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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西华看似吃得不快,但是一大盒牛肉拼盘却下去的极快。樱井泉这边还在细细品尝来自大洋的遗赠时,鲁西华这边已经将整盒牛肉消灭掉了,不过米饭却是没动,他并不习惯日本这种较软的米饭。
日本人在吃的食材上面很精细,极少有带骨的肉类,就连米饭也是偏软。
而华夏人不是,吃鸡吃鸭、吃猪蹄,都是带骨吃,这才香,至于排骨更是能做出上百道不同花式的菜来。
从人体生理结构上来解释,这样的饮食习惯会有不同的后果。幼儿成长期,因为经常啃食骨头,可以使牙床受到强烈挤压,这种挤压对牙床是一种良性刺激,能够迫使它充分长开,换牙以后就会长出整齐的牙齿来。
经常啃骨头和不啃骨头牙齿就好比藏在刀鞘里的钢刀。
习惯啃骨头的牙齿,就像经过磨砺、时常保养的刀,锋利而漂亮;日本人的牙齿,因为不啃骨头,所以就像锈在鞘里的刀,无论质地好坏都无法发挥作用。
所以日本的小姐姐,你别看长得漂亮,气质打扮都是一流,一副温柔可爱或者御姐的样子,但是一张口笑起来,那副牙齿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鲁西华对这种偏软的米饭并不感兴趣,所以留下不食了。
“味道不错,不愧是日本有名的牛种。”
“那是当然,仙台当地最有名的特产就是牛舌,已经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当地老店选用的就是米沢牛的牛舌。”樱井泉听到鲁西华自言自语地夸奖牛肉弁当的美味,作为一名主持人的职业习惯,使得她忍不住又搭起话来。
“喔?为什么仙台会选择牛舌这种特别东西作为当地的特色代表呢?”鲁西华有趣地回了一句。
樱井泉为难地停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这是缘于二战时期的习惯。因为当时的驻地美军引进了吃牛肉的习惯,但是由于美军不吃牛舌而是将其随意丢弃,勤俭的(饥饿的)当地人深感可惜而开始尝试将牛舌做成料理。”
鲁西华看了樱井泉一眼,这种民间解释和华夏蜀地名菜~夫妻肺片竟然极为相似,都是利用别人看不上眼和废弃的材料,利用独特的手艺制作成为人惊叹的美食。
只不过华夏老百姓在美食天赋的加成远远高过日本人,并没有把眼光仅仅局限于牛舌之上,而是广泛的运用了各种牛内脏。
“谢谢你的解释~让我有了个好心情。”说完这句话,鲁西华重新把目光投向了车窗外,列车经过品川未停,马上就要到横滨了。
对于刚才小姐姐提及的仙台的印象,鲁西华的记忆中只局限一位人。
瘦瘦的身体,黄里带白的皮肤,似乎如同大病愈初的病人一样脸色憔悴,但是精神很好,整个人精神焕发,眼神炯炯有神。他的头发一根根直直地竖着,没一根是耷拉着的,都那么长着,头顶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胡须~浓密极了,而且极其像隶书的“一”字。
此人东渡日本,前往仙台医学专门学校求学,想要改变华夏人‘东亚病夫’的称号,却在学校组织的一次幻灯片观摩的时候受到了极大的震动。那次经历让他认识到,精神上的麻木比身体上的虚弱更加可怕。要改变中华民族在强国林立的现代世界上的悲剧命运,首要的是改变华夏人的精神,而善于改变华夏人的精神的,则首先是文学和艺术。
于是此人弃医从文,开始翻译外国文学作品,筹办文学杂志,发表文章,从事文学活动,进而成为华夏文学史上的一代大家,被后人称为民族的脊梁。
鲁西华当然是没有见过这位先生,他对之的印象,大多是来自于南开大学创始人张伯苓先生推荐到山城,自己修建的西华小区避难的梁实秋先生一家。
关于梁实秋和那人之间的恩怨,鲁西华并不想多问,对于文人的一贯作风,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文化背景、经历的不同,会造成对同一件事物的理解有极大的偏差。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人相轻,因为谁都不服谁。但是那场惊动整个民国文化界的思想大论战,是在当时特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文学运动背景下诞生的。
至于谁胜谁负,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符合民族发展的才是正确的,至于个人小资产阶级的情调,不提也罢。最终导致,不同文学思想的争论终于被赋予了强烈的政治色彩,两位文学巨匠相互之间的感情也受到了难以愈合的创伤。
不过那人去世之后,梁实秋终生未说过一句关于他的坏话,这也算是一种胸襟吧。
慢慢的,一点一滴早就消失的记忆,又重新出现在鲁西华的回忆中。
韩彩儿、黄猫儿、郭文、周赫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