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神枪猛将】却说他们前面的赵云,这时,他奋力杀死数名敌人,逃了出来。顺着那条小路疾驰而去,追寻两位夫人。可是,他已追出四五里地,也未见着两位夫人所乘的那辆荤。赵云心里不禁暗气道:“这下可急人了!能摆脱敌人的追兵这当然很好,可是……没想到竟会把夫人们的辇跟丢了……不知她们现在怎样?”想至此,赵云便心急如焚的一夹马肚,加速向前驰去。刚驰出几十丈远,他豁然看见前面约四五丈的地方侧倒着一辆荤。赵云忙提□驰至前来,惊诧地道:“哦?这……这不是两位夫人所乘的辇吗?怎么……”他翻身下马,走至辇边,掀起廉孔,见内空空如也,不禁失声惊呼道:“啊!里面竞没半个人……我太大意了!没想到这条小路……己早有敌人的埋伏!两位夫人及幼主一定是被敌人掳去了!这些该死的家伙……”赵云紧握双拳,向路旁的两边树林焦急地大呼道:“夫人!你们在哪里?我是赵云!”喊了数声,无人应声。赵云微一思索,便喃喃道:“不过,她们应该还没有走多远才是!因为,从她们走时至现在,最多也只不过才有一顿饭的时间而己!对!我得四处找一找!”说着,赵云便抬腿向路旁的林子奔去。突然,有柄匕首毫无声息的闪电般向他脖子射来。赵云早己察觉,他只觉寒风扑面,在那匕首己近面部之时,才微一侧首,倏伸左手一把将那匕首挟住。随便怒喝道:“竟用匕首这种小玩意来突袭……是谁?有胆就滚出来吧!”话音未落,只听他身后有人阴森森地道:“呵……赵子龙!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人所能对付得了的!”赵云猛转首,打量着身后那人,只见那人骑着一匹黑马、顶盔贯甲、面蒙黑巾、手执一杆似是非是方天画戟的兵器。赵云突然一惊,双眼凝视着那人的身前,只见他身前的马背上横放着一名女子。赵云一瞥之下,随说口惊呼道:“甘夫人!”正在此时,那人冷冷地道:“果然用的‘饵’越高贵,钓到的‘鱼’便越大!”顿了顿,他盯着赵云冷傲的道:“我叫‘黑尸虎’,是‘五虎神’之一!如果你要想领回夫人,就使出你的浑身解数,打倒我吧:不然,哼…”赵云闻言,心头一凛,他的确怕对方将甘夫人伤害了,便急想将她救出,随迈步直向“黑尸虎”走来。赵云走到“黑尸虎”面前两丈许站定,他紧紧注视着对方手中的那奇形兵器,心里不由暗道:“这人的兵器有些象方天画朝,但又不是……那前面枪尖周围又布满了利刃,这……这种兵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黑尸虎”见赵云己近身前,便傲然地道:“赵云!你的枪术天下闻名,有资格做我这杆双天戟‘震雷’的对手!”赵云闻言,不禁大怒,他将长枪一抖,铿锵有力地道:“来吧,‘黑尸虎’!今天我就以‘赵家枪’术的威名誓保甘夫人的安全!”“黑尸虎”冷笑着跃下马来,二人各挺兵器,四目冷对,凝神对峙着,伺机而攻。对峙片刻,“黑尸虎”猛然大喝,一抖手中的“震雷”,舞起一圈枪影快迅无比的刺向赵云前脑。赵云见状,暗想:“这‘黑尸虎’竟然想来招‘直揭黄龙’,那我就使出‘四两拔千斤’吧!”想至此,他一挺手中枪斜掠那“震雷”同时,却将身子一扭避开对方那如狂风般刺来的枪影。“轰”的一声,“黑尸虎”的“震雷”己将赵云身旁的一棵参天古树一下从中刺断。那树如巨雷般“轰”的一声,砸倒在地。赵云见状,暗惊不己道:“啊!他这一枪就能将这棵大树刺成两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黑尸虎”见赵云躲开了他这“震雷”的攻击,随冷傲地道:“嘿嘿……不错,你能躲开了我这一枪,的确难得:如果刚才你用枪拔我的‘震雷’的话,只怕你的枪早就被震为数段了!”赵云亦暗忖道:“确实如此,如果我的枪被高速回转的‘震雷’卷进去的话,那肯定会被震断的……若硬碰硬的话,我的枪根本不是‘震雷’的对于!”正在此时,“黑尸虎”冷笑道:“哼……你在犹豫如何进吧!难道你不知道犹豫会导致急躁而造成破绽吗?”说看,他又一挺“震雷”,旋起一圈枪影直刺赵云而来。赵云一闪身,随用枪把一压他的枪身,暗想:“既然如此,我就虚晃一招攻其不备!”想至此,赵云便挺枪疾刺“黑尸虎”前胸,可是,“黑尸虎”似是已知其意,随用“震雷”四周的利刃改刺为削,向赵云的胸腹闪电般削来。来势令人目不暇接,疾如闪电。赵云惊然大惊,忙抽枪来挡,同时并向后急跃。“档”的一声,进起一蓬耀眼的火花,二人的兵器猛然撞击一起,发生震耳欲聋之声。赵云险险避过,但腹间的战抱仍被“黑尸虎”划破一道长远尺许的口子。他不禁暗道:“我真得太大意了!没想到他换招的速度这么快!”“黑尸虎”收回“震雷”,傲然地道:“这就是‘震雷’的威力,攻守如电光,威力震天地!不过,看来我是太抬举你了,如果你只会这点花招,也不过如此而已的话,那我就会在这里毫不留情的取下你的性命!”赵云闻言,如触电般的暗惊道:“‘花招’……我赵子龙……!”“黑尸虎”这一番带有极浓的侮辱的话,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不禁使他忆起幼年随父学枪法时,其父曾教导他对他说道这“花招”二字的往事那是在赵云七岁之时,他在父亲的严格指教下,终日刻苦学习枪法,但半年来,其父一直让他只学挡、拔、刺这些枪法的基本功。─日、两日……时间─长,赵云不禁就厌烦了,有─天,你在自家的阔院内,练了一会的基本功后,便气呼呼收起枪站在─边歇息……突然,其父走了过来,严厉地道:“你怎么了,子龙!我还没让你休息呢!继续练!”赵云忙不服气的辩道:“可是……爹,这半年来,我一直在练飞挡、拔、刺这些枪法的基本功,这些招术我已经记住了,请你教我其它厉害的枪法吧!”其父闻言,神情肃穆地注视着他许久,忽地,他从地上拾起长枪,倏地向赵云的双腿拔去,赵云还未看清怎么回事,便被拔倒在地,摔得大叫起来。父亲沉重地对他道:“你看清楚了,即使是‘拔’你一下,也同样能把你打倒的!就算你学会再多的招式,如果不会运用,那一点用处也没有。在把基本功练到炉火纯青之前,你不需要学习别的枪法了!‘挡、拔、刺’是最基本的枪法,比起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招’来,‘基本功’就是最强的招术!”赵云忆至此,不禁感慨万分地暗道:“‘黑尸虎’说的没错……我在犹豫什么?为什么要用那些花招而不敢正面迎敌呢?从小到大,我每天要练几千几万次基本功,现在、我的枪法显然早己超过了家父,我一定要将这‘黑尸虎’击败!”赵云随枪一挺,即向“黑尸虎”的前胸刺去。枪势快逾流星,幻起一片枪影,几欲刺到。“黑尸虎”冷笑道:“哼……来得好!我要找得正是现在斗志昂扬的你,不过,我手上这柄‘震雷’可从未有过对手!”说着,他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赵云刺来的长枪旋动绞去。可是,赵云仍不避不让,径向他的“震雷”迎上。“黑尸虎”见状,傲然地道:“赵云,你开什么玩笑?你想和‘震雷’硬碰硬吗?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的枪震为碎屑!”说着,已将“震雷”旋舞的更强猛地绞向赵云的长枪。赵云双眉紧皱,倏然用力将长枪拔开他的“震雷”。那“震雷”被拔击到地上,登时将地上砸出了一个偌大的深坑,石土飞溅四扬。而赵云一拔之后,便疾猛无比的仍向“黑尸虎”的前胸闪电般刺去。“黑尸虎”惊骇万分地暴吼道:“什么?你……你的长枪居然能拔开了我的‘震雷’!这…话音未毕,他的前胸己被赵云的长枪深深地刺了一枪。赵云怒视着他,铿锵有力的怒喝道:“我赵子龙决不会让敌人使用三次一样的招术!‘震雷’的确是件可怕的武器,不论任何武器,只要卷进双天戟的利刃之中,都会变成碎屑的,不过,只要找到它旋转的规律,就不会受制于‘震雷’了。而且,枪法中的拔挡,实际就是沿着半圆的曲线划动,只要顺水推舟,用枪法的基本功就可以破解你的招数!现在,你明白了吧?”“黑尸虎”用手抓住赵云刺在他前胸长枪的枪身,阴森森地笑道:“嘿嘿……哇哈哈……不愧是赵子龙!你的枪法果然厉害无比!”说着,他突然将赵云的长枪自胸前拔出,转身就像林里的黑马奔去。赵云见状,怒喝道:“‘黑尸虎’!哪里逃?”边说边挺枪向他追去。“黑尸虎”一跃上马,便将甘夫人推至马下,然后,策马疾驰。边回首对赵云低沉地道:“我把夫人还给你了,赵子龙!今天就算你赢了,不过,希望你能活到我们下次交手的时候!我先告辞了!”说完,策马狂奔而去。赵云惊然大惊道:“晤!真不敢相信,他前胸被我刺了一枪,居然还平安无事!”陡地,他注视到刚被“黑尸虎”自前胸拔下的长枪,不禁脱口惊呼道:“这枪尖上竟然没有一丝血迹!这……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刺穿他的前胸呀!这……这真是让人太不可思议了!”说着,赵云面色沉重地眺望着“黑尸虎”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沉沉地道:“‘五虎神’真是武功深不可测的对手……”沉思良久,赵云便急忙奔至甘夫人身前,双手将甘夫人轻轻托起,甘夫人已昏迷过去了。他见甘夫人安然无恙,便喃喃地道:“哦!夫人没事,实在是太好了!不然,我将无法向主公交代的!对了,糜夫人和公子还不知下落。”话音未落,只见从小路的东面驰来一骑,那马上之人驶近赵云身前,赵云惊喜地道:“啊!原来是糜芳将军!”来人正是糜竺之弟,糜夫人之兄──糜芳。只听糜芳低沉地道:“我在前面发现了夫人的荤,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正说着,糜芳一眼瞅见了赵云双手托着的甘夫人,便惊讶地道:“子龙,你抱着的不是甘夫人吗?”赵云点头道:“你来的正好,拜托你把夫人带回主公身边!”说着,赵云便将甘夫人轻轻地放到糜芳的马背上。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战马,跃身上马,提缰欲驰。糜芳沉沉地道:“哎!将军你要上哪儿去!?”赵云转首深沉地道:“我还没有找到糜夫人和公子的下落。因此,我这就去……”木待他道完,糜芳便惊骇万分地道:“什么?我妹妹……她不见了!”赵云坚定地道:“她应该和公子在─起……你去告诉主公,请他放心,我赵云一定会把糜夫人和公子带回的!告辞!”说完,赵云便一抖马缰、顺着小路疾驰而去。马蹄扬起,尘烟滚滚……糜芳急急地道:“赵将军!你要小心呀!”赵云策马疾驰,同时,心里暗道:“糜夫人、公子你们千万千万不要出事呀……不然,我赵云将要内疚一辈子的……”司马懿率领“虎豹骑”大队人马己赶了来,他扫视着地上那些被他的士兵所杀的百姓们,心中不由有了一种征服感,他傲然而不屑的喃喃地道:“玄德呀玄德,你现在应明白了带着这些百姓一齐逃亡,而最终还是逃不脱我的掌握之中吧!”突然,地上有一个奄奄一息,还未死去的中年百姓,挣扎着昏迷地道:“晤……玄德大人……求求你!你……一定要……要逃走……”司马懿抖缰驰了过去,将那中年百姓用马踩死,然后,他惊骇的低沉地道:“原来,拥有民心的人是玄德,这是多么可畏的力量!我懂了!原来,这就是曹操所害怕刘备的原因……”正在此时,驰来一骑,那马上之人,正是“赤飞虎”。只见她来到司马懿身后,单跪于地恭敬地道:“司马懿大人,丞相即将来到这儿了!”司马懿闻言,凝视着“赤飞虎”,冷沉地道:“‘赤飞虎’,丞相来后,我要你再演一出精彩的好戏!”“赤飞虎”忙作揖恭敬地道:“遵命!属下明白!”“赤飞虎”说完,就待离去,仲达猛地一伸手将其柳腰揽住,贴近其身,淫笑道:“小美人,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忙于战事,而无暇顾及与你进行床第之欢,现在忽然有了一种想要你的感觉。来吧,趁丞相还未到之时,咱们好好亲热一番,成就鱼水之欢吧!来!美人!”说着;便将“赤飞虎”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已紧紧的搂到身前上,并张口亲上她的樱唇。“赤飞虎”亦一改刚才那严峻,冷漠的神情,转而换来的一副充满妩媚,淫荡的笑容,她万种风情的故作娇嗔地道:“大人,你不要这么猴急吗?其实,属下的内心比你都急呢,要干……也得卸下甲胄,将战袍铺在地上再干也不迟呀!不然,弄得浑身灰草,马上丞相见了那多失态呀!”边说她边为仲达卸下甲青,宽衣解带。仲达停下狂吻,亦用双手为她脱下衣裙,二人这才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铺在地上的战袍上,疯狂的扭转着,狂吻着,揉摸着……他们就这样忘情的交战了一个多时辰,才云散雨收,尽兴而起,擦净身子后穿好衣服,等待着曹操所率大军的到来。此时,曹操率大军离这儿只有十里许的路程了。曹操与夏候悖策马在前。忽然,夏候悼对曹操低沉地道:“丞相,我们就要追上玄德了!这回他肯定是插翅难逃!”曹操深沉地点头道:“昭……刚刚经过那块丘陵地时,所见到的敌兵的尸体,一定是‘虎豹骑’识破了敌人的计策,杀死了他们那些士兵。敌人会设下陷阱埋伏,这表示他们的大本营离此不远,此刻,‘虎豹骑’大概和玄德的人马交战完毕了吧?”顿了顿,曹操圆瞪双目,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等着吧,玄德!这次,我一定要把多年的账一次全算清!”此时,在他身后不远坐在马车上的黄凤翔,兴奋、激动不己,她极目远眺前方,暗道:“近了……我感觉得到天扬……我刚刚那种强烈的异常担忧感已经消失了,我的心情也感到欢愉了一些。不过,天扬……天扬……我好想早点看到你……我好想你呀!”黄凤翔心情激动万分地想着、盼着龙天扬…突然,她看到前面的地上有一具具、一堆堆的尸体,忙注目看时,不禁惊讶悲痛万分……那全是刘各所率的百姓们的尸体呀:黄凤翔的心中痛如刀绞,她忙转首对许褚急急地道:“许将军,停一停!”许褚忙勒马停车,惊疑地道:“娘娘,你……你有何事?这地上到处都是尸体你……”黄凤翔悲恸地下了马车,来到百姓们那惨不忍睹的尸体旁,失声痛哭……她的心在颤抖,在自责。她为自己没能阻止“虎豹骑”而使百姓们惨遭毒手,这些悲惨之事而感到深深的自责及愧疚。夏候悼见黄凤翔那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亦不由有几分悲哀之情。他侧首对曹操低低地道:“丞相……这可糟了!”曹操面含惧色的道:“夏候将军,说话小心点!”夏候敦闻言,不由一凛,忙颤声道:“是………”低头沉思瞬间,曹操自责地道:“不过,没有阻止部下杀害百姓,这一事实,确实是我之错!当我得知娘娘随军前来之前,就应传令给打头阵的司马懿他们,现在,己成这种局势,我想娘娘恐怕会对我产生疑心和不满了!”话音未落,大将张辽忽然驰到他身旁,低低地道:“丞相,刚才有士兵前来票告说:‘虎豹骑’死伤惨重……”曹操闻言,满面惊骇之色,他失声惊呼道:“什么?‘虎豹骑’死伤惨重?”顿了顿,曹操狂怒道:“快!我们赶快到前面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忙策马疾驰,不多时便已赶到。司马懿与“赤飞虎”率“虎豹骑”早己在此等待,见曹操大军来到,忙齐上前参拜拱手道:“属下参见丞相!”曹操摆摆手,示意二人起来。二人始站起身来,司马懿手指前面十丈许的那些堆积如山的“虎豹骑”的尸体,悲恸地道:“丞相,我们的‘虎豹骑’己伤亡无数了……”未待他道完,曹操便扫视着那些遍地狼藉的尸体惊骇骇万分的颤声道:“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杀死了如此之多的‘虎豹骑’……难道是关羽干的吗?”司马懿淡淡地道:“不,你说错了,丞相!这些‘虎豹骑’都是‘龙之子’一人所杀的!”曹操闻言,大惊失色的瞪着司马懿,脱口惊呼道:“什么?‘龙之子’一个人?”曹操身后的黄凤翔闻言,大惊道:“是……天扬?”众人皆惊骇不已,皆惊讶地纷纷议论不止…曹操既惊又悲的沉沉地道:“真的难以相信……我最引以为豪的最强大的精锐部队───‘虎豹骑’,竟然被他一人打得落花流水……!?”司马懿插言道:“不错……指挥‘虎豹骑’前卫军的‘赤飞虎’出亲眼看见了!‘赤飞虎’你仔细的将情况讲给丞相知道!”说着,用眼斜膘了一眼“赤飞虎”,“赤飞虎”忙单跪于地,拱手道:“是,司马懿大人!”曹操面色凝重的俯视着地上的“赤飞虎”,沉沉地问道:“‘赤飞虎’,这真的是‘龙之子’干的吗?”“赤飞虎”忙恭敬地道:“不错,丞相!虽然‘龙之子’他只有十五、六岁,是个少年。但是他的战斗力却正如‘龙’的化身,是无比的强大!而且,他是自报姓名称自己是‘龙之子’的!”曹操惊骇万分的沉沉地道:“晤……你是说‘龙之子’他不仅有军师之才,而且更有万夫不挡的武勇吗?”“赤飞虎”忙点头应道:“正是如此,丞相!”曹操满面惊惧之色,顿了顿,他沉沉地道:“不过,我终于明白了,原来‘龙之子’己把我当作了他的敌人!”突然,他身后的黄凤翔急急的反驳道:“不,你说错了,丞相!”曹操惊愕不已而迷恫地注视着她,低沉地道:“龙娘娘,你……”黄凤翔低沉地道:“天扬他并不是要与亟相为敌的,这一点我敢肯定!他只是不饶恕那些滥杀百姓,毫无人性的‘虎豹骑’!”曹操惊异的瞅着她,疑惑惊讶地道:“什么?‘龙之子’不是与我为敌,而是与‘虎豹骑’为敌?”对面的司马懿那阴沉冷酷的面孔,此时,亦布满了惊疑,骇然的神情。他惊异的注视着黄凤翔,同时,心中又在飞速的思索着……黄凤翔扫视着地上那些惨不忍睹的“虎豹骑”的尸体,心里暗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刚才不久前,我心中的那股异常的感觉,原来是天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伙伴被杀害时那无比的悲伤;那强烈的仇恨和杀气所化为情感的意念而传到了我的心中!此时,曹操敬佩地注视着黄凤翔,你沉地道:“龙娘娘的确是非常爱护百姓的……我可以理解‘龙之子’为什么要与‘虎豹骑’为敌……”倏而,他将目光移向对面的司马懿,神情激动而怒道:“杀死无辜的百姓,实在是过于残暴,而这一切乃是你司马懿所为!如今,‘龙之军师’与我为敌的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因为你,我才树立了这样一个强敌,司马懿,你想怎么弥补这些过失?”司马懿正欲答话,只见“赤飞虎”急急地道:“慢着,丞相!没有阻止士兵杀害了百姓,这是我的责任。与司马懿大人毫无关系。”说着,她将腰中长剑倏然拔出,架在自己颈上毫不犹豫地道:“这个过失……就用我‘赤飞虎’的项上人头来抵罪吧!你意下如何?”曹操大惊,众人皆惊讶不已。纷纷议论、惊叹不止!“啊!这‘赤飞虎’虽然只是个女子,可是这份忠义之心……真是让人叹服!”“她为了开脱司马懿之罪,竟不惜牺牲自己。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会是一名女子所能做出的!”突然,那坐在曹操身后马车上的黄风翔不屑的注视着“赤飞虎”,娇叱道:“够了,‘赤飞虎’!你不用再演戏了!”“赤飞虎”闻言,惊恐万分地脱口惊呼:“什么?你……”曹操亦不由转首惊疑地道:“娘娘?这话从何说起?”众将士皆满面惊诧之色,齐惊道:“‘赤飞虎’自杀是在演戏吗?娘娘!”黄风翔冷笑一声,沉沉地道:“‘赤飞虎’,如果你不是在演戏,那么,现在‘虎豹骑’仍在残杀着百姓,你为什么不去制止他们的恶行,却要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如果你们不想和‘龙之军师’为敌的话,就不要再滥杀无辜的百姓了!”“赤飞虎”忙低首羞赧地道:“是……”众将士异口同声的惊呼道:“啊……是呀!娘娘说得没错,她真是英明!”曹操亦点头沉沉地道:“哦,娘娘说得不错!司马懿,你立即传令‘虎豹骑’再不得滥杀无辜!”司马懿忙拱手作揖,恭敬地道:“遵命!”随转身对“虎豹骑”众人命道:“各位将士!从现在起,你们再不得杀害无辜的百姓了!”“虎豹骑”众人忙异口同声地道:“遵命!”曹操见状,随抽出宝剑,大声命道:“好,全军出发!讨伐刘玄德!”将士们齐策马前驰,向刘备一行人追去。司马懿与“赤飞虎”在一起并马而行。“赤飞虎”侧首看了一眼司马懿,惭愧地道:“司马懿大人,刚才……我……”司马懿轻“哦”了一声,淡淡地道:“的确,连我也没想到你佯装自杀,会被阻止……如果你自杀成功的话,那我们就可以获得众将的同情……虽然,你这次的戏没演好,我也不怪你,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赤飞虎”忙谢道:“多谢司马懿大人!”司马懿道罢,心中不由暗道:“刚才,‘龙之女’居然能看破‘赤飞虎’是在演戏,照此看来:她的‘天命之相’的智慧正在急速的成长!如此一来,嘿嘿……‘破凰’与‘天命’那自古至今的较量之时,不是己越来越逼近了吗?”与此同时,赵云正顺着先前那条小路,一直向前驰去,寻找糜夫人及其公子。约莫驰出五六里路。赵云一眼瞥见前面不远处有一茅屋,墙边有一井,糜夫人抱着公子阿斗正坐在井边,不住地啼哭着。赵云一见,忙惊喜地道:“糜夫人!”糜夫人注目一看,见是赵云,随喜道:“啊!赵将军……!”