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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节、娱乐产业(1 / 1)




第六百六十节、娱乐产业
说来也怪,这些年我一直刻意的让自己的片子先在大陆首映,然后才是港澳台等华语地区,最后才会考虑日本、韩国之类的邻居。【】这样做会让国人在内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同时也让日本人有种说不出的郁闷,同时我还能培养大陆观众的认同感与自豪感。然而时光流转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一招越来越难以施行,且不说我的作品逐渐减少已成定局,就是每年在大陆各电视台上放映的片子都多得让人应接不暇,远不是八十年代那种一部电视剧就影响全国观众的特殊阶段了。在商业运作的体系下,在审查制度的影响下,我的作品越来越难以获得国内的放映资格,很多制作组用来主打日韩市场的片子干脆无法在国内播放。不是说我们宣传暴力,就是说我们怂恿孩子早恋,总之一句话:“您的作品内容不够健康!”
这次也不例外,虽然是我创作的故事,而且文字版也在网站上连载刊登,但是对动画的审查还是严格异常,虽说最后勉强通过,允许我在深夜播放,但是国内至今没有一家二十四小时滚动放映动画片的电视台,现有的频道一个个很积极的和我进行接洽,但由于受到档期的限制,最快的一个也要在一个月之后才能拿出时间进行首映,与此同时日本的媒体人一直憋着个劲想要扭转自己“二等公民”的身份,听到这边已经制作完成的消息之后,马上就有多家电视台跑到北京商讨日文版的首映事宜,甚至有一家为了抢夺这部片子,竟然开出了可以先放映日文字幕般的条件!代价是以后推出的日语版也要由他们先首映。
“你看看人家,这才是商业电视台应有的效率”我伸手弹着文件:“要是咱们国内那些媒体人们有这种魄力,也不会总被老百姓说成是政fu的传声筒了。”
刚刚走进我办公室的可欣没有见到刚才那一幕,所以hun不在意的问我:“我听秀秀说他们都在你这边,怎么这么一会就跑光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他们都去看我预留的那些房产了,跑的自然比较快!”
“切,我才不信呢。至少秀秀就不是这种人!”
还别说,她还真了解王秀的为人。于是我不紧不慢的补充道:“是啊,所以她一怒之下也跑了。”
可欣走到我的办公桌前检查了一下我的药瓶,在确认过药量知道我按时服用之后才继续说到:“谁让你这么早就暴的,当初王校长就极力反对你这种做法,现在又用在了人家孙女身上,再说就杨宫那么大手大脚的做派,用不了几年就能将那些房子变卖光。”
“他再败家也没有你厉害呀?”我哭笑不得的反驳着:“就你身上这身行头的价值,超过我一柜子的衣服,你手上的一只皮包比我所有的包都贵,除非他找一个你这样的人当老婆,否则想huā光这么多的钱还真有点困难。”
可欣从小就听我跟她念叨什么叫勤俭持家,所以早就对我的嘲讽免疫了:“哼!是你自己要装清高,非要摆出一副朴素造型。真要是比奢华,恐怕就是中东的石油王子都超不过你。”
“问题是,我干嘛这么làng费呢?连厕所都用纯金打造这有什么意义?手表为什么非要买瑞士的?咱们国家的机械手表工艺也是数一数二的。皮鞋为什么非要用意大利小牛皮,只要穿着舒服什么皮都好。你要知道自己珠光宝气一身名牌并不能代表自己的成就和品位,一个大活人为什么非要成为奢侈品的奴隶?”
“行了行了……”她不耐烦的打断我:“你说的不烦我听得都烦了,可这个国家能达到你这种地位的人太少了,你就是穿着大ku衩老头衫上大街也会有人赞美。像我们这种看似风光的人只能用这些昂贵的名牌来装点自己,这才能迎合某些小市民的审美观点,否则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个圈子给淘汰掉!”
