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机关充分的迎合了我,现在到处都是宣传国货优点的评论,国家电视台在这方面有着比我丰富的经验,他们知道如何才能煽动起购买者的,当然经过天下集团修改设计之后,那些量产的新型家电的确比舶来品更适合中国的国情。【全文字】 我占领的是高端市场,也就是和国外品牌比拼性能和技术的角色,而中低端的份额则被我的那些小弟们侵吞蚕食,一时间靠走私日本家电家的那些人失去了赚钱的手段,因为国货更便宜实用,而且维修还有充分的保障,即便自己有两个闲钱看不上那些大路货,也有天下的产品可供选择,尤其是在功能上甚至过了日本卖来的倾销货,这让所有人对我的宣传深信不疑。 其实我这只是打一个时间差,真论开能力我一个人怎么也赢不了日本那些跨国企业,不过就是在他们处理剩货的时候将销往欧美的产品出口转内销而已,等他们回过神重新重视高端市场的时候,我也完成了原始的积累。大家都知道小鬼子卖给咱们的东西在质量上和自用的相差很大(走私的不算),这一方面是国货的疲软让他们有恃无恐,另一方面就是他们在追求利益的最大化,以前的历史上我们即使知道这个问题也无能为力,但现在我决定利用这点给鬼子们上一课。观众可以明显地看出。这些家电分别是某日本品牌在大陆地区销售的商品和销往美国的商品,现在我们就请国家质量监督机构来进行一下测试……”能进行这种宣传地就不是我了,很显然是王老头在配合我的计划。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全国人民都看见了鬼子们的奸商嘴脸,以前咱们的国货就是连人家的三等品都不如,现在自从我起了“白色家电革命”之后,价格的大幅下降让消费者对质量的挑剔不太较真了,而且就算你想买台能用一辈地电冰箱,也有我的产品可供选择。 “……这是一台淮河大水期间被浸泡了长达一个月之久的天下集团生产的电冰箱,我们可以从照片上看见它当时躺在仓库中的情景,现在我们依旧能看见洪水在它的外观上留下的痕迹。由于不再是全新的商品所以一直被放在某个市的角落无人问津,现在我们就来通上电源测试一下……太难以置信了,它竟然还能正常工作!”电视台的主持人激动地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摆弄着刚结冻地冰块。 “哇,你们家的老头无耻起来比我都过分!”我有感而的看着电视。 徒弟将刚剥下来的桔子皮扔到了我的头上:“还不是为了你这个白眼狼,要不然你凭什么让人相信你的产品质量好?”“可是那台冰箱进水的时候并没有通电啊!再加上冰箱这种东西对潮湿的环境并没有多大的敏感性,除了铁皮可能会生锈之外性能上不会受太大的影响!”我很专业地向她解释着,结果又换回了一颗桔子核。 “就你聪明,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然我给我们家的老头子打个电话让他停止这种节目?”她冷笑的看着我。 “那还是算了吧,难得老人家的一片苦心。我们这些做小辈地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啊!”我很诚恳的将果皮扔进了垃圾桶。 “哼!”她不理我的虚伪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说道:“今天可是大年三十啊,不知道可欣妹妹他们在干什么呢?” 妹妹?我看看已经出现鱼尾纹的她,心想这女性对自己的年龄也太在意了吧?就您现在的年龄说是她姨也有人信:“你想干什么就直说!” 她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转向我:“先是新片上市,然后是主导这次地促销,你在北京待了几个月了,大年三十你都不回家,就不怕家中地几个丫头造反?” “她们要造反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再说还有家长管束她们不是嘛!”我心虚的反驳着。 徒弟马上用一张不屑地嘴脸面对我:“切,你小姨要是想管这个女儿早就管了。还会让她这样折腾?你这么聪明难道就没看出来他们是故意放任你们的展?” 也不是没有现,不过一开始他们将这看成是孩子间的游戏,并没有多加干涉,现在嘛……我很理解他们的想法。要是我处在他们的位置上也会默许这种事情的生,不过由于我过于早熟,老爸老妈他们基本上不过问我的感情问题,所以让我有种暧昧的感觉,就好像全家都在撮合我跟死丫头。