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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一位风华正茂的叫刘正琛大学生不幸患上慢性粒细胞性白血病,因为没有合适的h(人体白细胞抗原),医生只能采取保守疗法,进行药物控制,这样的治疗平均寿命是五年。面对这一沉重的打击,刘正琛不象一般人那样一蹶不振,而是从本已窘迫家中拿出五万元,建立中国首个民间骨髓库,用以检测自愿者的骨髓。一个人的检测费用约为五百元,刘正琛拿出的五万元正好可以检测一百人,当时便把这骨髓库命名为“阳光100”骨髓库。
如今民间骨髓库可说是遍地开花,各省份都有。
民间的再加上从1992年开始建立的中华骨髓库中的骨髓库存,总共不过四十多万件。
据有关资料统计,我国年增白血病患者四万余人,其中一半以上是年轻人。而白血病患者与健康人骨髓配对成功的只有64例,目前移植成功的只有21例。
如果白血病患者不能及时找到与自己配型成功的骨髓,那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笑熬糨糊白血病相关链接》
舒雅淇这位漂亮的白血病“代言人”每天在人们眼前活蹦乱跳的样子更增添说服力,这让原本抱着试试也不坏的心情来的几个白血病人住得很安心,而以己切身的体会,也是感觉病情在日渐好转。+1床窦黎在这几人中病情最重,但经过两周的治疗,现在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毕竟白蛋白要二三百元一个,脂肪乳也得六七十,以他们两口子目前的经济实力来说,这实在是一笔极大的开支。好在这两种昂贵的药品时间用得都不长,现在只需要每天一副中药,这日子过得就惬意多了。没事时,几个白血病号便聚在一起瞎嗑叨。
徐梧卫视隔三岔五的来icu病房做现场采访,在播放节目时,又把他们初入院时的情形予以对比。这两种迥然不同的表现,让原本持观望态度的白血病患者再无疑虑,用护士小姐的话来说,他们几乎是排着队进院的。
中医附一大内科原就收治有一些慢性病,那剩余的几张空床根本就容纳不了这么多病人。面对这一“紧张”局势,王主任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来了这么多病人,科室里的收入肯定是不会少的;而忧的是,后来进院的病人根本只能安排在走廊的加床里,虽然病人们没什么意见,但这些病人都是易感染人群,万一住在走廊中导致感染,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当时老王便把情况向谢院长反映,谢院长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只听说有为无米之炊而愁的巧妇,倒没听说过有面对着大缸米发愁的巧妇。”随即为王主任指点了一处所在,王主任听后喜笑颜开。
谢院长所指的是建于院外的一栋原本要建做商务大楼的大厦。
近几年来徐梧市区的地皮升值有如涨潮一般,直往上飙升。谢院长从这中间发现商机,把附一临街的中药制剂房腾了出来,改建为一座三十余层的商用楼。由于没有在商海中折腾的经验,在承招建筑商时被一空壳的皮包公司利用合同陷阱,卷走了用于建楼房的三千多万元;而后来的建筑商倒是没卷款,但却迟迟不肯交付使用,谢院长等人与之交涉,对方竟然以建楼后亏损为由,要求附一在原建筑款上增加一千万元,对这样无理的要求,谢院长自然是不同意的,这事的结局,必然是以官司了结。但现在的官司可不是那么好打,尤其在对方有一定的势力的情况下,就算能打赢了也难以执行,刚巧,中医附一就碰上了这情况,而那栋大楼也就变成了谢院长等领导眼中的“鸡肋”。
事情的发展真是出乎意料。
姚慎还在为如何跟谢院长开口一事发愁时,谢院长竟通知姚慎说要把白血病专科搬到附一外面的商务楼里去,并且在谢院长亲自带领下去看了场地。