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上辈子我是没钱奢侈,追求商品的性价比,所以也不觉得买那些昂贵的产品有什么必要性,就比如我曾经嘲笑过排队买苹果产品的白领们,认为他们huā大价钱买个ji肋的东西是有病的行为。这辈子我是不能奢侈,追求的自身形象与责任,无论是出于保护民族产业的目的,还是为了宣传节约与环保,我都必须要起到带头模范作用。自己的衣食住行只要是能采用国产产品的就绝不会去买洋货,汽车之类的产品更是我自己制造。所以两辈子下来,我都没能理解这些中产阶级急于炫富的心理。难道真的如可欣所说,只是为了迎合自己圈子里的审美需求而不得已为之?还是他们在这种攀比之风中出于面子的考虑而咬牙掏钱?
她见我沉默了下来可能是又钻进了忧国忧民的牛角尖,便急忙的软化了自己的立场:“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再买这些东西了。”
我转过身看着落地窗前的北京街道:“不是不喜欢,而是我不该将自己的思想强加在你的身上。”
她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的将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从小到大你都是那么特立独行,你知道吗?有时候和你待在一起会让我感到自己很自卑,我总觉得自己无法企及你那种高度,所以这不是你强加给我们什么,只是我们无法像你一样的潇洒。”
唉……上辈子骂我冥顽不灵的是你,现在自惭形秽的还是你,有时候我都觉得世事太奇妙,其实在这个问题上我还是我自己,变化的只是身份而已,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评语。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手却已经悄悄地搂住了我的腰,双眼还是同我一样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她在看着什么:“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被你吸引,是因为你的才华与洒脱,其实到现在才发觉,每当你直言不讳的批评我的时候,那种发自内心的关怀是在别人身上无法找到的,除了我的父母之外,你是唯一一个和我说话时不藏头尾的人,可能这份真诚,我永远也无法再找到了。”
上辈子的时候我也没少直斥其非呀?你倒是也没有嫁出去,可至少说不上爱我吧?除了冷嘲热讽的说我怀才不遇没遇上伯乐之外,你可没有现在这么亲昵的举动。所以搞得我现在都不知道你究竟说的那句是真心话,而且也对你这种攻势有点无所适从。
既然没办法接口,那我也只能转换话题了:“你还是劝说一下王秀,让她接受那些房产吧……以我现在的状况,无法保证几年或是十几年之后还能领到天下集团,今后的事情可能会超出我今天的想象,所以为你们准备好应急的后路就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她先是不满的在我的腰上使劲一掐,然后才摆正了姿势看着我说:“劝她不难,可是……这丫头有点认死理,自打知道你的病情之后,就再也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了,所以只要你强迫她接受还是有可能的,我去说就完全没希望。”
强迫?这事还这奇怪,明明是我送房子给对方,却还要强迫她收下礼物。普天之下做领导的做到我这种水平的肯定不多见。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现在的气氛,怎么不知不觉间又被可欣给拖下水了?要是让外人看见还以为这是小两口在说悄悄话呢,也不知道这是她天生的能耐还是后天培养的结果。说起来她是第二个知道我预留这么多房产的人,第一个当然是经手人王红娟,而她只是我在病重的时候为了加一道保险而设置的隐形知情人,这倒不是我信不过徒弟,而是担心自己突然撒手之后,某些兔崽子会群起而攻之让她无暇顾及这些琐事,好在我tg过了那段困难时期,很多问题也消弭于无形。但她的知情人身份却保留了下来,同时由于我不可能在顾及到这么多的事情,所以她也就成了执行这个计划的一个代理人,据徒弟向我报告,这丫头充分的行使了自己的权力,不仅总要留下一些户型优异的房子,而且还总是将我们共同的房产扎堆安排,尤其是一些别墅住房,如果我们将道路封闭起来就能形成一个独立于社区之中的院落,以至于每次徒弟都会说她làng费资源,反正这些房子将来也是用来变现出售的何必这么在意呢?
