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摩拉丁的讲叙,夜风一想,不对呀,如果水柔儿是被聂玄杀死,现在不应该有水柔儿呀,他不由问道:“可是,水柔儿还活着呀。” 摩拉丁默默地点了点头,最后,说道:“的确,她还活着。这也是聂老大的最大弱点,他为人太仁慈了。事实上,当时,他并没有杀死水柔儿。大家都是老朋友,又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聂老大对她下不了手,只不过是把她软禁了而已。在那个时候告诉我们,被他杀死,同时,对外宣布她已在战场上身亡,保全了她的美名,也让我们之间在那时没有那么的难堪。聂老大是用心良苦,但,当时大家冲动,误会了他。”说着轻轻地叹息一声。 夜风想了想,又不解,不由问道:“但是,如果聂前辈没有杀水柔儿,又为何把她封印在这沙堡中千年之久,聂前辈是那么仁慈之人,事情既然都结束了,为何却又如此忍心,让她在这沙堡中活着千年之久。” 摩拉丁仰望天空,叹息声,从嘴里逸出,然后说道:“事实,并没有结束。当时,大地之母是协助我们打败了罗辟他们,收了他们,但,却没有杀死他们。以大地之母的意思,罗辟也好,奥力也罢,他们都是创世神所亲手创造出来的,算是创世神的儿子,她不愿毁去创世神的心血,所以,把他们封印别人不知道的地方。当时,在场的人很少。很少。就是我们几个人,都不在场。” “不又和水柔儿有什么关系呢?”丁晓玉不解,问道。 摩拉丁说道:“当时封印罗辟他们之时,在场地,除了大地之母他自己外,还有聂老大,以及聂老大地一位贴身心腹。这位贴身心腹也是爱慕水柔儿。他一直都跟随聂老大,不离其左右,他知道水柔儿并没有死。而是被软禁在一个地方。后来,他忍不住,趁聂老大不在,就偷偷去救水柔儿,也不知道为何,或者是水柔儿的询问,他竟然把封印罗辟的地方告诉了她。后来,聂老大反应过来。赶了回来。这个贴身心腹一直都对聂老大忠心耿耿,感觉愧对聂老大,就在聂老大面前自杀了。”说着,轻轻地叹息一声。 红颜祸水,夜风此时都不由在心里面轻叹,如果不是水柔儿,或者,不会有如此多的波折。 摩拉丁轻轻叹息道:“如果不会有如此波折,聂老大或者有可能偷偷放了水柔儿,让她去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隐名埋姓过一生吧。可惜,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水柔儿知道了封印这事,聂老大又怕她去救出姬无尘,又不忍心杀她,所以,就把她封印在了这里。并把开沙堡的钥匙留在了天狼长老那里。以聂老大地意思。站在私人角度,她有权选择自己的感情。聂老大把她软禁一生,是他对不起他,所以,给她留了一条后路,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有人打开沙堡,放出她,那是上天地安排。就这样,时间过了一千年,直到今天。” 大家听完了之后,都不由叹息,感慨万千,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此时的情怀好。 摩拉丁有些黯然,说道:“王者之战,可以说,是我们凡人损失最严重的一战,这一战,我们高手死伤无数,就是泰坦、枯木、吟九他们都当场战死。五千年,我们凡人饱受苦难,对力量苦苦追求,苦苦摸索,在千年前,可能说,我们迎来了最璀璨的巅峰,但是,因为王者之战,许多高手殒落,使得许多的斗气心法和魔法失传,对于我们凡人来说,这是一大损失。” “其他的英雄王呢?”夜风好奇地问道,王者之战后,除了战死的英雄王,其他的英雄王都消失了。 摩拉丁说道:“王者之战后,因为水柔儿地事,大家心里面都有了隔阂,不能再这样相聚在一起,各分东西。荆轲在王者之战中,受了重伤,本来,他最有可能和水柔儿结为夫妻的,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倍受打击,回到深奥城之后,他就死了。后来,又不知道谁传出消息,我们才知道,水柔儿并没有死,大家感到惭愧,惭对聂老大一片心意,过了二年,怒烈炎旧伤复发,也去逝了。萧冷箭又是愧然和伤心,最后在私语森林中坐化了。现在,活着的,剩下我,断了双腿的盾土石、凌霸、还有聂老大。”说到这里,长长叹息一声。 当年的繁华,当年如诗如歌的岁月,从此是一去不还,英雄凋落,让人不胜吁嘘。 夜风想了又想,但,又感觉不解,他母亲留下神月之钥的线索,但是,沙堡关着的人却是水柔儿呀,并不是什么为她们报仇的利器呀。他不由望着聂梦瑶,不解问道:“姑姑,可是我母亲却留下神月之钥地线索给我,你认识我母亲,可知道为什么?” 