那栋楼房看来是刚装修过后不久,一楼原本是四处的玻璃墙,应该是预备做商场用的,现在全部拉上了天蓝色的窗帘,而内部则是按照门诊大厅的布局,设置了一个大药房,几个诊室,几个留观室,以及注射室、化验室;而二楼原本是作为写字楼或其他用途的,现在全部按着住院部的格局布置成病房,考虑到通风的问题,在房子的两头安放了大力的鼓风机,以确保空气流通,再看看病房内的布置,几乎全部是按老干病房的级别布置,内带空调彩电卫生间,既舒适又大方。
同行的医务科科长介绍道:“按这种级别布置的病房一共有三层,每一层都跟大内科一样,64张病床。”
姚慎看这手笔可不是一般的大,道:“这样的安排,看起来更象一所小型的医院,目前的需求量好象还不是这么大。”
医务科科长笑着说道:“我们就是准备把这栋楼做为白血病专科医院来设置的,目前只装修四层,以后需要再继续装修。”
姚慎回头看谢院长,老谢微笑阖首道:“挂附一专科的牌子,白血病医院的实质。”
医务科科长:“如不是确实急需,我们也不会下血本来收回这栋大楼了。”见姚慎不解其故,又几句话把事情的始末说了,道:“几经谈判,最后我们付出了四百万把大楼收回,为的就是要设立这个专科。”说完,满怀希望的看着姚慎。
又一个麻人旺!姚慎暗叹。为什么大家就喜欢把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呢?
“这担子可能有点重,不过,我们对你有信心。”谢院长拍拍姚慎的肩膀以示鼓励,又道:“目前就是人手有点紧缺,不过也可以慢慢克服。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大胆的提出来。”
姚慎斟酌片刻,道:“要求倒是有一个,就是怕领导们不同意。”
医务科长道:“你还没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们会不同意?”
姚慎道:“我想让一批实习的同学来帮我,反正目前的病人还不是很多,带一带就熟悉了。”
医务科长诧异的道:“实习生?这主意太疯狂了吧!他们几乎什么都不懂,让他们来除了只能坏事,还能干什么?”
谢院长却颇感兴趣,问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提议?”
姚慎也是有些心虚,但还是解释道:“依我过去的经验,他们现在正是充满激情充满想象力的时候,他们现在实习不是那么认真,这主要是没有压力,另外就是对前途的渺茫所导致;如果现在把他们放到临床上,不但解决了他们就业的问题,而且,在实际的操作中,他们会更努力的去学习去吸收新东西,这样,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变成临床的一把好手。再说了,对白血病,我们中医界的医生还是比较陌生的,那些多年资的医生与他们相比,只不过强在西医知识的临床与运用,其他的应该差不了多少。当然,肯定得找几把好手来带他们。”
这时轮到谢院长来斟酌了。姚慎有如坐直升机般的进附一,除了他本身的实力外,也是谢院长希望能籍着姚慎的新观点,能给中医界带来一股新鲜的活力,毕竟那时候姚慎的理论还没得正式证实,而谢院长给姚慎的待遇又颇高。当然,看着现在爆满的大内科病房,原来非议谢院长的风言风语早已消失,而谢院长也对自己那果断的决策是暗自得意不已。“不拘一格降人才”,这话说来轻松,但真把一大帮就连基础理论都不很扎实的实习生去管病人,又能轻易的放得下心?看着姚慎希冀的目光,谢院长终下决心,道:“就由得你吧,熟手的医生,你看上谁就给王主任说,我只要你保证不出问题这一点,其他的问题我们院方来解决。”
姚慎喜道:“谢谢院长,我这就去安排。”说毕,也不等两位领导,自个先走了。
望着姚慎的背影,医务科长不解的问道:“院长,你怎么会同意那小子的建议?”
谢院长沉吟半晌,道:“想想我们年轻时也一样的有个什么也不懂的过程,他们与当年的我们相比,只不过是少实习了半年多一点,当年的那半年中你又学到了多少?再说,有几个熟手带着,我想他们在碰上处理不下的,也不会妄做决断的去自做处理吧?”
