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旭非见那凶魔假叔宝是玩雷了,他也是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渌渌的,为啥呢?吓着啦! 沈旭非快速地服下了一滴石髓灵乳就进入了《长意术》的修练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真气已经恢复了九层左右后,就又踏上了寻找师傅叶瑜和师兄胡啸的漫漫征程之中。 一边走着一边还哼吟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老天也忒热了,南山顶牌矿泉水早被喝得光光了,一部分也是被那叫啥死亡神雷的炸坏了。 旭非一边大汗淋淋地疾速飞跑着,一边咒骂着这该死的艳艳烈日。只见到处是黄沙漫天的,一眼是望不到边的。 只有滚烫得能烤焦人的灰蒙蒙沙粒儿伴随着他,还有几株垂垂快死的半黄色矮树趴伏在地,几片可怜兮兮的破残黄叶正在小风与烈日中瑟瑟地哀求着,可那小风儿最后还是来了个辣风摧叶,硬着心肠把残叶扯下了半枯干的树枝头。 沈旭非疑惑不解地喃喃道:“这又是什么地方?咋的像是恐怖的沙漠?难道我已经远走到北方了,不可能!我又不会飞,从山西到最近的沙漠地带至少也得走上十几天吧!” 正在旭非疑惑纳闷之时,突地儿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一队身着破襟衫练功服、胸前绣着一个红肚兜般大大“瓦”字的残兵败将。 领头的一位首领身披红艳绣金熊薄丝长袍,面色阴冷、目光如碳火般浓烈,胯下骑着一匹纹花花的宝马呼雷豹,手捏一柄黑漆漆得发亮之乌龙提泸枪,正冷冰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可怜惨惨的沈旭非。 沈旭非一见此人之装束打扮,不由得是大惊外加瑟瑟打摆子般地喃喃道:“天老爷也!此人难道真是那山马关大帅四宝大将尚师徒吗?据说此人高居英雄排行榜第12位。先前玩雷的秦叔宝大佬刚刚排在他身后。 即便是那处于英雄排行榜第13位地秦叔宝,俺旭非都被其打得是屁滚尿流的了,这下子反而来了个更狠的角色,您老人家咋不去找那光头胡啸哥哥矣!真是专挑俺这惨惨的软柿子捏呀!这可咋的好哟!吾命休矣!” 就这样。旭非反手绑着被押到了一个破烂不堪、黑乎乎、臭哄哄地山脚下。刚到这地头上沈旭非立马就是东张西望、贼溜溜地扫视了四周一眼。 待看清情况之后心里是叫苦连天地想:“奇怪、刚才还是黄沙漫天地怎么眨个眼儿就来到了这脏兮兮地垃圾山。奇了怪了” 等到他被推进了一个已经瘫塌了一半土墙地破院中之时。更是惊得呆如木鸡了。“呵呵”在他面前竟然站了黑鸦鸦一大片花花绿绿地“人”哟! 为啥旭非要说是花花绿绿呢?因为它们根本就不是人是一群妖怪杂牌军。什么长有2米多手臂般粗大。看了令人心胆生寒地毛须须沙漠毒蝎子呀。 10来米长碗口粗大血盆大口能吞下整个儿旭非同志地巨蟒呀。臭哄哄如小牛般大正“哼哼”着地肥公猪呀。还有王八气十足直径近4米好似对啥都不屑一顾地龟公公了。 半米长大见之令人作呕地丑陋蟾蜍。近4米长身披鳞甲毒舌“哧哧”伸缩地毒晰蜴。面脸粗大口流毒丝地剧毒蜘蛛。挥着两只暗红钳夹随时准备攻击地毒蚂蚁 见了如此惨景旭非心里如打鼓般“咚咚”跳着是连连哀叫着道:“苦矣!这都是啥跟啥嘛!难道也要我跟它们一起?天爷矣!还不如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得爽快。蝎子大哥,哪儿有豆腐麻烦您老人家找块给俺撞死得啦省心呀!” 下午。沈旭非就和这帮花花绿绿地哥们一起下到了一个,黑漆麻溜的煤矿洞中,干起了为华夏人民发挥余热的苦力矿工之伟大工作。舍身成仁就是如今之勇士沈旭非地光辉形象。 在又脏又臭又黑的煤矿中干活那情形说有多苦就有多苦,忒儿的惨哟。煤矿矿章规定第一就是不准与其它动物虫虫之类地交头接耳搞串连,否刚就是谋反叛逆之罪。犯错者赏浸泡过咸水或辣椒水的毛刺荆棘鞭狠甩5下。 第二不得以任何理由歇息停下手中之扛煤挖煤工作。