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这手飞剑,自是如神来之笔,只一转间,便将那哮天犬头颅斩下,却有姜子牙已是出了帅营,手中擎着杏黄旗,高声言道:“你这人好生无理,明明已是言好了半年之期,为何如今却要先行发难?” 陆飞嘿嘿一笑道:“我不过是来瞧上一瞧,并未有动手之意,你这些师侄先动手,我怎好不迎?” 姜子牙轻呸一声,正欲在说什么,陆飞早是一扬手,却是又亮出一物,这物乃是一刀,正是化血刀,陆飞探出化血刀,一扬手,乌黑一道光亮望那姜子牙而去。 姜子牙早将杏黄旗擎在手中,自是早有防备,这黑光来的虽急,姜子牙却也不慢,将杏黄旗一抖,生出片片黄色霞光,将姜子牙罩了个严实。 这一时陆压正巧赶来,瞧见化血刀将用无功,自是口中言道:“宝贝。。。”就于唤出斩仙飞刀来助陆飞。 陆飞忙止住陆压言道:“兄长慢动手,这杏黄旗虽妙,却也分谁使,姜子牙用出,是抵不住我用之物的。” 陆压听了陆飞话,自是忙言道:“宝贝,无事,且安心去睡。” 陆飞对陆压的斩仙飞刀一直就有些好奇,虽知那是一奇物,却不知陆压为何每次都要叫一声宝贝,如今见了陆压叫完宝贝,若是不去用,还要好言说上一句。自是更为希奇,笑道:“兄长,你这斩仙飞刀确实神妙,还须如此相劝。” 陆压哈哈一笑,随手放出一团离火,将哪吒乾坤圈拦住,只一烧。并将乾坤圈灵息断去,惊的哪吒自是掉头就闪在一旁。陆压这里却已是言道:“这一物,你可不知,脾气甚大,若不叫宝贝,万难叫它出来助我,这与我都有了万年交情,偏偏却是最受宝贝二字。” 陆飞听地好笑。将法决催起,化血刀如一团黑云,渐渐望那姜子牙身近逼去,所经之处,便是那杏黄旗之霞光,也被销蚀的散去,只是这两般法宝所差品阶过甚,这才如此缓慢。若是化血刀所用精铁精上一精,以陆飞之能,自是可随意破去姜子牙用出的杏黄旗。 这边姜子牙催杏黄旗催的吃力,陆飞却是谈笑风声,望着陆压道:“兄长,你那斩仙飞刀究竟是何物?我瞧着有翅有眼。莫非也是鸟类?” 陆压这一时,已是连发数团离火出去,自是追着周营内几员仙家大将去烧,嘴上回道:“这可不能与你说,若是与你说了我这宝贝日后便不在助我了。” 陆飞也知有些物件,万万不能随意叫出名字,自是应得,瞧见合奏营将领越出越多,也是有些不耐烦,将法决接连拍出。催的化血刀黑气更浓。眼见便要近得姜子牙之身。 这一时,却有那李靖行出。手中黄金塔闪闪发光,口中诺了一声,将手一扬,这塔,迎风而涨,顷刻间,便是已有几十丈高,望陆飞二人压来,这塔,也是有名之物,若是无了意外,已李靖这等造化,这塔也受得人间香火,成镇天之宝,但现如今,被陆飞瞧来,不过一寻常法宝,轻轻一笑,混元金斗自陆飞头顶迎了上去,却是被这黄金塔一收而入,尚未等李靖面上露出欢喜之色,却听得啪一声响,这黄金塔,却已是被混元金斗撑成偏偏金光,散于周营之内。 而这一时,那化血刀已是嗡一声响,终是突进杏黄旗霞光之内,姜子牙先前得全力催着杏黄旗,自是无力去逃,也逃不掉,如今被化血刀近得身,自是面色一惊,却也知自己万万躲不过,索性将眼一闭,只觉的左肩一痛,随即便浑身酥麻,人事不醒。 陆飞瞧见如此模样,呵呵一笑,当初救邓婵玉,陆飞共取了余元炉内三颗解药,也是只有这三颗,以余元弟子试药真假用去一颗,邓婵玉吃了一颗,如今是最后一颗,陆飞将这药轻轻一捻,分出一半,扬手抛给杨戬,言道:“去与你家丞相吃了,可保毒性不攻其身,至于剩余这半颗,待我心情好时,在来给你。”回身对陆压言道:“兄长,我意已达,你我便回去吧。” 陆压呵呵一笑,先行一步,化了蓝光而去,陆飞悠悠而去,有混元金斗相护,这些阐教门生法宝虽都不错,但怎能伤得陆飞半点,自是被陆飞混元金斗霞光晃的纷纷跌落尘埃,眼睁睁瞧着陆飞离去。 陆飞回了界牌关城墙之上,早有陆压问道:“兄弟,怎地你却不将姜子牙坏去?” 