,伸手挡在我脸侧。
我被吓了一下,只见他收回手,在我面前摊开。
在他手心里躺着一颗绑着纸的一颗石子。他拿下纸条递给我,我摊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入天楼天字一号房,恭候江尚书。’
我皱起眉,把纸揉成一团,对景青说:“景青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去办。”
景青不赞成道:“大人,你一个人会很危险的。”
我说:“好了,别跟来。”说完也不顾他反对就转身往入天楼的方向去了。
此行不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不想把景青牵扯进去。
入天楼的掌柜见到我,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过来对我行礼:“江尚书,那位大人已经在天字一号房等侯您许久了。请跟我来”
那位?右相?我带着疑惑跟着走上二楼的一个雅间。
他敲了几下门,门里传来右相的声音:“何事。”
掌柜道:“大人,江大人来了。”
里面又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请他进来吧。”
我皱眉,还有其他人!?
掌柜推开雅间的门,向我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我迈进门,就看到坐在窗边品茶的两个人,一个是右相,另一个人身穿黑色锦袍,头戴黑色纱帽,无法看到他的脸。
掌柜默默的关上了门。
我给他们行了一礼:“下官见过右相,这位是……”
右相道:“大胆,见到王爷还不快快下跪。”
我挑眉:“王爷!?下官是陛下臣子,能让下官下跪的也只有陛下,一个王爷,还不足以让下官下跪。”
右相被气得瞪眼吹胡子的,那个王爷倒是不生气,他应该是觉得好笑,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江尚书这嘴皮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呀。”
我向他行礼:“下官不才,并不知道在大繁还有个王爷。”
右相鄙夷道:“乡下粗人,居然连定王都不知。”
“定王,下官想起来了,是那位异姓王,定南王。”
那个王爷点头:“不错。”
我说:“那更不对呀,定南王可是在先帝时期就被发配到南疆镇守边土,并永世不能回京,为何,这位定南王却在这天子脚下的入天楼的天字一号房中呢?”
右相与定南王都不语。那我只好继续说下去:“下官有个大胆的猜想,不知王爷可有兴趣听。”
定南王绕有兴趣地道:“说来听听。”
我看着右相和定南王说:“两位,可是要造反!!!”
我的话一出口,就觉得空气都变的阴冷了。我不动声色地咽一口唾沫,哎呀,我好像把自己置身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只要我说错了一句,对面的人都会把我置于死地。真正的步步为营呀。
果然定南王声音阴冷地说:“那江尚书打算怎么做。”
我笑的眉眼弯弯:“那定南王想要下官怎么做?”
定南王也不急着回答,只见他走到桌前,倒上一杯香茗,端着,走到我面前,递给我,缓缓道:“归我所用。”
我不急不没地说:“下官可有什么好处?”
他问:“你要什么?”
我瞄了一眼正在看好戏的右相,心想他肯定想我不同意,好让我被人除掉。
我笑:“我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
定南王沉默了一会儿后,测测地笑:“江大人果然贪心,也只有这样,你才配当我的属下。好,本王答应你,在你为本王夺到江山,本王便给你这么一个权力。”
我又撇一眼右相那像吃了那啥的表情,笑的眉眼弯弯道:“好,下官愿誓死追随王爷。”说完,接过香茗,一饮而尽。
定南王满意地点头,走到窗前,跟我说:“江大人可知这座楼是本王的。”
我摇摇头:“下官并不知。”
定南王又说:“那你可知为何这座楼叫入天楼吗?”
我垂下眼:“下官不知。”
定南王负手转身,霸气十足地说:“因为本王要入天改命,要让这大繁的天子从洛姓改为陈姓。汝等若是追随本王,本王绝不会亏待你们的,但是如果让本王知道你们对本王怀有异心的话,就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我的脑子高速运转中,唉呀,我现在该这么做呢?
最后,我慢慢地跪下,:“臣,愿追随王爷。”
我低着头,表面上是对他的臣服,实际,我在下面咬着后槽牙,啊,我这是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多么危险的地方呀。
出了入天楼,我不由回头又看了一下入天楼的招牌,三个金光灿灿的大字,何等的刺眼呀。
我表面上是很平静,其实内心快要崩溃了,这下该怎么办呀。都走到这个地步了。
定南王站在窗前看着江南瑜的身影,在一旁的右相略有不满地说:“王爷,您为何承诺他,事后给他那么大的权力呀。”
定南王缓缓道:“狗是要给食物喂养才会认你为主人的,若想要他对你忠心,那你就必须给他相对的承诺,”他转过头来对右相道:“他能得到权力的,不过这都是在他死后的事情。”
右相一惊:“王爷可是要……”
定南王道:“王位成,走狗烹,狡兔死。这话不仅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右相听,莫要太过贪心。”
右相脸色苍白,默默地低下头,道:“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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