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想要你就自己拿去。” 月长生盯着架子上飘香的猪肉,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拍开大公鸡的翅膀,不耐烦的说道。 “嘿,人家都到面前了,你不去我可就去了啊?到时候,那猪蹄子可就是我的了,你可别跟我抢啊!”大公鸡边说着,挥翅间,火焰缭绕,凝成一把加长版火焰长刃,作势就要冲出去。 “艹,你别动…他是我的。” 月长生倏地站了起来大吼一声,然后像一道风一样越过大公鸡,朝前快速飞掠而去。 “切,想跟爷斗,你还嫩了点呢!大侄子。”大公鸡转过身子,好整以暇的迈着大爷步,晃悠悠的走了回来。 碰。 啊。 剧烈的碰撞声带着凄厉的惨叫。 那只勇猛的树猪,一圈圈肥肉向后涌去,想一道道涟漪自它身上荡漾开来。 “那个人是…是北凰族的月长生。” 人群中有一人指着半空中的人影,大声的叫道。 “真的是月长生,这回有好戏看咯!” “食海这回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场子没找回来,还白白搭上了性命。” ……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树猪阵营剩余的几人,脸上都是挂着莫名的笑容,等待着好戏的开场。 剩下的几头树猪,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一张猪脸是一阵青一阵白,浑身是被气得直哆嗦。 舆论的力量总是让你防不胜防,他们可以悄悄侵蚀人的心灵,将心底潜藏的愤怒诱发而出,甚至是成倍的爆发。 剩下的几头树猪再也忍受不住背后的指指点点,愤怒的情绪压制了他们心底的恐惧。 其中一头更是飞身上台,人立而起,指点着远处的月长生,愤怒的吼道“敢不敢上来一战?” “竟然敢挑战月长生,他这是活腻了嘛?” “没准人家偷偷练成了什么神功,觉得自己盖世无敌了呢!” “是啊…人家号称大地之子,掌管着大地之力,可是战无不胜的呢!” “哈哈…赶紧的别吵吵,睁大眼睛看看树猪一族盖世天才食天觉挑战北凰族族小战神月长生的精彩大战。” “哈哈…” “哈哈…” …… 人群中多是大族子弟,有的实力甚至是更胜一筹,他们指着台上的食觉天一阵冷嘲热讽,不断起哄,惹得底下爱的众人哄堂大笑。 “哈?”月长生正拖着被他打倒的树猪往回赶,听到这句话,转过头用着软绵绵的话语说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但是…我不跟你打,自己一边玩去。” “哈哈…” “哈哈…” …… 月长生有气无力的话语,引得底下的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食觉天站在台上,像一只猴子一样被人耍着,但是又无力反抗。他站在上面下也不是,呆也不是,正脸都是火辣辣的无比的尴尬。 “你、说得就是你,笑什么笑,有种上台来。”食觉天浑身秫秫发抖,指着底下一个满头紫发的人族青年大喝道。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但是…我不跟你打,自己一边玩去。”紫发青年学着月长生有气无力的样子,软绵绵的说道。 “哈哈…” “哈哈…” …… 又是一阵如潮水般的大笑,将食觉天的脸气得铁青无比,人立而起,全身激荡彼伏的土黄色的力量光黄。 “你给我去死!大地吞噬。”食觉天一声大喝,周身力量快速漫涌,向前攻伐而去。 一个土黄色的巨大嘴巴,突兀的在原地生出,连带着与紫发青年站立的十几人,一同吞噬了进去。 「紫气东来。」 就在大口即将闭上的刹那,青年身上紫气澎湃弥漫,浩瀚东来,生生冲破了那巨大的土黄色嘴巴。 “嘿…那不是「凌天都」的王曦嘛?看来食觉天这次是死定了啊!” “他不是常年在「凌天都」中潜修么?今天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传闻王曦已经将﹝皇道帝经﹞修到化境,实力更是不再龙傲天之下呀!” “「凌天都」对外宣布的圣子一直都是临雪飞,这也难怪食觉天不认识。” “嘿嘿,管他呢!反正树猪一族这次是要损兵折将定了。” “嘿嘿,是呀!就是他们族中的那个老不死的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龙族和「凌天都」可不是他们能招惹的,所以也只能忍气吞声,屁都不会放一个。’ …… “废物,我今天就剥了你的猪皮,与傲天兄好好喝上一场。”王曦冲破大嘴的吞噬,站立在场中,点指着台上的食觉天,轻喝一声「帝心谏言--斩。」 紧接着他周身涌出浩瀚紫气,瞬息之间凝成一具怒目的帝王法相,皇道气息压顶而来,四周一些修为弱的人,在这气息下压制下,坚持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直接张口喷血,双眼透出萎靡之色。 他手中抓着一把长剑,朝着擂台上的食觉天,立劈而去。 “哼!雕虫小技,孱弱的蝼蚁,永远翻不出什么风浪来。”食觉天人立而起,两只猪蹄合十;他的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不屑的轻喝一声。 一道土黄色的光芒升起,在他的身外形成光罩,将他护持在内,挡开王曦的攻击; 随后一只人身猪头,带着佛光的佛陀法相从他身后升起,手捏兰花印,口中颂佛音,运转玄功,防御的同时也在向前攻伐。 剧烈的爆炸声,吹乱王曦满头紫发,一张刀削般的脸上布满冷色,他双眼圆睁,再次朝前踏出一步,大喝一声「帝王之怒。」 有道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此刻王曦的身外浮起无数紫色光团,模糊变化间就像是道道人影,随着他头顶的帝皇法相挥舞长刃,一道紫色长河自天穹上倒灌而下,携着无匹的能量,浩瀚深邃,贯穿虚空,朝着食觉天攻杀而去。 碰碰。 接连不断地爆炸声,震动天宇,无数能量涟漪涤荡开来,带着两人的灵力,相互冲装,爆出神炎,卷烧四方,周围的人群是一退再退,生怕不小心连累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