赵云趋马至前,翻身下马至糜夫人身旁,“扑□”一声,跪在地上愧疚地道:“夫人……你和公子都没事吧!都怪我未及时赶到,而让你们受惊了!”糜夫人急急地道:“赵将军,快别这么说,你从敌军之中闯到这里,真是辛苦你了……”赵云正待答话,忽一眼瞥见糜夫人的右膝有一片血迹,随惊呼道:“啊!夫人,你的腿………?”糜夫人淡淡一笑道:“哦……这是辇车摔倒的时候,我为了保护公子,不小心才摔伤了……不过,这点小伤没什么事的!啊!对了!是一位恩人把我和公子送到这儿来的,他说还要把车上的甘夫人也送到这里来……”赵云闻言,忙惊问道:“夫人,他是什么人?”糜夫人忆道:“他没有告诉我自己的名字,不过他穿着一套十分威武的销甲,面蒙黑巾,手执一杆方天画朝似的兵器……”,赵云暗惊道:“手执一杆方天画戟似的兵器,难道是‘黑尸虎’?不过……奇怪?他为什么要救敌人的夫人呢?”糜夫人贝赵云沉思不语,随问道:“赵将军,你认识那位恩人吗?”赵云忙答道:“不,我不认识!但甘夫人我己请糜芳将军带回主公身边了!”糜夫人闻言,惊喜地道:“甘夫人和我哥哥都平安无事……那真是太好了!”顿了顿,糜夫人沉重地道:“赵将军,我请你将公子带回交于主公吧!望将军可怜他父亲飘荡半世,才只有这唯一的血脉的份上,务必请你亲自将公子交于他……如此,我虽死无恨了!”赵云忙双手接过公子,愧疚地道:“夫人今日受伤受惊,全是我赵云卫护不周所致。夫人不必多言,快请上马,属下这就步行拼命杀敌,来保护夫人突出重围!”糜夫人低沉地道:“将军,现在只有一匹马,如果我和将军及公子共乘一马的话,我想我们是不可能杀出重围,平安回到主公身边的。再说,将军身负救出公子之重任,杀敌突围怎么能不骑马呢?而我己受伤,行动不便,死不足惜!请将军快抱公子速速离开吧,不要顾虑我这个累赘!”赵云闻言,急急地道:“可是,我怎么能置夫人而不顾呢?快,夫人!杀声已近,追兵快到了,请夫人快上马吧!”糜夫人亦急道:“将军,恕难从命,你带公子快离开吧:不然,将难以突出重围了!”赵云无论如何也不肯弃舍糜夫人而去,随又苦苦相请,糜夫人终不肯上马。此时,四边喊声骡起,赵云急急地道:“夫人,快上马!不然追兵来了,我们就难走脱了!”道罢,赵云便遥观着那杀声阵阵、马蹄蹋哒哒即将驰来的敌军人马,不禁心急地焚。糜夫要趁此机会,猛然翻身跳入井内。她暗道:“对不起,赵将军……但是,现在我不能拖你们的后腿,因为,我要是被敌人俘虏当人质,那只会对主公的大业更为不利。因此,我绝不能拖累了你们,我走了!”赵云猛然听到身后的枯井内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忙转首看去,已知夫人跳井自尽了。忙至井口,不禁潸然泪下的惊呼道:“夫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急于寻死呢?我……我真是太蠢了!”赵云痛哭不己,蓦地,他听到敌人的马蹄声已到了这片树林,不禁暗惊道:“敌人己追来了!难道……难道夫人是不愿意被敌人俘虏成为人质,才主动寻死的?糜夫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她真是一位聪明而完美无缺的女子!”赵云见夫人己死,恐敌人发觉而了盗尸,随将那土墙推倒,掩盖住枯井,然后,在井边悲恸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接着,便解开腰间的勒甲绦,放下掩护心镜,将阿斗包护在怀。包扎完毕,随提枪上马,刚驰出不及十几丈远,便见有一曹将率一队人马挡在前面那一片广阔山势较为平缓的山坡──长□坡前。赵云扫视着那一望无际的敌兵人群,低沉地道:“看来通往前面‘当阳桥’的道路,已全被曹军封锁了!虽然如此,但夫人以死相托的公子……即使有几十万曹军阻挡,我赵子龙也要将公子平安的送到主公手里!”赵云坚定地说着时,便勇敢的向曹军后面疾冲过去……却说张飞及冬梅、字文结率领一些人马一路奋力冲杀,好不容易才赶到了长□坡的当阳桥──张飞将马缰交给冬梅,郑重地道:“冬梅,我大哥和天扬他们都交给你了!我抵挡他们!你们快些走吧!”冬梅无奈的一抖缰绳,载着刘各、天扬及月英、小虎策马疾驰而去。张飞独挡在当阳桥头,他手势蛇矛,眺望远方,威风凛凛得恍若天神下凡。他自信地道:“这条河上只有这一座桥,不论曹军有多少人马,只要想过桥却必须通过我这一关,而我就能争取不少时间让大哥他们撤离!走着瞧,曹操!我要让你们大吃一惊:尝尝我张飞的厉害!”此时,坐在车内的龙天扬心里却万分悲痛的暗道:“这儿就是历史上的‘长□坡当阳桥’的地方吗?我以前读《三国志》里‘长扳坡之战’的时候,只是觉得很兴奋,那时我还不知道打败仗是什么滋味,而现在我却眼睁睁地看着伙伴们战死,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是多大的悲哀啊!虽然,我了解历史,清楚这些战役……可是我却没能保护好大家……”龙天扬正在深感自责,已不知此时曹操所率的大军正和那剩的千余名刘军在‘长□坡’尽力拼杀着。这些势单力薄的刘军哪里是那兵力庞大的曹军对手,他们被追逼得走投无路、死伤惨重,差不多已陷入毁灭性的状态。而追随刘备的大部分难民,则均被曹军活捉。不过,由于龙娘娘的命令,曹军才没杀死这些无辜的难民,他们才得以活命。虽然,刘备平安的逃过了“当阳桥”,但那些在“长□坡”奋战的刘军几乎全军覆没,逃到“当阳桥”只剩下百余人了!刘备早已在大马车上醒了过来,当他扫视着那些周身血迹斑斑,费了九死一生而侥幸逃生的士兵们,他不禁仰首向天,沉痛而悲恸地道:“虽然,我玄德有那么多信任我的军民,但我最终还是无法保护住他们。不仅如此,最终……我还是牺牲了他们而保全了自己。航一先生,你为什么阻止了我去向曹操投降?不然,我虽死了,但可以换来大家的生存呀!现在,那么多的士兵和百姓为了我而失去了生命,我难道还有活下去的价值了吗?我……我这个无能之人……”刘备言未毕,便己痛不欲生、泪流满面的用双手抓挠着头发……车内的龙天扬闻言,亦不由暗暗自责不已:“我也……一样……大家都牺牲了,而我却仍然活着。虽然,这就是历史,也许我无能为力……可是亲眼看着伙伴们被杀害,我的愤怒和痛苦又如何能够抑制呢!我最无法原谅的,就是自己,现在除了逃跑别无他法。实在是愧对那些死去的同伴……”正在此时,车上的月英突然倏悠地道:“人生于大地,死后归于尘土,身为尘土心为虚空,有志才能化为人!”刘备闻言,惊疑的凝着月英,低呼道:“月英?”月英仍继道:“人的生死自有因果,与其悔恨百姓之死,倒不如继承他们的遗志……我认为,继承百姓的遗志,将其发扬光大才是未死者的‘使命’!”众人皆沉默不语,怔怔地注视着月英……旁边,刚随军而来的糜竺见状,便对刘备劝道:“主公,黄夫人说得对!为了众多牺牲的百姓,你也该想办法如何逃生呀!不然,百姓和士兵们的死就毫无意义!”刘备闻言,思索瞬间,坚毅地道:“糜竺……你们说得对!是呀,难道士兵和百姓们的牺牲、流血就这样枉死、白费吗?我们……我们现在只继承他们的遗忘!我们只有前进,不能后退!”此时,“当阳桥”上──张飞正对宇文绪及几十名士兵细细地吩咐道:“你们听明白了吗?我和敌人一交战,你们就按照我的计策去行动。宇文绪,我就交给你来具体调度他们了!”宇文绪拱手道:“好的,张将军!你只管放心吧!”正在此时,从桥头对面驰来一骑。张飞注目一看,随惊呼道:“啊?那不是糜芳吗?”正说时,糜芳己近身前,张飞忙关切地道:“糜芳,你没事吧?”糜芳客气地道:“托张将军的福,我还好!”张飞见他马背上坐有一妇人,随注目一看,不禁惊呼道:“啊!糜芳,这不是甘夫人吗?怎么……保护夫人的不是赵云吗?他……他难道出什么事了?”糜芳急急地道:“赵将军他一人闯敌阵,说是去找我妹妹和公子了:他临行前将甘夫人从敌人手中救出,而遇到我,就将甘夫人托付于我带到主公身边的!”张飞闻言,大惊道:“什么?他一个人?这……”糜芳忙急急地问道:“对了,张将军!你在这桥头干什么呢?敌人已快来到这儿了!”张飞得意地笑道:“嘿……,我也是一军之将。偶尔也会象天扬那样布点‘疑兵之计’!以后,我要让大家称我为‘智将’了!”话音未落,宇文绪己被张飞这番话说得忍不住“噗”得一声,笑出了声来。张飞转身一握拳头,冲宇文绪喝道:“喂,你这小子,刚才笑我了吧?”宇文绪连忙摇手道:“张将军,我哪有啊?”糜芳暗道:“这张飞不知道想得是什么鬼主意?让人觉得神秘今今的!”只见张飞朝宇文绪一瞪眼,气呼呼地道:“哼:算了,不和你计较……还不快去执行计策,准备准备?不过,赵云这家伙……居然一个人跑去救糜夫人和公子,实在是太莽撞了,简直和我的脾气不相上下!”宇文绪和糜芳一块率领兵士直向桥后的刘备等人行去。而张飞仍独立桥头,以敌曹兵……而此时,曹军己抓住了大部分四下逃散的刘军及难民,正准备追击刘备。那曹军为首大将晏明对手下士兵命道:“你们快把俘虏的士兵及百姓给我带回去!剩下的骑兵跟随去取刘备的项上人头!”话音未落,忽听一些士兵齐惊道:“啊!曼将军,后面来了名敌方的骑兵了!”众人忙勒转马首,注目看去,只见前面的山坡快速驰来一骑白马银枪的年青骑兵。来人正是赵云,他见前面有这一队敌人挡住去路,知道只有硬冲才能突出重围。便挺身而出枪跃马疾冲而来。他见即至敌群,随伸左手“呛啷”一声,抽出腰间宝剑,左手执剑,右手挺枪,威风凛凛地杀到众人跟前,边大喝道:“你们这些曹操的贼兵,给我统统滚开,否则,我杀无赦!”现出两名曹将,他们手执长枪,挡在前面,其中一人冷冷地道:“这家伙是什么?”另一人接道:“他这个蠢货,单枪匹马还说什么大话,我看他是找死!咱们上!”两人齐唱一声,各挺手中长枪向冲至前来的赵云狠狠地刺去。可是,惨嚎之声却自他俩口中传出,两人的前胸己各被枪、剑所刺穿。随即坠下马来。赵云将枪一摆,又冲了上来。众曹兵见状,齐惊道:“什么!真……真厉害!瞬间就杀了两人:”晏明大怒道:“你们怕什么,他不过是一人而已,全部给我上!”众人得令,齐喊杀着冲了上来。赵云双眉一皱,杀机顿现。左手将剑向冲至左边的两名敌人的颈脖齐削过去,右手枪却往身前后三人闪电般顺着刺去。五人一齐惨啤,鲜血喷溅而出,将赵云的胯下之马全染红了。赵云状若猛虎般冲进故群,似虎入羊群,惨嚎之声接连不断,尸体亦快速的愈来愈多。一名曹兵只骇得浑身颤不停,牙齿哆嗦的惊呼道:“这……这么多人都干不掉他,他……真是人吗?简直……简直就象凶神恶煞一样……啊!”他正说着,赵云已将长枪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后背,一声惨叫,便口喷鲜血,坠下马来。众曹兵惊骇不已,皆惊恐万状的看着赵云不敢近前。晏明见状,大怒道:“你们这些胆小鬼,饭桶!既然如此,就让我晏明亲自来会会他!”话音木落,便一夹马肚,冲向赵云。已近身前,随一挺手中三尖两刃刀大呼道:“我这把三尖两刃刀身经百战,先吃我一刀!”说着,陡地直扎赵云咽喉,来势疾猛非常。赵云见状,不屑地道:“可惜,太慢了!”就在晏明的刀即将刺到之时,赵云始挺枪快逾闪电的直刺他的前胸。“噗”的一声,长枪已深刺晏明的胸膛,随着一声惨叫,他便鲜血喷流的落下马来。就在他未死的一瞬间,从他那布满惊诧之色的眼神里,可猜知他一定想说:“什么……明明是我先出手的,为何先被刺中了?”曹兵们齐惊呼道:“什么……晏明将军也被他杀死了!”就在他们惊诧之时,赵云冲他们大喝道:“给我闪开,否则,我就不手下留情了!”众人闻言,如遭电击,齐刷刷地让出一条道来,赵云催马挺枪冲了出去。众曹兵注视着他那渐远的身影,皆惊骇无比的纷纷议论道:“这人真是太……太厉害了……”“啊!他……他就像那催命的‘阎王’………”赵云一口气驰出二里有余,他看着胸前用战袍所包的公子,不禁暗喜道:“太好了……公子总算平安无事……”这一看公子,又使他想起刚刚投井自杀的糜夫人来,不禁悲恸而坚定地暗道:“糜夫人……我虽没能保护好你……不过,请你在天之灵放心,我一定会把公子平安地护送到主公身边!”突然,自两边的山坡上现出无数的曹兵将赵云前后挡在坡下。赵云低呼道:“昭!他们是想前后夹击!”正在此时,从两边的人马中,各驰出两员敌将。左边的两人正是曹将张凯、马延。右边那两名长相凶恶之人正是曹将焦触、张南。张凯狠狠地对马延道:“马延,我们决不能让敌人单枪匹马的在百万曹军中胡作非为,随随便便的出入自如!”右边的张南亦不由得意地道:“左边有马延、张凯,右边有我张南和焦触,看你这家伙往哪里逃?”说着,他注视着对方,打量了瞬间,恶狠狠地一挺手中枪,欲冲向赵云。又觉得似曾相识,但由于对方浑身血迹,一时之间又辨认不出……正巧,赵云此时也将双眼猛然向他扫来,张南这才细细一看,不禁脱口惊呼道:“他……他是赵子龙!”焦触闻言,不禁惊骇无比地道:“怎么会是他?”马延、张凯紧紧打量着赵云,肯定地齐惊道:“‘白马银枪’,没错,他就是赵子龙!”原来,马延、张凯、张南、焦触四将在归顺曹操之前,原本是袁绍帐下的武将。而当时,赵云是与袁绍敌对的公孙瑶的摩下大将,双方曾多次交战过。因此,四人亦知道赵云的厉害,现在认出他后,心中不免惊骇非常。赵云冷“哼”一声,淡淡地道:“没想到又见到老朋友了。不过,我赵子龙现在正值怒火中烧之时,不要以为我还会手下留情!不要命的话就放马过来,与我一战!”张南闻言,不禁大怒,随对焦触道:“不要害怕,我们冲过去干掉他!”二人互视一眼,即冲向赵云。手中长枪齐刺向对方前胸。赵云待二人已近身前,倏伸长枪,快靛流星,疾若闪电的分刺他俩咽喉。二人一声惨叫,咽喉己均被赵云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瞥之间所刺透,鲜血□□流出,随即便从马背摔与地。左边的马延、张凯见状,骇得魂飞魄散。马延结舌地道:“他……他出枪真快呀!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看来,他比我们在袁绍那儿与他交战时更厉害多了!”张凯浑身颤栗着怯怯地道:“那时候我们就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更是……我们该怎么办?士兵们与他斯战只能上去送死,起不了丝毫的作用!我看……马延,你上吧!”马延愠道:“什么?……张凯,你不动手吗?只是我一人前去与他交战,只怕战不了两个回合,就……”张凯急急地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让士兵们抵挡他一阵了……”此时,曹操率大军正在他们左边的一座大山───景山上观战。曹操在山头上俯视着山下那与曹兵交手时,犹如砍瓜切菜般晓勇无比,厉害无匹的赵云,不禁点头赞道:“山下那名敌将真得厉害!汉想到他单枪匹马,如入无人之境,势若猛虎下山一般,你知道他是谁吗,张辽?”他身旁的张辽忙拱手恭敬地道:“是……看来将白马银枪……莫非就是‘常山’赵子龙吧!”曹操闻言,惊讶而惋惜地道:“哦!他就是赵子龙!没想到刘备除了关羽、张飞之外,还有这样的猛将……他在刘备军中真是太可惜了!”顿了顿,曹操一挥左手,对身边一名士兵命道:“好,传令下去,不许使用弓箭,务必将赵云生擒活捉:”张凯见赵云骑勇无比,已杀死许多曹兵。他不禁又惊又怒地咬牙低呼道:“赵云,你这个该死的……”此刻,走来一名士兵对他大声道:“张将军,丞相有令:不许使用弓箭,要活捉生擒赵云!”张凯闻言,脱惊呼道:“什么?不许使用弓箭?开什么玩笑,想杀死他都难上加难,更不用说生擒他了!”正说间,赵云枪刺剑砍杀死七八名曹兵,夺路而逃。张凯见状,大惊道:“糟糕!赵云已经突破重围了!这样下去,他非逃走了不可!”张凯焦急而又无奈的向山顶上观战的曹操看去。曹操见赵云己突破重围,不禁惊忧地道:“哦?要让赵云逃走吗?”一旁的夏候敦闻言,己知其意,便安慰地道:“不用担心,丞相!”说着,他向身后的两员身材高大威猛,一人执斧,一人执矛二人注视着,那二人会意,随抖缰驰下山向赵云齐喝道:“赵子龙,让我们钟绍、钟绅兄弟俩来打发你上西天吧!”说着,齐挡在赵云面前。山顶上的曹操惊疑地侧首注视着夏候悖,像是问他那二人是谁?夏候悖俯视着那己身赵云进攻的二将,自豪地道:“丞相,那兄弟俩是我的得力爱将。他二人中哥哥钟绍的大斧和弟弟钟绅的长矛的招术都很精妙。现在,他兄弟二人联手进攻赵云,我看赵云虽然厉害,但也不可能轻易取胜的。”此刻,山下的钟绍兄弟俩齐猛烈疾快无比的攻向赵云。钟绍挥起大斧在后直砍赵云的头顶,大斧呼啸而至,幻起一片斧影,令人目不暇接。同时,钟绅的长矛亦快如闪电的抖起一团矛影,刺向他的前胸。只见赵云左手一抖马缰,座下马便向前横跃三步,避开钟绍之斧。同时,手中长枪疾如流星的硬向钟绅的长矛的矛头迎去。钟绅见状,遂大喝一声,用矛尽力向赵云的长枪挑去,“档”的一声,赵云的长枪被他挑起老高。那长枪被挑向赵云身后,以闪电般的速度朝赵云身后钟绍的头顶劈下。‘钟缙见赵云的长枪骤然迅猛无比的劈向他的头顶,不禁失声惊叫道:“啊──!”话音末落,他的头颅已被赵云的枪刃从中劈开至胸前。其情惨不忍睹。钟绅见状,惊恐万状的惊呼道:“啊!这……这家伙借长枪的反弹之力,用枪刃劈死了在他身后的我的大哥。这……”他正说时,赵云猛拔出长枪,倏然刺向钟绅的咽喉。钟绅未叫一声,咽喉己被赵云的长枪刺透,一道血箭喷射击而出……赵云拔出长枪,扫视着他兄弟俩的尸体,淡淡地道:“哼!雕虫小技,比黄飞虎差远了!”山顶上观战的夏候敦见赵云瞬间便杀死了钟缙兄弟俩,不禁失声惊呼道:“啊!钟……钟氏兄弟被……被杀了……!”正说时却见赵云倏刺突挑间杀死十几名曹兵,突围而去。那领兵的张凯见状急急地喝道:“不……不要让他跑了,给……给我追!”曹兵们喊杀着向前追去。山顶上观战的曹操俯视着山下那渐渐驰远的赵云,不禁沉沉地道:“看来是难以生擒赵云了,这也是我太轻敌之故!好,全军追击赵子龙!他一定是去和刘各汇合的!”百万大军如潮水般向赵云追去。“虎豹骑”之首一一司马懿率“虎豹骑”众人亦紧随大军其后,他遥望着那突围而去的赵云的身影,敬佩地道:“昭!确实是很厉害!怪不得‘黑尸虎’会对刮目相看呢!他不光是基本功朔熟,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而且,枪法更是变幻莫测,随心所欲……赵子龙,看来你是我们的又一名强敌!”赵云杀出敌围,径向长□坡的当阳桥疾驰而来。张飞威风凛凛地挺矛立在桥头,见远处有一骑正向他这边驰来,忙注目一看,见那渐近面前之人浑身血迹斑斑……。张飞打量着来人,惊诧而激动地道:“啊!赵云,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哦!追兵来了,你快到桥后树林里我大哥他们那儿去吧!”话音未落,他又急急地道:“对了!你不是去寻找糜夫人去了吗?她和公子呢?”赵云闻言,浑身如触电般的一颤,遂悲恸地道:“夫人她……她害怕自己受了伤会拖我的后腿……所以,她将公子托付给我之后便投井自杀了………!”张飞惊得双目暴睁,怒喝道:“什么?夫人自……自杀了?混蛋,有你保护夫人怎会让她………?”赵云热泪盈眶愧疚的自责道:“这全是我赵云的失误,我对不起主公……”张飞见他如此难过,自责万分……随心里一软,低低地道:“看你浑身鲜血的模样,我知道你也是拼死突围而出的。况且公子无恙,我也就不责备你了!你快点到桥后树林里我大哥那儿去吧!这里由我来抵挡!”赵云闻言,激动万分地道:“张将军,我……那就有劳你了!”张飞急急地道:“别多说了,你快带着公子走吧!曹兵己冲前来了……”赵云转首看了一眼张飞,咬咬牙策马驰向树林中,见刘备去了。他刚离开此桥不及三里,曹兵们已如潮水般疾涌而来。张飞怒视着那将驰至桥头的曹兵们,不禁痛心疾首的暗怒道:“就是眼前这些家伙逼得糜夫人投井自杀!我虽有勇无谋,可糜夫人却尊重我,她是我所遇到的女子中,最无可挑剔的人……你们这些狗娘养的曹兵,我一定会让你们赔给糜夫人一条命的!”此刻,曹兵们己在他面前十丈远之处排阵停下,皆惊疑地注视着张飞……突然,有两名曹将轻蔑地齐道:“只有一名敌将挡在桥头,咱们去干掉他!”说着,二人齐催马挺枪杀向张飞。张飞倒竖虎须,豹眼圆睁,待那二人长枪几欲刺到之时,方一声大吼,挥起蛇矛,耀起一片矛影横斩二人腰间。二人未喊出声,便已被张飞拦腰斩落马下,肠血流了一地,其状令人作呕不已。张飞一挥蛇矛,怒视着面前的曹军,嘶哑地狂吼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我绝不会轻饶你们,我要将你们杀得片甲不留!”赵云此时己驰入林中,见前面的一棵参天大树下,刘备等人正在谈论著什么。赵云驰至众人身旁,跃身下马,跪伏在地痛哭流涕的将怀里的公子双手逐于刘各,悲恸万分地道:“主公,赵云该死,我没能完成你的重托……糜夫人身已受伤,不肯上马,趁我未曾提防之时,投井而死。我……我真是罪不可恕,不过,幸得公子无恙!但我……我对不起你……”刘备闻言,悲痛地流着泪,喃喃地道:“是吗……糜夫人已投井自杀了吗?”赵云悲痛欲绝地嗫嚅着,抽泣着……糜竺兄弟俩悲痛万分地口呼“妹妹!”泪流满面……众人无不悲痛、热泪盈眶的啜泣不己。龙天扬早己泪湿衣襟,悲痛万分。心中自责地道:“糜夫人……对我来说,她就像我母亲一般善良、贤淑如果我不是因为中了敌人的暗术而失去控制的话……也许我事前完全可以改变她投井自杀的历史……!”此刻,刘各看着臂弯里的儿子──阿斗,不禁怒气冲天的低吼一声,猛然将其掷落于地。阿斗不禁被摔得大哭“呱呱”起来,其声甚悲。众人见状,齐惊诧不己的大呼道:“啊!这……”赵云忙向前走出两步,抱起公子,惊疑而痛心地道:“主公,你这……这是为何?