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听了云霄话,自是沉吟起来,云霄这句话自是无错,若说真斗起来,以轩辕弓的能力,加上陆飞可满弓而发,又有盘古三脉之能,真与老子斗上,自是不怕,但上有鸿均老爷这般人物,又岂能斗得过? 虽是如此想,陆飞却也终是摇头道:“不行,此事万万不成,先莫要多言,如今鸿均老爷未必便会插手此事,那大日如来赏位将西方教攥于手中,一时之间也未必便会来,我但好生说上一说,也便有玄鸟圣母等人助上一力,自是可斗上一斗。” 云霄叹口气,言道:“也罢,兄长,你欲去界牌关,我也知其意,无非就是阻住这封神之意,但若真真求你,如若事情真的紧急,你定不要在犹豫,便放我去不死火山一试,好吗?” 陆飞也是叹口气,言道:“到时在说到时之事,我等先莫要去想这许多不如意之事。” 云霄轻轻恩了一声,两人也便无语,如这三仙岛上,尽情享受了人世风情,不觉之间,已是过了一月,也该是去那瑶池之日了,陆飞衣物,自是随手弄来,两人催起云烟,望那瑶池而去。 却说这些时日,瑶池之内,昊天与陆压几人到也谈的投机,昊天自是不会将许多事说与陆压等人知,所论之事,无非就是日后界牌关处,究竟该如何应对,陆压早已是有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请来女娲娘娘与玄鸟圣母,在好,便是能将通天教主也说通,共同守住这界牌关。 列位许是问了,为何非要去守界牌关,为何就不找一清净处安心修炼,难不成原始天尊等人解决界牌关之事以后。就真的能来寻云霄等人? 这自不必说,如若界牌关失守。凭原始天尊等人地能耐,用不许久,便可将其余应了封神之数的人都凑上去,到了最后,只剩陆飞身边几人,便是也逆也逆不得了,如今不过是半数对半数。自是如今便放手一博来的实际。 陆压等人虽是不知封神之数中到底有谁,但只须轻轻一猜,也可猜出陆飞找来这几人,许是都在那封神之数,这不过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说也罢。 陆飞与云霄驾云烟至了这瑶池,土行孙与邓婵玉却是早几日便已回了,瞧邓婵玉所梳发饰。自是已成有嫁之妇,想来这一月时光,邓婵玉与土行孙已是去了邓九公那里,行了婚妁之礼,成为正式夫妇了。 见得陆飞回转,陆压自是笑道:“你这兄弟。如此绝情,将哥哥撇在这里许久。” 陆飞呵呵一笑,旁边更有孔宣等人也是说上几句,自然都是玩笑之语,最为关键之事,便是陆压等人瞧出,云霄离去之时,满面愁云,这一番回转,却已是笑容满面。自是心内结已开。无了那忧心之事。 云霄其实也是面上露笑,心内始终揣着那一事。只不过不好在陆飞面上露出而已,而心内已是定了,自己寻得机会,定要去那不死火山,炼出那一颗黑石,也好叫陆飞有件混沌至宝护身。 却不说云霄心内如何想,待陆飞回转之时,昊天自是迎上,昊天如今虽仍是虚影,但已是凝成半实之躯,以他这能力,象这般重塑肉身自是不在话下,只是西方一斗,着实领他元气大伤,复原的也便慢些,尚需十余日,方能重结金身。 昊天迎上陆飞,自是先开口道:“却不知你想的如何?” 陆飞撇嘴笑道:“你说那一事,女娲娘娘也有说,我自是不会去应,如今半年之期已满,我这便下到界牌关去,我要瞧一瞧,便是无了那开天斧,我能不能斗得过原始等人。” 昊天望云霄那边瞧了一瞧,复又瞧了瞧陆飞,自是叹道:“也罢,我知你定不会应我那一事,但如今你也是为了逆天而行,与盘古圣皇祖本意无二,我我同族,我过得几日,将身复原,便下界前去寻你。” 陆飞呵呵一笑,这昊天的本事,自是不小,陆飞也是心有所知,听得他要出手,自是心内乐上一乐,言道:“既是如此说,你我暂且先告别,界牌关内在叙。”当先带头,出了那南天门。 待陆飞走后,自有西王母近得昊天身遭,言道:“你瞧一瞧,我等可有胜算?” 昊天轻轻一笑道:“不去斗上一斗,又怎知有无胜算?我已是在这九天之上存身万年,也该下去应一应这尘世之缘了。” 西王母万年冷冰之脸,终是笑了一笑,虽是只一忽间,却也是那么地灿烂。。。 