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就把东神教之主东神给杀了?就因为他的心与你们不统一。”御长风一语道破玄机,忌天长的双眼顿时锋芒若现。在压仰住了心中怒火之际,忌天长才说道:“如今你们东岳山的封印已破,咒窟实力强悍,你们荣耀殿堂没有任何后援真有镇压他们的实力吗?” 精长生:“这点不需要你操心,练习生自有对付的办法。” 忌天长:“哦,那练习生实力如何?” 精长生:“是……当然是大罗金仙顶峰修为了,而且还拥有着对抗咒窟的宝物。” “哼!”忌天长冷哼一声,起身提刀便离开,走到一半停住又对欲偷天说道:“只要与我同盟,你千年前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你。” “人都走到一半了,竟然还停住来一句挑拨离间的话,精长生和御长风可没你想的那么笨。我说的对吗?”欲偷天又对精长生与御长风笑道。两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但是让人看起来却很异样。 大观园人去楼空,瞬间又恢复了死寂。而在途中,御长风说道:“当年忌天长来到第一段劝说我们全部归并第二段,当中欲偷天出了不少力,所以他们两人之间的确存在着黑暗交易。如今忌天长再来,看来我们得对欲偷天有所提防才是。” “这当然是要的。”精长生心中有点担心说道:“忌天长这次前来肯定是抱着决心来的,我现在最怕的是他会暗中搞破坏,毕竟咒窟实力非常强悍,恐怕集合荣耀殿堂全部实力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届时我们第一段一败,恐怕第二段就会举兵来犯。” 三日之后,练习生终于在妖神医的帮助下粹炼完成经脉的韧性。复出的练习生第一件事就是来到东岳山查看咒窟的动静。 ‘嗯,东岳山周围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外围居民依然安然的在过着日子。看来咒窟并没有什么行动,也许正在休养生息吧,毕竟被封印了那么久修为肯定需要稳固。这段时间我得抓紧拟对应对之法。’练习生亲自探查完东岳山,随后便要返回黑城。 就在练习生回身刹那,一道挺拔的身影正自前方走来。来人仿佛空气般毫无声响,双眼却给人一种乱刀加身的感觉。 “阁下真是好雅兴,居然独自一人到这荒郊野岭来。”来人一说完,练习生顿时笑道:“咒窟破封乱世,身为荣耀殿堂之主,我练习生责无旁贷。” “哦,原来你就是练习生啊!是我失礼了。”来人看了练习生半许,然后又说道:“听说咒窟之所以破封,原因便在于你的纵容。不知道此流言可否属实?” “当然不是。”练习生一口否决了对方的指控,还换了个版本说道:“咒窟封印之所以被破,原因在于玄破身亡,这纯属自然行为,而不是人为。” “哈哈…,堂堂第一段之主竟然也会推脱责任,你的行为让第一段蒙羞。”来人毫不客气讥笑练习生,练习生眼一凛,口气不善道:“一个第二段的阴谋者,也敢在第一段内造谣诽谤,你还真当这里是你家了。忌王独子忌天长!” 练习生一语道破来人身份,场面气氛瞬间肃穆万分。良久之后忌天长才冷笑道:“原来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你们第二段一直有着吞并第一段的想法,我要是不好好了解下你们的话,要是哪天你们攻进来了都还不知道主帅是谁,那岂不是太丢人了。”练习生说着暗中开始提升功力,忌天长也已暗自调动元功,场面气氛由肃穆瞬间变得压仰。 就在风停刹那,忌天长出手便攻,双拳移动间以闻破空之声。练习生见状双掌亦出,双方一来一往间全然刺探对方深浅。 “喝!”双方交手数招后,对手力道加深,双方往来之间越见激烈,随即便是功力加速提升,随即便是更加激烈的近身攻击。 “你见过魔刀嗜血吗?”双方震开之际,忌天长手一扬,月型魔刀霸气上手,天地顿时魔芬蔽日。练习生见状全身气势瞬间扩散,一股浑厚功力自奇经八脉蓦然荡开震散魔芬,天地顿时再现血红。 “哈,气势不差。”忌天长面露赞赏之色,又说道:“不过你还是留点力气对付咒窟吧!我忌天长静观荣耀殿堂的康庄大道是如何一步步走过去的。” 随即只见忌天长一击吞天月斩,周遭顿时魔气焚天遮掩了一片天地。待练习生震散周遭魔气之时,忌天长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想不到第二段的忌王这么快就有动作了,看来第一段的形势是越来越复杂了。”练习生眉头紧皱,形式逼人之下顿时令他灵台出现刺痛之感。随即只见他灵台之中赫见一点灵光闪动,随即快速放大的瞬间,练习生的仙婴竟然来了一次升华,原本大罗金仙的修为瞬间进阶到了大罗金仙中期。 “妖神医说万年树经的精华会让我在最近一段时间内突破到大罗金仙中期,想不到这么快就突破了,还是在这荒郊野外之中。”练习生眉开目悦,这样自己就能在东土第一段内掌控更多的主导权了。 而在东土第一段的东南蛮荒之地,精长生与御长风分开之后便独自前往那里。来到蛮荒一座大山脚下之时,几道戎装大汉瞬间跳出将精长生围了起来。待开清楚来人之际,那几名戎装大汉立刻上前:“原来是精长生,请随我们一起进入。” 而在山顶悬峭之上,大祭司望着山下的精长生心中说不出的滋味。一者是精长生参与了围杀玄破的事情,二者是精长生从咒窟手中救下不少东岳山的人,而且还提供居所与各种物资给他们。 而在大祭司的身旁,一名全身黑袍从头到手与脚都覆盖,甚至连眼睛都覆盖到只能见到一点缝隙的人立于大祭司旁边。当此人见到精长生的瞬间,黑袍人顿时气冲脑识,一股股残碎的记忆让他非常敌视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