糜夫人拼死才保住公子平安无事,你却……”刘备悲恸而激动地道:“百姓们将天下太平的希望寄托于我,而不顾自身的安危……为此,我必须要打倒曹操,粉碎他的野心,因此,现在对我来说,象子龙这样的忠臣比任何人都重要!而为了这孺子,险些断送了子龙的性命,那我要他还有何用?”赵云闻言,感激涕零的悲声道:“主公……赵云感激不尽!主公对我恩重如山,此次有负所托,实属属下无能,罪该万死!不过,我赵云今即使粉身碎骨,也难报答主公的深情厚意……!”刘备亦激动不已,热泪盈眶,两手颤颤的将赵云搀了起来。正在此时,旁边与冬梅站在一块的龙天扬,忽地目不转睛的眺望着林外“当阳桥”那边。冬梅见状,惊诧地道:“天扬,你怎么啦?”龙天扬惊骇万分,急急地答道:“来了……曹军的大队人马终于来了!张将军的‘伏兵之计’恐怕就快要被敌人识破了……不行,我得去看看!”说着,他便如飞的奔向宇文绪所布置的“伏兵之计”之地───前面林中的一块空地。冬梅拉着紧握着他右手的小虎,急急地追了过去。此刻,曹军们己与张飞皆凝神怒目对峙着。谁也不敢先贸然进攻对方。曹军阵前,曹操勒马凝视着张飞,喃喃地惊道:“那个身如铁塔的壮汉就是张飞吗?难道他想一人守住大桥,对抗我百万大军?”此时,曹操对面的张飞却神情自若的扫视着面前的曹兵们,冷笑着自言自语道:“嘿……铺天盖地的曹军冲过来了,真有趣,我又可痛杀一回了!”突然,他一眼瞥见对面的一辆马车上坐着一位貌若天仙,超凡脱俗的少女。张飞忙定睛注目一看,不禁暗惊道:“啊!她……她不是‘龙之女’黄凤翔吗?难道……难道她真的成了曹军的保护神了吗?”顿时,昔日与黄凤翔一块喝酒聊天时,那愉快惬意的情景又浮现在张飞的脑海里……黄凤翔见张飞入神地注视着她,心里不由暗付道:“我想,张将军是在为我担心呢……或者是忆起我们以前在一起喝酒、逛城时的快乐往事……想至此,黄凤翔激动不已的将双手举起,作举杯饮酒的模样,心里同时亦暗道:“将军……我没有忘记你,那美好的过去我是不会忘记的!”对面的张飞蓦然见黄凤翔神情激动万分的凝视着他,不禁豪情万丈的暗道:“‘龙之女’!你还记得我吗……还是以前喝酒时一样……看你不急不惕的神情,莫非你是想告诉我,不要担心你,专心和敌人作战吗?若是这样,那我……我真的太高兴了!“想至此,张飞倏地使劲一挺长矛,暴睁环眼,声如巨雷的厉喝道:“对面曹操的贼兵们,你们听清,我乃燕人张飞张翼德!谁敢跨过此桥半步,我就立时让他死无全尸2“其声震得众曹兵双耳皆“嗡嗡“作响,满面惊骇已极之色。曹操闻言,不禁被张飞那慑人夺魄的威势所震怵,口中低低而喃喃地道:“好大的气魄呀!关羽曾对我讲过:‘张飞于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一般。难道……难道这就是那连关羽都自愧不如的张飞吗?真的让人浑身都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此刻,在曹操身旁不远处的司马懿与灵虚二人亦不禁为张飞这令人惊心动魄的煞气及威势所震惊不已。灵虚见张飞只身一人挡在众人面前,且众人多曹兵皆被震悚了。见状,他心中不免气忿不己,遂欲提缰冲前与张飞一决高低。司马懿在旁,侧首注视着他,深沉地道:“灵虚!别轻举妄动!刚才张飞身上所散发出的斗气……也许凌驾于令兄吕布之上了,难怪你抑制不住自己……”灵虚闻言,忙恭敬地道:“是,司马懿大人!”此刻,阵前的曹将夏候悖见张飞独挡一桥,遂不屑地对左右四名将军急急地道:“你们四人跟我冲!他不过只有一人而己,却在那说什么大话,看我夏候悼取他的狗命!”说着,五人齐催马挺枪向立于桥头的张飞气势汹汹的杀来。五人驰至跟前,齐挺枪向张飞闪电般的刺去。张飞倒竖虎须、豹眼圆睁、猛然一声厉喝犹如睛天霹雳,他见五名敌将的长枪即将刺到,遂陡然一挥丈八蛇矛向五人拦腰横扫,其势令人目不暇接,势若雷霆……“噗咚”一声,夏候敦等五人的上身及马首皆齐被张飞一矛扫落,坠落桥下的河水之中。鲜血登时将那桥下的河水染成一片血红,水花也被溅起丈余高……这五人末出一声,便齐被斩为两段。曹军们皆惊骇已极的齐惊呼道:“啊!他……他一枪已把五人连人带马劈为两半……这……”“张……张飞他竟能将夏候将军等五人在一照面内全斩为两断,这……难道他是大罗神仙降世的吗?”此时,骑马在队伍前排,神情原本十分威猛的曹操此刻见状,亦不禁惊魂失魄般瞪眼结舌地惊道:“啊!张……张飞,好厉害……比传言中更勇不可挡!”【第二十二章自然之气】正说着,蓦地,曹操看见张飞身后的树林里尘烟滚滚并快速的弥漫扩散向四周。他不禁惊骇万分的暗付道:“张飞身后的树林中尘土飞扬难道……难道有伏兵吗?”原来,林中那扬起弥漫的灰尘,乃是张飞让宇文绪所执行的计策……只见宇文绪向兵士们命道:“你们跑动的范围再大一些,多扬起一些灰尘,让敌人以为树林里有大批伏兵,而不敢轻易追来……”士兵们闻言,皆抖缰绕树而驰,而他们座下马的尾巴上却绑着一小捆树枝,那些树枝所拉之处,立时尘烟滚滚、尘土飞扬……宇文绪扫视着四周越来越浓越大的灰尘,不禁敬佩地轻轻地道:“真没想到张飞还能想出这样的计策,让士兵们在马尾巴上绑上一些树枝,扬起尘土佯装有很多士兵伏在此,而心有顾虑,因此,曹兵们才不敢攻来。哦!看来他也挺有心计的吗?”突然,有人在他身后急急地道:“这样是不行的,宇文绪!这点小把戏是骗不过敌人的………!”宇文绪骤闻此言,忙回头看去,不禁惊讶地脱口惊呼道:“‘龙之子’!你……”只见龙天扬与冬梅、小虎正自林中向他走来。冬梅搀着龙天扬,小石头亦用小手关切的拉着龙天扬的左手,目不转睛的仰视着他。冬梅见龙天扬面色惨白,满面汗水……神情极为勉力,她遂关切而担忧的急急地道:“天扬,我说了让你不要勉强来此,你却……看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呢!”宇文绪在旁亦低沉地道:“是呀,‘龙之军师’你一定要养好身体才行!你不用担心我们了,因为,张将军的这条‘伏兵之计’肯定很有效果的!”龙天扬闻言,暗忖道:“没错,在历史上曹操确实因为张飞的这‘伏兵之计’而暂时退却,可是……现在,敌方有那拥有‘破凰之相’的司马懿在,他一定会……”想至此,龙天扬语重心长地对宇文绪道:“你忘了吗?字文绪!司马懿的法术……可是能看破你们这伪装的。”宇文绪经他这么一提,豁然大惊,他紧握双拳,神情凝重的急急地道:“对呀……糟糕!我们这个小计策他要不了片刻,便能看得出来……”龙天扬神情肃穆的沉沉地道:“因此,对于凭气观人的司马懿来说,这条伏兵之计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冬梅在旁惊诧万分的注视着他,不解其意。冬梅惊疑地向龙天扬问道:“天扬,你刚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伏兵之计’对司马懿行不通呢?”龙天扬面色凝重地道:“当然,张将军现在牵制住了曹军,扬起尘土伪装有伏兵,这也有一定的效果,特别是曹操还不知道孔明军师去了夏口,他一定会以为这是孔明军师的伏兵之计,因此不敢紧迫不舍……不过,这计策只有当他认为我们有相当数量的伏兵时,才会有效果!如果他们得知我们根本没有多少兵力的话,那‘伏兵之计’就不管用了!而且,司马懿使用神仙术,即使不能用肉眼观测出我们,但他也能凭借‘气’辨别我们的数量!因此,‘伏兵之计’对他……”未待他道完,冬梅已惊骇万分的急急地道:“啊……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如果敌人知道我们没有伏兵的话,那张将军再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住数万曹军的进攻呀:”一旁的宇文绪亦沉思着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不光是玄德公……我们也会全被曹军杀死的!”听宇文绪如此一说,冬梅亦更惊骇不己,小虎也惊惧的抓住冬梅的右臂,满面惊惶之色。他嗫嚅着仰视着龙天扬……龙天扬伸手轻轻在小虎的右肩上轻拍了几下,然后,悲恸而坚定地道:“小虎,我……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再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伙伴们被敌人杀死了……!”闻言,小虎突然急急地向他问道:“龙大哥,我……我哥哥他……他死了吗?”说着,小虎目不转眼的注视着龙天扬,急切的等待着他的回答。龙天扬悲恸万分的流出泪来,低低而愧疚地道:“小虎……对不起!我……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你……那都怪我……你哥哥为了救我……而………”旁边,冬梅与宇文绪二人皆沉默不语,神情悲哀不已……小虎怔怔地流着泪,而并未哭出声来,龙天扬见状,愧疚万分地抓住他的双手,低低地道:“小虎,我……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小虎闻言,强笑道:“龙哥哥,你不要太愧疚,因为我哥哥他真的很喜欢为你战死的……”顿了顿,他回忆着道:“我哥哥在和你差不多大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他一人辛辛苦苦地把我带大,当别人一嘲笑他既没有父母又没有钱时,他就忍不住和别人大打出手的。其实……哥哥他非常羡慕龙哥哥你,因为,你也没有父母,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玄德大人的军师!”龙天扬激动万分的道:“小虎……你……你哥哥是这样说我的吗……”小虎点点头,低低地道:“哦!其实他并不喜欢卖油卖壶……而最喜欢的是:能当上‘龙之军师’的士兵。当他成为你的士兵之时,不知道他有多高兴呀:所以,他临死之前,能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已感到死而无憾了……”还未道完,小虎便悲痛欲绝的痛哭起来。龙天扬见状,亦悲伤万分。他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小虎的双手,轻轻地道:“小虎……我对不起你及你为我而死的哥哥……”小虎感情的潮水在放纵奔流着,他泪流满面的痛哭不止。天扬注视着他只觉得心中有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在快速的升腾……升腾为一股豪气……突然,他双目暴睁,激动万分的沉声地道:“小虎……你们听我说,我有─个办法可以瞒过司马懿!”话音未落,冬梅与字文绪齐惊道:“啊!能瞒过司马懿?这……这……”龙天扬神色肃气势汹汹的续道:“不过,我是第一次尝试,不知道能不能奏效……但是,我己别无选择,为了死去的伙伴们,我只有用那超越‘神仙术’的力量了!”此刻,曹操惊疑万分的凝视着张飞身后那遮天蔽日的尘烟,对身旁的张辽深沉地问道:“张辽,你怎么认为……那对面林中飞扬的尘土?”张辽思索着低沉地道:“丞相,属下以为张飞虽然有万夫不挡之勇,但他却不可能一个人守得住这桥,我想……我想他们一定有伏兵隐在林中,他们想乘我军渡河时发动狙击,袭击我军!”曹操闻言,微微颔道道:“哦,你想得正和我一般……刘备他有孔明为军师……而那孔明的诡计又是让人防不胜防的那林中一定有他们设置的伏兵!”那身在曹操左边的司马懿闻言,不禁暗笑道:“伏兵?看来丞相还不晓他们那所玩的小把戏,我看得见,也能够感觉到,敌人的数量并没有多少……最多不过三十几人!没办法,如果我不劝谏亟相,那刘玄德和‘龙之子’就会乘机逃跑了!”想至此,他正欲提缰向曹操走去道明事实,突然,他感觉到有一股惊天泣地的强“气”正快速无比的逼了过来。司马懿惊然大惊,暗付:“难道……难道这股‘气’是……是敌人的气在增加吗?这气真的强烈的让人发怵!”的确,这令人心颤胆寒的“气”正是由林中龙天扬身上所发出的。只见他双手下垂,双目微闭。周围的树木花草……皆在震颤不已……冬梅扫视着四周,谅疑万分的道:“奇怪?明明没有风,树木却在晃动,树叶纷纷飘落。这……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骑在马背上的宇文绪游目四望,亦惊诧万分的低声道:“啊!邪门……我为何总是觉得周围的树木花草都象是在看着我呢?”说时,他将目光停注在三米外那神情肃穆的龙天扬身上,暗忖道:“‘龙之子’,他神秘今今的究竟在干什么?”此刻,龙天扬正在运用“神仙术”来抵抗曹军的侵入。他边运功边暗想道:”神仙术’也就是‘云体风身’之术所开发出的人体所潜藏的能力,如此得到超越常人的力量……不过,我在受到‘赤飞虎’的暗术被关入自己的内心世界时感觉到:作为人类思维的心灵比起生命的本质,那只是毫不足道的……而当我听到月英的‘尊者文字’时,我才感觉到了生命的‘根源之力’的存在!司马懿,你尽管用‘气’、用法术看吧,感觉吧……我一定会让你失望的!因为,我这就施展出你企图让我坠入‘破凰’时,我所获得的力量,森罗万象的──‘生命的呼吸’!”想至此,龙天扬只将双手一错,交叠胸前,顿时,只见他衣衫袂袂,衣袍如鼓……旁边,冬梅、宇文绪等刘军众人只觉得有一阵莫名其状的狂风骤然刮起。皆大惊不已……士兵们皆惊诧着议论著道:“啊!怎怎么突然刮起风来了……”“这风来得好快呀!不过,这风让人感到不寒而栗,有一种……有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冬梅扫视着四周,惊诧已极的喃喃地道:“风……这是风吗?怎么感觉到有些怪异……”她左边的宇文绪亦惊骇万分的道:“不对,这绝不是普通的风,为什么我感觉到这风里有股强大的‘气’呢?难道……”与此同时,桥对面的曹军人马皆人喊马嘶,乱成一锅粥般……只见那些骑兵的座下马,皆扬蹄张口,乱蹦乱叫……众人皆惊骇万分的道:“啊!这这马怎么突然受惊了?真的奇怪……?”那勒马喝止不住的曹操惊骇万分的暴睁双目注视着对面桥后的树林,暗惊道:“这股气非同小可,是何故……有这突然而来的‘气’呢?”曹操紧皱双眉,努力的猜想着……此时,那坐在马车的黄凤翔亦感受到这种神奇的“气”流。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对面桥的的树林,惊讶万分的低声道:“这是怎么了?我……我怎的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道视线!啊!还有一种压迫感!”此刻,曹操左面的司马懿亦惊讶的暗道:“晤!连战马都本能地觉察到这股异常之‘气’,不过,刚才敌人只有那么一点‘气’,为何现在却增加了无数倍呢?”正在此时,他身旁旁的灵虚却深沉地道:“司马懿大人,我……”未待他道完,司马懿便沉沉地道:“灵虚,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问这‘气’是谁发出的对不对?”灵虚惊疑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与此同时,那独挡在桥头的张飞亦侧首向身后的树林注目看去,同时,心中暗惊道:“为何……为何我的背后会传来这么强大的‘气’呢?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就在他身后的树林中,龙天扬正在凝神运功。只见他双手时而平伸,时而下垂……旁边的冬梅见状,惊诧地喃喃地道:“天扬到底在干什么?我怎么感觉到周围的‘气’愈来愈强呢?”话音未落,忽有人低沉地道:“这是自然之‘气’!”冬梅忙回首看去,只见身后的一棵古松旁,不知在何时月英己立在那儿。她忙惊呼道:“月英!你……”月英扫视着四周,静静地道:“天扬使周围的自然……包括树木和小动物……一切生物的‘气’产生了膨胀……”冬梅闻言,脱口惊呼道:“啊!会……会有这种事?怪不得他在那儿一直神秘今今的……”月英顿了顿,低低地续道:“‘气’是生命所散发出的能量……并不是只有人才具备的,没有感情的树木也会生长结实,拥有‘生命之气’。草木虽然不会象人类一样思考问题,但其生命的本质却和人类毫无异样。也就是说根本的‘生命原则’不论是人类还是花草树木,他它们都是相通的,只要领悟了此‘原则’就可以象天扬一样以自身为媒界,使自然之‘气’发生流动!”冬梅听罢,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不解地道:“月英,你刚才所说的这番话太深奥了,我一点也听不懂耶!”月英颔首道:“哦!这些话确实很难理解!因为,这也是‘尊者悟性’的一部分。不过,虽然这只是‘尊者智慧’的一小部分,但天扬只接触了一次,就能立刻灵活运用……因为,‘天命之相’真是存在着无限的潜力!”曹军们被龙天扬好惊天动地泣鬼神的“气”所震慑了。他们的马匹乱蹦狂嘶的更厉害了。前面的张辽用手紧紧勒住马缰,以防马匹狂蹦乱跳。他侧首注视着曹操,急急地道:“丞相,这样下去,我想我军将会发生混乱的,那时就难以调遣了。依属下看,不如……!”曹操扫视着左右众人,然后,一勒马首,深沉而无奈地命道:“敌军似乎有许多伏兵……好,那我们就暂且退兵!撤!”曹军们闻言,遂急急地拔转马首策马疾驰向后逃去。司马懿率“虎豹骑”众人亦急急抖缰疾驰。与他并辔而行的灵虚向他侧首问道:“司马懿大人,难道我们就这样狼狈的撤兵吗?咱们这么多人就这样窝窝囊囊的离开,未免让他们太耻笑了!”司马懿瞥了他一眼,神情肃穆地道:“灵虚,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刚才那股逼近的强‘气’与‘神仙术’的威力相异……我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法术,如果我们贸然追击的话,也许会遭受很大的损失。我猜十成的就是‘龙之子’搞的鬼,他竟然掌握了这样强大的力量!这……我绝饶不了他,我决不允许有比我更厉害的人物存在!”道罢,司马懿的额上不禁沁出了细微的汗珠,眉宇之间流露出一种惶恐的神色……灵虚闻言,不禁暗惊道:“龙天扬……竟然能令司马懿大人忧心重重,看来我得应早点干掉他们才行!不然,我们将寝食难安……”此刻,就在他俩身后,黄凤翔坐在马车上,许褚手握马缰,驾驭着马车,向前疾驰。突然,许褚转首向车内的黄凤翔深沉地问道:“龙娘娘,你是否也感觉到刚才那强烈的令人几乎窒息的‘气’了吗?”黄风翔颔着道:“哦……不过我感觉到他们大林中的人数不多。虽然如此,但那汹涌而至的‘气’却有排山倒海之势……隐约之中,不知为什么我却感觉到那‘气’中有一种异常的亲切感……”道至此,黄凤翔己完全沉溺于遐想之中,她暗付:“那亲切感,就象以前天扬在我身边时的安全感一样……”突然,她觉的脑海里有入在亲切地道:“凤翔!”骤闻此言,黄凤翔不禁失声叫道:“天……天扬!”驾车的许褚闻言,惊疑地注视着她问道:“娘娘,你怎么啦?”黄风翔正欲答话,忽听龙天扬的声音又在她的脑里耳里响起:“凤翔,现在……我还不能去救你……但是,我一定会去救你的!”黄凤翔闻言,不禁感动得热泪盈眶。她通过体内那条神秘的视线清晰的看到,龙天扬正在她对面的林中深情地遥望着她。见此情景,她情不自禁的激动万分地暗道:“天扬……天扬,我一定等着你的到来,不论等多久,你放心吧!”树林中的龙天扬凭“气”竟触到她这番令人激动万分的话语,面孔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突然,他感觉到头部一阵昏眩,眼前一黑,便身不由己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站在他身旁的冬梅见状,惊然大惊,连忙上前将他扶起,急急地道:“天扬……天扬,你怎么了?要不要紧?”与此同时,黄凤翔亦通过体内那神秘的视线,见龙天扬忽然倒地震得她不禁脱口惊呼道:“啊!天扬……天扬,你千万别吓我啊……”许褚惊诧万分的注视着她,关切地道:“娘娘,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太累了?”黄凤翔实摇摇头,痛苦而惭愧地道:“我真的是软弱无力,太没用了……眼看着心爱的人受伤晕倒……而毫无办法……”说着,她便泪流满面的啜泣不己……许褚闻言,摇头叹气的重重地道:“唉!娘娘……”黄凤翔心中惆怅、愧疚、自责不己。【第二十三章疑兵之计】威风凛凛的屹立在桥头的张飞注视着疾驰逃去的曹军们,不禁得意的自言自语笑道:“哈哈哈……看来是我的‘伏兵之计’吓退了这些家伙,没想到,我张飞也有天扬那小鬼的妙计吧!啊!对了,我赶紧得把桥烧掉,这样就可以多争取一些时间,以防他们从此桥度过,追击我们!”说着,他便转身正欲用蛇矛斩桥时,只见对面冬梅扶着龙天扬正向他走来。张飞见状,忙急急的关切地向天扬问道:“天扬,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呢?你为何会来到这儿呢?”龙天扬静静地道:“张将军,你正准备毁桥是吗?”张飞点点头,低沉地道:“对呀!怎么了?难道你有什么意见吗?莫非……”龙天扬微笑着道:“张将军,千万不要将这桥毁掉了。因为,就这样我们更能争取时间!”