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胜王不停地用手摩擦她的身体,希望可以让她暖和起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等到胤天和潇霞找到他们的时候,星璇已经晕过去很久了。 “王上,这些人算准了我们会有防备,所以还留了后手,埋伏在半路打算伏击!”胤天说。 乾胜王说:“还好潇夫人能够听音辨形,不然我真的就被人算计了。潇大士,你这夫人怎么回事?怎么说着说着话就身体冰凉晕过去了?” 潇霞走过去一把抱起来星璇放在马上,“王上,娘子性命攸关,我就先回去了,有胤天在应该没人能够伤得了你,我先告辞了!”说完就策马扬鞭往樊城方向跑去。 胤天望着星璇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 “怎么了?你也看上了这位潇夫人了?”乾胜王问他。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觉得她像一个人。” “谁?” “我娘!” “啊?她像你娘?不会吧,我看着不像呢!”乾胜王表示不同意。 “是啊,看着是不像,可是我总觉得她像我娘。不是样子像,而是感觉像。” “感觉?”乾胜王问,“感觉像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想我娘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吧!我真的希望她就是我娘,因为我觉得她很亲切。” “嗯,其实我也觉得她让人感觉似曾相识。会不会是她和你娘一样都出身青楼,所以在风韵上有一些神似呢?”乾胜王问。 “嗯,我猜也是。大哥你受惊了!” “唉,希望这一次可以从那些贼人的身上问出来一个究竟,我真的不想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于是趁着夜色往樊城而去。 到了樊城,乾胜王和胤天连夜提审几个刺客。 不用说,这些刺客都是经过训练的,大家口风紧得很,任凭严刑拷打就是不松口。 胤天已经从他们的嘴里把毒药拿了出来,所以现在几个人的下巴都接回去了。 乾胜王和胤天熬着一晚上没有睡觉,几个人也是什么都不说,眼看天亮了,两个人只好暂时作罢。 早朝的大殿上,乾胜王端坐在龙椅上:“众卿家,昨日狩猎过程中有大胆狂徒妄想行刺于孤,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刺王杀驾了。你们枉为人臣这么多年,居然允许孤在不出半年的时间里面连续两次被刺,你们的俸禄都拿得心安理得吧!” 大殿上各人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乾胜王继续说:“限你们三个月之内给我找到谋反之人,如若不然,全体降三级。樊城执事斩立决!” 樊城执事听到这句话,“扑通”一下子就跪下了,乾胜王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早朝。 他一走,这些人就炸开锅了。大家拉帮结派,讨论着如何将这叛乱分子揪出来! 星璇中午的时候也醒了:“夫君!潇易!” 没人应她。 星璇起床走到了院子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却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她回头眯着眼睛看,没有一会儿潇霞走过来了。 她一过来就把手搭在星璇的手上帮她把脉。 “夫君,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别吵!” “璇儿,你说过你跳入寒潭之前曾经喝下玲珑阁的断肠散是吧?” 星璇点了点头。 “可是你出了寒潭以后却从来没有毒发过不是吗?” “对喔,你不说我都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呢!” “我不清楚断肠散的成分有什么,估计百草苑的邵神医能够知道这个药的成分。我现在推测你能练成凝魂大法一来是你在寒潭中泡了这么久,另外一点是你体内的断肠散的缘故。” “是吗?断肠散不是毒药吗?怎么就会又帮我练成凝魂大法了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潇霞说。 “那么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怀疑你当日是咬到了蛇头,蛇毒从你的口中进到了体内,然后以毒攻毒把断肠散的毒性给驱出体外了。” “啊?那么我现在会不会又中了蛇毒了?所以我才怕冷!” 潇霞摇摇头:“我觉得你现在怕冷是因为你之前在寒潭里面泡了太久了。” 星璇觉得有点晕:“太复杂了,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那我之前为什么又不怕冷?” “你不是说你之前一直感觉像在冰窖里一样?” 星璇又点了点头。 潇霞在桌子上画着:“你看,你之前体内的断肠散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气全都压住了,所以就不会发作。” 星璇想了想,点了点头。 “然后你喝了蛇毒,驱走了断肠散,所以寒气全都发了出来!” “哦!”星璇恍然大悟一样。 “那我被炸就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吗?”她又问。 潇霞面露疑惑:“我觉得你被炸有两种后果,一种是你的经脉被震,所以你才会失忆对不对?” “那另外一种后果呢?” “我觉得会不会爆炸时产生的热量驱走了你体内的一部分寒气,所以你断肠散毒发作了,你才会失忆。” “你说得我好糊涂,那我现在到底还能不能练凝魂大法了?然后就是我这一到晚上就冷得要死的情况到底还能不能治好了?” “现在在你的体内应该有断肠散、寒气和蛇毒。你认为它们之间会怎么作用?” “我管它们怎么作用,我不死就行!可是像现在这样什么功夫都练不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别这样说嘛,至少你现在耳聪目明的,因祸得福吧!” “我呸,想当年,我一挥手得死多少人!现在?哼!我连个蚊子都打不到!” “我记得你说你中蛇毒之前觉得丹田空空如也是吧?” “是啊,现在丹田里就都是不受我控制的真气了。” “你丹田空空如也其实也很正常,毕竟你在玲珑阁练的那些内功已经全都不存在了。” “那我之前丹田内的真气又是怎么回事?是寒气还是断肠散?” 潇霞摊开手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烦死了,这么个破身体,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