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项目我有些头疼。 男子100米短跑,撑杆跳高,铅球,还有一个什么5000米迷你马拉松。 每个人最多可以报四个项目,我没想到黄威这家伙居然给我全都报上了。 “浩哥,作为我们班的领头羊,这些不畏惧了。”黄威阴险的笑了两声。 这犊子! 如果是以前我还挺害怕,不过经过童哥训练了那么久,我还怂,就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这好像是给我装逼的机会啊?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所有人都为我鼓掌的场面。 由于秋季校运会还有两天的时间,除了高三党,高一高二的基本上都不怎么上课,原来4:50下课的时候老师都会多上一节课的时间。 不过现在最后一节课已经不上了,全都拿来训练,当然,这么任性的也仅仅只是我们班和(1)班罢了。 我们班是最弱的,而(1)班是最强的,这一对比,就有些尴尬。 还没开始比呢,只是训练罢了,(1)班的那帮犊子就开始对我们班冷嘲热讽的,说每次都垫底,训练什么也是浪费时间罢了。 要不是我拉着,黄威这帮家伙就要冲上去跟人干架了。 “等着吧,等到校运会开始,我会让他们连哭的眼泪都没有。”我冷笑。 当然除了个人项目之外,还有班级的团体任务,400米接力是肯定有的,还有篮球,足球等等。 不得不说为了这一次秋季校运会,所有人都下足了功夫,不报名就算了,既然每一个项目都报名,拿不到奖项,整个班都会抬不起头来。 就连黄威这帮喜欢玩的家伙,听说这两个月也都在训练,只不过没有我训练强度那么大就是了,也就是每天早晨绕着操场跑几圈,下午放学跑几圈,打打球,这已经算很难得了。 和他们一起练到下午6点,我就离开了,看到(1)班的人让我想到了沐小。 算算日子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到她了,听说这妮子居然还报了铅球,只是这一次秋季校运会已经跟她无缘了。 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她这175的身高,应该去弄得短跑或者跳高,跳远啥的,居然会去玩铅球。 那小胳膊小腿的就不怕把自己给丢出去? 在路上买了个果篮,想想又买了一把鲜花。 我的本意是买一束马蒂莲或者水仙的,可那女店主听我说是买个女的,一个劲的要求我买玫瑰,还说最好买21支。 我咧咧嘴,我和沐小好像没有达到送玫瑰花的程度吧?还买21支,你是我的最爱? 见我有些不愿意,这充满了浪漫情调的女店主一个劲的和我说她的爱情故事,说她当初也是因为住院,她男朋友就买了21支送给她。 我满头大汗,说我和她只是同学。 “同学?这你就不懂了,同学才好下手不是吗?我懂我懂,小伙子你不要不好意思,以前都叫阿哥阿妹,现在都叫同学,我懂!”那女店主一副姐我是过来人的表情看着我。 我丢下一百块随手抓起一束粉白色的玫瑰落荒而逃,也不是红玫瑰,这粉白色的代表不了什么吧。 “我就说嘛是小女朋友嘛,还不好意思承认。咯咯,现在的小年轻还真有意思。”远远的还听到女店主在咯咯的笑。 当我到了医院才得知,沐小她们早早一个月以前已经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主任医师也不知道。 奇怪了,当初不是说沐小的脚最少要在医院住3个月吗?这三个月都是观察区,怎么好端端的就搬走了? 难不成是没钱住院?想想也是,她家住在棚户区能有多少钱,在医院每天的消费对她们来说都是天文数字。 我又马不停蹄的感到棚户区,可那里已经拆的乱七八糟的,沐小的家也被铲土车铲平。 医院不在,棚户区的房子也被铲平,沐小她们搬到哪里去了?本想找个棚户区的人问问,可现在除了工人在没别的人。 买了两包好烟挨个发了一圈,才有一个工人原先棚户区的人搬去了东站那边的城中村去了。 城中村我知道,虽然哪儿比这里好一点,可也属于比较落后的地段。 很多人都在城中村租房子住,沐小她们家不可能买房子,应该是在那边租房子临时居住。 至于对我问起棚户区的赔偿价格,那些工人一个个闭口不谈。 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7点多,来来回回的从医院折腾到棚户区已经是晚上9点多,在赶到城中村都快十点了。 我寻思着明天再过去看看。太晚了打扰到她也不好。 正打算找个地方随便的吃一顿然后回家,没想到电话就响了,是白老师打过来的。 “咦?这一次居然能打得通?”白老师有些惊讶。 我苦笑,说能打通我的电话很奇怪吗? “你说去训练结果消失了两个多月,我每天都给你打电话,今天也是例行一次,没想到就打通了,说,你这两个月去了哪?”那边老师有些幽怨的声音响起。 跟着童哥训练这两个月我都关着机,怕分心,那想到白老师居然每天都例行给我打一个。 心里一道暖流流过,我声音也变得轻柔许多,“去训练嘛,自然不能带手机了,这不,我刚回来就立马开手机,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真的?”白老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当然是真得了,我这不是刚要打你电话,谁知道你先打进来了,这叫啥?心有灵犀?”我这个人虽然比较诚实,不过偶尔说说有意身心的谎言还是会的。 不然跟白老师说我去学校一天,然后去找沐小,如果不是你打电话来,我都差点忘记你?我敢保证只要真的这么说,估摸着以后都不用去找她了。 “算你识相!哼!”她得意的轻哼。 “对了,彤彤呢?让她跟我说说话。” “彤彤,已经去学校了,而且我妈知道我领养了彤彤以后就帮我带彤彤,毕竟她这方面有经验,而且当初我去领养彤彤的时候是需要结过婚的人,所以我填写的是我妈的名字。”白老师解释道。 “那现在你你是一个人?”我也不知道那根神经答错,随口问了一句。 白老师那边突然没了声音,不过我却能听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卧槽,我在说些什么啊!我猛然回过神来,我是不是吃多了,大晚上的我问她是不是一个人干嘛? 一般这句话说完,后一句就是,既然你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那我过去做做? 见白老师没说话,我还以为她听懂了,刚要解释,没想到她却嗯了一声,说一个人。 她的声音很小很小,轻的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她说她一个人! “我还没吃饭呢!”我喉咙有些干涩,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 脑子里猛地想起白老师那风韵的身姿,想起了第一次去她家里吃饭我无意中点开了电视遥控器的那一幕。 这两个月,跟童哥训练的时候,除了各种格斗技巧,还有冷兵器训练,还有一个很特别的项目。 那就是隐忍! 在会所里什么女人找不到?御姐,萝莉,女强人,高冷的,清纯的各种类型。 童哥会让她们来诱惑我,为的就是保持我的大脑随时都处于清醒状态。就像他说的,万一对方用美人计,我岂不是死定了? 而这个项目虽然说是最轻松,可是对于男人来说却是最艰难的。 打个比方,喂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吃了春-药之后,把他绑起来,让一群美艳的女人在他面前大跳艳-舞是什么一种感觉? 生不如死啊。 所以现在和白老师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直以来压抑的那一股欲-望完全被点燃了,这可是白老师,不是会所里的那群女人。 而且我对她一直以来都是想那么点想法的,加上她的身份,这貌似很刺激啊。 “我我也没吃。”白老师轻轻地道,也把我从离魂状态中拉了回来。 “那一起吃点吧?两个月不见。”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粗重。 “好!” “那我过去了。” “我等你!”白老师说完轻轻地挂上了电话。 一直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才回过神来,刚才,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操,这两个月白白训练了。童哥,我对不住你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男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吗?没办法!就算给狼连吃一个月的草,它还是喜欢吃肉。 再说了,老子可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