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是! 这么首接的话,后面的戏都唱不下去了! 李文下意识转动酒杯,他之所以带上这女人,可不是因为对方的美色。 堂堂秦王,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除非是沈尽欢这样的绝色,旁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叫他失智。 一开始是因为对方说自己有预测未来与相人之术,虽是一介女流,但他李文广纳天下能人异士,自是愿意接纳。 带回去之后,也确实发现她有些本事。 后面是因为 她的入幕之宾实在多。 多到他觉得自己的底层谋士团能同她睡上半月不带重样的。 有些女人,倘若真能同时拿捏许多男人的身心,便也不失为一种本事。 因此,在接到传召时,他便毫不犹豫带了她过来。 这坏主意,不用说,便是打在了李隐身上。 李文同沈尽欢接触不多。 可就凭那晚,她能说出一生世一双人这话,他便知晓,她是一个眼里容不得沙的女人。 倘若,兄长当真能同这女人有染。 李文发誓,他会好好照顾兄嫂一辈子! 当然,也幸亏李隐不晓得李文的真实想法,不然,现在就要抄出棍子来,给这“孝死了”的弟弟腿打折! 不过,现在戏台塌了,李隐根本不接招。 李文瞥了眼跪伏在地上的女人,转而望向满眼放光,瞧着就对舞蹈感兴趣的沈尽欢,故作自然随意地问道:“嫂嫂想看么?” 突然被点了名,尽欢懒洋洋地扭过头来看他。 啧 “不想看。” 李文: 李隐闻言低笑一声,要不是顾及大家的面子,这一刻他真想说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同欢儿不愧是夫妻! 今儿个高兴,手上便没把门,酒己经喝了几杯,现在又自顾自地给自己满上。 偷摸瞧小姑娘好几眼,唯恐她瞧见这喝法,到时候又要唠叨上几句。 前前后后的,当真是一眼都没瞧底下跪着的那个。 穿越女伏地,被面纱遮着的脸上笑容僵硬,只那双雾蒙蒙的瞳孔里,隐约有对某人不加掩饰的恶意。 可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兜兜转转了一圈,既然回来了,尽欢也不会同她客气。 正好,李文自己把话头递来了,声音温和至极:“她不止会舞,还精通编钟和扬琴,你想听么?” “不想。”这幽州城最好的舞师、乐师,时不时就被李隐邀请,来府中表演,以供她取乐。 这歌舞于她而言,普通至极。 若是有响屐舞或者掌中舞,那才值得一看。 “那除了这些,你还有没有喜欢的,想让她们表演的?” 嚯,好家伙,瞌睡了还有人给送枕头,既然如此,她便也不会客气。 “有。” “什么?” “什么都可以么?” “什么都可以。” 得了肯定,尽欢语气都轻快了许多。 “胸口碎大石。” “胸口碎大石?!”李文的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对,我想看胸口碎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