陆飞呵呵笑道:“这化血刀之毒,只我手中这半颗丹药可救,我偏偏留得姜子牙命,又叫他如废物一般,言不能吐,肢不能行,阐教若是认他为天命之人,自是不能亲手将他坏去肉身另塑,如若那样,便是逆了天意。可是却又无药可救,只能任由姜子牙那般模样,也是不合天意,我到要瞧瞧,这些人如何来应这天意。” 陆压哈哈一笑道:“你这脑袋,却是好多想法。” 陆飞呵呵一笑,将剩余半颗药丸扔于脚下,捻了两捻,这药丸自是化成粉末,经风一吹,早不知飘于何处,复与陆压去了凉棚内安坐。 却说如此过得三日,周营之中也是安宁,陆压多次上那城墙观瞧,以他眼力,自是可瞧出姜子牙依旧如活死人一般,自是回了陆飞身边问道:“兄弟,却不知这周营内为何没人去找三位圣皇,以神农圣皇之能,便算是不能全解化血刀之毒,也该是能去得分。” 陆飞轻轻一笑,言道:“三位圣皇的出身,你莫要忘了。” 陆压愣一愣,言道:“你之意思,可是那周营就算是去找三位圣皇,圣皇也断不会出手救姜子牙?” 陆飞点头道:“我若猜地没错,这三位圣皇不但不会救姜子牙,兴许还会来助你我。” 陆压摇头道:“你又来胡说,三位圣皇乃是正宗的圣人(在强调一遍,所谓圣人,乃是受民敬仰,得民香火,有大功德,方称圣人,前文书已说过,但怕列位忘记,在强调一次,这等世间,只女娲、三圣皇、鸿均,或者不该叫鸿均,该称为盘古元神所化,这五人为圣人,其余人等,就是道行高一些而已。),又怎会来助你我?” 陆飞撇嘴露出一邪邪笑容言道:“你且莫要忘了,圣人圣人,怎脱得一人字,鸿均老爷行的是天道,他暂且脱于一边不说,剩余人等,都沾得一个人字,虽是表面尊天道,却有哪一个不是想成就人道?女娲圣母虽是有你去说之功,但若无这一层关系,许是你不知要费多少口舌。” 陆压哈哈一笑岛:“你若真的说准,三位圣皇若是来了,到也算是一份力气,只是这三位圣皇名号虽想,真本事却是不及现在的你我,到是憾事一桩。” 陆飞摇头道:“兄长,三位圣皇若是来了,不贪他三位之能力,但只求这号召力,一呼之下,万民皆应,便是鸿均老爷来了,有万民相阻,鸿均老爷又能有何所为?天道虽大,须人遵循,万民相阻,嘿嘿。。。” 陆压更见喜色,言道:“那不如你我现今便去找三位皇爷,好生说上一说,自是能说得通。” 陆飞却言道:“还是不要去了?” 陆压一愣,问道:“为何?” 陆飞眨眼道:“已是来了?” 陆压忙回身瞧,但见那半空之际,祥云朵朵,好一派光彩,而珠帘之内,女娲娘娘与玄鸟圣母有感,也是起身行出。 但见那云上,当先三位,中间有推演之数无人可望其背的伏羲皇爷,左一位,是那尝尽百草,叫世间人从此识得草药一物,免却万千灾疾的神农皇爷,右一位,乃是人族出生,身来就有大能之力,亲手斩却蚩尤魔头,使人间无魔地轩辕皇爷,这三位出场,与众不同,祥云之上,更有霞光映身,复有金雾罩身,正是受尽人间香火之相。 在说三位圣皇左首,自是那掌管瑶池千百年,现今正以本身之力,掌日月出,风雨顺的西王母,身后自有随伺仙女列于身后。 这一团祥云,如映世霞光,将整个界牌关都映的好看万分,那些庶民瞧见此等模样,怎能不拜,就连这凉棚内的有些修道之人,也敬仰三位圣皇与西王母,行的是最大之礼。 陆压虽是也起了身,却是轻轻言道:“三位皇爷出世,毕竟是热闹非凡,如今我等有三位皇爷相助,也便心安了。” 陆飞自旁边笑道:“那是自然,有三位皇爷出口言商朝尚可存八百年,庶民自是信,便是以民之力,也可保得商朝在存。天象所应之无三年之长久,却只须三位皇爷一句话,便可推翻,想一想,这天意,真滑稽也。” 却说来这四位,其中西王母瞧见了陆飞等人,更瞧见女娲娘娘与玄鸟圣母,知这两位如今也要助陆飞,自是欢喜,面上虽是不露神情,心内却已是思道:“却不知昊天能否顺利将十二巫圣残躯凑齐,若是齐了,十二巫圣重临于世,在加上三位皇爷开口,万民顺意,自是可违了这天意,重尊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