要命的是王秀这突然加入的竞争者让我不知所措,而且她和我的家人还很熟悉,让二老也不知道该偏向谁,所以干脆来个不闻不问躲清闲。 他们躲了我可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在可欣和王秀之间选一个?问题是在我的心中她们都不是我的最理想选择。毕竟现在的姐姐比上辈子还要睿智和高雅。在我的心中她才是完美的化身,而且这和容貌一点关系都没有。 既然选不出。那还是继续躲吧:“我这边不是还很忙嘛,再说现在买车票回去也来不及了,大过年的我也不像麻烦司机班的人开车送我回去,而航班也没有合适的时间不是嘛……” 唰!徒弟就像是变魔术一般的掏出一张车票,这不同于常见的硬纸车票,而是类似机票一样带有票封的软质票,我一眼就能看出它的来历,很显然徒弟是有备而来甚至连它都准备好了:“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这耽误你和香蕉约会了?怎么非要赶我走啊!” 结果我顶着头上的“伤疤”登上了开往远山的高铁列车…… 时光荏苒转眼就到了1993年,现在回想起我重生的这些年依旧有些唏嘘不已,我现在已经17岁了,看上去已经和重生前没有什么区别,除了面皮仍显稚嫩之外,就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沧桑,我有时也很奇怪这么矛盾的外在究竟是怎样统一到这一张脸上,可现实告诉我即便自己看上去是未成年,但骨子里已经迈入了知天命之年。我的天命究竟是什么? “你命中注定要犯桃花,现在惹得两个丫头都不理你了,我看你怎么办?”来接站的老姐似乎得到了徒弟的真传,以至于我刚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还以为是徒弟带着那标准的坏笑在瞪着我。 我半认真半调侃的躲避这个话题:“她们不理我,不是还有您嘛,只要姐姐大人不抛弃我就行了!” 老姐无论是心智上还是身体上都成熟了不少,所以对我这种玩笑拥有充足的免疫力:“可惜啊,你刚才还在心中偷笑着不用面对这种尴尬吧?现实就是和某人的期待相反,由于王校长再次人间蒸,秀秀今年还是要在咱家过年!” 啊!?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直跳。 磨磨蹭蹭的打开家门,两个小不点就蹦蹦跳跳的朝我跑了过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依旧有些警惕的身影,不过到不至于看见我就躲。 “哥哥……给我压岁钱!”看上去雨光似乎已经没有了对我的那一点毫无意义的芥蒂,现在正伸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手向我贱笑着。 贞子也有样学样的朝我伸着手,同样用一种类似雨光的笑脸朝我呲着牙:“哥哥,我也要压岁钱!” “不对不对,辈分乱了,你应该叫我叔叔!”我努力的纠正着一个外国小孩对中国辈分的认识,不过这种努力看似是徒劳的,因为他们在拿到钱之后就兴高采烈的跑了,完全不在乎我的教诲。 “清清和明明也伸出手来。”我用两张大团结引诱着他们:“哥哥奖励你们这一年的努力学习!” 钞票的魅力果然比较大,他们羞涩的接过钱之后就转身追着雨光的背影跑了,我的心中却感慨良多,真不知道给这么小的孩子一笔“巨款”究竟是对还是错。 同样是孩子,还差一岁就成年的可欣和王秀就比小家伙们要记仇,自从我踏进家门,王秀就一直都躲在厨房里帮助小姨准备年夜饭,而可欣则领着雨光他们玩的不亦乐乎,表面上是没有时间来和我打个招呼,但我们心中都清楚,在我还不能面对她们两个的时候,她们也在竭力的躲避着我。我们的年龄已经不能允许那种暧昧不清的关系继续下去,就算没有王秀的愤怒质问,也会出现其他的导火索。虽说早已料定这天会来临,但是没有想到当我真的陷入这种漩涡的时候,那种自诩的理智却没能帮我脱离苦海。 我坐在客厅,王秀待在厨房,可欣带着孩子们在二楼玩耍,难道今年的春节注定要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度过吗?还是说这是我斩断情丝的一次机会?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