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现了本体,没待陆飞与云霄开口,便已言道:“哦?瞧申道友此相,似是道行大进,可喜可贺。” 陆压这么大的本事,自是能瞧出陆飞一二,陆飞也不隐瞒,呵呵笑道:“一时机遇而已,却不知陆道友随我那通天师叔而去,可知了封神榜内玄机?” 陆压一声笑,言道:“你等算是不知,通天道友这番吃了个大亏,正自气头之上。” 云霄乃通天教主弟子,听了师尊吃亏,忙问道:“却不知我师尊如何吃的亏?” 陆压望了望前两个接引道童,轻笑一声道:“如若云霄道友不嫌陆某脏了你那三仙岛,就去贵岛一叙,如何?” 云霄自是欠身道:“瞧道友这话说的,这便请陆道友去我那三仙岛上说话。” 陆压哈哈一笑,道了声:“吾先去也。”一化长虹,闪了出去。 陆飞与云霄忙跨上白虎青鸾,临末也没望了知会接引童子一声,让他待通天教主出宫之时,告诉一声二人来过 待得陆飞与云霄行至了三仙岛,陆压早在三仙洞府门前站定,云霄忙下了青鸾,向陆压言道:“道友快快进内说话。” 陆压自是轻笑间,自云霄进了洞后方才跟进,陆飞在后瞧着,这陆压如此大的本事,却也不恃才傲物,毫无作大之相,真真可交也,却就是不知陆压可愿交了自己为友。 入了洞内,三人依次坐下,云霄守门女童当初已被坏去,无人伺候水果清茶,云霄待陆压坐定,复又起身道:“道友且先与我兄长谈着,我好歹去弄些果物,也免得道友嫌了我这里无待客之物 。” 陆压自是连称无须如此麻烦,云霄轻笑间也便出了洞府,自去采摘果物去了,待云霄出了洞府,陆压望向陆飞道:“道友好福气啊。” 陆飞心内知陆压说的是何事,呵呵轻笑,言道:“杨柳意,流水情,一切只能随缘了。” 陆压望洞外瞧了瞧,望见云霄已行远,凑到陆飞近前言道:“好道友,看云霄此般模样,与你也有凭多好感,你可万万要多加珍惜才对。” 陆飞见了陆压一脸戏谑之色,也便更知了陆压实乃不拘小节之人,便轻笑了一声道:“我与云霄之事,却也得兄长多多帮忙才行。”陆飞兄长二字出,把眼偷瞧陆压,自是想看看陆压是何面容。 陆压听了陆飞话,只是微愣一下,便自回复本色,哈哈笑道:“好贤弟,古往今来,言我为兄长之辈,独你一人也,就冲你这一语,我便认了你这一弟。” 陆飞忙装作失色道:“道友,方才申某一时口误,方才有此一说,兄长怎能当真?哎呀。。。瞧我这嘴,总是把兄长二字带于嘴边。” 陆压又是哈哈爽笑道:“我管你是不是口误,今我话已出口,便无收回之意,待得我那未来的弟妹回来,你我便行结拜之礼。” 陆飞惶惶道:“兄长道行高深莫测,又比我多了不知多少年岁,这一来,岂不是折煞了申某。”好一个陆飞,话虽此说,却句句带得兄长二字,陆压这个兄长,陆飞已是认定。 陆压撇嘴道:“你这一来倒是不受我喜,天地万物,皆为同等,怎就有什折煞不折煞之理,你我一无血亲之缘,二无同门之缚,就是称了兄弟,又有何不可?你若在说些无用之理,我可真要有些失望了。” 陆飞等的便是此话了,陆压说完,陆飞站起身来,一跺脚道:“兄长已是如此说,我若在说些借口,倒显的我有些小气了,待云霄回来,便与她说上一说。” 陆压自是大笑,正笑间,云霄已是着一玉盘,托了十余枚婴拳大小的果子回来,听见二人笑声,自问道:“却不知何事惹来你二位如此笑。” 陆飞迎了来,自玉盘中取了一果,伸手递给陆压道:“兄长先请。” 陆压也不客气,伸手接过,笑道:“我可不喜这等俗情。” 云霄听了两人话,娇娇一笑道:“你这二人,却原来已是成了兄弟。”复望向陆压道:“既是如此,我便也唤你一声兄长,想来兄长不会嫌弃妹妹吧。” 陆压自是言道:“好好好,想我陆压尘世间呆了不知多少岁月,今日却也有缘得了一弟一妹,你我三人今后便兄妹相称了。” 陆飞与云霄自是欢喜,双双鞠了一礼,陆压自是呵呵笑道:“愚兄虽不是什么大道之辈,却也不愿去拜天拜地,你我三人但此一说便可,也无须在去摆凭多花样。” 陆飞自是点头,三人也便坐于桌前,陆压取了先前陆飞递给他的果子,轻咬一口。面露异色道:“果然是好果,我游历万山,虽食过凭多灵果,却无一能比得上此等美味,贤妹这三仙岛上,真真藏有几多好物件。” 云霄轻笑,将一果取了递与陆飞,口中道:“此果乃是我取了三种灵果之核,剥皮取精,用了些手段后种植。不过是一时贪玩,却不曾想真真就结出了此等美味,倒也是无心之成。” 陆飞见陆压吃的爽口,接过云霄递的果子,一口咬去大半,呆了好半晌,才痛快的叫了一声:“果然妙。”言落,又是一口将另一半放于口中,吃了个畅快。 陆压与陆飞二人都是头次吃掉如此美味之果,当下也将一切事宜抛于身后,只一刻间,便将这一盘十几枚果子吃了个精光,陆压犹感未吃得畅快,老脸一扬道:“贤妹,愚兄却是未吃畅快,还烦劳贤妹在取一些来。”旁边陆飞也是将头连点。 云霄轻笑道:“你这两位兄长,也不知给妹妹留下一二,此果百年才结成这许多,先前我不舍去吃,今日已经尽数采来,又去哪给两位兄长弄?” 此话一出,陆飞与陆压面上都是一窘,相对干笑两声,掩了面上窘色,云霄瞧见二人面色,呵呵笑道:“两位兄长且莫如此,说来我此果已种植何止千年,吃过不知多少,先前之话不过是玩笑而已。现今,但请兄长且先说了我师尊如何吃了亏?” 谈及于此,陆压也便正了颜色道:“那日我随通天道友而去,玉虚宫虽是圣地,我却也来去自如,通天道友自是不去管。,然见了原始道友,通天道友只是将封神榜露出,尚未来得及便被原始道友劈头盖脸训斥一顿,大多是言通天道友不尊师命,明明已将封神榜送于凡间,却又私自拿来等等话语。” “通天道友脾气却也不小,又因我在旁边,觉得失了颜面,立时便与原始天尊辩理,话未及半刻,却来一人,猜猜是谁?” 云霄口快,想起陆压说了师尊吃了亏,能让师尊吃亏的,也无他人,便说道:“难不成是我大师伯?” 陆压轻笑道:“正是他,他一来,通天也不去理原始天尊道友,直欲与其辩理,却又被训了一通,想是通天道友被训的狠了,动起手来,却因未带了趁手宝贝,让老子道友打了三扁拐,又失了封神榜。气的好生恼怒,留下话来,说是要与阐教会个高低,定要反了这封神榜。至于闭门之为,想是丢了封神榜,自觉无脸面见你二人,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