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小年，哭什么。”苏神烦不耐烦地将丝帕扔给她。
“唱得太好了……简直就是荡气回肠，苏三好可怜……”
苏神烦：“……”
他转头一看，身边的除了步瑶莲，其他人却一点也没感觉到悲伤。
和着就你一个人觉得荡气回肠？
“我祖父祖母最喜欢这出戏了，他们现在在家应该也在看呢。”
步瑶莲想到就在宫外不远处，祖父祖母就在那里，自己去不能回去，更加伤感起来。
“你还来劲了是吧，好好的过年哭什么。”
苏神烦站了起来，拉着她就走。
再让这女人看下去，他怕她会疯。
回到倾华宫，步瑶莲情绪都没有回过来，就觉得戏本子上写的怎么都是悲剧啊，都没有见一个女子有好下场的。
不是被书生忘恩负义，就是丈夫有了新欢抛弃。
世上也有恣王和恣王妃那样生死不渝的感情啊。
不过确实也是太少了。
步瑶莲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苏神烦去书房议完事回来，还见她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突然安静了，反倒不适应了。
“做什么这副鬼样子？”苏神烦冷声问。
步瑶莲直起身子委屈地道：“没有龙肉。”
苏神烦：“……”
这是陷在龙肉里出不来了？
“没有龙肉，晚上有烤乳猪肉。”
步瑶莲摇了摇头：“不要乳猪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