张飞疑惑不解的瞅着他半天,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冬梅向站在那儿怔怔发愣的张飞低沉地喊道:“走吧,张将军,天然已晚。你还要考虑得那么多,天扬自有他的妙计!”张飞极不情愿的提着蛇矛,缓缓与众人一道走进林中。不多时,月牙儿已升持在空,校结的光辉洒泼在林中的草地上。在一块空地上,有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刘备等人围在周边,在不住地议论著……只见刘备端坐在一块磨盘大的巨石上,他扫视着众人,静静地道:“看来,我们已经成功的吓跑了曹军……”他左边的张飞闻言,不禁,吹胡子瞪眼的气呼呼的“哼”了一声。刘备侧首注视着他,责备道:“翼德!你到底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张飞气咻咻地辨道:“我当然在生气了,大哥!因为,我以为是我的‘伏兵之计’吓退了曹军呢,现在才知道原来却是天扬在后面帮的忙……让我空欢喜一场,你说我能不气吗?而且,我要烧掉当阳桥,天扬他也不同意……!”张飞喋喋不休的说着……刘备将目光移向对面的龙天扬,钦佩而坚定的道:“翼德,你别再罗里罗嗦了!天扬他说得没错,如果你毁掉木桥的话,那曹操一定当即就会看出我们没有伏兵,而率兵前来追杀我们!天扬他的卓识远见,我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龙天扬闻言,忙起身谦虚地道:“玄德大人,你太过奖了!”口中如此说出,他心里却暗道:“这这是在《三国志》里看后才知道‘毁桥’反而引来追兵的。其实,我也不知道的……”张飞见刘备对龙天扬赞口不绝,钦佩不已,不免更气恼万分。他虎着脸,鼓着腮帮……坐在他右边的赵云见状,遂对他安慰道:“张将军,你不要生气。依你的计策也确实吓退了曹军,只不过敌人之中有一个会以‘气’观人的的家伙──司马懿,如果天扬不那么做,你的‘伏兵之计’不是要被他识被了吗?”张飞闻言,无奈的自责道:“说来说去,还是说明我的计策不高明……”龙天扬忙安慰道:“张将军,你太谦虚了,其实你的‘伏兵之计’的确吓退了敌人!”张飞喜道:“真的吗?天扬!我说呢,我的‘伏兵之计’不会没有效果的!”此刻,刘备侧首向右边的糜竺突然急急地问道:“对了,糜竺,你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我们被曹军追到了这里,根本不可能去江陵了!”糜竺沉思片刻,低沉地道:“主公,我认为咱们应该佯装败逃江陵,半路改道汉津。从汉津乘船沿江水而下,投奔镇守夏口的刘琦公子才是上策。”刘备缓缓地点点头,深沉地道:“哦!你与我所想得一样……”忽地,他注视着龙天扬,征求道:“天扬,你意下如何呢?”龙天扬微一思索,静静地答道:“我也赞成这个意见。”刘备闻言,双拳紧握,忽地从青石上站起,坚定地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立刻出发吧!为了逃生,我们要尽量捡大与敌人的距离!”众人遂皆起身欲去准备出发之事。冬梅至龙天扬跟前,真切地道:“天扬,你的伤势还未康复,来,我来扶你吧!”说着,她伸出双手欲将龙天扬扶起,龙天扬摇摇头,感激地道:“不用了,冬梅!我能走的………”突然,张飞走至他二人身后急急地道:“天扬!我忘了告诉你,我白天在‘当阳桥’看见了‘龙之女’,她和曹军们在一起!”龙天扬闻言,沉默不语……张飞见状,低沉地道:“天扬,看你毫不惊讶的模样,莫非你已经知道风翔今天同曹兵们同来的事了?那么,你一定打算把她救回来了?”龙天扬点点头,兴奋地道:“当然了!等我将她救回来后,我们三人再在一块比比酒量怎么样?”张飞闻言,笑道:“嘿……别吹牛了!不过,我的确在急切盼望有一天能与‘龙之女’像从前那样在一起举盅畅饮、一醉方休!”龙天扬闻言,双手抱拳感激地道:“多谢张将军,你还念念不忘,牵挂着凤翔。”张飞连忙摆手,佯怒道:“只许你牵挂她,我就不行啊!算了,咱们不谈这些了,还得准备出发到夏口呢!”道罢,一行人皆准备一下,趁夜出发了。此时,曹军却在离他们只有四五里地远的景山上扎下营寨,共商攻刘备之计。在一座座落在众营帐之中,华丽宽敝的营帐里,曹操端坐在一木墩上,众将并列两边。只见“虎豹骑”之首一一司马懿。向曹操低沉地道:“丞相,我想提议,咱们今夜就趁机去讨伐刘备,打得他落花流水……”未待他道完,曹操便惊诧不己的道:“你说什么,司马懿?我们现在就去讨伐刘备?”司马懿沉沉地道:“是的,丞相!因为,现在正是讨代刘备的大好时机,千万不要错过,不然,他们马上就会借机逃走的!”曹操闻言,面带愠色地道:“司马懿,你别胡说了,难道你没看到树林中那飞扬弥漫的尘土吗?那说明他们可是早就藏有伏兵的,而且,敌人中有位擅于谋略的孔明,我们夜袭实在是太危险了!”话音未落,只见司马懿双手作揖恭敬地道:“丞相,你别担心!孔明现在已不在刘备军中,我们只管放心的杀去吧:”曹操闻言,脱口惊呼道:“你……你说什么?”司马懿忙解释道:“未将以为,孔明现在应该已经去夏口搬援军去了……并且,关羽也不在此,那现在刘备已是势单力薄,根本无法与我军对抗了!”曹操直视着他,冷笑道:“嘿……你的话倒挺有趣……你说的这些话是真的吗?你是如何得到这些消息的?”“……这是我的直觉在告诉我的!”“哦!你的直觉可真厉害呀!不过,司马懿,既然你说刘备势单力薄,那他为何不毁掉‘当阳桥’呢?如果他的力量薄弱,那他自然就会毁掉大桥,来拖延时间,以防我们追上才对呀!”司马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曹操见状,不耐烦的一挥右手,淡淡地道:“行了,你可以退下去了,司马懿!我看你是邀功心切,太激动了,追击刘备的任务就交给张辽和文聘去负责,你调集‘虎豹骑’去攻打江陵吧!”司马懿骤闻此言,不禁又急又气,沉默不语。曹操扫视着帐内右边,铿锵有力的命道:“张辽、文聘二人听令!”二人忙闪身站出齐拱手躬身应道:“末将在!”曹操注视着那相貌威猛、环眼虎须之人,沉沉地道:“文聘,你是荆州之将,对这一带的地形一定很熟悉。因此,你一定要协助张辽给我将刘备干掉,知道吗?”文聘忙拱手恭敬地道:“是,丞相!我一定会带刘备的首级前来向你请功的!请放心吧!”突然,司马懿大声阻止道:“且慢,丞相!”曹操惊疑的轻声“哦”了一声,双目紧盯着司马韶,面现不悦之色。只见司马懿缓沉地道:“丞相,你说我‘急于邀功’,难道是我滥杀百姓而遭到龙娘娘的斥责和反对,丞相才因有此一说吧?”曹操冷冷地道:“你既然心里明白,就不用多问了!”司马懿闻言,冷笑道:“哼!其实丞相你也变化了许多呀……我曾听人传闻,丞相为了大局,可以不顾牺牲无数的百姓和士兵……真是位豪气冲天的枭雄呢!不过,龙娘娘虽是‘龙之女’,但她尚且年幼,丞相怎能对她的话百依百顺,深信不疑呢?……”未待他道完,曹操己气得暴跳如雷的大吼道:“什么?你……你说什么……?难道……难道你想说我曹孟德对龙娘娘神魂颠倒吗?”众将皆惊讶万分的瞅瞅司马懿,又瞅瞅曹操,边纷纷小声议论起来……曹操强忍着压住心头的怒火,思索片刻,将右手一挥沉沉地道:“行了,你下去吧,司马懿!你的忠告我会记在心上的!”司马懿闻言,拱手恭敬地道:“是,丞相!刚才我所言多有失,但均是为丞相着想,请丞相见谅!”道罢,他便转身走出帐外。众将齐注目盯视司马懿,纷纷议论道:“哎!这家伙的胆子也真够大的,竞也顶撞丞相!”“难道他不怕丞相大怒之下,会传令杀了他吗?”此刻,曹操注视着司马懿那即将走出营帐的身影,不禁暗付道:“司马懿这个家伙……如果我现在下令杀他的话,众人一定会对我产生不满,如果不杀他,又实在觉得太没面子了……他倒是挺会掌握时间的!”众人正纷纷议论惊叹之时,司马懿已走出帐外,还未走出四丈远,灵虚也从帐内走出,跟了过来。他来到司马懿右边,惊疑地道:“司马懿大人,你刚才为何要不顾自己的安危而冒死力劝主公呢?”司马懿闻言,冷笑道:“哼!你以为我是真的想那么做吗?我只是想‘播种’而己。因为,如果龙娘娘是男人的话,即使年纪尚轻,众将也会将他尊为军师的,但是,她身为女人,那就不一样了。虽然娘娘说的都是正确的话,不过,由于丞相对她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毫无非议……因而,在众将眼中,丞相就会变为一个沉溺于美色之人,长此下去,众人便会对他产生疑问和失去崇敬之心。虽然刚才我确实很冒险,但是收获却很大………”灵虚闻言,不禁暗惊道:“这司马懿的内心真是阴险得让人毛骨悚然。他简直把‘死’也当作儿戏一般,若非我的双目失明,我真的想亲眼看一看他所想象的乱世……”正在此时,司马懿侧首向他沉沉地道:“灵虚,走快一点!进帐休息吧!这几天内,你定能听到我所‘播’下的‘种子’发芽之声的!”灵虚面露惊疑之色,那疤痕累累的面部骨肉在不停的抽搐着,他紧赶两步,随司马懿进入营帐休息去了。三天后,司马懿所播下的“种子”果然生根发芽了──曹操派出的探马探听到刘备一行人已从当阳逃走了。曹操闻讯,陡然暴跳如雷的大吼道:“刘备这个混蛋!给我追,不要放他逃走!”曹军们忙拔营起寨,风风火火,浩浩荡荡的驰过“当阳桥”直奔刘备他们疾追而去。驰在队前的张辽、文聘二人策马疾驰,张辽似有什么心事似的看了看左边的曹操。又瞅了瞅右边的文聘,欲言又止。他犹豫着嗫嚅了片刻,忽然对右边的文聘低低地道:“喂,文聘!”张辽轻轻地道:“文聘,司马懿说的果然没错,那晚他让丞相派兵去夜袭刘备,丞相而未采纳他的提议……我想,刘备一定是那晚逃走的,如果丞相立时派人去围剿他们,或许刘备他们现在己不在人世了,丞相也就少了一位对手了。可惜……唉……难道亟相真的对龙娘娘……”文聘点头道:“对!让人听见了,我可真完了!”二人遂默不作声,抖缰策马向前疾驰……曹军们刚驰过“当阳桥”,灵虚与“五虎神”六人便来至桥头。司马懿手执一根又长且粗,乌黑发亮的铁杆,他扫视着那浩浩荡荡的曹军队伍,冷沉地道:“看来,这次亟相要恢复失去的威信,只怕很难了。这一切果不出司马懿大人所料……”话音未落,“赤飞虎”便恨恨地道:“不过,我们‘五虎神’这次却失去了和‘龙之子’交手的机会。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报上次被他所伤之仇!!”灵虚闻言,点点头,神情肃穆的恨声道:“你说的没错!关羽、张飞、赵云还有‘龙之子’虽然,现在还不是杀你们的时候,不过总有一天,我们要亲手打倒你们的!”说过后,灵虚大喝一声,猛然一挥手中铁杆,直捣身后的木桥,只听“轰隆──哗啦!”的震耳欲聋之声骤然响起,那坚实宽大的“当阳桥”给他这惊天动地的神力用杆一捣,瞬间,己轰然塌下,坠落河中,溅起丈许高的水花。灵虚倏地收起铁杆,咬牙切齿的咆哮道:“‘龙之子’,我一定要将你打败,你等着吧2”就在曹军得到刘备逃走之讯,开始追击他时,仅存的少数刘军和难民已经向汉律进发了。刘备与糜氏兄弟及张飞、赵云、天扬等人乘马走在人群之前。刘备忽地转首向后看去,思索瞬间,他欣慰地道:“曹操的人马还没有追来,看来他们仍然以为我们想逃往江陵的……”他左边的糜竺闻言,遂面露欣喜之色地道:“是呀,主公!看来‘龙之军师’的‘疑兵之计’奏效了!不然,他们一定己在这时追来了!”刘备骤闻此言,遂侧首向其右后边的龙天扬看去,口中亦喃喃地道:“疑兵之计’……”经糜竺如此一说,使他不由得忆起了在“当阳桥”后的树林中,临行前的情景……他们在临行前,龙天扬曾提议道:“玄德大人,我想用三分之二的兵力去引诱敌军,这样我们就应该能摆脱得了曹军的追杀……”未告诫他道完,刘备便惊诧的急急地道:“什么,天扬?你说要用三分之二的兵力去引诱敌军……这……”龙天扬平静地解释道:“玄德大人,你别着急,让我细细地道与你听……因为,曹操一定会从俘虏的士兵和难民口中得知你要去江陵之事的,只要我们派诱兵前往江陵,曹军一定会跟踪追去,进军江陵的。如果我们利用这段时间到达汉津,就有可能乘船逃往夏口了!”刘备思索着焦急地道:“可是……我们用三分之二的兵力作诱饵,那会不会……”糜竺亦急急地插言道:“是呀,天扬!如果‘诱敌之计’失败的话,敌人一旦向我们发起进攻,那我们肯定会全军覆没的!”龙天扬扫视着身后只剩下二三百名的士兵,低沉地道:“可是,我们现在的这点微不足道的兵力,本来就无法和曹军相抗衡的。而且,我们在这林中如果留下的足迹太少,那一定会被敌人窥破出我们先前由张将军所设的‘伏兵之计’,那时,他们就会派兵将我等围杀掉的!如此半途而废的做法反而会坏大事的!玄德大人,请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将敌人拦阻住的!”刘备沉思片刻,遂颌首赞许。众人皆依计而行……忆至此,刘备不禁钦佩而感动万分的注视着龙天扬,暗赞道:“一个人真正的价值,只有在陷入绝境之中才能够真正的体现出来。在极度危险的兵败之际,普通的武将肯定会尽量将更多士兵带在身边,以保安全。可是,天扬他却竟然将生命置之度外,而派大部分士兵前去做诱饵……这绝不是一个平凡的十六岁的少年所能做到的……他已经拥有了一名帅才的能力!”此刻,在他身后与龙天扬并排而行的冬梅双目紧盯着龙天扬,嗫嚅着,似有什么话要说……龙天扬侧首向冬梅看去,见状,遂轻轻地道:“怎么了,冬梅?难道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吗?”冬梅蓦然一惊,支呈地道:“啊!没……没什么,我只是……只是在想,那些做诱饵的士兵是否很危险?能够平安无事的回来吗?”龙天扬颔首道:“哦!原来如此!有我不用担心,我会让他们在适当之时分散逃跑的。他们可以改扮成难民,躲到附近的村子里,而且,即使被曹军捉住了,曹军也会把他们当作难民,而不会杀死他们的!”冬梅闻言,遂欢喜地道:“是吗?天扬!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哦,对了!天扬,与敌人在‘当阳桥’时,其实你如果救凤翔的话,也许早把她救出来了……但你却错过了那个机会!”龙天扬骤闻此言,不由怔了一怔,思索瞬间,遂静静地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把玄德大人及百姓们平安无事地送到夏口……如果只考虑个人的感情的话,也许会因为我一人的冲动而给大家带来了莫大的危险。要救出凤翔……我想等这件事办完之后也不迟……!”冬梅被他这番发自内心的肺腑诚言所深深感动。她双目噙泪,暗道:“天扬他变了……从前天扬总是说自己是为凤翔而活着的,可现在他却把玄德大人及百姓们的安危放在首位,他这种大公无私的精神真让人感动万分,我觉得他越来越象玄德大人和我那死去的哥哥,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天扬也会和我哥哥步入同一条命运的……”就在此时,曹操正率领着大军,向江陵一路疾驰而来。大道上尘烟滚滚,遮天盖地,人喊马嘶,蹄声哒哒。曹操策马在前疾驰,遥望着前方,他不禁烦燥的自语道:“哼!我们追了这么久,怎的还未发现刘备他们呢!”口中虽如此道,但他心中却暗惊道:“虽然我不愿意相信,刘备那晚会逃走这个事实,但是司马懿的预言却果然应验了!难道说这是我过于自信而导致的恶果吗?……”突然,曹操右边的张辽急急地道:“丞相,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曹操骤闻此言,微微一惊,遂疑惑地注视着张辽,惊疑地道:“张辽,此话怎讲?”张辽用手指着面前那密密麻麻,深达寸许的马蹄印,沉沉地道:“丞相,你看地上这些敌人所驰过的马蹄印,是很奇怪呢!”曹操遂注目向地上看去,扫视了片刻,他不禁颔首沉声道:“确实,这些马蹄印是朝江陵的方向而去的。但是刘备的军队里有不少伤兵和难民,他们肯定没有马跑得快……”话音末落,张辽便惊讶地接续道:“可是这些马蹄印……不论是步履还是印深都象是在全力奔跑的模样,因此,这便是值得蹊跷之处!”曹操闻言,沉沉地道:“晤……没错,经你这么一说……使我想到了,莫非刘备……他己兵分两路了!”“的确如此……这全力狂奔的马队一定是诱饵,以诱我们全力追赶他们,而吸引我们的兵力!”“可是,张辽,你不觉得这些做诱饵的马蹄印是不是太多了吗?”“是的,所以我才无法断定这究竟是不是‘疑兵之计’……”曹操思索瞬间,惊讶的冷笑道:“真有趣……如果这是诱饵的话,那设计的人不是白疑就是天才!”顿了顿,曹操昂首高呼道:“全军一一停止前进!”曹军们忙勒缰止步,齐向曹操看去,等待命令。只见曹操向右边的张辽、文聘扫视一眼铿锵有力的命道:“张辽、文聘!你俩率领五万人马,立刻前往汉津追杀刘备,因为刘备除了江陵之外,就只有沿水路逃往汉津了!”二人忙拱手躬身齐应道:“遵命!”道罢,遂调整人马而去了。曹操忽地又转首向左边的司马懿沉声道:“司马懿!按原计划,你先率领‘虎豹骑’去攻打江陵。如果途中发现刘军,用不着手下留情,除‘龙之军师’外,全部给我斩尽杀绝!”话音未落,那坐在他身后马车内的黄凤翔闻言,不禁悚然大惊,暗道:“这次看来,刘军又要惨遭毒手了!……”只见曹操顿了顿,又深沉地望着司马懿道:“没有听你的忠告乃是我的错,今天,你就尽显神威吧!替我将刘备的首级取来!”司马懿忙拱手道:“遵命!多谢丞相……我一定会让丞相如愿以偿的!”众将见状,纷纷议论道:“啊!丞相竟然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看来说丞相沉迷在龙娘娘的美色之说,那只是司马懿的想象而已,并非事实。”“亟相真了不起,竞能作自我检讨……”此时,司马懿却气恼万分,心里暗骂道:“哼!曹操他明明己确信刘备逃去了汉津,却故意让我去攻打江陵……他真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廖廖几语便不动声色的又博得了众人的崇敬和信赖!”曹操扫视着众人瞬间,忽地拔出长剑,高呼道:“好,待人马调整完毕,立即出兵!”正在调集人马欲发兵律的张辽见状,不禁暗赞道:“丞相真的是英武无比,立刻就能判断出刘各是逃柱汉律的,太好了,我终于等到了和‘龙之子’决战的这一天了……我要亲眼见识一下他本领,是否与传闻中的那般厉害。”不多时,张辽二人调配拔人马完毕,便率众曹兵浩浩荡荡的开始出兵汉津,追击刘备。此刻,在曹军们所行大道旁的一座山顶上“虎豹骑”中的“五虎神”己齐聚在此。他们俯视着山下那调拔后,各行其是的曹军们,站在最前面的“黑瘴虎”冷笑着道:“嘿……他们终于向汉津发兵了!曹操不愧是一代亟相,这么快就发觉了敌人的‘诱兵之计’,不过,他们能不能追上刘备就很难说了。”话音未落,他身后的“赤飞虎”便笑道:“哈……其实他们追的更好,因为‘龙之子’是我的猎物,我不准别人来杀死他!”话音甫落,只见他身旁缓缓走出一位身空白色长袍、袍上绣着一些面目狰狞恐怖的鬼怪图案的中年男子。这人阴森森地道:“嘿嘿……‘赤飞虎’你说出这些话可让我为难了……”“赤飞虎”疑惑不解地注视着他,惊疑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人冷冷地道:“因为我‘白冥虎’已经特意派遣部下潜入了张辽和文聘所宰的曹军之中,他可以替我……”未等他道完,“赤飞虎”己气急败坏的大吼道:“你……你难道又用‘僵尸鬼’了吗?你为什么要派那个杀人工具?难道你想杀死‘龙之子’,扫我的兴吗?”“白冥虎”淡淡地道:“别生气嘛,我又没说过要杀‘龙之子’……只不过……如果放着叛徒不管,我‘白冥虎’的面目何在?”“赤飞虎”闻言,惊讶地道:“难道你说的叛徒,指的是宇文绪吗?”“白冥虎”也不答话,却从那宽大的左袖内取出一种还是鲜血淋漓,几自滴个不停的东西,啊!那是什么……那是一颗刚从人身上扒出的人心呀!“白冥虎”阴森森地冷笑道:“嘿嘿……虽然字文绪只是个普通的士卒,不过年轻人就是有省悟……但愿‘僵尸鬼’他不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连‘龙之子’也不敌……”说着,他盯着右手上那己将他掌指染得通红,并从指缝中流出血来的心脏,狂笑不止。“赤飞虎”见状,不禁哼了一口,暗道:“真让人恶心!不知道‘白冥虎’他用是是何种法术,竞能掏出活人的心脏之后,利用邪术将死者化为傀儡进行操纵……虽然,他这种邪术与‘跳尸送行术’很相似,但比其更让人毛骨惋然,厉害百倍。活人的心脏被掏出后,其尸体便会被他化为‘僵尸鬼’,但是,他不仅不象僵尸那样浑身僵直,而且动作敏捷异常,力量比生前强大数倍,甚至能徒手杀死一头猛虎。可以说他是拥有不死之身的杀人魔鬼,而‘龙之子’现在重伤未愈,根本没有取胜的可能,看来这次‘龙之子’是在劫难逃了!”【第二十四章勇斗僵尸】此刻,张辽、文聘所率的五万大军已驰出很远了。曹军们争先恐后,风驰电掣般的策马疾驰,顺着通向汉津的大道向刘备等人追去。在众多的曹兵中,有一名神情冷漠,目光呆滞,面色惨白如纸的士兵一声不吭,毫无表情的紧紧催马前驰。他身旁的另一名士兵见他神情有异,遂关切地道:“喂!兄弟!你的脸色怎的这么白,没有什么事吧?”这士兵冷冷地道:“没……没事,我……很好……”曹军们继续赶疾驰向前驰去。与此同时。在汉津港口一一刘备等众人已在此岸边等候已有半个时辰了。张飞执矛扫视着河面,烦躁地道:“糜竺这家伙怎么还不来……我们好不容易到了汉津港,可是船只全都出航了,现在无船可乘,真是让人束手无策!”