医务科科长还是一副不可思义的样子。
谢院长淡淡的笑了一笑,道:“在你看来,或许这主意这决定都很疯狂,但你发现没有?自从姚慎出现后,由他给我们带来的令人惊异的事情还少吗?”
姚慎在中午时就让黄靖把实习的学生召集到阶梯教室宣布了这一消息。
实习生们莆一听到这个消息,便如炸了的油锅一般,交头接耳的在议论不停。
同学甲:“就让我们做医生,不会吧?我几乎什么都不懂。”
同学乙:“到那里是治疗白血病,姚老师的‘联方’你总是知道一些吧,再说了,不懂是可以学的,怕就怕在要的人不多,我基础差,要考试的话我就干瞪眼。”
女同学丙:“我是学护理的,惨啊。”
同学丁:“不知道需不需要学中药的。”
嗡嗡的嘈杂声扰人耳膜。
竟然不是想象中的欢呼声。
姚慎初时有些不解,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于是大声喊道:“同学们,静一静,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黄靖因为先有了姚慎的承诺,心下不慌,也帮忙在一边吆喝道:“大家静一静,姚老师还有话说。”
对于黄靖,大家心中多少是有点谱,凭他在中西比武中所出的力,肯定是会被姚慎招入那一帮进医院的学生当中。不过,尽管大家或羡慕或嫉妒或鄙夷,但还是逐渐的住了声息。
姚慎道:“因谢院长的大力支持,在这一次进医院的学生当中,学临床治疗、护理、中药以及生化检查的,各专业都有;当然,这毕竟还是少部分。不过,你们应该会发现,现在来我院的白血病人在逐渐增多,随着以后业务量的增加,我们还会需要更多的同学来加入,我希望在这一次没被选中的同学不要垂头丧气,而是努力的看书实习,免得到时候什么都不懂被淘汰下来。忘了告诉你们,你们的试用期是三个月,在三个月内,如果还不能够处理一些常见的问题的话,这样的不合格者将会被淘汰。”
台下一片欢呼。
每个人都有机会,虽然每个人都会有淘汰的可能,但能有了公平的机会,其他的还奢求什么呢?
看着喜笑颜开的学子们,姚慎也是心中欣慰。
姚慎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一“慈善”的举措,在短期内培养了大批的人才,令得日益茁壮的中医事业不致缺乏精兵良将;也由于他这大开先河的动作,令在后来的学生看到了触手可及的希望,从而抛却杂念,尽量的把空闲时间用来苦读医学典籍,为中医界培养了大批的人才。
姚慎在忙完手头事宜后,就直奔盛达宾馆曾永强与蔡庆生两位老总又很合时宜的打来电话,邀姚慎去聚聚。
+1床窦黎做生意大概经历的过程:地摊货大路货-夫妻店后的中低档服装-精品店的高级服装-生意兴旺的连锁店-因疾病而疏于管理-生意恶化资金严重短缺而破产。中医目前的状况无疑是“大路货”,而民国至解放期间的本土战乱则是导致中医没落的大“疾病”,建国后虽仗着毛前辈的“中医是我们宝贵的文化遗产”而得到整理,但毕竟是“大病之身”,实在是难以抵挡西医这“毛头小子”的冲击。要重振中医,无疑得象窦黎那般的,从最基本的练摊开始,不过,与他们两口子不同的是,姚慎目前拥有了“联方”的品牌,虽然现在这新品牌还不是很响亮,但挂出去还是能让不少人亮亮眼睛,这就可以略去不少创业阶段的艰辛。
与窦黎老公的一席话中,姚慎总结出他们做生意成功的要诀:勤劳+洞察市场的敏锐之眼+诚信+大胆的开拓步伐。治疗白血病的市场商机与潜力无疑是庞大的,但要把目前的一个小店做大,肯定得下一番功夫。姚慎细数目前手中所能仗持的资源,中医附一、尚待开发利用的两家药厂以及学院中对自己支持甚殷的一帮学生,这些应该是手中的王牌;徐梧卫视的出发点应该是为了收视率,但目前的保持着跟踪报道的态势则是求之不得的免费广告,得多加利用;其他的,就是那些关注着中西比武与关注着白血病治疗进程的广大人群了,只要目前些病人的治疗能跟上,保证手上的“精品”的质量过关,那么一炮而红就不是什么难事情了。
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手上的牌打好。
