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他是不知道我有多郁闷,只看到表面上的东西了。身不在局中,哪能知局里之事呢?正如我们有时候看杜广辉这样的老爷,觉得他风光得要死了,实际上呢,呵呵!
我回道:“有空了,好好跟你喝两杯。对了,黄琳看来对你服务不错啊,要不哪天把穆丹给你送过去?”
“不不不,不用了不用了。舒先生,一个就够了,不能那么腐化嘛!我这老命,还得留着多活两年呐!”
看来,他还是怕了。不过,看起来他到底还算是我的人脉了。
我说:“也行吧,先暂时由黄琳照顾着你。等你哪天心发慌了,想换换口味,随时招呼一声。”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就黄琳,挺好的。”
“老杜啊,我现在去酒店吃饭,堵路上了,这也太坑爹了。人家可是京城来的关系户,要是久等了,估计会生气的。我说啊,要是真能把南二环的新立交给修起来,这西南一带也绝不会堵成这样子啊我的老杜。我跟你说话这阵儿,挪了二百米,心里真是急死了。你知道的,京城来的,没一个不是老牛老牛的,影响人生啊!”
他听得唔了一声,沉吟了一下:“这个……舒先生,你这想法呢,我曾经也给你透露过,要是能帮我给钟北斗搭上线,我一定把这工程许给你。可是……”
我说:“也正好,我见过钟北斗一次了。你倒是说说,你怎么知道我家王叔叫钟北斗呢?”
王叔虽然姓管,但我还是觉得叫王叔比较好,毕竟他爱用假名字,真名不外露,这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笑了笑,说:“有过几次私下的接触,他说自己叫钟北斗,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这个名儿,而是叫晏齐。”
我摇头笑了笑,看来他还是不知道管叔的真名。于是,我道:“好吧,王叔上一次来得匆匆,走得也快,我也就没有说起你的事。不过,不管你能不能攀上王叔,但改善九洲市人民的出行状态,也是你的职责吧?”
“这个是当然的。只不过,现在做起来,难度有点大。特别是你想要把这工程抓在手里,更难。你知道的,四海汇在这里有南宏建筑,你要是给了自己的一阳建设,难免会有非议啊!”
我说:“这都不是问题,主要是你愿不愿意这么搞,而且是尽快搞。正如张银月所说,咱们来个内部计划。”
他又思考了一下,说明天给你回复,如何?
我说那行,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那些日子,我还是知道不少的东西的,像他这种人物,说明天给消息,说明在犹豫,但基本上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因为当机立断的话,显得他掉价了,被我操控了一样。衙门里的老爷,都有这样的臭毛病。
当然,杜广辉说要慎重考虑啊,或者要交由什么什么会议讨论什么疗门研究,要过些日子给回复,那这事儿基本上也就卵了。
挂了电话后,一路走走停停,也是挺恼人的。到了饭点了,我离酒店都还有五六公里的样子。
那时候金喜都打电话来了,我一看估计就是催我了,但我还是接听了。谁知,他在电话里说:“舒先生,我和香梅从机场过来,被堵在南二环边上了,估计要再等半个小时才能到。你要是到了,先吃着,别管我。”
我一听就乐了,说:“正好,我这边也堵着呢,估计离你那里不远。”
可这心里也疑惑啊,宋香梅不是在九洲吗,怎么又堵那边了。哦,也许吧,金喜过来,她去接机吗?
“呵呵,是吗?妈的,这边也真是的,怎么不在南二环这边搞个更新更好的立交呢!行了,本公子今天晚上就把九洲的一些父母老爷给弄过来,叫他们赶紧给我表个态!”
我听得心头还有点兴奋,这货能量大,要是一发威,估计南二环新立交的事情还真是有着落。尼玛,到时候香氏和银月酒楼一拆,嘿嘿,老值钱了。
当即,我道:“那敢情好啊,金大公子发威,谁敢不听呢?”
“呵呵,过奖过奖。行了,我先挂电话。你等着,今天晚上不教训一下九洲这一帮子,我真是不爽!”
挂了电话后,我还是摇头叹了叹,看看吧,九洲一伙老爷在一般人面前那还是很牛的吧,估计今天晚上在金喜面前,要怂成球了。这里面,至少杜广辉也没法跟黄琳享受家庭晚餐了,得赶过来咯!
当然,金喜找我吃饭,一定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了。他到底安的什么心,也只有见着了才知道了。关键饭局还有宋香梅,这可能还是有点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