刘备闻言,坚定地道:“翼德,别急!我相信,糜竺一定能找到船只的。”张飞急急地道:“可是,大哥,如果我们现在在这时遇到了敌人,那我们可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张飞旁边的赵云沉沉地道:“不过,看来今天所设的‘诱敌之计’进行的还十分顺利……在准备好船只之前,我们一定要尽量争取时间,不然,曹军们马上就追上来,那时我们就难以走脱了,说不定我们还会全军覆没的!”他身后的龙天扬骤闻此言,不禁惊然大惊,额头上已沁出滴滴汗珠来。他心中暗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提早行动,后而弄巧成拙了吗?在历史上,孔明军师洞察了曹操的一切进攻路线,料定刘备的军队必定会放弃江陵,沿汉水逃走,因此便从刘琦处借兵,赶赴汉津。途中孔明军师与赶赴江陵的关羽将军汇合后,共同切、助刘备渡过汉水,甩开敌人,平安无事地到达了夏口。可是,如今我阻止了‘虎豹骑’的进攻,又劝阻了张飞毁掉‘当阳桥’争取了逃跑的时间,这样一来,历史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本来刘备应该是在这里和孔明军师汇合的,可是现在我们却提前到达了汉津……张飞将军说得没错,这里和内陆不一样,我们背临汉水,如果遭到敌人的袭击,那我们就会走投无路,被他一网打尽的……!我本来是想尽量多救一些人,才拼命争取时间的,没想到却让自己陷入了绝境!而且敌军己近在咫尺了!我已能清晰地看到……敌人的‘气’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了……!看来我虽想尽办法也不能改变被敌军穷追不舍的历史呀!但是,若这样下去的话,那只有……只有束手待毙!不行……我得……”想至此,龙天扬高声道:“玄德大人,请让我也去找船吧!我去附近的民家转转!”刘备骤闻此言,惊疑地反对道:“哦?有什么必要非让军师亲自动手去找船呢?派士兵去不就行了吗?”话音未落,龙天扬坚决地辩道:“不,因为现在我的身子很虚弱,无法战斗,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琐事了!而且,我是‘龙之子’,说不定更容易能找到船呢?”刘备思索片刻,激动而无亲地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就麻烦你了……”龙天扬忙谦逊地道:“说哪里话了……现在已到了紧要关头,已是刻不容缓,玄德大人,我得乘马走了!”说着,便走到一匹红栗色健马旁,正欲翻身上马,忽听一种细微轻脆的声音在脑里响起,呼唤道:“天扬!”他忙转首看去,见月英己站在他身后,遂惊诧地道:“黄夫人,你有什么事吗?”月英用“传音仙术”道:“追兵……已经接近了吧,天扬!”龙天扬亦用“传音仙术”道:“请你……不要告诉大家,我是去……月英,你也觉察到了吧……孔明军师的船队已经接近汉律了!”月英点点头,道:“可是……”龙天扬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并不打算去送死……我一定会……会回来的!”月英感动万分,语不成句地道:“天扬……你……”正在此时,冬梅走来了过来,对龙天扬关切地问道:“天扬,你要去找船,要不要我帮忙?”龙天扬颔首道:“冬梅,这次我要去远征,你不能跟着我……”话音未落,冬梅己羞得满面通红,她向龙天扬一挥手,娇叱道:“给我滚!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一定不会跟着你……”龙天扬翻身上马,然后,转首看了一眼冬梅,黯然地暗道:“对不起,冬梅……其实我根本无心思与你要闹。不过,我又不能让大家为我而担心……”边想着,他边一抖马缰,向他们刚才所来的那条大道驰去,他想独自力阻敌人,力挽狂澜……月英注视着他那渐渐远去的身影,不禁感动万分,双目噙泪的暗道:“天扬……如果主公他们得知敌人已经接近的话,那肯定会离开港口,或是前去应战。可是,那样一来,他们就不能顺利的和孔明所借来的援兵船队汇合了,反而会因此威胁到大家的性命。但是,如果留在这里的话,在孔明他们到达之前,应付遭到敌人的袭击……所以……你得知这些后果后,才要冒险应战……争取时间让主公和孔明军师汇合,而单枪匹马的向敌人和大队人马挑战……天扬,你舍己为人的精神,真让我感动不己……”想至此,她不禁已泪水涟涟,直流至颔下。此时,策马疾驰的龙天扬,遥望着前方那己隐隐现出的敌人人马,大义凛然的暗道:“我的生命已并不是属于自己的了,因为,在战场牺牲的伙伴……他们的灵魂已经融入了我的体内!现在我的身体……就算被‘云体风身’之术四分五裂,我也再所不惜!为了让那些信任我,崇敬我的士兵及百姓们免遭敌人杀戮,哪怕我是战死沙场,也毫无悔意!我一定要阻止敌军的进攻!”想着,他又抖缰策马,更快地驰向敌人。与此同时,龙天扬前面不远张辽、文聘所率的五万大军亦正急急忙忙的追了过来。张辽、文聘身为先士冲锋在前。忽然,文聘冷笑着傲然地对右边的张辽道:“张将军,汉津己近在咫尺了!我们比比看谁先取得刘备的首级!”张辽闻言,暗笑道:“哼!就凭你也能取得刘备的首级吗?他身边的张飞、赵云可是万夫难敌的大将,连我也自不是他们的对手,你……”突然,文聘左边的一名编将惊讶万分的用手指道:“二位将军,你们看,前面有人!”文聘忙注目看去,他不禁丢魂失魄般的惊叫道:“啊!那……那少年不就是‘龙之军师’吗?”张辽闻言,亦不禁惊呼道:“什么?他……他就是……‘龙之子’?这……”的确,那挡在他们大军之前的大道中央之人,正是急驰赶来的龙天扬。他扫视着对面那密如草莽的曹军,不由暗付道:“大概有五六万敌人吧,真够多的!看来,我得先阻他们前进,虽然,我再无力运用森罗万象的‘生命的呼唤’这仙术来打败他们,但是我可以让他们的战马止步不前的!”想着,龙天扬便双手猛然一沉,接着倏地向上一圈,往前一推,只闻“啵吱──”的空气激荡翻滚的巨响之声,陡然响起。同时,对面那些曹军的战马皆齐声嘶鸣,扬蹄狂跳不前,众曹兵皆大惊失色的紧握缰绳,慌忙喝马止步……顿时,惊叫声、马嘶声、马蹄踏地的“砰砰”声骤然响起,尘烟蔽日。文聘见状,紧提马缰,惊骇无比的道:“这……这是怎么了?马怎的突然狂跳不止呢?”张辽惊骇已极的注视着前面那正在默运仙力的龙天扬,满面惶恐这色地自语道:“这是……这股强‘气’阻我大军之人,就是这面前看来毫不起眼,神情漠然的少年吗?这……这样下去不行!全军下马捉拿‘龙之子’!”话音未落,立即有两名身材魁梧,面貌凶恶的偏将跳下马来,齐恶狠狠地向龙天扬奔去,边齐拔出腰间的长剑,凶狠快捷的砍向龙天扬。龙天扬毫不惊慌,冷笑一声,身逾闪电的冲至二人的中间,未待他们的长剑砍下,便倏地伸出双臂将二人执剑的手臂纹抓住,同时,运劲用“实拳”怦然分击他们的腋窝,其势快似若流星,令人目不暇接。只闻一声“咯□”的骨折之声,紧接着那两人齐惨嗥大叫道:“哇!我……我的手──!”说时,已痛得冷汗涔涔而下,齐颓然痛苦的倒地,大叫不止。那些刚翻身下马,正欲上前的曹兵见状,不禁骇得大惊失色,止步不前,惊恐万分的注视着龙天扬。龙天扬扫视着面前这些神情惊骇万分的曹兵,不禁暗道:“这帮士兵和‘虎豹骑’不一样,他们没有那么厉害、勇猛、置性命而不顾……我只要让他们伤筋断骨,就能挫败其斗志!即使我不使用‘云体风身’只用‘实拳’,也能抵挡好一阵!”想至此,龙天扬大喝一声,如猛虎下山冲至几名蠢蠢欲动的士兵身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实拳”直捣其胸腹要害之处。惨啤连声,瞬间那七八名士兵便口吐鲜血,砰然倒地,纹丝不动……文聘见状,不禁冷汗涔涔,双目暴睁、张口结舌地道:“好……好厉害!这就是……龙之子的力量吗?”龙天扬扫视着地上那几名士兵的尸体……突然,他感觉有些异样,忙回头看来,不禁脱口惊呼道:“啊!你……你是谁?”话音末落,只见他背后不知在何时已站有一将,那人闻言冷哼一声,右拳却闪电战般雷霆万钧地直击他前胸而来。龙天扬惊然一惊,忙掠身斜飘二丈之外站定,惊疑地打量着来人。只见此人颔首赞佩道:“哦!不愧是‘龙之子’身法快得让我都目不暇接!我乃大将张辽特向你请教一二!”龙天扬闻言,暗惊道:“啊!他就是张辽!”正在此时,张辽陡然击出一掌,攻向他的面部,其势快捷无比,令人眼花缭乱。龙天扬见他拳已近面部,遂侧身一闪避开他这一击。谁料,张辽却猛然出手曲肘捣向他的前胸。龙天扬心里暗惊,忙跃身后退,张辽见肘击不成,遂俊然凌厉无比,快若闪电的踢出一脚,攻向他的双腿。龙天扬心中一沉,身形如风般疾迅无比的斜掠二丈之外。张辽见状,暗惊道:“怪不得许褚将军拿他没办法,原来‘龙之子’真的……真的很厉害!”龙天扬亦暗惊道:“这张辽确实不简单,不愧是曹军中一员出类拔萃的大将。刚才这闪电般交手中,根本没机会使用‘实拳’,他的武功一定会在‘赤飞虎’之上!看来,我得小心应付,不能大意轻敌才是!”陡地,二人齐大喝一声,又拳来脚往激烈的战在一块,只见两条人影忽左忽右,忽躲忽攻,到最后只见两人己战为一团,人影片片,掌风呼啸,劲气激荡,沙石飞扬……文聘在旁惊骇无比的注视着二人。忽然,他嘴角浮出一丝狞笑,阴森森地自语道:“打得真激烈……嘿……这可是个好机会,‘龙之子’正全神贯注的与张辽交战,而他背后却毫无防备……现在正是杀死‘龙之子’的良机!”说着,他喜不自胜的“呛啷”一声,抽出长剑正欲向龙天扬奔去。突然,有人在他背后如雷般的大喝道:“你这蠢猪,要上哪儿去?”文聘惊骇万分的忙回头向后看去,可还未等他看清之时,来人的一柄明晃晃的长剑已闪电般的砍向他的颈脖。末待他叫出一字,那硕大的连盔头颅,便被来人砍落滚跌在地,鲜血自那正疾速倒下的尸体脖颈间狂喷而出……这杀死文聘之人,正是宇文绪。只见他怒视着身旁文聘那分离的尸首,恨恨地道:“谁想妨碍一对一的公平决斗,我宇文绪决饶不了他!”正在酣战的龙天扬骤闻此言,遂惊讶地道:“宇文绪!你……你怎的知道我不是去找船,而是来到这里的?”宇文绪将长剑上的血迹在脚底擦了擦,俊然将剑入鞘,淡淡地道:“哼……即使你能骗得过别人,但却骗不过我这曾是‘虎豹骑’之人的眼睛,龙之军师!而且,师父也将你托付给我了,如果你轻易地便跑来送死,那不是让我为难吗?”龙天扬正欲答话,突然瞥见宇文绪身后已悄悄地走来一名手执长剑,意欲向其劈下的曹兵。遂惊恐万状的大呼道:“啊!危险,宇文绪!”他边说边飞快地向宇文绪冲了过去。宇文绪闻言,忙回头看去,不禁吃惊叫道:“啊!”宇文绪见己无机躲避,正在惊慌之时,龙天扬恰巧冲至他身旁,猛把将他推出丈余外。二人刚刚沾地,只闻“轰隆”一声,刚才宇文绪记站之处己被那士兵一剑劈爆出一道长逾二丈,深达尺余的深长大裂,沙石尘灰登时四处进溅……龙天扬见状,不禁脱口惊呼道:“啊!好……好大的威力!这……”张辽见状,亦不禁惊疑万分的自言自语道:“这……这个士兵是何人?我怎的不知道我所率的大军里还有剑术如此超绝的士兵?”众曹兵也纷纷议论惊呼道:“怎么可能,他怎的突然间变得如此厉害呢?”“谁知道……真是不可思议……”此时,龙天扬与宇文绪从地上站起来了。突然,那士兵双目冷酷,冷漠地对宇文绪道:“叛徒只有死路一条……难道你忘记了吗?宇文绪!”宇文绪惊疑万分的打量着他片刻,突地,颤声道:“莫非你是……你是‘僵尸鬼’!”旁边的龙天扬闻言,惊讶地扫视着这被宇文绪称为“僵尸鬼”的家伙,心里暗付道:“这‘僵尸鬼’浑身都透露一股极强的‘杀气’!如果不早些干掉他,那我们可就危险了!”想至此,他倏地抽出腰间长剑,幻起一片剑影如雷霆万钧之势劈向“僵尸鬼”,边大呼道:“空破山──!”谁知,他托剑即将劈至敌人的头顶时,对方还不知躲闪,不仅如此,且故意用头顶向他长剑迎去。“噗”的一声,龙天扬的长工剑己深深砍入“僵尸鬼”的头顶深至眉间。虽然如此,但奇怪的是,却不见有血自伤口流出!龙天扬见状,惊讶万分地脱口呼道:“啊!怎……怎么可能……他故意用头挡我的长剑……”突然,“僵尸鬼”以令人目不暇接之势,骤然向龙天扬斜砍一剑。龙天扬惊然大惊,慌忙中一拔长剑,纵身后退三丈,堪险避过其剑。龙天扬刚将身形站稳,那“僵尸鬼”己如凶神恶煞般的站立眼前,阴森森地道:“逆我者……只有死路一条……!”众曹兵见状,皆魂不附体的惊呼道:“啊!他……他头上挨了一剑还不死……这真是个怪物、妖怪!”张辽见状,亦惊讶不己的脱口惊呼道:“什……什么……真难以相信,还有这样的事实………!”旁边的宇文绪不由既惊且怒的骂道:“这个不死之身的混蛋!……”此刻,龙天扬不禁面色疑重的暗惊道:“我体内的肌肉都快崩溃了……如果我能运用‘云体风身’之术的话,现在已经把他一剑劈为两半的……可惜,我的体力不支,看来今日就这样横尸于此吗?……”突然,“僵尸鬼”阴森森地冲他吼道:“去死吧,蠢货!”说着,“僵尸鬼”便高举长剑,倏然向龙天扬劈头盖脸的砍下……宇文绪见状,嘶哑地惊呼道:“‘龙之军师’,快躲开!危险!……”龙天扬艰难地正欲闪身避开,忽听身后“哩”的破空锐耳之声,骤然响起。只见“僵尸鬼”大叫一声,身子便莫名其妙倒跌在地。飞腾出二丈开外。龙天扬忙注目看时,只见“僵尸鬼”的腰脂间豁然插着一支长逾三尺的巨箭。他不禁惊疑地道:“啊!这……这支箭是……”张辽见状,遂注目向龙天扬身后离此有十几丈远的一骑马老将。凝视半响,他沉思片刻,面现惊诧之色的自言自语地道:“这支巨箭……难道是是黄忠!没错……能持巨箭的只有黄忠,他……他怎么会……”正说时,那骑马老将己策马驰上前来,冷笑道:“嘿嘿……居然还有头上挨了一剑也不死的士兵……我黄忠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事!”话说孔明往夏口刘琦处借了一万人马与关羽共合一处同乘船往汉津而来。孔明与关羽直立船头,眺望远方……船桨划水时的“哗哗”声连绵不断的传进关羽的耳里。他焦急地来回踱步,双眉紧锁……此时,从舱内走出一名士兵至关羽身旁,安慰道:“关将军,你别太急,我们马上就到汉律了!”关羽闻言,勉强笑了笑,轻轻地“哦”了一声。顿了顿,他走至孔明身边,沉声道:“孔明军师,你准备好了吗?”孔明轻摇羽扇,静静地道:“好了!不过,主公他们一路上肯定受到了曹兵的追击。这样一来,他们就只有水路可逃,现在肯定在汉津港口!”关羽颌首担忧地道:“我想也是如此……不过……可是……”孔明闻言,急急地道:“关将军,‘可是’什么?”关羽双目噙泪的幽幽地道:“从前几天地起,我一直心跳得慌,这可是能什么预感吧!我们必须马上抵达汉津,不然,我怎么也放心不下大哥他们,但愿他们能在我们到达之前平安无事……”停了瞬间,关羽转首向划船的士兵们命道:“划快一点……要争取最快时间赶柱汉津!”十兵们遂使劲摇动木奖,向汉津方向驶去。此刻,那被黄忠所射,震倒于地的“僵尸鬼”惊恐地注视着黄忠……龙天扬打量着面前这银白色长须,双目炯炯有神,精神矍铄的老将,暗惊道:“他……他就是《三国志》里曾和关羽战成平手的老将黄忠吗?”他旁边的张辽亦暗惊道:“我曾听文聘将军讲过:黄忠本是荆州牧刘表摩下的一员大将。现在长沙太守韩云摩下,他的武功、德才有目共睹,在荆州无出其右者。我想,即使在魏国也没有这样的大将……”突然,他瞥见对面的大道上尘土飞扬,蹄声哒哒,转眼间又驰来一骑。那马上之人老远便冲黄忠喊道;“黄老将军!”黄忠闻言,忙转首注目看去,不禁微笑道:“啊!魏延你刚来呀!”正说时,那人己至黄忠跟前,他正是那日自荆州逃出,后投靠长沙太守韩云之人──魏延!只见魏延气喘吁吁地道:“黄老将军,你在这儿啦……我一直在后追不上你……”忽地,他一眼瞥见手执长剑的龙天扬,注目仔细一看,遂脱口惊呼道:“啊!那……那不是曾和玄德公率军民到荆州的‘龙之军师’吗!对面大军的旗印是张辽和文聘的,这……这到底发生了何事?”黄忠闻言,欣喜地道:“昭?那少年是‘龙之军师’?这太有意思了!本来我们是为了防备曹军全力对长沙图谋不轨,而来探查的,不料却碰上了这种事。从前,主君刘表对‘龙之子’敬佩之至……现在,趁此良机我们前去拜见一下吧!”正在此时,那被黄所射倒的“僵尸鬼”忽地从地上站起,双手猛然将插在腰腹间的巨箭抽了出来。众曹兵见状,齐膛目结舌的惊呼道:“啊!他……他还活着,被那巨箭刺穿了……还活着,真……真是个妖怪!”距“僵尸鬼”只有二三丈远的龙天扬与宇文绪见状,皆惊骇无比的嗫嚅着……就连张辽亦又惊且疑地喃喃自语道:“啊:这士兵看其装束是我部下……可是我从未见过有这样的士兵,不,是妖怪!哦……对了,一定有人在幕后指使!”突然,与龙天扬站的宇文绪猛然拔出长剑,铿锵有力地道:“‘龙之子’你走开!这畜牲是要杀我的!我和这妖怪是我以前所在的‘虎豹骑’后军中的部将……‘白冥虎’所操纵的‘僵尸鬼’!”龙天扬闻言,惊讶地道:“僵尸鬼!”宇文绪颔首沉重地道:“是的,‘白真虎’可以随意操纵死尸,令其变成‘僵尸鬼’而杀死敌人。‘白冥虎’其实也是‘五虎神’之一,也许是他不允许手下叛变,而派‘佃尸鬼’前来杀我的…忽然,他对面的“僵尸鬼”将拔出的巨箭一把仍出,冷笑着道:“宇文绪,你说的不错!我们‘虎豹骑’绝不允许有叛徒出现。现在,你去死吧!因为,你们是杀不死我的!”说着,“僵尸虎”“呛啷”一声抽出长剑,恶狠狠地陡然向宇文绪当胸刺出凌厉无比的一剑。宇文绪神情漠然,冷笑一声,手中剑斜挡格开“僵尸鬼”已近胸前的长合剑,同时,舞起一片剑网骤然罩向敌人。“僵尸鬼”身形暴掠,堪险险避过……宇文绪一撤长剑,冷傲地道:“你这家伙,别小看我,我己今非昔比了!”“僵尸鬼”颔首恶狠狠地骂道:“不错,你确实不不起,厉害无比……不过,你这蠢货,灭绝人性的家伙,你背叛了‘虎豹骑’……”末待他道完,宇文绪己怒不可遏的大吼道:“闭……闭嘴!”说着,一挺长剑“噗”的一声,将“僵尸鬼”从胸贯穿而过。突然,“僵尸虎”狞笑一声,未持他拔出长剑,左手己疾如闪电的紧紧扣住其手腕脉门。宇文绪悚然大惊,脱口惊呼道:“啊!糟了!’’边道边用力想挣脱手腕,可手腕已被“僵尸鬼”紧紧扣住,疼麻万分……“僵尸鬼”见状,冷笑道:“宇文绪,你现在应该知道刀剑等兵刃对我这个死人是毫无作用了吧!可惜,你知道的太迟了,现在你就去死吧!”说着,右手高举长剑恶狠狠地向宇文绪接头盖脸的骤然劈下。其势快猛无比,令人目不暇接…宇文绪大惊失色,“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右腕被“僵尸鬼”扣得死死的,挣扎不得,看来只有闭目等死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僵尸鬼”那即将劈至宇文绪脖戏曲的长剑忽地“铛啷”一声,坠落于地。啊!那长剑的剑柄之上还豁然留下其齐腕而断的手掌。“僵尸鬼”惊然大惊,脱口低呼道:“这……这股强烈的‘剑气’是……是‘空破山’!这……这是‘龙之子’所发的……”说时,他急转身注目向龙天扬看去。只见龙天扬斜挥长剑,大义凛然,威风凛凛地逼视着他,铿锵有力地道;“‘僵尸鬼’!我不能让你……在我面前杀死我的朋友!即使我粉身碎骨,也不能再看到朋友受你们这些曹兵的杀戮!”宇文绪闻言,心中感动万分。他趁“僵尸鬼”这分神之际,猛然跃身而起,拼力挣脱了其扣住的手腕。“僵尸鬼”大怒道:“宇文绪,你要反抗到底吗?难道你不知道反抗到底就只有死路一条…蓦地,他双目顿炽盯着龙天扬,穷凶极恶地吼道:“好,我先杀了你,‘龙之子’!”说时,“僵尸鬼”猛然用左手抽出宇文绪刚才插入他胸膛的长剑,疾步挺剑冲向龙天扬。宇文绪见状,悚然大惊地呼道:“不好!快跑!‘龙之子’!”龙天扬骤见敌人向他冲至,刚想挺剑上前迎敌,突觉浑身百骸如同散了架般的疼痛无力。他忍不住疼得“哇!”的一声,暗惊道:“不好!我动不了身了!这几日连续用‘云体风身’及‘空破山’之术用过头了!现在,动弹不得,怎么办!…正在此时,“僵尸鬼”己冲至他面前高举长剑,作势欲劈,情势十分危急!突然,“僵尸鬼”只觉握剑待劈的左手被人用手紧扣住了,动不得丝毫。他不禁侧首向后看去,惊诧不己地道:“啊!你……你怎么……”阻止“僵尸鬼”之人正是曹军将领一一张辽。只见他横眉怒目的的怒喝道:“妖怪,你太过份了,亟相有令不杀‘龙之子’的,难道你要违抗军令吗?”说时,张辽怒不可遏的袖出利剑,疾逾闪电的砍向“僵尸鬼”的脖颈。“啪!”的一声,“僵尸鬼”的连盔头颅被张辽斩落于地。尸体亦“轰!”地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曹军们见状,齐欢呼道:“太好了!张将军砍掉妖怪的首级!”龙天扬见张辽在间不容发的危急之时,挺身救了自己,不禁感激万分地注视着张辽,低呼道:“张辽将军……”正在此时,突然,“僵尸鬼”的头颅从地上疾快无比的飞了起来,双目怒睁,巨口暴张,倏然飞至张辽的肩头,一口咬住其左肩。张辽躲避不及,被其咬得声大叫不止。众曹兵只惊得魂飞魄散,肝胆谷裂的齐呼道:“哇!这……这是怎么回事?脑袋被砍掉了,竟然还活着……”龙天扬见状,担心低呼道:“张辽将军……”只见张辽还是狂吼道:“死妖怪!你……”突然,龙天扬失声惊呼道:“啊!首级和尸体都能动,真……真是怪事……”但见他面前“僵尸鬼”的尸体正从地上骤然站起。同时,那咬在张辽左肩的头颅的双眼忽地逼视着龙天扬,奇事便发生了,那尸体倏地挡在龙天扬面前,左手挺剑向龙天扬头顶迅猛无比的砍下。宇文绪见状,大惊失色的忙奔了过来,自“僵尸鬼”的身后拦腰将其紧紧抱住,边对龙天扬急急地道:“快……快逃!‘龙之子’!我来抱住他……”龙天扬悚然大惊忙急急地道:“宇文绪!