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的红色沾染在纯白色的皮裘软榻上。 脑海中隐约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和一个全然陌生的场景。 “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双双平复。 “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擦擦。” 他帮小姑娘拨了拨汗湿的头发,一点点起身。 她红着脸闭上眼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 男人低笑一声。 不一会便拿了一块热毛巾过来温柔地为她擦拭。 可为人丈夫,是一定要顾忌着妻子的身体。 他琢磨着一会下楼给她煲个鸽子汤喝。 花前把伤药送到门口。 黎执去拿时,便对上了对方深不见底仿若要吃人的瞳孔。 这药膏作何用,大家都心知肚明,外面守着的仆从自屋内响起那样的声音开始,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有多少人心碎,又有多少人将黎执这个原本并不放在眼里的玩意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恨到牙痒痒! “我进去为大小姐擦药吧。” 黎执轻轻挡了一下,随手接过装着瓶瓶罐罐的黄花梨木托盘。 “欢儿伤着的位置不适合外人触碰,我亲自来就行,你去准备些补血的。” 他这软刀子拉肉的说话劲,差点将花前伤的体无完肤。 花前铁青着脸离开,真想骂黎执一句狗仗人势! 但想想,这般好似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如此,遂作罢。 今儿个庄园里好似格外的热闹。 仆人们在外面有条不紊地搭着烧烤棚,音响师们认真地调试着音箱。 庄园里最大的客宴餐厅里,七八个人统统坐在了左边的一角,只将另一边的三四十个位置都空了出来。 黎执略微有些拘谨。 这昨天刚和老婆胡闹完,岳父岳母便得了消息,大老远从大洋彼岸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过来给闺女寒嘘问暖外加补血。 他尴尬地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结婚三年他跟岳父岳母见面的时间实在不多。 两人一直都没圆房,岳父岳母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岳父连18个妾室都送了,说难听些真不在乎他这个正房有没有被宠幸。 这次回来,也单纯是心疼闺女为他这个臭男人留了血。 “小黎。” “啊,爸,您说!”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啊?” 黎执轻轻咽了一下口水:“男女都行,我都喜欢。” “行,那明天我和你妈陪你去医院做个体检,现在国外都是男人生孩子,到时候爸给你请最好的团队来照顾你,或者你喜欢哪的月子中心,爸给你买下来,等孩子生下来,爸奖励你沈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 尽欢轻轻拽了拽黎执的袖子,低声提醒了他一句:“快说谢谢爸爸。” 黎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