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听的陆飞如此说,自是一乐,将陆飞手执住之后,沉吟一忽道:“南海有景,你我先去那吧?” 陆飞自是点头应了,云霄忙对身边人说道:“我却要去和我兄长云游,土行孙,你莫不如也领着邓婵玉一同去,可好?” 土行孙咧嘴笑了笑,望想邓婵玉说道:“你可愿意? 邓婵玉先前虽不知女娲娘娘与云霄二人说了什么,但瞧此模样,也知事情许是不简单,更见陆飞一脸苦相,自是应了,喜的土行孙一个高蹦起来,又听云霄言道:“白虎青鸾但又你二人先骑,我与兄长自有他法。” 土行孙自是应了,这里却急坏了陆飞,急急问道:“贤妹,女娲与你说了什么?你可能告诉兄长?” 云霄笑道:“兄长多心了,女娲圣母与我二人言,你二人,一为他至爱之人,一与他有师徒情谊,但请两位好生劝一劝他,去应那封神之数,在无别的。” 陆飞望了望土行孙,土行孙这时已是牵着邓婵玉的手这与白虎青鸾说些好话,也好叫这两禽应了,不然白虎青鸾有些不愿意被土行孙二人所骑,陆飞瞧见土行孙没有瞧着自己,自是言道:“土行孙,你但与我说,女娲娘娘究竟说了什么?” 土行孙大嘴一冽,言道:“师叔,女娲娘娘真的没与我二人说什么,我师伯不都与你说了吗?” 陆飞哼了一声。正欲说些什么,早有云霄望陆压言道:“兄长,你等但在此等上一等,不日我与兄长便回,可好?” 陆压点头道:“你愿去游玩,便随意去,我不拦你。” 云霄自是笑道:“兄长。如今无事了,你我便走吧。” 陆飞瞧见云霄这样。自是难受,要拿不准女娲娘娘到底说了什么,虽是想到了黑石之上,但这女娲娘娘与昊天都已说过,要自己亲手坏去云霄与土行孙,方能得到黑石,难道云霄与土行孙便算是自行了断也可? 陆飞想及于此。自是晃了晃脑袋,将这个可怕的可能抛于脑后,自思道:“既然云霄欲与我游玩,我便应她,如若她真有自行怀去之意,我也好及时出手,我之能力,也可叫云霄重宿了肉身。自是不怕她会有如何凶险。” 如此想,陆飞已是执了云霄手,言道:“如此甚好,你我便走吧。” 正欲走,身后昊天却已是言道:“你这便走了?我与你说地话你可要记得。” 陆飞哼了一声,言道:“我之事。但不用你去管。”执着云霄,飘然而去,土行孙与邓婵玉也已是说通白虎青鸾,四人飘然出了南天门。 将将一出南天门,云霄便是笑道:“土行孙,我与你师叔可要去南海了,你与邓婵玉随意去各处,现今也无人要坏你,自可放心。” 邓婵玉瞪着一双美目,言道:“师伯。你不是说要我二人陪你去玩。怎的又要分开?” 云霄轻笑道:“傻丫头,不说这个了。你快领着土行孙好生去瞧一瞧你父母,但要记得,莫要耽误了日子,待半年期满,便重回瑶池,我等还要去界牌关瞧你师叔斗原始呢。” 邓婵玉自是笑道:“甚好,甚好。”回身瞧着土行孙道:“走吧。”土行孙一乐,望着云霄言道:“师伯,保重。”一催白虎,跟上了邓婵玉。 送走土行孙与邓婵玉,云霄回身执住陆飞手,言道:“兄长,我们也走吧,前些日,虽是游遍群山,却只顾得找寻开天斧,现今离半年之期尚有一月有余,我二人到要好好游一游。” 陆飞瞧云霄模样,心内虽仍是惶惶,却也不好在问,言道:“甚好。”自催了云烟,与云霄顺风而去。 短短日间,云霄与陆飞已是去了不知多少仙山名地,云霄每到一处,都是细细瞧上一番,那等神情,怎象是修道万年,分明便是那怀春少女,陆飞虽是心内有事,却也被云霄所染,心情倒也开豁不少,这一时,却是巧,路经了三仙岛,云霄笑道:“真巧,莫不如你我便回三仙岛待上几日在说。” 陆飞自是应了,两人一路下到三仙岛洞府之外,三仙岛乃是云霄修炼之地,虽是走了一阵,却也是没有不开眼之妖孽来扰,云霄下得三仙岛,瞧了瞧洞府内,皱眉道:“怎的几月不来,这里到有了灰尘,我便打扫一番。”至洞府内便开始整理。 