陆飞等人,一路望那界牌关而去,如今人也多,一片云烟飘去,界牌关内自是瞧的清楚,陆飞等人至了关内,早有殷郊率众迎来,这半年之内,界牌关内更是多了不少能人,陆飞粗粗瞧去,虽是不能全数认出,但能认出地那几位,都是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可见这些时日,虽是没有自己这位号称点将台的申公豹去找,但这其中人情关系,也是慢慢的就自行将这人数凑了上来。 这些人中,也有眼尖之辈,瞧着来的这几位中,除了妲己等人,都是一身宝气,自是知道来了大道行之人,更有人认得云霄,纷纷出声见过,殷郊已是使人置了凉棚,供陆飞等人就坐。 待都互相见过礼数,自有陆压与陆肺悄悄言道:“半年之期将将就到,也是我等该去找帮手之时了,如此之事,少不得还得我出面去说通女娲与玄鸟,若无她二人,却也极难斗得过原始等人。” 陆飞自是知得陆压与女娲玄鸟二位圣母间的渊源,别瞧陆压平日里似乎不被女娲娘娘二人看中,但须知,女娲娘娘能有补天之功,无陆压离火相助,也便炼不得五色神石。玄鸟圣母若是无陆压离火相助,更是早就化成了飞灰,就冲这两件事,陆压莫说是求一事两事,便是求上件,女娲玄鸟两位圣母也万万拒绝不得。 陆压如此万年之中,只求过女娲娘娘与玄鸟圣母一此事,便是当初去汜水关,自可见陆压也是属于那种仗义之人,如今又去求,倒也是叫陆飞有些不好意思,回道:“兄长,那女娲娘娘是极力叫我去应满封神之数,你去找她来阻挡天意,她有怎会应了,反倒是丢了颜面。” 陆压瞧瞧左右,压低声音言道:“你这蠢兄弟,女娲娘娘既为妖,又为人母,受的是人间香火,怎会去尊天道?她叫你去顺天意,不过是想叫你出收坏去云霄,也好将那开天斧拿到手,也有了与天一斗之力而已。” 陆飞自是惊了一惊,问道:“兄长也知此事?” 陆压笑道:“我又怎会不知,不过云霄是你之妹,也是我妹,我自是不会许你去坏她,如今事已是到了如今地步,我去找女娲娘娘,她也便知了你是断然不会坏去云霄,只能出手助你了。” 陆飞自是笑道:“如此一说,到是有劳兄长了。” 陆压呵呵一笑,言道:“你我还言什么谢,你这变去了,那只大鸟倒是好找,只需要等我回来,让孔宣用灵玉一唤,她必到,我先去也,不刻便回。”话落,自是身子一展,只一晃间,便无了踪影,如今陆压本事大了去了,象他这等天生灵物,莫要叫他静下心来修炼,一旦静下心,所得成就绝非一般人等所能比。 陆飞瞧见陆压离去,心内自是欢喜,旁边已有云霄奇道:“兄长何处去了?” 陆飞笑道:“自是去找女娲娘娘来助我等成事。” 云霄聪慧,也没问能不能请来女娲娘娘,便面上一喜,转过头去与邓婵玉闲聊。 却说界牌关内,尚有一人,先前见得陆飞等人来了,先是没敢去见,这一时却被陆飞无意间瞧到他的身影,自是一乐,唤殷郊过来,凑耳言道:“你去找了余元过来,便与他说,先前恩怨,一笔勾销,还望他莫要在寻思为他地四个徒弟报仇。” 殷郊听完,自是一愣,言道:“师叔与他有仇?” 陆飞笑道:“那不过是原先事,现今都是同一目的,不去计较也可,你但叫他过来。” 殷郊自是应了,移步而去,与那余元说了几句,余元才慢慢行来,见得陆飞,行一礼道:“道友,你我恩怨,不去谈了,也是我那三个徒弟不守清规,竟是想要去谋人之色。”余元自是瞧得陆飞面貌有些变化,但这等时代,便是如何变,也不会被人觉得奇怪。 陆飞呵呵笑了笑,望陆压离去留下的一座位指道:“但请道友坐下说话,先前恩怨我等全当作过眼云烟。”余元论起辈分,自是比云霄要小,犹豫一下,却不敢坐,陆飞复一笑道:“你且坐下,我有一事求你解迷。” 余元听得陆飞如此说,方自坐下,却听得陆飞问道:“我有一事不明,你那化血刀,究竟是如何炼制,为何可污人法宝?” 余元听及此事,自是面露得意之色,若说起来,余元道行本就不高,生平最得意之事,便是能炼制出化血刀这样的毒门密宝,听得陆飞问,自是滔滔不绝,将化血刀如何炼制而出的事情一一说给陆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