小心!”话音未落,“僵尸鬼”倏地猛然将左手所握之剑插入自己的胸膛。“噗!”的一声,长剑将二人连刺在一块,剑身自宇文绪背后还透露出丈余长。宇文绪只觉疼痛难忍,口中惊骇无比的喃喃自语道:“啊──!难道我被捅穿了吗……”此时,“僵尸鬼”猛然将剑撤出,宇文绪大叫一声,重重地后倒于地,鲜血泪泅地自他胸前伤口中流出,染红了片沙土……旁边的龙天扬见状,嘶哑地惊呼道:“d阿!宇文绪,你怎么样了?……”说时,他奋力挣扎着用剑支撑着身子,怒视着“僵尸鬼”,陡然一股强烈的怒火涌上仓皇心头,他暗付道:“我的体力正在慢慢的恢复,对……我不能丧失信心,凤翔还需要我去救!我不能就这样死在这儿,我要杀死这伤害了我朋友的妖怪!”想至此,龙天扬拼力双手挺剑向“僵尸鬼”的腰腹刺去。哪知,刚刺出不及二尺,“僵尸鬼”候地捡剑骤然向他头顶劈下,其势甚疾,令人目不暇接。龙天扬暗叫“不好!”,但“僵尸鬼”身材高大,微一弯腰已够到他了,因此,要想避开已是晚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龙天扬忽觉面前剑影一闪,紧接着便是“档!“的锐耳的金属撞击之声,火星耀眼,令人目不能视。只闻来人一声冷哼道:“哼!我可不能将‘龙之子’的性命交给你这畜牲!”龙天扬忙转首向身后注目看去,不禁惊讶惊讶万分地道:“黄……黄老将军!”来人正是黄忠,他注视着龙天扬,钦佩地微笑道:“‘龙之子’!你乃一名少年武功竞如此了得……危急之时,让老朽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说时,黄忠大喝一声,猛然用力将挡住“僵尸鬼”的长剑上抬,但令人惊讶的是,“僵尸鬼”下压的长剑只是被他的长剑震得有些颤抖,而并未脱手或荡开。黄忠见状,不禁满面惊疑之色的脱口惊呼道:“啊!怎么会这样?这混蛋……居然能压住我这重逾千斤的大力!?……”龙天扬见状,遂抽身站起,扔掉手中长剑,暗惊道:“看来,我得运气……把最后的一点力量集中起来,只要一击最后的……就行了!”想至此,他倏地将双手一圈,力贯双臂,陡然一挥右掌击向那正与黄忠拼力的“僵尸鬼”前胸,边厉声喝道:“你去死吧!‘僵尸鬼’!仙气发动!”话音未落,只闻“轰隆”一声巨响,“僵尸鬼”己被龙天扬这凌厉威猛无比的一掌震得倒飞出四丈之外,他双脚甫一落地,即将他地上倒驰出一道深达半尺余深的长沟。虽然如此,但奇怪的是“僵尸鬼”的尸体虽遭到如此惊天动地的巨力所击,却末被震碎或震倒。黄忠惊讶万分地自语道:“啊!多厉害的发动术呀!可……可是奇怪,这家伙挨了这么大的力量所击竟还不死……这……”龙天扬亦惊诧不已,突地,他感到浑身酸软疼痛已极,遂情不自禁的颓然坐在地上,暗付:“我的身体己经真正的毫无力气了,动弹不得。但是……我不能灰心……要坚持到底!不过,这‘僵尸鬼’也确实太厉害了,现在,已无力战败他了……”此刻,众曹兵也惊骇已极地齐惊道:“真是不可思议……连‘龙之子’都杀不死他……”突然,黄忠急急地对龙天扬道:”龙之子’!你歇息一会,我来替你干掉这妖怪!”说着,便手执长剑冲向“僵尸鬼”……忽地,有几名曹兵惊讶地齐呼道:“啊!那是谁?有一单骑从前方飞奔而来了!”只见自他们对面的大道上如风驰电掣般的驰来一骑,马上之人手提大刀,威风凛凛。张辽注目一看,遂惊讶地喃喃自语道:“啊!那……那武将难道是关……”此刻,黄忠及即将奔至“僵尸鬼”身旁,突然,他只觉身旁凉风一掠而过,未等看清,身旁己豁然多了一骑,马上这人大喝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幻起一片刀影骤然向“僵尸鬼”拦腰斩去。只听“砰!”的一声,“僵尸鬼”的尸体己被来人斩为两断。忽地,自他那斩断的上半身腹间滚出一拳头大小外贴一些让人难以看懂,像是符的心脏来。那咬在张辽左肩的“僵尸鬼”的头颅见状,不禁魂飞魄散的大呼道:“啊!我……”话未道完,只见其眼珠一翻天覆地,“轰!”然自张辽肩上骨碌碌地滚落在地。尸与首再也纹丝不动了。众曹兵见状,皆满面惊骇,钦佩之色的齐呼道:“啊──!这人不是关羽吗?真厉害,一下子就能将妖怪解决了!”黄忠打量着眼前的提刀大将,喃喃地惊道:“多厉害的刀呀!这就是关羽吗?”旁边的龙天扬注视着关羽,喜极而惊疑地低呼道:“这……这不是幻觉吧!关……关羽将军……这证明孔明已赶到了……太好了!”话音末落,他只脑部一阵昏旋,接着便不省人事的倒于地上。关羽扫视着地上“僵尸鬼”的尸首几眼,便向龙天扬走来,一瞥之下,不禁大惊。他见龙天扬纹丝不动的躺在地上,遂下马上前将其抱起放于鞍上,关切而喃喃地道:“天扬,这次让你真的受累了。你居然一人与敌奋战,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生命要比你所想象的更为重要吗?天扬,你的出现真的是我们刘军之福,不然……”此刻,那静候在景山山顶的“五虎神”中的“白冥虎”正眺望着远方,心中暗喜道:“这次有我的‘僵尸鬼’出战,看来‘龙之子’与叛徒宇文绪的性命……嘿嘿……他们这次在所难逃了!”他正傲然的狞笑时,突然,他一眼瞥见左手所握的“僵尸鬼”的原心正在进发缕缕的青烟。“白冥虎”悚然大惊,面色骤变,嘴唇哆嗦着道:“啊!是……是关羽这家伙……我用‘通心术’看得出是关羽……他居然斩断了‘僵尸鬼’的‘符心脏’!这下可糟了!”他身旁的“赤飞虎”闻言,不禁暗惊道:“居然能从‘僵尸鬼’手里生还……看来‘龙之子’真是幸运之人!”“白冥虎”扫视了“赤飞虎”他们四人一眼,垂头丧气地道:“我们还不下山吗?这次就饶过‘龙之子’……”说着,他便头也不回的恨恨离去,几人一行满怀着惊惶、烦恨的心情离开了山顶……【第二十五章援兵会合】与此同时,关羽刚将龙天扬抱上马鞍。只见前面大道上尘烟滚滚,蹄声大作,人喊马嘶……关羽见状,不禁伸手捋须微笑着颌首不语。众曹兵皆惊诧地议论道:“喂!快看,前面像有大批人马向我们驰来了,不知是何人……”“谁知道呢……啊!已经近前了……”原来,这些人马正是急急赶来的刘军。只见刘备手执双股剑抖缰疾驰,身先士卒冲锋在前。身旁三人紧随其后,他们是张飞、赵云冬梅。孔明却坐在一辆二马拉驰的马车上。只见他将右手中的羽扇向前一挥,急急命道:“快!保护‘龙之军师’!”刘军们转眼即至曹军们阵前,众曹兵注目仔细一看,齐惊呼道:“啊!那……那是玄德的军队!张飞和赵云也来了……”张辽亦注目凝视,口中惊万分地喃喃道:“这支大军是什么来头?难道就是刘备的援军吗?”话音未落,旁边的关羽淡淡地道:“没错,张辽!孔明军师从江夏夏口刘琦处借得大军一万数千人,你自信能胜得了吗?”张辽闻言,嗫嚅着惊疑地注视着关羽……心中暗付:“我们从襄阳长途跋涉,士兵们己筋疲力尽、疲惫不堪要是遇到少量的敌人还好,可现在遇上了刘备的援军,人数如此众多,而且关羽、张飞、赵云等猛将都在,这样一来,若真正交战,我方的胜算看来是非常渺小的。既然如此,我们撤军才是上策!”想至此,张辽一勒马首,高声大呼道:“撤退快撤───!”顿了顿,他转首向关羽沉声道:“关将军,就此别过,你所斩的妖怪,我也不知是何物,更不知是谁所派遣……以后有机会再跟你一决雌雄,告辞!”道罢,率军疾驰撤退而去。关羽目视着他渐远的身影,不禁钦佩地叹道:“啊……真是条好汉!”话音未落,只听已至身后的刘各急急地问道:“二弟,天扬怎么样?啊!他受伤了吗?”赵云、冬梅等人皆关切地急问着……关羽用手扶着鞍上的龙天扬,沉沉地应道:“天扬他没什么事……不过,他的身体很虚弱!”张飞遥望着那已逃出很远的曹军们,气得双目暴瞪,破口大骂道:“这些狗养的曹军,一见到我们来了就仓惶逃跑,真是些孬种!”关羽忙喝止道:“翼德,别再骂了,反正他们已经撤走了。我们过去谢谢这位老英雄!”说着,将马牵至黄忠眼前,对他深深一揖道:“这位英雄,多谢你救了天扬!”旁边的刘备闻言,忙翻身下马惊喜地道:“啊!真的吗?是这位英雄救了‘龙之军师’?”关羽颔首道:“是的,正是这位英雄救了天扬的!我来时亲眼所见……”刘备忙趋步上前,拱手对黄忠道:“请问英雄尊姓大名?玄德在此代表‘龙之军师’多谢你了!”黄忠忙还礼道:“原来是玄德公!敝人黄忠黄汉升,先前主公为荆州州牧景升公,后主公病殓,遂投奔长沙太守韩云大人……哦!不说这些了,还是先治疗伤员要紧!”刘备微笑着对越云道:“子龙,你将宇文绪救上马鞍吧!他伤得重不重?”赵云上前扶起受伤宇文绪,见其已昏迷过去,遂检查了一下伤势,沉沉地答道:“主公,宇文绪伤得很重,但无生命危险,你放心吧!”刘备缓缓地点点头,轻“哦!”了一声。此时,孔明下车走了过来,深沉地道:“天扬这次真是太贸然,万一……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总之还好……我们都得救了。”众人皆感动万分地注视着马鞍上那昏迷不醒的龙天扬,沉默不语……突然,刘备向黄忠及魏延问道:“二位将军,不知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如若方便的话,请上船一叙,顺便载送二位将军一程!”黄忠、魏延对视一眼,遂点头道:“多谢玄德公,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备忙客气地道:“二位将军太客气了,说着,伸手作势请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的驰向汉津,遂陆续上了船,驶向长沙。刘备吩咐士兵们摆酒设宴盛情款待黄忠、魏廷二人。大家杯来盏往,斛筹交错,尽情举杯畅谈。刘备与黄忠、魏延二人同食一桌。气氛其是热闹、融洽。忽地,黄忠双手作揖谦逊地道:“真不好意思,竟让玄德公专程送我二人回到长沙,在此,汉升就多谢了……”刘备忙微笑着道:“哪里……黄老将军太客气了。能与将军相见,实属有缘,玄德深感荣幸。况且今日黄老将军救了我军‘龙之军师’,玄德无以为报,只能借水酒一杯,略表谢意!来,干!”黄忠闻言,忙客气他道:“今日能得遇玄德公,汉升自感福缘不浅。玄德公的威名我等早己如雷贯耳,钦佩之至。只是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好……咱们干!”三人同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此刻,坐在船舱内的张飞与赵云、关羽、月英亦在饮酒聊天。忽然,张飞侧首手指黄忠对赵云急急问道:“喂,赵云,你知道那老头是谁吗?好象叫什么黄……”赵云沉声道:“那是天扬救命恩人。”张飞闻言,勃然大怒,手捶桌面大声道:“什么恩人?天扬他一人擅自出战,大为不妥,说什么是为了‘争取时间’!他根本没想到严重的后果,如果他有何三长两短,那我们就成了万人唾骂的懦夫、胆小鬼了!”赵云低沉地道:“张将军,此言差矣。正如月英所言……我们如果全去迎敌的话,恐怕就不能和孔明军师准时会合了,天扬这么做,是出于一片苦心,为了大局着想才……”话未道完,忽见月英自旁边走了过来,低低地道歉道:“对不起,张将军!因为,天扬独自一人前去迎敌的事,我早先知道却没告诉你们……请你不要责怪天扬……”话音未落,张飞便气呼呼地道:“他那种妄作决断的做法能不让我生气吗?”忽然,坐在张飞对面的关羽面色肃穆,沉沉地道:“行了,翼德!不必再责怪天扬了……我对天扬的做法也大为气恼,不过,他也是出于无奈,况且又是为了大哥……天扬才冒死单身与敌作战的,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他才对。”张飞闻言,激动万分地道:“二哥!你以为我是存心要责怪他吗?正因天扬他在我军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才不能死,而且,我们与天扬还要并肩作战啊!”众人皆感慨万千的颔首沉默不语……此刻,在另一艘高大、豪华、旌旗飘展的大船舱内,龙天扬与宇文绪静静地躺在榻上,榻旁坐着孔明、冬梅及小虎三人。只见龙天扬的面部汗如雨下,冬梅手拿一条汗巾轻轻地为他擦拭着,神情异常悲恸。孔明手执羽扇站了起来,他注视着那昏迷过去的龙天扬,心中说不清是悲、是忧、是喜……冬梅将汗巾在木盆中搓洗拧干,双目注视着孔明,悲恸而流泪地道:“孔明军师,我真得拿天扬没办法。他每次都信心十足地出战,可每次回来都伤痕累累。今日,他又是瞒着大家,一人与敌斯战……当时见到他这副模样,我真气得想杀了他。可是一看到他还活着,我又很替他高兴……”话未道完,冬梅己泣不成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顿了顿,她又悲痛地自责道:“我也是……是一个傻蛋。我为什么要为他担心,为他落泪呢?”孔明闻言,亦悲切地微闭双目沉沉地道:“冬梅,你不要再说了!我的心里其实比你更难过……不过,要改变这个乱世,就不可非议也必不可少的需要这种人,我坚信,天扬也一定会改变这个乱世的!”忽然,冬梅擦泪低声道:“孔明军师,今天有一事……月英还未向你说吧,她可能是难以启齿,在此,我就代她告诉你吧……月英今天为了救被‘破凰’侵身的天扬,而不惜……不惜让玉体与之交合……”话未说完,她满面绯红,羞不自胜。孔明闻言,却沉静地道:“这些并不重要,为了救身负拯救此乱世的天扬,这……算不上什么,我当时若在场,也会让她这么做,何况我在去夏口临行前,已对她交待了。我不但不会怪她,反而还敬佩她这种无私的牺牲精神,这可能也是上天交于我和她的‘使命’吧!”正说时,忽有士兵来报,说是船己抵达刘琦公子所辖的夏口港了。孔明闻讯,遂传令全军下船,暂寄于刘琦公子处歇息。众刘军忙纷纷下船,往夏口而去。【第二十六章运功疗伤】江东吴国柴桑郡。吴国是一个国富民强、土地肥沃、人口众多的国家。其主君孙权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身材雄伟、相貌其是威凛。是一个体恤百姓、爱护部下的贤明之君。这日,孙权正在花园小亭里独自饮酒,兴酣之时,忽有士兵来报道:“主公,曹操已派兵攻下江陵了!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孙权未待他道完,便将已送于唇边的酒盅倏她放于石桌上,惊讶而冷沉地道:“啊……曹操己攻下了江陵!……那么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吴国了。”正说时,忽见自园内的青石路上疾步走来一位头裹青巾、短髯长眉,年约四旬之人。孙权注视来人,深沉地道:“子敬,曹操攻下江陵之事,你已有耳闻了吧?众大臣是否正在讨论呢?”来人正是孙权手下谋士鲁肃鲁子敬。只见他趋步上前躬身作揖道:“主公,曹操目前已攻下汇陵之事,我确己知晓,是的……大家正在议论这件事,不过,大半的大臣们认为应与曹操讲和……”孙权闻言,颔首肃沉地道:“啊!也有道理,你对此有何看法呢?”鲁肃思索瞬间,深沉地道:“属下认为……曹操他是个出尔反尔,阴险狡诈之人,与之讲和,他定会自食其言,江东要不多久就会被他独占的……因此,臣以为……应与刘备联手,共敌曹军,然后再设计取下荆州。”孙权闻言,沉吟片刻,低沉地道:“与刘备联手?……这么说来,‘伏龙’和‘龙之子’都能为我所用了。子敬,你这个主意不错,我真想亲眼见见‘双龙’!!对了,你就以刘表新亡而去夏口吊丧为名说服刘备他们,共御曹军……”鲁肃庄严地道:“是,主公。”道罢,他向孙权深深一揖,转身离去。孙权目送着鲁肃渐远的背影,喃喃自语道:“不知‘双龙’将对吴国来说是凶还是吉呢?但愿他能给我吴国的臣民带来幸福……”此时,从曹军追击下逃脱出来的刘军,正驻扎在荆州州牧刘表之长子刘琦所辖的夏口。江夏郡与东边的吴国相接,在此以前曾发生过荆州与吴之间的势力之争。现在,刘备一行人在此一边恢复元气,一边准备着应付曹军对江夏的进攻。在刘琦的议事厅内,众人围坐桌前,各扦己见,议论纷纷,共商御曹大计……只见刘备面色沉重,表情肃穆地向孔明问道:“孔明军师,你真的打算欲与吴国的孙权联手抗曹吗?”孔明肃然起身,沉沉地道:“是的,主公!因为,曹操攻陷江陵后必攻向吴国,由于江陵乃荆州水军训练之基地,而水军又可作攻吴之兵力,因此,他攻下江陵后,毫无非议的定挥兵江东,欲夺吴国,也许,现在吴国的孙权他们也正为此事而烦恼呢!”话音未落,孔明对面的关羽忽地离椅而起冷沉地道:“正如孔明军师所讲……吴欲防备曹军来袭,唯有与我军联手方可高枕无忧,他们现在也一定有此打算,欲与我军联盟……”突然,一直未语的刘琦插言道:“孔明军师,你既有此打算,那军师就可全权调动我刘琦的所有兵力。而且荆州乃是家父从祖辈手中继承之地,如今江陵失守,我则死后亦无颜面见家父,请孔明军师用我兵力全心的代我多杀一些占我领土的曹军吧!刘琦我在此恳求你及孔明军师了……”说着,不禁激动地热泪盈眶,悲痛万分。刘备见状,忙坚定地安慰道:“贤侄倒尽管放心,我一定替你将荆州等诸失地夺回!”刘琦欣喜地拱手道:“多谢叔父!”忽地,孔明沉沉地道:“你们不必太担心,我们即使不拜访吴国,他们也必然会在短期内派人来访我们的,到时候,天扬的大名──‘龙之子’将起很大的作用!”刘备闻言,微笑着颌首道:“对!‘龙之军师’的大名现在已传遍了整个汉朝,几乎是家喻户晓童叟皆知了!”孔明坚定地道:“主公说的对极了!为了得到吴国的相助,我们和‘吴’相商时,天扬的作用是必不可少的,起着关键的作用!”顿了顿,孔明忽然迟疑地道:“不过……有一件事,我放心不下……”骤闻此言,刘备、关羽等众人齐惊诧地注视着他,急急地齐呼道:“什……什么事?”孔明缓沉地道:“如果天扬他对此事置之不理的话,那此次的协商联盟之事将必败无疑。”让他这么一说,众人亦有些担心,遂鸦雀无声,沉默不语……突然,坐在下首的冬梅猛然大声道:“有了!……我一定能让天扬关心这件事的……”此刻,就在离此约有几十米远的一块草地上,龙天扬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双手下垂,掌心向上,像是在运功调息。蓦地,他猛然睁开双目,侧首向身后看去,只见冬梅自十几米的地方正姗姗走来。及至身前,冬梅对他低呼道:“天扬,原来你在这儿啦!孔明军师正叹气呢,说你又没参加会议。”龙天扬站起身来,微笑道:“是吗?那太对不起了!”冬梅淡淡地道:“算了,你的身体好了吗?”“多谢你对我的照顾和关心!我的身体己差不多康复了,现在我正用‘月氏之力’运气疗伤呢!”冬梅闻言,惊诧地道:“什么?‘月氏之力’?那……那一定是从月英那儿学来的吧?”“也算不上是学的,不过,我的‘云体风身’之术变得比以前更厉害了。‘云体风身’之术能无限地发挥体力,而肉体却不变动,即‘消耗性’的法术,而‘月氏之力’是一种增强人的生命力的法术,它能让人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发挥活力,对了……这就是被称为‘生成性’的法术吧。若是没有这‘月氏之力’来疗伤,只怕施展‘云体风身’之术过度的我早己不在人世了!”冬梅闻言,不禁惊骇道:“真厉害,你竞有这样的功夫,难怪你那日在汉津时能只身挡住曹军!”龙天扬闻言,忙摆手急急地道:“唉!别提这事了,你不知道,当我刚醒来之时,就遭到了张飞的一顿怒斥……若不是他看到我身子弱,我想他当时一定会给我几拳的。不过,我现在正在反省………”未待他道完,冬梅便杏眼圆睁,怒不可遏地道:“‘反省’……!你现在反省就完事了吗?难道你己忘记犯下了多少次这样的错误了吗?”龙天扬急得满面通红,急急地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呢?”冬梅思索道:“喂!让我想一想,用什么法子来让你弥补这些过失……唉!让我听听你们‘龙国’的故事吧!”龙天扬闻言,暗惊不己,嘴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冬梅见状,嗅怪道:“你呀!嘴真紧!你那‘龙国’的情况连玄德大人你都不告诉……对你来说自己的国家是最不愿提及的事吧?哼!你这种人真难缠!”龙天扬见她生气了,遂低低地安慰道:“冬梅,你别生气!要我说出……也行,不过,只能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反正我是来自一千七百年的未来时代,说出这些你也不信……”冬梅未待他道完,便提起拳头作势欲打,边急急地道:“别罗咳,快说!不然,我就赏给你一顿拳头。”龙天扬忙退后一步,摆手道:“好……好,我说……”沉吟瞬间,他仰首向天幽幽地道:“哦……是这么回事,一句话我们的‘龙国’是一个没有战争的和平之国,对了……每天都很详和、安静。我们家有三口人:爸爸和妈妈每天要去上班,他们很勤劳。爸爸是一和蔼、慈祥的人。而妈妈既贤淑又漂亮,他很疼爱我。而邻居家的凤翔每天上学都来叫醒我。我们一块去上课。平时,还在一块玩耍……我们之间时情谊可深厚啦!自从妈妈去世后,她每天都来我家给我们做早餐。现在,我又想起了我妈妈,她是在我六岁那年去世的。妈妈去世后,我和爸爸很寂莫,我们常常干坐着,不言不语,不吃不喝……有一次,一天早晨,风翔来到了我们家,她走至我床前,把我叫醒,微笑着说:‘快起来,早饭已经做好了!’像这样的事,我真是数不胜举,如果没有凤翔,我若想从丧母的悲痛中解脱出来的话,只怕得需很长的时间。说真的,凤翔开始做菜,那味道确实让人难以享受,而且米饭也很糊。不过真奇怪,我一点也不觉得难吃,相反,反而还觉得特别有味道,可能是她给予我的关怀太多的缘故吧!