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寿道人正搂着美妇人,惬意地在房间里吃着酒菜。 哼哼,一群人修仙修到脑袋坏掉了,天天就只知道傻坐着悟道,要我说人生在世还是及时行乐得好,什么长生不死,他清寿这么多年见过的大人物也不少了,哪里见过真的成仙的。 还是自己逍遥自在啊,要地位有地位,要权势有权势,这才是神仙般的日子。 清寿道人猥琐地笑了两声,伸手摸了一把怀里的美人:“小美人你且先在床上等着,我洗白白了就来找你玩香香。” 美妇人的丰臀被他这么一拍,顿时感到羞愧难当,心里是又羞又恨。 清寿道人也不管她是什么心思,这些年他早就腻味了听话的,他现在就喜欢玩这种带劲的,有性格。 他转身往澡盆子里走,这些年在神显宗屁点本事没学会,就连最基本的锻体也只是摸了个边,反倒是行走红尘把身体给搞坏了。他现在办事之前不如果不先用些辅助手段都不行了。 “嘿嘿,这神仙水好是好,就是太贵重了些,下次想办法再去要一些来。” 清寿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十分仔细地瞧好分量,用手指捻了些许撒到洗澡水里。 这可是他从丹房看守弟子那里淘换来的好东西,只要这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点,包管他一晚上生龙活虎金枪不倒。 清寿唯恐这药效过了,赶紧脱光了躺进去舒舒服服地泡着,没过多久,居然鼾声大作,就这样睡着了! “嘿,小爷我加了一大包眠花藤的粉末,就是十头大象这下也得睡死过去!” 伏龙角单独服用,倒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再配合南疆独有的眠花藤,那就是世界上最顶级的蒙汗药! 当然,这东西也是沈云从那喝多了就爱吹牛的家伙哪里顺来的,谁叫他不相信沈云有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就偷人东西的手段。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是不能质疑我的职业素养! 为了自我证明,沈云只好出手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听说这眠花藤对痔疮大有好处,恩,虽然现在他还没有,但是万一呢。我沈云可是一个未雨绸缪,考虑周详的人。 这粉末放在水里无色无味,沈云趁着店小二没注意的时候,将这半包眠花藤的粉末混入了洗澡水中让他端了上去。 如果这清寿道人真的是锻体有成也就罢了,这点凡俗的药物当然不能让他怎么样,但偏偏他是个偷懒的货,锻体不过就是让他比常人强了些,远没有达到百毒不侵的程度,这下终于栽倒在沈云的手里。 沈云听屋里那震天响的鼾声,拉开窗户,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地落在了房间里。 “白天敢踩小爷,小爷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沈云一手提起清寿的脖子,另一手使劲一甩,一个大嘴巴子就打了过来。 啪! “哎呦!” 这声叫唤倒不是因为清寿道人疼醒过来,反而是沈云的手掌肿了起来。 沈云拼命地抖着通红发肿的手掌,没想到这仙使的脸皮这么厚,一个大耳刮子抽下来,清寿的脸上倒还是白嫩地跟豆腐一样,他这边却是用力过猛,差点折了骨头。 “疼疼疼疼!这仙使的脸皮够厚的。” 沈云拿起匕首,在他脸上一顿乱戳,忙活了半天,连一划痕都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他自己反而累了个大马趴。 “明明是我来找他麻烦的,结果也不知道现在是谁吃亏了!” 沈云坐在地上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解气,就这么放过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一双贼兮兮的眼睛一转,别的办法沈云没有,可是整人的歪点子他脑瓜子里可是一大堆。 沈云顺手扯了清寿的道袍,把这家伙随便一包,再拿他的腰带一捆,他可不想跟这男人的裸体有所接触。 轻轻一拽腰带的另一头,沈云一垫肩,将这昏睡不醒的道人扛在了背上,从窗户背了出去。 那躲在后头的美妇人看见这一幕也不敢声张,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赶紧趁机溜走了。 