可能是觉得要冷场,她果断的再次开口:“现在你这个执行了差不多十年的计划已经全盘曝光了,仅仅以市值估算,用不了多久他们都会成为亿万富翁,这下我们就只能死心塌地的为你卖命了,你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让我们去寻找幸福……”说话间她揪住了我的上衣,泪汪汪的仰视着我的双眼。就这么看了几秒钟之后干脆将头扎进了我的怀中。
我发誓自己当年只是为了给大家留个后路才想到这种办法的,因为当时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一点都没有邀买人心的意思。再加上当时自己的亲戚朋友也不多,远山也没有发展成今天这种规模,所以我只不过就是给他们留下了区区几间单元房而已。谁想到这些年积攒下来,我的亲人是越来越多,算上家中的四个小不点之后,这些空置的房屋竟然达到了几百座!尤其是当可欣知道了这个秘密之后,那种哀怨的神态让病g上的我都有点受不了,就好像现在这个样子,她总是在没别人在场的时候趴在我的跟前痛哭流涕。
就在我连手应该放在哪都不知道的尴尬时刻,徒弟突然间推开房门成了我的救星。
“呦!看来我进来的不是时候。”嘴上是这么说,可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因为她很清楚我现在最需要她做什么。
我借机轻轻推开了可欣:“你这是说什么呢,小姑娘总是有点多愁善感,不是你这种为人母的女性所能比拟的。”
要是搁在以前,我这么开玩笑一定会招致恶毒的报复,可这次她却没有理会只是将可欣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我真不知道你们究竟看上他哪一点了?就这种缺德的嘴巴工作的时候都让人无法忍受,要是回家还要听他喋喋不休那干脆自杀算了。”
可欣被她逗得扑哧一乐,绝对有种梨huā带雨的感觉,可惜我从小见得多了,所以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杀伤力。其实不用我多说,徒弟也看的出来这丫头究竟为什么会痛哭流涕,青梅竹马的感情绝对不是用金钱就能打动的。可她也知道这种感情注定只能无疾而终,如果她能年轻个二十岁,也许还会支持自己这些小妹妹。但人到中年的阅历让她明白即使轰轰烈烈如同琼瑶小说中的爱情,也是无法禁受住时间的冷水反复冲刷。那些相携到老的眷侣们无不是在ji情消退之后靠着一种难以言语的眷恋在维持着,这种眷恋和某些小姑娘幻想中的幸福生活绝对不一样。所以她能明白我的选择,当我逐渐在他们的记忆中成为一个符号之后,自然也就能放下今天这种纠结。
徒弟在可欣的耳边轻声耳语几句,便打发她离开了办公室:“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虽然被你的安居计划给搅àn了步骤,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曝光,不过既然早晚要让他们知道,也就不用在意时间和地点了。”
“那你找我究竟是干什么?”
“原先的那个报告中,我们认为在大陆已经很难抢先播映新片了。不过刚才从远山电视台传来消息,他们愿意挤压晚十点之后的广告时间给咱们让路,但有个要求。”
这广告时间都能挤出二十五分钟出来!可见咱们的电视台究竟有多么的商业化。既然他们愿意牺牲掉这么多的广告费,那么就说明一定会要求相应的报酬,只是不知道这群人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你知道那里的电视台有个选秀节目吗?”
“不会吧!虽然我没看过那个什么选秀,可是如果要我去当个评委可就搞笑了,他们不怕我这爱说真话的áo病给电视台找麻烦?”
“他们当然怕呀,所以绝对不会让你当评委,只是希望在不久之后的一个总决赛上出任嘉宾,一句话不说都行。”
这还不是一样嘛!我出现在总决赛额度赛场上将是个什么情况?那些一心飞上枝头的靓男美女们还不得卯足了劲的表现自己?同时还给这个坑人的选秀提高了名气,下一次再举办的时候一定会高朋满座报名如云,这可比二十五分钟的广告挣钱!