……啊!对不起,我讲的不是‘龙国’的有趣故事,而是成了我的身世之谈了。”冬梅闻言,连连摇头道:“不……你讲的很好!不管你讲的是‘龙国’的什么事,我同样觉得新鲜、有趣!”口中虽如此道,她心中却暗付:“对了……与其说想听听‘龙国’的情况,倒不如说更想了解凤翔的有关详情。可是,以前凤翔总是在天扬身边的而现在却……但我相信凤翔她也一定和天扬一样,非常想回到他们的‘龙国’去。这么说,他们的确和这乱世无关的,为了我和兄长,天扬和风翔才被卷进这乱世之中,而被分开的了!”正在此时,只见他们身后的石路上走来一位手牵着小虎的老者及一位身材魁梧的将军。龙天扬骤闻有脚步声传,遂转身看去,不禁惊呼道:“啊!黄老将军!你和魏将军怎么过来了?”来人正是黄忠、魏延及小虎三人。只见黄忠呵呵笑道:“龙之子’,我好不容易才在这儿找到你了,我昨天跟你说的与我和魏将军同去长沙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龙天扬闻言,忙拱手低沉地道:“黄老将军,恕我不能从命,因为,吴蜀即将联盟对抗曹军,我不能在这十分火急的关头而离开玄德大人他们,去你们的长沙,真的不好意思……”黄忠摆摆手,微笑着道:“啊!没什么……我听孔明军师说,曹操想吞掉吴国,这样一来,吴国定会战败的。因为,他们岂是百万曹军的对手,但是,如若有玄德公众人及孔明军师与你‘龙之子’的联盟,那曹军就没有好果子吃了。你尽管去忙战事吧,不过,我可不能不管你的安危的,我要暂留在夏口。”说着,黄忠转首对魏延问道:“魏将军,你有何打算?”魏延一拱手,低沉地道:“我当然是伴随黄老将军左右了!”龙天扬闻言,亦不能阻止他们,心中暗惊道:“历史上所说的黄忠并不是留在夏口这儿的呀!这……事实不是改变了历史吗?如此一来,不知长沙是否有事了?”他正想着,冬梅至他身旁关切地道:“天扬!你的身体还未康复,我们回屋歇息吧!”说着,她一手扶着天扬与众人一同走向卧与此同时,曹操正加紧改编曹军和荆州的水军。镇守汇陵的荆州士兵之中虽有不少人都对曹军抱仇恨之心,但是由于荆州主帅己投降曹操,因此,江陵亦全然被曹操所统治。但是,由于攻入江陵的部队是强大的“虎豹骑”,因此,荆州兵战死者虽然不是很多,但受伤者却比比皆是,为治疗负伤者,江陵城的军医们十分繁忙,几乎无一人空闲。在哀痛、呻吟不断的病室里,伤员们皆痛苦的躺在榻上,等待着大夫给他们治伤上药,众人眼中尽流露出痛苦、企盼的目光。大夫们往来穿梭,繁忙异常,忽然,有一位头扎葛巾,双目炯炯的中年大夫冲一名十四、五岁的俊朗少年沉声叫道:“周良,你快把我刚煎好的药端上来,我要给这位伤者换绷带。”那少年朗声应道:“是,师父!”说着,便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药碗递与中年大夫。顿了顿,少年用手一指靠门边的一张病榻上所躺着的不断呻吟的伤者,急急地道:“师父,那边有个病人伤口化脓了,看他的伤势挺严重的,你是不是要……”未待他道完,中年大夫沉声道:“好,我马上就来!”边说他边将榻上的伤者扶起,为他敷药换了绷带。中年大夫用袖擦了一下额上流下的汗水,低低地埋怨道:“真累人,我怎么也忙不过来!”突然,他侧首瞥见一位少女正为一名伤兵包扎臂上的伤口,那少女将这士兵的伤口包扎妥后,把他缓缓平放在榻上。蓦地,这少女回过头来,啊!她……她不就是被魏国举国上下尊奉为‘龙仙女’的黄凤翔吗?她为何会为伤兵包扎伤口呢?只见她微笑着对榻上的伤兵说道:“好了,伤口已无大碍,你好好休息吧,要不了两天就会好的!”那士兵激动已极地道:“多谢姑娘,这几天以来你一直细心地照顾我,我……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黄凤翔淡淡地一笑道:“不要客气,这些小事何足挂齿呢2有什么事尽管对我说就行了!”那士兵低低地道:“啊!真不好意思……那就麻烦姑娘给我倒碗水吧!”黄凤翔微笑道:“好!我这就去……”说着,便迈步向外走去……旁边,另一张病榻上的伤兵吃力地撑着身子,低低地请求道:“姑娘,请给我也倒碗水吧!”黄凤翔不厌其烦地道:“好的:我马上就来了!”众人目注着黄凤翔疾步而去的身影,纷纷议论道:“真让人不可思议……她可是龙娘娘呀!怎么会来到病房亲自端水、熬药呢?”“就是呀,龙娘娘可是丞相的上客啊!她怎的以这样的尊贵身份来伺候我们?”众人惊叹不已,然而,那先前的中年大夫却不以为然,他注视着黄凤翔的背影,不屑地冷“哼!”了一声。其弟子周良亦淡淡地道:“师父,刚才那位姑娘只不过是来做帮手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他们都对她赞不绝口……”中年大夫微笑着对他弟子道:“是吗?周良!恐怕你看走眼了,如果她是‘龙之女’的话………”说至此,他面色骤然大变,惊讶万分地道:“不对呀,如果这样的话,那她不是自找麻烦吗?”周良闻言,不禁满面惊骇之色的脱口呼道:“啊?”只听中年大夫惊疑万分地喃喃自语道:“对‘龙之女’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秘密,如果让别人知道了,那她就无法预知未来了。既然是‘龙之女’,那她就可以自己用‘龙’的力量给伤员治病了,为什么她要来帮我呢?”周良闻言,惊得目瞪口呆,半响才结结巴巴地道:“师……师父!这么说来那……那‘龙之子’也该来了!”中年大夫缓缓颔首道:“哦!应该是的!那‘龙之子’到底有多大的本领呢?是否果真如传闻中那么厉害呢?我华佗倒要见识见识……”此刻,在病房外的一口井旁,黄凤翔正使劲用桶自井内提出水来,她准备烧水给伤员喝。刚提了两桶,她已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她用丝帕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正提桶欲离之时,忽听有人在后高声叫道:“娘娘,原来你在这里呀!让我一顿好找……”黄凤翔闻言,忙转首向后看去,不禁惊讶地道:“啊!原来是张辽将军呀!你有什么事吗?”来人正是张辽,他快步奔至井边,急急地道:“娘娘,你快回府去吧!亟相他很担心你呢!”黄凤翔闻言,低沉地道:“对不起,张将军!我还想再呆一会儿,仍看我正准备给伤员们烧水喝呢!……”未待她道完,张辽便急急地道:“可是……可是,你是‘龙之女’呀!你怎么可以做这些粗活呢?”黄凤翔冷漠地道:“我知道了,张将军,我现在正想做一个‘守护神’所需要做的事去传播丞相仁义的威名!可是,我这个‘守护神’不但保护不了士兵们及百姓的生命,反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面前痛苦的死去……”张辽闻言,不禁惊诧地注视着黄凤翔,说不出话来。此刻,黄凤翔心中激奋万分,她暗付:“我既身为‘龙仙女’,魏国军民心目中的保护神,那就应全力庇护他们生活的康安、幸福……可是,却因我的无能而导致了无数的士兵、百姓在战乱中死去。但是,他们至死仍坚信着我这个‘保护神’的力量与智慧。他们愈是信任我,我愈觉得不安、惶恐……现在,我来照顾伤员,这不过是我想从这种不安中解脱出来的伪善做法,可是这点‘伪善’于罪恶深重的我又有什么意义呢?能抚平我那备受煎熬的心灵创伤吗?”想着这些,黄凤翔心中愧疚、难受己极,忍不住禁的流出两行清泪。突然,她双眉倒竖,杏眼怒瞪,神情激动地大呼道:“张将军,我不是战争的工具,我不能一直欺骗自己……如果你们再逼我的话,就杀了我吧!”张辽闻言,惊然大惊……黄凤翔舒了一口气,稍稍平静了一下情绪,遂淡淡地道:“这些我会转达给丞相的。啊!还有,以后请你们别再阻拦我的意志,干涉我的自由……我要自由、无拘无束的自由……”张辽吞吞吐吐地道:“这……这个,我…黄凤翔道罢,转身提起一桶水,静静地离去张辽目送着黄凤翔进入病房,心里暗道:“龙娘娘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刚才她所说的话我听起来怎么也觉得有很强的震慑力,说服力……真的意想不到身经百战的我竟在这短短的瞬间就被她所折服了!对了,我得将这情况告知于丞相!”想至此,他遂疾步向城楼上走去,远远便看到曹操正手扶楼栏,双日出神的眺望着远方。张辽轻轻地走到曹操身旁,低声道:“丞相,末将有事相告……”曹操蓦然回首,惊诧地注视着张辽,沉沉地道:“张辽,是你呀!有何事只管说吧!”张辽遂走近其身旁,附耳低声的对其窃窃私语。。“道罢,张辽退至一旁静静地注视着曹操,观其有何反应。只见曹操沉吟片刻,深沉地道:“是吗?娘娘是这么说的吗?果真如此,那我也没有办法了,随她去吧!”顿了顿,曹操冷沉喃喃地道:“我如今对战争的罪恶感己完全抛诸于脑后了,因为,乱世之中若讲情义那真是太愚蠢了。譬如,刘备正是太爱百姓了,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在长□坡丧命。正是由于他的妇人之仁才造成了这个乱世,他才是杀害百姓们的的元凶,因此,只有用武力才是唯一能平定这乱世的最有效的办法,我不否认自己有控制、篡夺这汉帝国的野心,但若有一天我真的能坐上龙座的话,我绝不会让人在我的统治下不听号令而割据一方的……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龙之女’的确不同凡人,她有着令我都钦佩不己的胆识,不过,她竟敢违抗我的命令,如若是其他人,现在就算她有十个脑袋只怕也保不住了,但对她我却有一种怜惜之情,不忍也不能杀掉她……”张辽闻言,怒气难消地道:“可是……丞相!龙娘娘她做得有些过份了……而且,作为汉国的丞相、魏国的君主,你得有一些威望才行呀!”曹操正欲答话,忽然,他注目城楼下面,惊喜地道:“张辽!你看……军队出发了!”张辽闻言,忙趋步上前向楼下看去,只见司马懿、灵虚、“赤飞虎”等人正率大军斗志昂扬,雄赳赳,气昂昂地乘马出城。张辽见状,不禁惊讶地向曹操问道:“丞相,那不是‘虎豹骑’吗?他们到哪儿去征战?”曹操淡淡地笑道:“他们去攻打长沙。因为,司马懿听说长沙太守──韩云摩下大将黄忠救了‘龙之军师’,所以一气之下便向我进言,说有攻下长沙的必要。我想这样也好,因为,一是长沙的韩云与玄德联合起来对付我军,那我军又与吴作战……这岂不是两面受敌吗?因此,我便应允他于今日率军攻打长沙……”张辽颔首赞道:“哦!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先发制人’一定会将长沙夷为平地的!”话音未落,曹操傲然地道:“这次出征讨伐长沙,司马懿只率了五百‘虎豹骑’,我当时曾对他说过,言及这点兵力可能太少了……”话未道完,张辽便惊骇已极地大叫道:“啊!长沙可是荆州的南面重地呀!司马懿……司马懿他只率五百兵力就……就想攻下长沙?这……这!”曹操冷沉地道:“‘五百人’的确是少了点,不过,这正可让我们看看司马懿超群的本领嘛!如果,他能以五百名士兵就攻下长沙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哦!我相信他能攻下长沙的,因为,他不是人,而是一个神秘的、神通广大的‘鬼’!他应该有能力完成任务的。张辽,你就静候佳音吧!走,我们下去喝几盅……”说着,曹操一拍张辽的肩膀,二人缓缓地走下城楼……【第二十七章幻相出游】此时,正如孔明所料,吴因已派使者鲁肃携礼前来探访驻扎在夏口的刘备。其名义上是来吊唁荆州州牧刘表的过世,而事实上却是借机来商讨抗曹之策。刘琦盛情地接待了鲁肃,闲聊片刻,便请鲁肃与刘备相见,众人齐施礼见面后,刘备遂邀鲁肃入后堂饮酒。刘备、孔明、龙天扬在旁相陪,几人边吃边谈,鲁肃遂将欲与刘备联手抗曹之事说了出来。众人闻言,皆沉思不语……半晌,孔明与刘备互视一眼,孔明才缓沉地道:“既是共除窃国奸贼,我家主公定倾力相助,鲁大夫你只管放心好了!”刘备微笑着颔首道:“鲁大夫,你只管回去禀奏仲谋公,就说我刘备应允了他的请求,即日即遣人至贵国,请你放心吧:”话音未落,忽然坐在西边的龙天扬起身拱手道:“鲁大夫,请让我也与你一同前往吧!”鲁肃见状,惊喜至极地道:“啊:‘龙之军师’也想与我同行吗?这真难得,我可真是不辱使命了!”四人皆欣喜不己,孔明忽地沉声向鲁肃问道:“鲁大夫,请问贵国的众臣们对此事有何意见呢?”鲁肃闻言,沉声道:“说来惭愧,我东吴乃兵强马壮、兵精粮足,国富民安的泱泱大国……但主张降曹之人还占多半,为此,我家主公甚难决断,踌躇不决……”孔明低沉地道:“是吗?我与曹操也交手数次,学到了一些经验,想必对贵国定有所用处的!”鲁肃惊喜地道:“啊!那……那就多谢孔明军师了!对了,时候已不早了,我想:孔明军师,‘龙之子’我们是否就乘船前往江东呢?”刘备闻言,起身沉声道;“鲁大夫,暂请歇息一会,我这就造人去备船送你们至江东!”鲁肃遂拱手谦逊地道:“多谢玄德公!那敝人就暂且告退了!”道罢,便转身至馆驿中歇息去了……刘备见鲁肃己去,遂注视着孔明低沉地问道:“孔明军师,你对东吴众臣主张降曹一事有何看法?”孔明用扇轻拍着左掌,眺望远方,低低地答道:“无论如何,我也要促成孙权与我们的联盟。吴若降曹,那我苦心设下的抗魏而三分天下之计就前功尽弃了。为此,我要亲自到吴回去一趟,一定要让他们参战!”孔明与龙天扬齐拱手躬身道:“主公放心,我们一定不负所托,完成任务的……”刘备颔首、恋恋不舍地道:“好……你们就早些登船吧!”孔明与龙天扬在刘备等人的送行下,来至渡口,正欲上船忽听身后有人急急喊道:“等一等,天扬……”龙天扬闻言,遂回首向后看去,不禁脱口惊呼道:“咦!冬梅也跟着来了!”正说时,冬梅已近身前,她骤闻此言不禁怒道:“怎么,天扬!你不让我去吗?”龙天扬见她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忙吞吞吐吐地辩道:“没……没有事,我可没这么说啊!”话音未落,他惊诧地打量着冬梅,低低地道:“冬梅,你怎么这身装束?全身武装的……”末待他道完,冬梅猛然跨前两步用手指着他的鼻尖怒道:“笨瓜,你难道忘了曹操虽是我们的敌人,但东吴同样也是呀……到敌因去怎能不带武器呢?”冬梅正待反驳,忽觉眼前人影一闪,忙注目看去,只见月英己至她身旁并伸手抓住她的左腕向后拉去。她挣扎着惊呼道:“喂,月英,你要干什么?”月英嗤嗤笑道:“看你这身打扮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走,换了衣服再跟他们一块去吴国也不迟呀!”月英边说边拉着冬梅奔向内堂,进了房,月英抱出几件衣衫让冬梅换上。冬梅膘了几眼那放在椅上的衣服,气呼呼地站着动也不动。月英见状,低沉地解释道:“冬梅,别任性,快换好衣服!因为,你若穿着甲育,佩带长剑……会让人误会的,此次是为了与吴联盟共御曹军才去东吴的,所以,你一定得解下长剑,换上便装未待她道完,冬梅便嘟哝着道:“哼!这些破衣服一点都不好看,穿上去一定让人笑掉大牙的!”月英从椅上拿起一衫─裙,微笑着:“谁说的……给自己点信心,我看你穿上这身衣服,一点也不会比凤翔差的。”冬梅骤闻此言,惊喜地扫视着月英双手所捧的衣服,惊疑地道:“但……那衣服我能穿吗?”月英嫣然一笑道:“来,试试看,你穿上它一定会更加漂亮的!”冬梅忽地暗忖:“天扬一说起凤翔时,就是一副十分动情、思念的模样……我知道他十分想念凤翔,但凤翔现在身在魏国,他们不能相聚一起……而这次天扬他又要赴东吴抗曹,这一路非得有人照顾才行……既然如此,那我就穿上凤翔这身衣服来抚平他心灵的创伤,以免他会因太思念凤翔而分神,无心去对付曹军。”想到这些,冬梅便接过月英手中凤翔的衣服在寝室内换了起来……此刻,众人在城外的夏口港心急如焚地等候着冬梅……张飞目不转睛地眺望着前面的大道,他搓着手,踱步着急地道:“怎么回事?冬梅这丫头到现在还不来。算了,再不等了,我替她去!”话音未落,他身旁的关羽瞪了他一眼,冷沉地道:“好了,翼德!你不要说这些做不到的事,如果让你去了,那事情准糟!”张飞闻言,虎着脸,气呼呼地站立─边。突然,黄忠走至龙天扬面前微笑着道:“‘龙之军师’,干脆,坐在这船上陪我去长沙吧!”张飞骤闻此言,怒不可遏地奔了过来急急地道:“喂!你这老头别乱添乱搞。”龙天扬正欲答话,忽听前面的孔明惊喜地高呼道:“啊:她们终于来了,还来得及……”龙天杨忙侧首注目看去,只见月英与冬梅共乘一马正疾驰而来。转眼间,二人己至众人面前。二人跃身下马,只见冬梅手提一个包袱,上身穿一件绿色衣衫,下着一件漂亮的红色裙子。看上去显得较之平时更为俏丽动人、妖媚无比。众人皆惊讶地注视着冬梅,龙天扬扫视了瞬间,惊诧地道:“冬梅,你穿的是凤翔的衣服吧!”冬梅颔首道:“哦!我穿的是不是很难看?”龙天扬急急摆手道:“不……你穿是得正合身,漂亮极了!”刘备走了过来,亦微笑着赞道:“的确很好看,就像是凤翔回来了一样,是吧,天扬?”龙天扬缓缓地点点头。此时,孔明走了过来微笑着道:“天扬、冬梅我们上船吧!”龙天扬轻轻地“哦”了一声。随即三人便惜鲁肃相继登上船去,刘备等众人与他们挥手作别。那巨大的布帆“呼啦啦”地迎风缓缓地升至杆顶,水手们遂划动船桨,船便缓缓启动了。江水被桨划动的“哗哗……”声骤然响起。岸边,刘备目送着渐渐逝去的船影,他神情激动不己,口中喃喃自语道:“吴国……这次与‘吴’联盟抗曹,事关重大,这一切就只有拜托你了孔明,还有‘龙之子’!”过了好大一会,刘备与众人始转身回城。江陵城。这几日曹操心神不宁,惶恐不安。他在担忧……担忧刘备会与孙权联手对抗他,于是,他遂召集文武百官共商攻吴大计。曹操高坐于大堂之上,他威严冷峻地扫视着堂下众人。忽地,他将目光停注在坐在文臣列中最前面的苟或身上。注视了瞬间,曹操低沉地问道:“苟总军师,你对我军攻吴一事有何高见呢?”苟或闻言,忙站起躬身作揖恭敬地道:“丞相属下以为单以人数而论,我军占有十成必胜的把握。但若与‘吴’在长江上水战,那‘吴’则要胜我们一筹。而且,吴因水国都督可能是周瑜周公理。我听说其谋略不下于孔明,若周瑜与孔明联手相抗我军的话,那我就……就无必胜的把握了!”曹操闻言,惊骇地沉声道:“我担心的也是怕他们联手对抗我军……但如果开战,那又不可避免地要与他们正面一决雌雄了:”话音未落,忽见文臣之中闪出一年约三旬之人朗声对曹操拱手道:“丞相,此言差矣!”众人遂惊诧万分的注目观之,只听曹操惊讶地问道:“哦!荀攸,你有何良策?但讲无妨…此人正是曹军军师荀或之侄荀攸。只见他拱手沉声道:“丞相,微臣认为不需与他们正面接触就可将其一并消灭的。因为,吴国此时对我方也是十分惧怕的,而不敢轻易应战。其实,我们可对‘吴’当以劝降为上策,之后再与吴协力共讨刘备,我们对‘吴’许以分割荆州为代价,我想孙权一定会应允的。这样,先稳住‘吴’而灭了刘备,再吞并东吴,就容易得多了!”话音甫落,曹操双手连拍,欣喜地赞道:“妙……妙计!好!荀攸,就依你之计,我即刻遣使者前往东吴……”众人皆颌首赞许,连称“妙计”……可是,却有一人目’光漠然、神情冷淡。他似乎对刚才之事不以为然,另有辟见。他就是曹操手下另一谋士贾诩。曹操道声“散朝”之后,众人便相继离殿而去。荀或正行间,突听身后有人急呼:“荀总军师,请留步!”荀或遂转身停步看去,见是贾诩。贾诩走至其身旁,低沉地道:“荀总军师……请问,你以为刚才令侄所言之计能否行通呢?”荀或侧首冷沉地道:“贾诩,难道你有何更高明的见解吗?”贾诩闻言,深沉地道:“这个……我想苟总军师料知到了吧!……不知孔明他如何行动,我只能为荀攸先生祈祷,但愿其计成功,啊,打扰荀总军师了。下官先行告退!”道罢,遂对苟或深深一揖,转身而去。荀或注视着贾诩渐去的背影,暗惊道:“贾诩果真比荀攸有远见他能看出孔明会说服吴,而联手抗曹的结果……此人的谋略可说与孔明相差不远。看来荀攸之计是全盘落空了,因为,他太低估孔明了,根本未料到其会联合东吴对付我们……”不出四日,果真如苟或等人的预计般,孔明与龙天扬、冬梅一行人到达了吴国的柴桑郡……众人一下船,便有早己等候多时的吴军上前接待。众人将行李包裹搬上车后,遂坐马车驰向城内。鲁肃坐在车尾,他微笑着对孔明等人道:“大家先请入驿馆歇息吧!我们早己准备好了,等着你们呢:”孔明执扇拱手道:“那有劳子敬先生了!”突然,龙天扬感叹道:“啊!真想不到我们所乘的船能在城墙下停泊……”鲁肃闻言,自豪而兴奋地道:“龙之军师,你还未看到呢……我们吴国的水路就如陆地般方便……无论是进城的商人、百姓……还是军士都是坐船而来的。”正说时,马车己驶进城内。未走出几丈远,龙天扬惊呼道:“哇!城里好热闹!”只见城里那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叫买叫卖之声不绝于耳。茶楼酒店林立大道两边,整条衔看上去极其豪华……孔明、龙天扬、冬梅三人皆惊叹不已,赞叹不绝。突然,鲁肃沉重地道:“吴国的确富强、兴旺,可是,这也是受了战乱的恩惠。”龙天扬与冬梅闻言,皆面面相觑、惊诧不已。只见孔明肃穆的沉声道:“那是由于河北和中原地带战乱不息人们都向南逃亡所造成吴国现有的民富国强的殷实国力。”鲁肃颔首道:“确实如此!这其中就有曹操与袁绍之战……自从董卓之乱以来,豪族贵臣之间为了权欲之争,数十年以来,以许昌为中心的中原地区一直混战不休。战争涂炭生灵,造成很多人背井离乡,逃到东吴和荆州……这其中有许多优秀的文人、工匠和商人……因此,吴国的人口骤然增加,生产力也随之发展提高了,因力亦突飞猛进、富强起来……而且,吴国此地气候宜人,与河北相比气候较为温和、水分充足,尤其是家桑生产己越来越快……还有,我们长江水上的贸易也是发达。