背后扛着个人对沈云来说不算个事,比人还重的银子他都背着翻墙来着,这点分量对一个有追求的小偷来说算不得什么。 趁着夜色深沉,沈云一路狂奔,背着他一直到了周府的内宅。 前一天晚上周通与小姨太的那点龌龊事被全府上下全都看了个遍,这叫周通短时间内再不敢私会美人了。 这种事私底下做可以,对他周大财主来说不算个事,但是明着却不行,毕竟牵涉到人伦大事,人言可畏。 于是周通只好忍痛割爱,不去找昨晚那个姨太太,再去老太爷另外一个姨太太的房间里诉一诉衷肠,一直逗留到深夜。两个人越聊越起劲,不断地转换战场,变幻位置,累得是汗流浃背。 禽兽啊! 沈云摇了摇头,往里吹了一支迷烟,没过一会儿,里面就没了动静。 沈云一脚踹开房门,把周通也背了出来,和那清寿道人一起堆在院子里。他从背后掏出一捆麻绳,把那清寿道人困了个严严实实,放在同样是赤裸的周通的怀里,两人就这样依偎着申请暧昧地靠在一起。 大概周通以为怀里的还是他的小美人,下意识地搂的更紧了些,看得沈云脑袋直发寒。 大功告成! 虽然是自己亲手的杰作,但他也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沈云一卷道袍正要转身离去,忽然,从道袍里咕噜掉出一个不大的布袋子。 刚才沈云走得匆忙,居然没发现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夹着,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本道书和一个锦盒。 道书上写着几个大字“灵宝上通经”。 发大财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捡到宝了? 沈云不及细看,抄起口袋赶紧离开了这“奸情”现场。 —— 第二天一早,周家的丫鬟夏棋端着洗漱用的脸盆清水,小步快走地往姨太太的院子里赶。 糟糕,昨天晚上她和另外一个小姐妹聊闲天熬得太晚,早上起迟了。希望昨天晚上老爷和姨太太“谈心”也晚一些,最好是都还没起来。 夏棋心里这么想着,一头就扎进了院子里,抬头一看,老爷不仅没有在房间里安歇,反而是光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 这也就算了,他怀里怎么还坐着一个赤裸的男人!? 周通正睡得舒服,一阵凉风吹过,撩地他的鼻子直痒痒。他举起手挠了挠鼻头,顺手摸了两把怀里拥着的人儿,嘴边挂着一丝猥琐的笑容:“手感真滑!怎么玩都玩不够。” “啊!!!” 夏棋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恶心得打了个冷战,手里一哆嗦把脸盆毛巾直接扔到地上,吓出一声贯透全服的尖叫。 经过前天晚上沈云那么一闹,周家的人可都是神经绷得紧紧的,一听到尖叫声,还以为又来了贼人一呼啦全都涌到了小院子。 “贼子在哪里?” 家仆们操着家伙怒气冲冲地挤了过来,一看眼前的情形,也都跟夏棋一样傻了眼了。 “老爷这是?昨天晚上受刺激了?” “不对不对,老爷一定是换口味了,女人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那人是谁呀,还挺白,难怪被老爷看上了,这怎么还捆着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听说这是远方一个岛国的玩法,听说捆着玩更刺激,老爷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识广博,肯定是知道这种妙事。” “哦华安你也不得了,这么了不起的秘术都被你知道了。” “嘿嘿,没什么,这只是哥哥我知道的那么多奇闻里面的一小件,算不得什么。还是老爷厉害啊,连具体手法都掌握了,你们看这蝴蝶结,多么对称,多么精致!真不愧是咱英明神武的大老爷!” 一听华安这么说,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到周通两人的身上,全都是一副好学求知的表情。 也许是大家窃窃私语的声音吵醒了周通,他勉强的睁开一只眼睛,被这早晨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 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在屋里睡吗,怎么阳光这么刺眼。 一摸怀里的人,奇怪,小娘子的胸怎么缩水了?比自己的还要平整? 再往下一摸,周通的脸色立刻变得跟变味了的猪肝一样难看! “来人!有采花贼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