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荐!求收藏。) 赵一山没有回答匕膂、钟盅、隗肆三人,他轻笑道:“把血木抬走吧!” 匕膂、钟盅、隗肆也笑了起来,他们曾经怀疑赵一山能否完成任务,现在他们知道了,赵一山一定能完成任务,接下来,就要看他们的了! 抬血木虽然是粗苯的活计,但比起砍伐血木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美差。 三人前中后,将血木抬了起来,迈着轻快的步子,向防御阵法走去,让血木入库。 …………………… 赵一山悠闲的坐在一棵血木之下。 血木高千丈,茎干光秃秃,没有枝丫,没有叶子,在血木的顶端,则有着一片极大的绿叶。 绿叶如同扇面,随风轻摆,投下的树荫,将赵一山遮挡住了。 赵一山没有急着将血木砍倒,他打量着方圆千里之地。 血木生长之地极高,让赵一山有了很好的视野,方圆千里之地,尽收眼底。 这片地域,没有河流,没有森林,没有湖泊,没有沼泽,一切与水相关的东西,都看不见,找不着。 成片成片,板结的岩石,散落在这片地域,如同手臂上的死皮。 这些岩石风化严重,龟裂着,大风吹过,成堆的碎石掉落下去,砸在地面,带起大片大片的粉尘。 而在这些板结的岩石上,一只只三足乌灭向血木生长之地张望。 还有一些三足乌灭,张开双翅,激起粉尘,腾空而起,向血木生长之地飞来,在赵一山等人的头顶盘旋。 赵一山寻思:“这些三足乌灭,从来不攻击双脚沾地的修士,可修士的双脚一旦离地,他们就会发动最凌厉的攻势! 这种习性,真是奇怪! 而且在镜鲂岛上,除了修士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活物,这些三足乌灭,是如何繁衍生存下来的?” 赵一山略作寻思,就打算让四名手下,为他答疑解惑。 此时,匕膂、钟盅、隗肆已经从山坳返回,正在冲向圆锥一般的小山包,冲向山顶的赵一山。 赵一山站起来,取出了巨大的斧子,照着身前的血木,就是三板斧下去。 血木摇摇欲坠,大风一吹,血木吱呀一声,向地面倒去。 在其他小山包上,正在奋力砍伐血木的赤贪教贪使,眼红心热,他们因嫉生恨:“大家同样是贪使,凭什么我们累死累活,他却悠闲自得?” 那些千方百计,花费元晶,离开赵一山的铭元境修士,也是对匕膂、钟盅、隗肆嫉恨交加:“我们付出了元晶,却要撅着屁股累死累活,他们什么都没有付出,却可以轻松获得血木,这不公平!” 但他们完全忘记了,留在赵一山身边,就是最大的付出! 不管匕膂、钟盅、隗肆是否愿意,暴疯已经把他们当成了赵一山的嫡系,这样一来,只要赵一山遭殃,他们也会遭殃! 在赵一山展现实力之前,钟盅和隗肆已经密谋着逃跑了。 但赵一山的三板斧,让他们两人彻底改变了想法,跟着赵一山,有酒喝,有肉吃,好玩,好耍,还有元晶! 这在镜鲂岛,简直是最美、最舒爽的事情了。 改变了想法,两人立马成为了赵一山最忠实的狗腿子。 血木已经倒下,钟盅和隗肆抢先抬起了血木,并对匕膂喊道:“别磨蹭,我们要抓紧时间。” 匕膂张张嘴,想要奚落两人,但想到身后的赵一山,他没有说话,双手插入血木之下,用力一举,就将血木抬了起来。 三人没有休息,吭呲吭呲,抬走血木,飞快的奔向了狸花所看守的防御阵法。 …………………… 狸花坐在巨大的血木上,对镜梳妆。 让她意外的是,匕膂三人不到一刻钟功夫,抬着血木返回了她这里。 她给匕膂传音道:“你们怎么做到的?” 匕膂回答道:“全靠着贪使大人。” 狸花问道:“贪使大人把别人砍伐的血木抢了过来?” 匕膂回答道:“贪使大人用三板斧,砍断了血木。” 这是狸花第二次得到这样的回答,她依旧不敢相信:“抢血木比砍伐血木容易太多了,贪使大人为何舍易求难?” 匕膂说道:“贪使大人不屑于抢血木。” 狸花将梳妆镜收起来,对匕膂说道:“我要去看看贪使大人砍伐如何砍伐血木。” 匕膂犹豫片刻道:“我接替你,守在防御阵法处。” 就这样,狸花、钟盅、隗肆向长着血木的小山包跑去,匕膂留了下来。 三人即将赶到小山包的时候,赵一山取出巨斧砍伐血木! 崆!崆!崆!三板斧下去,巨大的血木倒下,地面震动,灰尘蔽天! 狸花捂着口鼻,走到了赵一山的身旁:“贪使大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狸花擅离职守,赵一山皱眉道:“别问我怎么做到的,你们赶紧搬运血木!” 狸花嫣然一笑道:“贪使大人别急,且听我说! 您一边砍伐血木,一边等着我们搬运血木,速度太慢! 要我说,您大可以将无人砍伐的血木全部砍倒在地,然后宣布血木的归属,我们再慢慢搬运血木,这样的话,我们就能获得更多的血木了!” 赵一山闻言,略作思量,便点头道:“就这么办。” 旋即,赵一山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另外一处长着成熟血木的小山包。 赵一山的速度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另外一处小山包的山顶上。 挥动巨斧,血木摇摇欲坠,赵一山冲向了另外一处小山包…… 狸花、钟盅、隗肆张大了嘴,看着鬼魅一般的赵一山,心中简直是五体投地的佩服! 因为赵一山只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砍断了五十四棵成熟的血木! 在血木生长之地,四大势力数万修士也都停止了砍伐血木,魔族修士也不例外。 他们看怪物一般看着赵一山。 赵一山则清了清嗓子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这五十四根血木全部是属于我赵一山的,你们别想染指!” 赵一山的话,震慑了在场的修士,他们心想:“你就是一个怪物,谁敢招惹你?” 但就是有这么一位鬼族的修士不信邪。 众所周知,鬼族修士的脑袋缺一根弦,结丹境以下的鬼族修士,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他们见赵一山强横无礼,心中自然是不平。 一位最为莽撞的鬼族狱使,冲向了赵一山,张开大嘴,吐出了白色胎光! 胎光状如婴孩,不等赵一山做出应对,射入了赵一山的识海之中! 赵一山立刻呆立当场,双目失神。 这位莽撞的狱使,得意大笑道:“看起来很厉害,结果却只是样子货而已!面对我们鬼族的魂魄攻击,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魔族的魇使、鬼族的狱使、人族的杀使全都高兴了起来,但赤贪教的贪使,深知赵一山的厉害,脸上没有任何笑容。 果不其然,赵一山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让自己的双眼恢复了神采! 而在赵一山面前得意大笑的狱使,则一头栽倒,虚幻的身形,消弭于半空之中。 赵一山杀死了这名狱使! 所有人凛然惊惧! 赵一山冷哼一声:“别想着对付我,否则后果…就像刚才的狱使!” 掷地有声!但赵一山却暗叫侥幸,要不是黑色虎影误杀了闯入他识海中的胎光,死的那一个人,很可能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