陆飞瞧见云霄不使仙法妙术,只如凡人一般清理,心内总有些奇怪的感觉,愣愣了瞧了一忽,早有云霄言道:“兄长,你怎的也不来帮我?” 陆飞哦了一声,忙进了洞府之内,也不去用那仙家术法,安心与云霄打扫,这一洞府本就干净,用不多时,便已是整理干净,更有云霄找了几张兽皮将石床铺上,言道:“恩,终于是好了,兄长,你在这里等上一等,我去采些果子,今日该是月中,你我赏一赏月也好。” 陆飞自是苦笑,这月宫又能有多远,不过须臾间就可至其上,却也不说出口,也拎一篮,言道:“贤妹,不若你我一同去。” 云霄将陆飞望石床上一安,言道:“你便老实待在这里,我去就可。” 陆飞还欲说些什么,云霄将嘴一撅,陆飞也便不在说什么,望石床上坐定,瞧着云霄慢慢向岛中走去。 陆飞瞧着云霄背影,轻轻呢喃道:“云霄啊云霄,难道你真的是要自行坏去自己,炼出那黑石?你可知,你若身死,我便是有了那开天斧,又岂能在有心去与这天道人道纠缠。也罢,我总得找个机会,先将你仙体闭住,免的多生波折。”以陆飞现今地本事,自是可将云霄仙体闭住,云霄无了仙家法门,真若想死,陆飞也叫她死不得。 不刻间,云霄自是将那果子采回,这一次,却没了第一次与陆压在一起时的那至甜之果,但这一些果子,却无不是两两相抱,陆飞已是有了打算,心情自是有些好转,瞧见此果希奇,开口问道:“这果却不知叫什么名,章地如此好看。” 云霄笑道:“这果,却是我原先那守门女童所养,用她起的名,乃是叫恋人果,真不知这丫头怎的会想出如此不合清修之道的名字。” 陆飞心内暗笑,这守门女童却也有心思,与万年后世之词却也如此符合,嘴上笑道:“这果真如其名,你瞧这两两相抱,真就如恩爱之人,倒叫我不舍去吃。” 云霄将一恋人果拿起,这果不大,云霄轻轻含住一半,正欲吃时,陆飞却笑道:“你如此吃法,许是不对其名。” 云霄自是愣了一愣,含着那恋人果望着陆飞,陆飞早已凑过嘴来,口一张,将另一半含于嘴中,云霄如触电般颤了一颤,却不躲,任陆飞唇碰于自己唇,将一双眼瞧着陆飞。 陆飞与云霄面贴的近,望了几眼,自有神情在其中,云霄却终是忍不住笑,一声轻响,将果咬断,言道:“这果怎是如此吃法,你真会玩笑。” 陆飞轻轻一笑,却凑了凑身,将云霄搂于怀中,幽幽道:“云霄,我与你说一事,不若你我便真的去找一处安静地,以我之能,但若不是鸿均老爷与那大日如来出手,有人想伤你,也是不能,你我便享那清修之乐,可好?” 云霄笑道:“那自是好,我却怕你还要去那界牌关。” 陆飞举手言道:“我若在去那界牌关,便叫我。。。”早有云霄将他口掩住,言道:“莫要胡说,你瞧这天色,已是将晚,你我但出去瞧一瞧这满月美景。” 陆飞自是应了,两人执着手,行出洞府之外,依旧是原先所坐那时,将月细细瞧来。 “兄长,你可知人世间在美妙之事?” “呃,这我到是知,有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你却是词多,我只想与你说如今便是我觉得最美妙之时,你却与我说出那许多。” “呵呵,我以为你要考较我,顺嘴便说出。” “兄长,你瞧这月,为何当初嫦娥要舍去后羿,自己去那月宫?(姑且认为此时已是有了嫦娥奔月)” “成仙之惑,又岂是一般人所能抗拒。” 云霄望陆飞怀中靠了一靠,言道:“为何我没觉出成仙有何美妙的,我到是想做一平凡女子。” 陆飞终是大了大胆,将云霄横抱而起,口中言道:“既是如此,不若你我都做一做寻常人家,可好?” 云霄被陆飞横抱,自是羞地双颊生晕,口中问道:“兄长的意思?” 陆飞此时自是用出陷仙家妙法,一晃身间,便已经是进了洞府之内,将云霄轻轻放在石床之上,不觉妥当,放了个禁制将这洞府隔住,才轻轻对云霄言道:“你我便品一品寻常人家这洞房花烛夜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