徒弟也看得出这其中的利益关联,但她还是说出了一句关键的话:“你想想吧,要是拒绝他们,咱们可就真的要忍受日本先首映的现实了。”
她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为什么日本人要急急可可的要求首映?除了这部作品是为了贞子量身定做的这个原因之外,那就是因为日本人想在我这里找到一种被认同以及重视的感觉,众所周知的,也许日本现在还瞧不起咱们的工业以及经济。但是这些年让我折腾的在文化界尤其是动漫以及音乐界,他们几乎就没赚到什么面子。本来在80后人群中会出现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那种媚日情绪完全没有煽动起来,起因是那个阶段正是我大量创作的时候,导致在文化领域他们受到了我的全面压制,尤其是十二乐坊的存在,不仅影响了日本的新民乐运动,更是让中国流行文化在日本站稳了脚跟。本来还指望着日本的电子产品能获得中国消费者的青睐,可没成想我在九十年代中后期提前掀起了白sè家电革命,就是家用游戏机的市场也被我逐步蚕食,而且每年还要从我这里进口大量的优秀游戏。可以说他们在我这里就一直抬不起头来,我那些嚣张的表现放在他们的眼中,自然就变成了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蔑视。这个天生会对强者奴颜屈膝的民族听说我的作品有可能会延后播出后,这才希望能争得这个全球首映,虽然这部片子也肯定只是在东亚流行,但他们依然不想放过这次的机会,因为哪怕是能比大陆提前一天播放,那对他们的自尊心来说都算是一种阶段性的胜利。说句难听点的比喻,这就和我们有些人总是喜欢听欧美国家对咱们的吹捧是一个道理。
想通了这个关节,我也有了新的构思:“还是和日本人谈首映,你可以告诉他们远山的电视台也在竞争,稍微抬高一点价格就可以了,不要将他们吓跑了,远山那边额度要求也可以答应,只要最后比日本晚一天上映就行。反正我们这边是一天放一集,他们要还是一周才播放一集最后还是我们先放映完。”
徒弟微微地点点头:“我就是在等着你这个命令,最重要的不是和日本斗气,而是在利益上压制对方。”
我以前的确有斗气的成分在里边,但关键是现在的国内已经没有了当年那么紧迫的氛围,日本的流行文化虽然依旧在国内风行,但远没有上辈子那么火爆,而紧接其后的韩流则直接被我给踢了回去,韩国的歌星们还没能在中国脸我就刮起了网络上的反韩情绪,连带着韩剧也遭到部分的抵制。就算有些小朋友分不清什么叫艺术,但是他们也很难再掀起什么大风làng。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使得国内流行文化领域开始极度的膨胀,过热的炒作已经使得这个行当失去了自我进化的活力,从业人员一个个都憋着走捷径赚眼球,没有了当年那种只为艺术献身的精神。所以我觉得有必要给这块烧红的热碳降降温。
事情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当我和日本签署了放映协议之后,国内的宅男们一片“哗然”。几乎不用我煽动就有人站出来对现在的娱乐节目大加抨击,不论是前一段时间流行的辫子戏,还是正在热播的青偶像剧,几乎全在他们的火力范围之内。并且还有人深挖这个行业的潜规则,将电视台与制片人说成是狼狈为jiān只为钱财而污染视听的恶徒。以至于我这种纯粹的艺术家只能到国外去寻求理解。
“你们肯定没有参与到这次的声讨吗?”我看着正襟危坐的杨宫和建光:“就算你们做了什么也没关系,只要告诉我就行。”
杨宫很委屈的摇了摇头:“老大,这次真的不是我们干的,本来我还准备了很多内容准备爆料。可不知怎么搞的,网上那些家伙竟然比我抖落的还彻底,竟然连你为了换取放映权而答应远山电视台出席选秀决赛的事情都说出来了。我还以为是你干的呢!”
看来这事还真的和他们无关,真的是网民自发的围观吗?如果是那就证明此时的互联网已经发展到了一种能自性良性运转的阶段。无论发起人是不是宅族,但至少能掌握这么多材料的人绝对不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肯定是大家自愿的拿出这些内部秘密来参与讨论并澄清真相。如果不是……那么还有谁会想在我的前边?或者他们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
这件事让我一直没有头绪,因为以我现在的地位,再去想发现某些隐藏在暗处的人实在是很困难的事情。但这并不是重点,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这样去做,假设我自己去炒作这件事,那就等于将自己置身于整个娱乐利益集团的对立面,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也只是让徒弟出面表态,说明了远山电视台的难处以及我出席决赛是完全自愿的。但这依旧挡不住观众们对现阶段电视节目质量严重下降的唾弃。以及要求媒体摆正态度以观众的需要为出发点的强烈呼声。在这群情ji奋的时候,我缺还要回到远山去出席这不伦不类的决赛,因为这不仅是自己已经承诺过的事情,同时我还要做一个姿态,好让整个行业都明白网上的讨伐与我无关。
看着决定陪我出席的可欣,我有点无奈的发着牢sāo:“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这个决赛究竟在干什么,他们选出的冠军又是干什么用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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