在这几张牌中,可能就是以两位制药厂的厂长难于把握一点,毕竟是生意场上打滚的,凡事以利为先。
不过还算幸运,这两位老总近来与姚慎走得颇近,隔三岔五的邀姚慎喝茶吃饭。对这两位的表现,姚慎自是求之不得,也是乐于奉陪。
盛达宾馆位于狄青步行街旁,四十八层,属于五星级宾馆,里面布置富丽堂皇,在楼顶上还有可以观望城市风景的旋转餐厅。
姚慎到时,两位老总正坐在餐厅的一个包厢里品茗聊天,见姚慎在迎宾小姐的带领下进来时,便打住话题,由曾永强招呼道:“姚老弟今天难得一个人来啊,看来哥几个等下可以放开乐乐了。”这“放开乐乐”的含义不言自明,蔡庆生的个性虽较内敛,这时也很配合的呵呵直笑。
第一次三人聚会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当时两位老总按着生意上的套路,在饭后泡澡时,给姚慎安排了一个漂亮的小姐。这种交际,姚慎在梅县时有过类似的经历,当时年纪尚轻,曾经有一段时间还比较迷恋,现在年岁稍长,这种风花雪月的事情就不是很感冒。当时是有些无奈的把过场走完,但从第二次以后,姚慎一直就把舒雅淇带在身边。不过在场面上,姚慎总不会表现出什么反感情绪来,起身把包厢的门拉开,笑道:“可惜小舒也来了,现在去洗手间了,马上就会过来。”
曾蔡二人直摇头,道:“老弟现在是如胶似漆啊,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好节目。”
姚慎歉然道:“小舒再过两周就开学了,现在就想把时间利用了来粘人啊。”
曾永强笑赞道:“这还是老弟你厉害啊。”
说话间,舒雅淇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先是在姚慎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对蔡曾二人招呼道:“蔡大哥,曾大哥,你们好。”
舒雅淇现在已完全没有了当初那病态的模样,头上的短发现在已长得浓密起来,脸色红润,一双眼睛在说话时忽闪忽闪的,那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分外的诱人;身着的虽然依旧是t恤牛仔,但原本显得扁平的胸部却已日渐饱满,让整个身材的线条明朗起来;在她的背上还背着个小背包,这就使得她整个看起来活力十足。曾蔡二人近来虽是常能见她,但此时见了,依旧是怔了一怔,然后给姚慎伸了个大拇指,道:“还是姚兄弟厉害。”
姚慎还未发话,倒是舒雅淇从话中听出了什么,娇嗔道:“不来了拉,两位大哥好坏,欺负别人呢。”
两个老总哈哈大笑。
姚慎心中惕然。自己与舒雅淇的交往正大光明,但毕竟她曾是自己的病人,当医生的最忌讳的就是与病人有说不清的关系,这段时间因为压力大了点,竟未发现这一点,看来以后可得注意了。
这时服务员早就流水般的把菜端了上来,无非就是一些荤素诱人的小份拼盘菜,包括水晶霸王肘、干锅墨鱼仔、清蒸甲鱼汤、清炒雪里红、麻婆豆腐之类的,红绿嫩白的摆在桌上,煞是好看。
服务员又将几位男士的杯子斟上了酒水,给舒雅淇则送上了椰汁饮料,说笑之间,饭局开始。
三个男人先把杯中的酒干了,曾永强伸著夹了块豆腐送进口里,道:“听说姚兄弟最近进展不错啊,看电视报道,那几个病人的恢复情况都还可以啊。”
这个话题几乎在每次饭局中都要提及,姚慎知道他们是心切于白血病的新药,深恐被别的药厂捷足先登了。姚慎已不是当初刚得两百万时的小器模样,此时也不急于回话,先给舒雅淇切了一块水晶霸王肘,道:“这菜是两位大哥知道我喜欢吃猪蹄而特意点的,粉嫩可口,入口即化,又富含营养,对你现在的情况很有好处。”估计火候也差不多了,这才对曾永强道:“那几个病人恢复的情况是令人满意,而且,由他们带来的广告效应,很多病人对中医的信任程度已大大的提高,现在大内科已经住满了,谢院长已把附一外面的那栋商务楼改做住院部,估计离你们要求的一百例病人的要求不会太远。”
曾永强急道:“这现象很好啊,这说明你的‘联方’疗效不错,你看我们是不是先把药物的制剂弄出来试用一下?”
