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君朝他一看,轻蔑的一笑:“你跳上台来,有何本事?” 白少华冷笑道:“只会三招屠狗剑法!” 说罢,擎出一柄淡黄飞剑,向前一递,便施展出七星剑法,向王王长君罩去。 他这一出剑,顿时显出不凡,剑招绵密,暗蕴玄妙,令王长君吃了一惊,慌忙也取出一柄飞剑,迎了上去。 谁知两人剑一相交,白少华飞剑上顿时传来一股隐隐的牵扯力道,扯的他身子一歪,顿时被一片剑光笼罩,险象丛生。 王长君顿时一惊,连忙弯身避过,手中飞剑竭力挥出,使出玉清宗传派的洞虚剑法,连出三剑,终是将白少华飞剑逼了回去。 王长君趁机稳住阵势,也将剑招展开,这玉清宗赖以传承的剑法顿时显出不凡,佐以其修练的的冲虚功,令王长君渐渐扳回了劣势。 一刻钟后,王长君剑上生出一道无色气流,飞剑在空中一绞,顿时将白少华飞剑绞飞,一剑刺向了他! 王长君面色阴狠,就想一剑将白少华刺个洞穿,突的看到一旁陈玄,心中顿时打了个突,硬生生的将飞剑止住,向白少华一拱手道:“承让!” 白少华遭到失败,面色晦暗,点了点头,拾起自己飞剑,便退到了一边。 王长君虽是胜了一场,但想到徐灵风一招制敌,自己却斗了近一刻钟,心中却无丝毫高兴,暗中向徐灵风望了一眼,微微发出一声冷哼! 策虚子见王长君再胜一场,大是高兴,对望舒长老道:“不知贵派接下来,要派何人出战?” “这……”,望舒长老望了望下面擂台上的几名弟子,露出为难神色,看了一圈,向云汐道:“云汐师妹,你门下秦雪薇如何?” 云汐道:“雪薇天资过人,但对战经验不足,又没飞剑,若是出战,无必胜把握。” 她话音刚落,便听空中传来一阵呵呵娇笑,接着便见秦雪薇如穿花蝴蝶一般,飞身上到空中,在一根木桩上立定,左手取出自己那把白玉雕翎弓,向王长君笑道:“王师兄,小心了!” 说罢,右手玉指一拉弓弦,“蓬蓬蓬”的连响声中,一道道真气聚成的光箭从弦上飞出,径向王长君射去。 这些光箭上都凝聚着黑白二气,乃是秦雪薇修习玄感经练出的两道阴阳气流,阴阳二气交相感应,玄妙无比。 是以这玄感经,全名便是玄武阴阳交感经。 此时便见道道光箭乱飞,竟将王长君陷入了困境,他手中长剑不断挥出,将光箭一一挡下,却终有一些落网之鱼,射到他的身上,虽被他护身真气挡下,却也颇为疼痛。 王长君见状,微一凝神,丹田中气核猛的一动,放出一道无形真气,直冲他的左手,令他左手微微一摄,便见空中各按轨迹飞行的光箭竟齐齐向他左手冲去,被他放出一股真气,向下一按,顿时湮灭在空中。 这却是他修习的一门功法——控鹤功,此功专练双手,控物摄物,随心所欲,此时被他用来对付秦雪薇射出的光箭,竟也恰到好处。 秦雪薇见状,微微一怔,王长君却已一振飞剑,攻了上来,秦雪薇只得暗叹一声,挥起白玉雕翎弓,同王长君近身斗在了一起。 她此时已臻筑基期巅峰,一身玄感经真气也得了云汐真传,此时以白玉雕翎弓同王长君相斗,竟也不凡,直斗了半个时辰,才被王长君以连番剑光逼败。 秦雪薇落败后,也不沮丧,微微一笑,便飞到一旁,云汐长老却是微微一叹,道:“雪薇若有趁手飞剑,今日怎么会输?” 一时间,想到前些日子遇到的一件事情,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江梦兰在一旁听了云汐这话,却是冷笑道:“梦绯若在这里,谁能嚣张?” 望舒长老听了两人的话,心中一叹,暗道此时时机大大不对,却也无法,四下环顾,竟似无人再能出战。 一时间,万坪峰上静默一片,数百米玄武派门人无一人开口说话。 陈玄声混在人群之中,四下一看,暗暗一叹,弱弱的举起了手道:“望舒长老,我能不能出战?” “你?”望舒长老听了,向他看去,正想说些什么,突听下方传来一个笑声:“望舒长老,我们愿为门派一战!” 众人听了,齐齐抬头看去,便见万坪峰下现出两个人的身形,却是李三白同鲍红雪! “是他们?” 一众玄武派弟子见了二人,顿时纷纷嚷嚷,有人道:“竟是李三白,他能胜过这玉清宗的弟子吗?” 旁边一人摇头道:“我看很悬,李三白虽修练太阴生水经,但修为进境却不快,论剑台上,他仅仅排到第七而已,尚在秦雪薇之后。” 秦雪薇此时见了李三白,却似对他很有信心,朝他喊道:“李师兄,打败他!” 李三白向她点了点头,带着鲍红雪来到了陈玄、林采冰等人面前,行礼道:“弟子李三白,见过师门长辈!” 陈玄点头道:“李三白,入门弟子大比,你为何来迟?” 李三白踌躇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掌门容许弟子稍后禀报。” 陈玄听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好!那你此时可是要同那玉清宗的王长君比试?” 李三白听了,摇了摇头,笑道:“不是我!是他要下场比试!” 平台上的众人听了,顿时吃了一惊,望舒长老看着鲍红雪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位长老的弟子?” 鲍红雪行了一礼,淡然的道:“在下鲍红雪,乃是伏龙峰上的杂役弟子!” “杂役弟子?”望舒长老又道:“那你修习了什么功法?” 鲍红雪摇了摇头,道:“我入门后只完成三件门派任务,统共只获得一百门派贡献,未能兑换任何修习功法?” 他这话一说,在场一众玄武派长老前辈都是眉头一皱,望舒长老不悦的道:“你既未修习任何功法,如何能够出战?” 鲍红雪淡淡的看了一眼场下的王长君,道:“我玄武派失败在即,即便我再败一场,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