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镶说:“把你们总管扛出去吧,别弄脏了这里,都是血我扫起来太麻烦了!动作快点都出去,打扰了我们爷休息你们全得横着出去!快!”
这些守卫居然一声不敢吭,立马去扛总管神曜。
神曜双腿根本没法站立,只能靠被守卫架着,“走!”
走之前也不忘今天来的目的,他就是来守着宫少廷抓他的。
自然要把他带走。
“他是我的客人。”白书突然说。
神曜忍着痛,“您知道他是谁吗!”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
“不,没有!只是宫少廷是主母要找的客人,我要带他去见主母!”
“那就告诉她,亲自到我这来要人。”白书的轮椅到了夏唯至面前,说:“夏夏,外面风大,别站着了,该睡觉了。”
夏唯至听得出神曜根本不敢在白书面前大声说话。
“他们还没走,我也睡不着。”夏唯至说。
白书轻描淡写地说:“都滚。”
神曜脸上都是不甘心,再看一眼满脸打着绷带的女人更加好奇!这院子里几十年没出现除了席镶之外的女人,怎么突然来了个女的,他们根本一点不知道!
看来这女人从没出过院子!
“走!”神曜再不甘却也乖乖走人。
守卫扛着他,还得接着他腿上的血,根本不敢弄脏了地。
席镶过来扶着夏唯至准备回房间。
“你是谁!”宫少廷闪身到白书面前,枪口指着他的脑袋。
席镶是扶着夏唯至的,见状也来不及过来,气急败坏地喊:“我们爷刚救了你!你怎么还恩将仇报!”
夏唯至闭着眼睛,轻描淡写地听着。
“神阙族总管神曜都得听你的!我怎么能不好奇你的身份!说不准,抓我爷爷的人就是你!”宫少廷指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