姚慎故做为难的道:“还没药物准字呢,贸然就造,犯规啊。”
曾永强道:“这有什么?中医附一以前还自己有制剂室呢,有很多制剂都是院内生产院内用,还不是一样的没有药物准字。”
姚慎道:“那不同,那些都是用过多年的经验方,是经过了时间检验的制剂,何况又只在院里用用,根本不需要药物准字。”
蔡庆生较为沉稳,问道:“你的那个‘联方’都是用的什么方子?”
姚慎道:“方子都是老方子,没问题,关键是你们要做的是针剂,以前附一的都是糖浆一类的口服制剂。”
蔡庆生道:“那我们就先做片剂吧。”曾永强符合道:“对,先做片剂。”
姚慎略显为难的道:“另外还有一个问题。”
蔡庆生:“只要药物没毒性,其他问题都好解决。”
姚慎面露喜色:“那就好。我就是怕用于治疗白血病的方子多了点,除开容易制作的瓜蒂散,都还有六个,如果都制作出来,在临床上恐怕就不那么好用了。不过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姚慎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中医本就不容易掌握,如果一个病所需要的方子过多,确实不利于推广,现在能制成的中成药就是一些能简单描述出适应证的方子,比如六味地黄丸、六神丸、牛黄解毒片之类的。而针剂就更少了,一般就是单味的中药针剂,比如丹参、葛根之类的。
曾永强有些羞恼,道:“好个三弟啊,你耍我们。”回头对蔡庆生道:“蔡哥,你怎么说?”
蔡庆生则沉默了半晌,道:“七个方子不多,西医治疗白血病的药物都几十种,在运用的时候,因为要考虑不同部位的毒性而采取不同的组合方案,在用起来也不是那么方便,我看,最关键的还是疗效。”
“当然,这中间的风险还是很大的,万一这制出来的药物被运用不当而出了意外,那这药物在临床的前途就有些渺茫了。总的来说,是风险与机遇并存,看就看在你我二人有不有胆来吃这‘河豚’了。”
河豚味美而剧毒,故有“拼死吃河豚”这一说法,正如眼前的“联方”其中的风险到底多大目前是不清楚,但其中的利润,在这两位懂行的“奸商”眼中,那是心知肚明了。
曾永强斟酌片刻后,终于咬牙切齿的道:“拼了!蔡哥你看呢?”
蔡庆生斯文的道:“既然老大都做了决定,做老二的哪有不紧跟的道理?不过,姚老弟将我们耍了这么久,可得受点惩罚哦。”
曾永强会意的道:“对,得受点惩罚。”
蔡庆生悠然道:“按酒桌上的规矩,是得罚酒以示敬尤。”
曾永强又恢复了他那弥勒般的表情,道:“按我们的规矩,你骗我们一次就得喝一杯。”
蔡庆生:“你的七个方子可说是骗我们七次。”
曾永强笑嘻嘻的道:“所以你就得喝七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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