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片刻一群衙役急冲冲的跑来,“让开,让开,赶来的管家扶起猪头脸的林公子。 “少爷,您没事吧,老奴来晚了。” “莫叔,快让人把这几人抓起来,男的打入大牢,女的我要带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敢如此对我,我要让她好好知道我的威风。”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们家少爷,来人,把他们押回县衙,听候县长处置。” “走吧,小美人,不然爷可不会怜香惜玉的。” 苒苒朝着旗宇、旗骏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让他们稍安勿躁,示意他们派人去调查林县长,一会儿再去县衙。 一群百姓跟在苒苒后面,有的人是担心苒苒,有的是为了看热闹,总之大家都朝着县衙走去。 林县长听闻儿子本人打了,气的扔下怀里的女人,朝着县衙而去,这几天都嘱咐过自己的儿子稍微收敛点,若是被监督使碰到了,自己的乌纱帽就完了,但愿这次无事。 看着儿子被打成猪头脸,林县长的火一股子窜上了上来,自己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大宝贝儿子,居然被人打成这样,真是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来人,升堂,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如此对我儿子。” “堂下何人,竟敢见了本官不跪。”林县长因一时气愤根本没看清堂下站的何人 “林县长,你确定要让本官跪你?” 听闻此声,林县长才仔细瞧了瞧站着的几人,看见苒苒那张脸,不由的腿打闪,自己这怎么就碰到枪口上了,赶紧走到苒苒面前。 “下官不知是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围观的群众看着他们的父母官竟然跪在一个女人面前,而且还声称那女人是大人,不停的唏嘘。 “听说了吗,这次皇上派来教我们种植庄稼的大人里就有一位女官人,难不成就是里面这位。”路人甲悄悄的跟着旁边人说道 “我也听我堂弟的姨妹说道,那位女官人很是和蔼,在她们县教他们种植事可是尽心尽力,一点官架子都没有。” 一群百姓你一言我一句在那吹嘘着,也不忘错过大堂里的热闹。 “林县长,贵公子可是想抢本官做他的正式夫人,你说该如何处置呢。” “孽子,还不快过来拜见李大人,大人恕罪,下官教子不严,还请大人给下官一个改正的机会。” “噢那林县长希望本官如何给这个机会呢。” “大人,下官,下官会严加管教孽子,必定让他不再调戏妇女。” “林大人,这就是你说的机会吗?” 此刻,县衙外的鸣冤击鼓声适时的想起。 “林大人既然有案子,那就先审案吧,本官在一旁等着。” “谢大人,大人请先座。” “来人,升堂” “堂下何人,为何击鼓,有何冤屈速速报来。” “大人,草民张小江,状告大人之子林来宝,强抢草民的妹妹,且侮辱草民小妹,致使小妹不堪受辱,上吊而死,还请大人给草民做主呀。” 林县长听闻这些,气的巴不得把此人拉出去斩了,早已忘了旁边还坐着苒苒。 “一派胡言,我儿怎可会作出如此之事,来人,拉下去大刑伺候,逼他说出谁指使他诬告我儿的。” “林县长,你就这如此断案的?” 林县长听到话语才回过神,完了,旁边还坐一位大人,她手上可有皇上御赐的宝剑,可对奸臣之类的人先斩后奏的。 “大人,下官一时糊涂,还请大人见量。” “林县长,皇上让你做一方父母官,你就这样对待你的百姓,可真让本官吃惊呀,既然如此,本官也不跟你废话了,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什么。”说着苒苒扔给了林县长一沓刚刚得来的证据,全是林县长及他儿子的犯罪事实。 林县长看了手里的证据,越看越心惊,这些隐秘的事,这个女人怎么能查到的。 “大人,这都是冤枉的,本官和犬子从未做过此事。” “林县长,到现在都还执迷不悟吗?” “来人,请证人上堂,” 七八个证人齐齐的来到大堂,“草民参见大人” “各位请起,今天本官为你们做主,你们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的数落着林家父子的罪责,杀人、抢人、栽赃、贪污、把种子当蔬菜礼物送人,这父子俩可算是做尽了坏事。 听完这些人的申诉,门里门外的人群一阵骚动,都喊着惩处二人,苒苒听到这些,气得差点跳起来,居然有如此的恶人。 “来人,把此二人押往州府城斩首示众,其家财产全部充公, 其家女眷若是被抢之人全部放回家中,若是跟此二人一样德性,都发卖为官奴。” “大家都散去吧,本官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大人为草民申冤,谢大人。” “苒苒,你没事吧,我们在门外担心死你了。” “旗宇,我没事,等我们回京城了,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失忆症,不会再如此让你担心了。” “大嫂,我们赶路吧,天黑前能回到州府城,这边的事,我刚刚已经派人回去了。” “嗯,旗骏长大了,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