聂梦瑶沉吟了一下,说道:“你母亲来历十分的神秘,不过,我最后一次见她,因为我有急事,去得匆匆,只是提到过家祖有可能是在兰楼沙堡,我想,她很有可能是要找家祖。” 聂梦瑶所猜的确是没有错,夜风的母亲来到月华大陆之后,也听过聂玄大名,知道聂玄一定能为她们报仇,所以,就找聂玄,但是,自从王者之战后,聂玄就没有出现过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那时,聂梦瑶曾对她提到过兰楼沙堡,夜风的母亲就认为聂玄就住在那,所以,让她找到了神月之钥的线索,只不过,夜风他母亲自己也不清楚,所以言语不详。 摩拉丁望着天边,说道:“我们也该走了,贤侄女打算去哪里呢?” 聂梦瑶轻轻地蹙了一下眉头,说道:“我是怕水柔儿顽灵不冥。真地跑去放出姬无尘。为月华大陆带来灾难,所以,我决定回聂家,如果必要地话,向诸位英雄发出邀请。” 一直都没有开口的祁横忙是说道:“聂姑娘你已达斋天位,你们聂家高手如云,姬无尘只不过是一介亚神而已。就算再加上水柔儿,也不是聂姑娘你地对手,你随时都能把他们斩于剑下。到时,祁横为聂姑娘摇旗呐喊,为聂姑娘助威,一睹聂姑娘大发神威的神姿。”说着,目光中不经意流露出了爱慕。 夜风最敏感,听到这话,见祁横这神态,顿知道祁横喜欢自己姑姑。这让夜风顿感到压力,把祁横视为情敌,狠狠地盯着祁横。 事实也是正常,祁横也并不是很老,他最多也就是三十岁左右,只不过他剑走偏峰,斗气反噬,使得他容貌加速衰老而已。以前他醉心于剑道之中,再加上眼界很高,所以。对男女之情不感兴趣,今天在沙堡中一见聂梦瑶,惊为天人,不由喜欢上了她。 聂梦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只怕姬无尘会放出罗辟。被封印地。还有其他亚神,和奥力这些主神。以及千百地神仆。其是这些神都被解开封印,只怕月华大陆再次遭殃了。我得赶回聂家准备一下,并告诉其他英雄王,大家商议应对之策。” 祁横忙是说道:“只要聂姑娘一声命下,祁横和祁家愿为聂姑娘效力,不论是鞍前马后,我们都愿意聂姑娘奔走。” “多谢祁家主的支持。”聂梦瑶点头谢道。 “马屁精,切,你这个天才剑客,我看,你叫天才马屁精算了,以我看,你拍马屁的功夫比你的剑术更加的高明,你不去当官还真浪费人才。”见这般光景,夜风就暗吃醋了,心里面不爽祁横,这不是摆明和他抢女人嘛,小姑姑可是属于他的,所以,夜风就出言冷笑。 听到夜风这话,祁横不由老脸一红。 聂梦瑶没有好气地看了夜风一眼,说道:“祁家主也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呢。” 夜风不服气,哼了一声,说道:“他都安好心了,那天下没有恶人了,看他奸臣样,就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哼,哼,还好心,我看他是不怀好意,心怀不轨。” 这使得祁横十分地尴尬,有聂梦瑶在场,他发怒也不是,不发怒也不是,只有露出尴尬的笑容。 摩拉丁笑着摇了摇头,而丁晓玉则是轻笑。 聂梦瑶瞪了他一眼,说道:“小风,又调皮了,怎么这样对祁家主说话,快给祁家主道个歉,不然姑姑要生气了。”说着,轻轻推了一下夜风。 无疑,聂梦瑶是有些袒护着夜风。 “谁要给他道歉了。”说什么笑话,给祁横这家伙道歉,门都没有。夜风不由一晃身子,不同意,但,他一晃身子,感觉全身酥软,经脉如面条一般,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丁晓玉惊呼一声,忙去扶起他。 聂梦瑶说道:“他寒气刚驱除,脉经收缩。你别乱动,坐好,我给你舒一下经脉。”说着一手贴于夜风背后。 夜风忙是盘坐起来,顿感觉强大无比的斗气像江水一般滔滔不绝地涌入体内,顿让夜风的经脉舒展开来,让夜风感到通生舒服,如梦如幻一般,闭上了双眼。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夜风感觉通体舒泰,醒了过来,闭开眼,爬了起来,全身骨骼是格格作响,如同是爆竹一般。夜风感觉良好,低头一看,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右肩的伤口包扎好了。 “你怎么样?”丁晓玉和彤儿都关心无比,忙是问道。 夜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全身毛孔舒张,心里面感到兴奋,可以说,他是因祸得福,被水柔儿的寒冷一封,使得他丹田和经脉全部收缩,但是,后又受聂梦瑶强大浑厚斗气的驱寒,在这一张一缩之间。使得他大受裨益。现在经聂梦瑶一番的舒经,使得夜风意外地突破了先天金体极限期,进入了先天金体后立期,这可真谓是因祸得福。 夜风双目炯炯如神,目光如炽,不由露出笑容,哈哈地笑着说道:“很好。