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留孙洞府失踪,这倒是让陆飞笑了一笑,惧留孙不在洞府,更是把守门童子都带走,想来是受了准提知会,躲了陆飞 正如陆飞所想,在接下来,陆飞三人又去了普陀山落伽洞、五龙山云霄洞、九宫山白鹤洞,结果自是慈航等人都不在,会有这样的原因,该是准提那厮离了三仙岛后,便准而来找这些仙家,毕竟陆飞现今的本事不小,更何况准提走时玄鸟圣母尚未离开,如若陆飞、玄鸟圣母并上云霄来找这些人的麻烦,就算是准提,也保不得他们,这才齐齐玩起了这空遁之术。 既然是寻不得惧留孙等日后能入西方教的这些仙家的晦气,自是该去找广成子了,云霄毕竟是固本之心,又能收敛心性,是故,在去往九龙山之时,云霄伏于陆飞背,轻言道:“兄长,不知为何,我总觉不妙,这一番但要是寻到了广成子,只坏去他为我两位妹妹报了仇后,你我就先寻个避身之去,待我师尊出了宫,你我就去求他分出碧游宫外半尺地,安心修炼,做快活神仙,可好?” 陆飞将云霄环着自己腰的双手轻轻扣住,言道:“贤妹之话自是有理,但我却总有所感,说出来也不怕你怪我,你那师尊,似是有颇多事情瞒着你我,就算是当初连同陆压兄长同去玉虚宫,反吃了亏之事,现今想来,我也有许多疑点,只是这其中模糊。我却又理不出头绪来。” 云霄自是身子紧了一紧,言道:“你莫要错怪我师尊,想我师尊如此大义之人,怎能有阴谋加于你身,何况。。。何况我与你之事,我师尊该是能瞧出,便算是看我份上,他也不会设计于你。” 陆飞自是点头,言道:“但愿一切随你所想,好了,这九龙山就要到了,广成子为阐教二代首座,玉虚宫击金钟之人,现今你我虽不怕他,但也要防着被他算计。” 云霄自是笑道:“兄长该是看出,他那番天印似乎已经不如先前,想来是当初和我混元金斗相拼,损了几多灵性,这广成子所依不过就是那番天印,损了这宝,他不过一蝼蚁样。”云霄记挂广成子坏去她两位妹妹之恨,言语自是有些不岔,对于其他阐教门生,云霄倒是无此恨意。 陆飞现今的本事,别说广成子番天印已稍稍受损,便是完好之时,陆飞也浑然不怕了,自是轻笑一声,拍拍青鸾硕大的脑袋,青鸾便绕着九龙山寻了一圈,已是现出了桃源洞所在,自是双翅一收,落于桃源洞前,身后白虎也自落下,土行孙一高蹦下之后,却不敢向前,藏于白虎身后,白虎现今体型大涨,土行孙又是个矬子,倒也能将土行孙遮个严实。 倒不是土行孙的本事不比广成子,实在是广成子乃是阐教二代中的首座,土行孙见过他几次,都是威严无比,若论起来,土行孙平时倒是更怕广成子多一些。现今道行虽是有了,但心性不成,还是有些怕这广成子,这才藏于白虎身后。 陆飞下了青鸾,也不客气,张口言道:“广成子,速速出来与我见阵,莫要作了缩头乌龟。”这一声,如洪钟震天,就连四外的鸟兽,也被吓跑了不知多少。 别说,这广成子还真就在洞府之内,只是随他一同出来的,还有阐教十二金仙的其他之辈,就连燃灯,也最后一个缓步而出,望向陆飞言道:“你这厮,竟还敢来,莫是不将我等放在眼里?” 陆飞见了这十二金仙与燃灯同在一处,心内也便知了,显然不是准提叫走了惧留孙等人,而是这些仙家聚在一起,不知在研究什么。 十二金仙名声在外,便是截教门生,不知十二金仙的也没几个,足可见广成子等辈道行精深,更是有个燃灯也在此,这等阵势,足够骇人。 陆飞现今何样的本事,见了这些人都在此,反倒哈哈一笑,望向燃灯道:“燃灯老贼,你却还有颜面与我说话,你当日勾结准提,一同去我三仙岛逞威,意欲夺我混元金斗,你这等行为,连寻常道家都不如,我又怎会将你这无耻之辈放在眼里?” 燃灯被陆飞这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不过这燃灯心性毕竟是不差,只一忽间,便复了原样,而身旁惧留孙却已是无意瞧见了土行孙,哼一声道:“土行孙,你怎能与这两妖人在一起,速速归来。” 土行孙被瞧见,自是不好在躲,缓缓蹭出身形,走到了陆飞身边。从白虎处到陆飞身边,不过是十几步距离,这土行孙却走了不知多久,待走到了陆飞身边,才似乎是想通了何事,吐了一口气,望惧留孙那里一拜,言道:“师尊,我今日但叫你最后一声师尊,自此时起,我便与你无了师徒情分。但请师尊莫怪我无情,当日在三仙岛,先有燃灯老爷拿紫金钵收了我,后又有广成子师伯将番天印打我,若不是我现今得了些本事,便会坏在他二人手里,我又怎敢在与他二人相处。更兼,我用来保命之本事,乃是我申师叔所赐,若无师叔,则我已死,教诲之恩虽大,但却比不得再生之恩,从既时起,我便只认我师叔一人也。”将这些话说完,土行孙已经是神色坚定,将一根铁棍狠狠望地上一戳,立于陆飞身边,如此一挺身,倒是让他个头涨了不少,倒也有了点气势。 这一番话,只将云霄说的眉头轻舒,而陆飞,已经将就欲取出手的混元金斗又放回百宝囊,说起来,陆飞倒也怕土行孙回了惧留孙那边,土行孙毕竟也是三花六叶一金莲的本事,单论起道行这一门,比燃灯还要强上一些,陆飞不得不防,心内想着只要土行孙有半丝要去阐教那边的意思,自己这混元金斗便要出手了,听了土行孙这话,这才心内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