否则就是刁蛮偷懒给治个阴谋暴动之罪再赏该荆棘鞭50下。 第三不准犯上,“别不准啦!这是人过地日子吗?简直比喝黄莲水还苦几十倍。欺众太甚那”沈旭非如狼般睁大了那双圆溜溜的红眼睛心里是凄声哀嚎着。 “嘿嘿,你们本来就不是人嘛!还过啥人地生活。完全是扯蛋!哥们,古人尚且能以苦作乐,你难道不能学习学习”一位满脸刀痕的红鼻子小头领关切地“嘎嘎”阴煞煞地调侃道。 旭非和这些虫虫、蛇蛇、猪猪们整整挖了一天地煤终于盼来了渴慕了一天的晚餐。“吃啥呢?保不准那恶魔尚师徒将军突然可怜起这些。悲惨的杂牌矿工来赏碗红烧肉什么的就烧高香啦!”旭非是一边走一边梦幻般流着长长的口涎想着,“一整天仅仅只有这一顿。等会儿俺旭非一定要把肚皮吃得滚圆溜溜的。” 唉!可怜的师兄二人相对行。此时旭非饿得是两眼昏花只想海吃一顿,而胡啸哥哥却是在苦苦的为了不被割了小。而正撑得是痛不欲生的海吃呢! 只有叶瑜还较幸运的正与宇文成都、单雄信、尉迟恭谈兄论弟的饮酒作乐矣!还有啥梦中的哈伊儿相伴着,哈哈!美哉!快哉! 等到沈旭非终于分到了两个拳头大黑乎乎的糠馍馍时。差点一气之下就把它给扔到了九宵云外。不过他扔东西的动作竟然被那毒蝎精发现了,因此他的手竟然被那蝎精,及时的用它那两只钢钳般前肢紧紧地夹住了。 这时候一道苍老、凄凉的神念传音直接发射到了沈旭非的意识之中劝说道:“小伙子,你想被饿死呀?忍忍吧,我都这样子上千年了。”传音完后它那个蝎脑袋还点了点,好像蝎眼中也忽然地闪现了一道亮光。 晚上睡觉时旭非又遇上麻烦了,因为尚将军说为了节约材料什么的都是两妖合睡一铺床,可是新来的沈旭非跟谁同睡呢? 就在沈旭非不知所措之时有只臭哄哄、嘴儿尖尖的母山猪精,倒是提出愿意跟旭非合伙同眠。 可沈旭非扫了一眼它那近2000磅的庞大身躯,暴出嘴外的两颗如利刃般的尖牙和一身的猪骚味。 顿时是吓得面无人色,恶心得要死。他怕一不小心的话半夜那母山猪精肚子饿了直接就把自己当点心“呷嘣呷嘣”地给咬着吞吃了,估计就沈旭非那不怎么胖的小身板儿还不怎么饱呢! 另外还有一只铁桶般粗大高的雌性臭屁虫精,散发着黑腾腾熏死人不偿命的臭气。 流着长长的哈喇汁比比划划地意思是说也愿意与沈旭非共度。旭非瞟了它一眼心里惶恐不安地想道:“他娘的!不被它熏死了就算是沈家祖宗积德啦!”最后当然也是坚决地说 再到后面还有啥毛绒绒肉乎乎的虫虫精也愿与幸好胡啸不在此,不然肯定会非常之羡慕地叹气道:“这人啊长得帅就是他奶奶的受到雌性的青睐。俺老胡咋的就没一只啥母猪精的邀偶共度啊!郁闷!郁闷啊!” 蛇精不行,毒晰蜴不行,毒蜘蛛更不行,丑陋蟾蜍太恶心啦!就在旭非望着这群花绿绿令人心胆生寒的杂牌妖物,面露恐惧和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 还是那只2米左右长的好心毒蝎子大伯收容了旭非。所以旭非晚上就与蝎子大爷同床共枕。因为挖矿太累的缘故旭非是顶着恐惧睡得还是蛮香的。 有时在睡梦中竟然把毒蝎子大伯的两只钢钳般的暗红色前肢,当作了心上人儿花碧莲娇娇嫩嫩的兰花指,捧手里“叭叭”地拚命亲吻着。 嘴里梦幻般深情地呓喃着:碧莲,你的手真有劲儿啊!莫非是最近练了什么铁砂掌啥的,把这白晰、娇柔的葱尖嫩手都练成钢钳啦!别练啦,还是以前那嫩手柔柔的摸着舒坦呀” 而那只毒蝎子大伯可能有时也会想起它的情人母蝎子啥的,所以晚上睡觉时有时入梦了它也会用它那锯子般粗糙的钢钳在旭非身上磨来磨去。有一次还差点把沈旭非就地掐得两眼翻白、腿儿猛踹差点儿就去见佛祖了。 因为那只沙漠毒蝎子在梦中竟然见到它的蝎子夫人跟另外一只更雄壮、修为更高的霸王蝎私奔啦,所以气愤之下它要掐死那只水性杨花的母蝎子。 真的母蝎子在梦中去哪儿找,结果就把衰气到家与它同床共枕的旭非同志当作了替罪羊。最后还是旭非在花碧莲的爱情感召下猛地暴发出了超人的潜能才挣脱开了毒蝎子大伯的魔爪。 熬过了两天这种生不如死的苦苦日子,旭非从小在家哪受过这等苦哈哈日子。象这种非人的残酷折磨即便是叫穷苦人来也受不了,就更别说细皮嫩肉的洋博士旭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