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劲。” 见到夜风平安无事,丁晓玉和彤儿不由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夜风回过神来,张望。发现聂梦瑶、摩拉丁还有祁横,都已经不见了。 “姑姑他们呢。”夜风问道。 丁晓玉娇嗔一声,说道:“你已经入定了快一天了,摩拉儿前辈怕水柔儿放出姬无尘,带着祁横去追踪她了,而聂姑娘,赶回聂家,欲商量对策。他们一同上路离开沉睡之地了。” 听到这话。夜风在心里面暗暗地嗔恼一口气,祁横那臭小子,竟然这么好运气,哼,哼,竟然想跟他抢女人,门都没有!他是心里面不爽。 “晓玉,你跟我回去。”此时,一直都不爱说话的丁晓霜开口了,冷冷地说道。 夜风忙是说道:“姐姐。要不大家回帝都了,大家在一块儿,一个伴。”这个坏小子,是心怀不轨。 “姐姐。“丁晓玉也腻声说道。她也不想回去,只想跟在夜风身边,和他一同回帝都。 丁晓霜不去看他。只是对丁晓玉说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必须跟我回去参修我们丁家地剑法和玉蝉杀神覆,这对我们大有裨益。” “姐姐。要不我们在帝都修炼,这也一样嘛,姐姐,好姐姐。”丁晓玉在心里面不愿和爱郎分开,所以,腻着丁晓霜。 “对,对,哪里修行都一样,两位姐姐何不留在帝都呢,在帝都郊外,我有一唐庄,甚是宁静,十分适合修练。”夜风忙是说道。 丁晓霜也是撒娇,花样百出。 最后,丁晓霜经不起自己妹妹地娇腻,狠狠地瞪了夜风一眼,冷冷地说道:“好,但,你必须先跟我回去把集团整理安排好。” “姐姐对我最好了。”丁晓玉高兴地跳了起来,亲了一下自己的姐姐。 丁晓霜冷冷地哼了一声。因为丁晓霜姐妹两个人要急着赶回丁家去安排好银月杀手集团,所以,夜风只好把七煞彩鸾让出来,让她们姐妹俩乘着回丁家,而黄金甲人改为骑碧云麒麟。 七煞彩鸾与碧云麒麟联手和狂杀禁鹫斗了一场,但,双方谁都奈何不了谁,彼此都受了伤,最后,狂杀禁鹫也跟着隐水去了。 要和爱郎分别一些时日,丁晓玉不免有点不舍,夜风是细细柔声安慰,拣些她爱听的话儿说给她听,最后,这美人儿才跟着姐姐乘着七煞彩鸾离开了。 夜风对丁晓玉那般的温情蜜意,让彤儿这俏侍儿看得都为之嫉妒,有清儿在面前,又不敢明目张胆,只是在暗中狠狠地掐了夜风一番,使得夜风忙是柔声细语哄讨俏侍儿。 现在,觉睡之地也已经是曲终人散了,在兰楼沙堡外,也只剩下夜风他们三个人,对于此次之行,他是不胜吁嘘。 这一次来沉睡之地,并不是为了什么宝藏,他来沉睡之地,有两个目的,一,是夺回神月之钥,二,是解开他母亲留给他的谜底。但是,最终却是这么一样结局。 只怕,任谁都没有想到,楼兰沙堡中,只是关着水柔儿。 不论夜风如何感慨,夜风他们三个人都必须离开沉睡之地,彤儿三人,盛满了水,休憩了一番之后,骑着骆驼,带着物资,走回程路。 沉睡之地仍是黄沙满天,不过,幸好夜风他们已经是熟悉路程,这样才相对轻松一点。 直走到天黑,彤儿这妮子走累了,扎好营不久,这妮子一扎头就睡着了。 想起这几天林林总总,夜风睡不着,从帐蓬中爬了起来,走出来,此时,夜已深了,天幕上星星如碎钻一般撒满了天空。 夜风远眺,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在这个时候,他看到远处沙丘站着一个人,随着夜风吹拂,衣裙飘飘,夜风一看,是清儿。 夜风感到奇怪,这么晚了,这个侍儿还不睡,带着好奇,夜风走了过去。 “夜风这么大,姐姐呆在这里干什么呢。”夜风走过去后,见她纤细的身子在风中犹站不稳一般,好心脱下自己地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外衣套于身上,身子顿感暖和,但,清儿嘴上去硬,冷冷地说道:“关你什么事。” 夜风苦笑了一下,见这侍儿这般倔模样儿,恨不得是打她小屁屁一顿。侧目而望,细细看起来,其实清儿也是很美丽,和彤儿相比起来,清秀地她,又有着几分地知性美,颇有点冷傲的个性让人更加喜欢。 “姐姐真美,如月下仙子,让人看了着迷。”夜风心不由一荡,赞美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清儿冷哼。 这个侍儿,对夜风总是爱理不理的,一路走来,她跟夜风所说的话,是屈指可数。 “我所说的,句句都是腑肺之言。”夜风伸手去理她那乱地秀发。 清儿立即甩头,但,一不小心,脚踏沙了,陷了下去,差点摔倒,夜风眼明手快,立即把她抱住了。 一手抱着娇侍儿地纤腰,一手放于侍儿的香臀之上,感到香臀地丰润,夜风不由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