商人们西远至蜀,南至南蛮……生意经营得非常红火……”孔明微笑着赞道:“东吴的确是土地肥沃、富饶美丽可建功立业的好地方!”鲁肃深沉地道:“是啊:但正因如此,曹操才想将吴据为已有呢!”正说时,众人已驰进衔中,百姓们遂分让两边齐羡慕地注视着众人。那驾马车的士兵连连喝道:“请各位父老乡亲让一让……小心碰到马车!”一位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注视着车内的众人,口中,喃喃地低呼道:“昭!这几人好象是当官的,看他们衣着华丽的模样一定是的……”紧随马车后的士兵闻言,遂侧首注视着此人,低沉地道:“是何人与你无关……不要在此乱讲!”那中年胖子“嘿嘿”笑道:“你不要这么凶!看你这副狐假虎威的奴才相,也一定伴不上什么大身份的人……他们顶多是个芝麻大的小官而已”这士兵骤闻此言,气得面色铁青,遂口不遮拦地道:“你这乡巴佬竟敢污蔑我,你知道那坐在马车上手执羽扇的人是谁吗?他就是‘卧龙’先生,还有那位少年……”话未道完,人群顿时如锅内的沸油般沸腾起来,人们皆争相挤了过来,纷纷惊讶万分地议论道:“啊!那坐在马车上的年青人竟是‘卧龙’先生……?”“什么?他就是‘卧龙’先生?就是那位以五千兵力大破十万曹军的孔明军师!”“啊!那位穿着怪异的少年就是‘龙之子’吧!那么年轻,真让人羡慕死了……”“胡说,那么小怎么能找倒曹军猛将许褚呢?‘龙之子’一定是虎背熊腰、年青潇洒的壮小伙。可他分明是个十五六岁孩子呀!怎么可能………”百姓们皆如潮水般疾涌而至,争先一路“龙之子”之风姿。众多拥挤喧闹的人流挡在马车四周,使得马车难以通行。那几名紧随其后的士兵忙大声齐叱道:“你们干什么?快闪开路让马车过去……”车旁几名俏丽动人的少女双目紧盯着车内的龙天扬,羡慕地小声议论道:“呀!这英俊、潇洒地少年就是‘龙之子’呀!啧啧……真让人羡慕………”“可不是吗,这么年轻、英俊……”孔明见状,微笑着对龙天扬小声道:“天扬,你好象很得到这些姑娘的欢心嘛!”龙天扬闻言,窘得满面通红,吞吞吐吐地道:“哪……哪里呀……孔明军师,你不要取笑我了!”旁边的冬梅见状,暗骂道:“混蛋!这有什么可羞得?看他那脸……简直比关将军的脸还要红!真是没出息……”坐在车尾的鲁肃忽地钦佩地道:“‘龙之子’的武勇因吴国军民中早象神话般地传开了,家喻户晓,童叟皆知,就如神龙降世般让人惊叹不已。可是……可是眼前这路却无法通过了!”孔明闻言,暗忖道:“如此便是最好不过了。因为,这也是发动吴国联盟抗曹的一种重要手段。由于,吴国军民对天扬崇敬叹服不己,这样就能增添孙权对天扬的信服心。如此,他就会应允联盟抗曹了!”在众人的努力下,马车好不容易驶出街道驰至吴国接待外使的馆驿门前。众人遂搬下行李,下了车,在鲁肃的安排下进了馆驿。鲁肃将孔明等三人安排妥当,遂拱手朗声道:“那么今天就请三位在馆驿好好歇息,明日再去参见我家主公吧!”说时,他又转首看了身后守护在大门两边的士兵一眼,低沉地道:“孔明军师,为了你们的安全,请允许我们设兵守卫大门,你们外出之时,他们就可以当向导……”话音未落,那四名守卫在门边的士兵齐拱手朗声道:“各位有何吩咐,只叫我们一声就行!”孔明见状,遂手执羽扇深深一揖,低沉地道:“你们真的是用心良苦呀!那我在此就多谢了!”鲁肃一拱手,沉沉地道:“那么,各位就歇息吧!我不打扰了,告辞:”道罢,便退出房门转身而去。鲁肃刚离开大门,冬梅便气恼地道:“鲁肃这家伙竟派士兵守卫在门外,这不是监视、软禁我们吗?”孔明闻言,对冬梅沉声道:“我和天扬出门不太方便,你应该没事的!不过,你这装束太显眼了。如若不出去,就换一套吧!”冬梅颔首道:“哦!是要换一下。刚才在街上我就怕百姓们把我当成了‘龙之女’!啊!对了,临行前月英还帮我准备了一个装衣服的大箱子,我来挑一套……”说着,她便喜滋滋地走到一个朱红色的大木箱旁,正欲用手打开箱盖,忽听里面有“呼呼”地异响声,遂弯腰侧耳细听。孔明与龙天扬见状,遂惊讶地走了过来。龙天扬正欲说话,冬梅忙用食指挡在唇前,轻声道:“别吵,边里面有声音……”龙天扬闻言,猛然掀开箱盖,注目向箱内看去,一见之下,不禁失声惊呼道:“啊!怎么小虎!”孔明、冬梅亦满面惊讶之色,惊的说不出话来。此时,从箱内豁然站起一人,细观之,却是小虎。只见小虎打了个呵欠,伸了一下懒腰,揉着眼惊疑地道:“啊!天……天已经亮了吗?这……这是哪里?难道到了东吴?”说着,他自箱内走了出来,怯怯地似是做贼般的扫视着孔明众人。隔了片刻,他发现众人面色阴沉,似是不悦……遂尴尬地揉卷着衣角,低低地道:“对……对不起……让你们生气了!”话音未落,冬梅便如决堤的江水般急急地怒道:“小虎,这还是道歉所能解决的问题,我们来东吴可不是游山玩水的,你知道你这么做将给带来……”未持他道完,龙天扬在一旁阻止道:“算了,冬梅!小虎他还是孩子呢!你别再说他了!”冬梅急急地道:“可……可是,我们在这儿也未必安全呀!”龙天扬深沉地道:“在这个乱世里,哪里也不安全的,都是如此!而且,对于己没有一个亲人的小虎来说,我们就是她最亲近的人了。”冬梅骤闻此言,不禁悲哀地垂首不语……小虎见状,难过地低声道:“对不起,龙哥哥!我只想着能和你在一起,因此,便……”龙天扬笑笑道:“没什么……谁也没真的生气呀!”小虎闻言,感激万分地注视着龙天扬,目中情不自禁地流出两行清泪。龙天扬用袖帮他将泪擦干,遂安慰着、微笑道:“小虎,别流泪了!走,难得来东吴一次,我们去逛街吧!”小虎闻言,大喜道:“好呀……”冬梅听龙天扬如此道,遂怒不可遏地走至其面前气势汹汹地道:“天扬,你说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刚才在街上你所引起的百姓们的骚动吗?他们将马车围得水泄不通的情景,我还心有余悸……”龙天扬思索片刻,伸起右手大拇指微笑道:“你放心吧!‘龙之子’本领非凡,这些事交给我,我自有妙计!”冬梅、孔明闻言,惊讶不己地面面相舰……不知其有何计策……在柴桑城内的一条人声鼎沸,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人们在街上买卖逛游一密集拥挤的人流中突然有人惊呼道:“唉!快看啊!”从人循声看去,只见双惊呼的中年人对面的路口处,正有三人缓缓走来。只见那三人:二女一男孩,其中一人正是冬梅,那男孩便是小虎。而那所剩女子则是一位身材苗条、鼻若悬胆、柳眉杏眼、玉齿樱口的绝世佳人!众人皆注目观之,不禁咋舌惊叹纷纷:“呀,真漂亮……简直如仙女下凡……”“可不是吗!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子真是机会难寻呀!”“我们柴桑郡何时有这样貌美的美人呢?我怎的不知道?”只见冬梅不屑地向她身旁的美貌少女撇嘴低声道:“我以为你有什么妙计呢?原来不就是换了一身女装吗?”那美貌少女闻言,气恼地轻声道:“太过分了!你居然这样贬低我的妙计……你以为很容易装扮成我现在的模样呀!其实,我是运用了‘云体风身’之术才变成的……因为,人的脸上都布满了表情筋,而‘云体风身’之术正是可以运用这些表情筋将我的脸转变成女人相的。同时,‘云体风身’术又将我原先的骨脉筋变成女人的体形。这就是我的秘术!”冬梅哼了一口,不屑地道:“哼:天扬,你少臭美了……我知道你是男人,别再用女人腔了!”那美貌少女正是龙天扬所化成的。她见冬梅面露愠色,心中不也以为然……龙天扬掏一些铜钱为小虎买了一些精美的玩物和食物,然后,又带着他自整个衔内逛了一圈……三人皆觉得心情愉快无比,烦恼顿失……小虎高兴地笑逐颜开,眉开眼笑……龙天扬见状,微笑道:“看来大家好象都很开心,确实不枉此行……”冬梅颔首答道:“是啊!自从焦览死后,我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小虎这么开心!”龙天扬闻言,不禁略带悲恸地感叹道:“果然……小虎如果要是忘了焦览之死的话,那他就会更开心的!”正说时,忽听那正喜气洋洋拄前欢跑的小虎叫道:“龙哥哥、冬梅姐姐快来呀!这里还有耍蛇的呢!可有趣,可惊人……呀哟!”还未道完,小虎不小心一下撞到一身材高大、长相凶恶的壮汉身上。他不禁惊叫一声,遂注目看时,只见这壮汉身旁还站着五六个身材同样高壮的彪形大汉。只见那被小虎所撞的凶恶壮汉而色阴狠、双目怒瞪地向小虎凶狠地骂道:“小鬼,你他妈的眼睛瞎了?怎的不看一眼就向老子身上撞来?”小虎见状,不禁吓得倒退三步,惊恐万状地仰视着这壮汉,不知该如何办……不远处的龙天扬与冬梅见状,齐惊呼道:“坏了!”说时,二人侵奔了过来。龙天扬走至那凶恶壮汉身前拢袖低声道:“不好意思,请这位壮士原谅……他还是个小孩,不懂礼数,冒犯壮士,还请多多包涵……”这凶恶壮汉骤见有二位貌若天仙的少女奔了过来,一双牛眼不禁欲火顿炽,瞪得快要夺眶而出,他连连咽了几口上漾的口水,喉咙里随之发出“咕噜噜”的吞水声,喉结不住的颤动、滚动着…他贪婪地盯着龙天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色迷迷地道:“要我原谅这小鬼也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嘿……那就是让你们两个大美人去陪咱兄弟喝一盅。怎么样?”龙天扬闻言,羞赧地道:“我……我……”此刻,就在那些围观的百姓中,却有三人与众不同:他们气宇轩昂,隐约中自透出一股慑人的威力。只见站在最前面是一位衣着华丽,俏丽万分的少女。她身后的两名男子,其中一位:是个金冠束发,身高八尺。虎目剑眉,神情威冷的年青人。另一位则是峨冠博带,英俊酒脱、直鼻阔口,年约三旬的年青人。只见那金冠束发的年青人注视着圈内那几名身材高大,相貌凶恶的壮汉,口中冷冷地道:“哼!这些山越佬真是胆大包天,竟敢于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城里来胡作非为!……”此时,圈内那高大凶恶的壮汉淫笑着对龙天扬道:“怎么样?姑娘!你想好了没有?如若你不愿意地话,嘿嘿……那我们就有法子治这个小鬼了,我会让他很痛苦地死去……我看,你们还是早些陪陪我吧!我可急不可耐了!”说着,他便伸手向龙天扬的下巴托去。龙天扬向后疾退两步,向冬梅小声问道:“怎么办?冬梅!”冬悔恨恨地低声道:“把他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收拾掉!”龙天扬闻言,故意戏谑道:“可是,我是一个弱女子呀……这事我看就交给你了!”冬梅被他气得哭笑不得。龙天扬道完,刚欲转身逃去,那凶恶的壮汉忽地一把将他揽在怀中,淫笑道:“美人,别走呀!陪咱兄弟玩玩吧!”正在此时,忽有一条人影自圈外腾身跃到那壮汉面前,厉声怒叱道:“住手!你这狂徒,不许在我眼前无法无天,快放下这姑娘,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那凶恶的壮汉放下手中的龙天扬,转身向后看去,不禁哑然大笑道:“哈哈……又送来了一位大美人,兄弟!看来咱们今日艳福不浅呀!”那几名壮汉闻言,不禁齐大笑不止。这挺身而出的少女正是人群中那衣着华丽的女子。她身后的那位金冠束发的年青男子见状,摇头低叹道:“唉!她是太好逞能了!不过,这些家伙也绝不是她的对手!”正说时,只见那凶恶的壮汉己跨前两步伸手拍向这少女的右肩,边淫笑道:“姑娘,你来与我玩玩也行……啧帻……啊!这皮肤好白呀!这奶子也一定很大很柔……哎呀!”他正污言秽语地说着,忽然陡觉眼前掌影一闪,他的两边脸庞己“□□啪啪”地被连掴了七八个耳光。他不禁疼得大叫起来。捂着脸,这家伙正欲还击,可为时己晚,只见这少女倏然如闪电般向他咽喉腾空踢出一脚,其势快疾令人目不暇接!只听“咚”地一声,那家伙如果水牛般高大肥胖的身体己被少女踢出三丈之外,摔在地上痛嗥不已,口中且接连狂喷几口鲜血……那少女自半空落下身来,稳稳地站于地上怒视着那几名面色惊惶地山越之人,高声怒骂道:“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有种的话就上来与本小姐比试比试吧!”那围观的百姓见状,不禁惊讶地议论道:“这姑娘真厉害,她竟能将那比她几乎高大一倍的山越人打倒在地……“哦!真的很厉害,我根本没看出她是如何出手的,那家伙便倒在地上疼叫不已……”突然,一名年青体大的山越人猛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拳击向那少女的头部,边怒骂道:“别小看老子,臭丫头!”少女待他拳及至头部之时,骤然将头右闪,同时,闪电般伸手扣住其伸来的手腕,并扬起右腿以雷霆万钩之力勾踢其脖劲。只听“呃”的一声骨折声骤响起,那家伙的颈骨己被少女用脚勾踢断了。他那肥大的脑袋已耷拉垂下,口中鲜血□□流出。“轰”的一声,那高大的身躯便砸落于地,顿时,尘土扬起……另外几名山越人见他惨死于少女之手,遂相视一眼,如恶狼般齐向少女扑至。少女面色一沉,杏眼圆睁,毫无惧色的沉着应战。拳掌交错、腿影重重……几个照面之后,这四五名山越人皆全被少女打翻在地,惨叫不止。龙天扬见状,遂掩口低声道:“这姑娘,好凶呀!简直跟冬梅不相上下……”冬梅闻言,愠道:“你这家伙,又在说我的坏话,小心我赏给你一顿拳头……”龙天扬正欲答话,忽地“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原来,他被先前那为少女所伤的凶恶壮汉的双手紧紧扼住了颈脖。只见那凶恶的壮汉恶狠狠地对少女道:“站着别动,再动一下我就拧断这臭丫头的脖子:”说着,他双手一使劲,龙天扬便疼得“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少女气得粉面通红、柳眉倒坚,恨恨地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只会挟持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算什么男子汉,有种的话就放下姑娘与我较量较量!”凶恶的壮汉一撇嘴,冷笑道:“臭丫头,你以为我就那么傻……啊!”这家伙正说时,只见龙天扬衣衫骤然鼓起,无风自动,他正惊讶之时,只觉身子被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力向后震倒……他一声惊叫,同时,身子己如离弦之箭般向后倒飞出五六丈远,“砰”地一声重重地坠倒于地,痛得他如杀猪般“嗽嗽”大叫起来,鲜血自他口中急涌狂喷而出。那少女惊骇无比地道:“啊!这家伙……怎么突然倒飞了出去?这……”人群中那金冠束发的年青人见状,亦不禁惊讶地喃喃低呼道:“这……壮汉是被强猛之极的‘发劲术’所震飞的。那将他震飞之人就是被他所挟持的少女……那少女……是何人呢?”围观的众人皆面面相觑,纷纷惊叹道:“呀!真了不得……这两位姑娘……啧啧……真是厉害,竟能将这群高大凶猛的山越人在眨眼间全打倒。”“是呀!看上去她们的年龄都不大,可是都这么厉害……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让人难以相信。”从人正纷纷惊叹之时,忽见自街头奔来几名吴兵,他们边跑边大吼道:“闪开……发生什么事了?……”圈内的龙天与冬梅见状面面相觑、面露愠色……忽见龙天扬皱着眉头,低声怒道:“真可恶!这些爱管闲事的吴兵过来了……”顿了顿,他向冬梅轻轻地道:“喂!冬梅,我们快走吧,不然,被他们窥破了身份可就麻烦了!”冬梅颔首赞许,龙天扬遂拉着小虎三人冲出人群疾奔而去……他们刚走,那儿名吴兵就奔了过来,这几人看了地上或死或伤的几名山越人几眼,然后,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大喝道:“刚才打架的人呢?怎的不见了?……”话音未落,突然那金冠束发的年青人自人群中闪出走至先前与山越众人交手的少女身旁,向众士兵扫视了一眼,然后注视着地上有一名正在痛苦呻吟的山越人,遂淡淡地道:“就是这个家伙与人闹事打架……”众人闻言,齐惊讶地注目向此人看去,一见之下遂惊惶地齐单腿跪地,拱手恭声道:“原来是甘将军和公主在此,小的有眼无珠未能及早认出……还请您们恕罪!”只见那被称为“公主”的少女向众士兵一挥手,低沉地道:“哦!你们起来吧!将这被打死之人的尸首抬走……”众士兵遂应了一声,急忙各行其是去了……围观的从人见状,不禁惊讶万分地齐注视着少女,纷纷议论道:“啊!这少女原来是公主呀!是仲谋公的妹妹……真的未看出……”“那么那站在她旁边的就是甘宁将军……真的好高大、好威风……”突然,少女向正朝她缓缓走来,峨冠博带的年青人沉声道:“喂,陆逊,刚才那位将扼住她脖子的山越壮汉震飞在地的姑娘的武功真的很厉害!你给我查查她是何人?及其来路……好!就这么说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道罢,少女便转身独自离去……甘宁见状,遂苦笑着对身旁那被称为“陆逊”之人道:“陆逊,这次爱管闲事的公主又扔下了这个烂摊子让你来收拾,看来,你又有得忙了!”只见陆逊用指揉着鼻尖,似在沉思……沉吟瞬间,他喃喃地低声道:“谁能有这般身手呢?那强烈巨大无匹的‘发劲术’……难道是‘龙之军师’?哦……一定是他!”甘宁闻言,惊骇己极的惊呼道:“陆逊,你说那姑娘是‘龙之军师’?这……这可能吗?”陆逊淡淡一笑,沉声道:“甘将军,难道还有姑娘长喉结?刚才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个被山越壮汉扼住脖子的姑娘喉间有明显隆起的喉结,因而,我断定她一定不是女子……而且,她与‘龙之子’年龄相若,还有……他那凌厉威猛无匹的‘发劲术’也只有‘龙之军师’才具有的……我不用去查了,他明天一定自然会在公主及我们众人面前现身的……走,我们回去吧!”说着,陆逊便抬腿而行。甘宁亦紧随其后…甘宁在后惊讶、钦佩地注视着陆逊的背影,心中暗付:“这陆逊真的不容小觑……他在瞬间的一瞥之下便看出了‘龙之军师’的真实身份,他的洞察力及眼光确实厉害非常,以他这些超人的天份,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的……”【第二十八章舌战群儒】次日,孔明、龙天扬、冬梅三人便上殿参见吴主孙权──在建筑雄伟、金碧辉煌、装饰华丽的殿堂里,吴主孙权端坐于龙椅之上,神态威严,文武百官分坐两边,神情傲然……孔明三人缓缓走上前来,孙权微笑着赐坐。三人道谢后,遂不慌不忙、极有风度地落坐。孙权见孔明三人丰神飘洒、器守轩昂,遂不禁微笑着顿首暗赞不已……凝视瞬间,孙权沉声道:“我就是吴主孙权!孔明先生受邀远道而来柴桑,真是太辛苦了………”孔明闻言,遂起身执扇拱手道:“仲谋公,我是为了玄德公和东吴基业的安宁而来……纵然有千辛万苦,我也在所不辞!”孙权闻言,不禁欣喜地道:“哦!太好了!难得先生一片苦心!”此时,坐在堂下文臣队列中之人却是一位女子!啊!正是昨天在街上勇斗众山越狂徒的那位公主!只见她听到其兄──孙权与孔明的一番交谈后,不禁无精打采的轻声叹道:“哎……真没意思由于在大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她不便说出声来,但她心中却失望地暗道:“唉!真没劲……害得我特意上殿来,本想见他诸葛孔明能如何逞口舌之利斗败我东吴众人呢?原来,他却只会说这些无聊的客套话,真是扫兴!他那‘卧龙’的智慧和风姿怎的不见了呢?看来还是回到曲阿去玩吧!”突然,她认出了坐在对面客们的冬梅,心中遂暗惊不己:“啊!这不是昨天我在街上看到的那位姑娘吗?她虽然换了衣服,化了淡妆……但我还是能认出她的!没错!就是她……既然她在场,那么,昨天用‘发劲术’将那山越壮汉震飞的姑娘也一定在附近……”想至此,她遂注目向对面的冬梅附近扫视着此刻,坐在冬梅旁边的龙天扬骤见孙权之妹──仁孝公主双目扫向己边,心中不由暗惊道:“糟了!昨天替我解围的那位少女,原来就是吴国的公主呀!……看来冬梅已被她认出了,不过,我己现出了原来的男子之身,说不准她会认不出我的!”就在此时,忽听堂上的孙权语带悲切的低沉地道:“孔明先生,我已被你那发自肺腑的真诚之言,所深深感动了!不过,我也得告诉你一件让我踌躇难决的事……前几日,曹操遣使者送来檄文,文中说……”末待他道完,孔明便接续道:“文中说:让吴与魏修好,速讨玄德公……愿与东吴双分荆州!对吗?仲谋公?”孙权倍堂下众人闻言,全神情惊诧地注视着孔明,面面相觑……孙权见状,不禁面现羞愧之色,只觉得无地自容,面上火辣辣地……心中说不出是酸,还是苦……他不由暗暗自责道:“我真的没有骨气……孔明不仅能猜出了檄文中的内容,而且连我欲与‘魏’联合速讨玄德的计策亦看破了……本来,我想试试孔明他如何看待曹操的,不料,一切皆被他看破了……但是,他并没有责怪我!愈是这样,我愈觉得愧疚不己……心中难安……”与此同时,堂下的龙天扬钦佩地注视着孔明,暗道:“孔明,你真的很了不起!……甫一谈话双方便开始斗智了。不过,吴国的大臣们大半都有降曹之意,论战,如果不改变众臣降曹的意愿的话,那战胜曹操是不可能的!因此说眼前的斗智是一场不动刀枪的激战……其胜败是至关重要的,直接能影响到历史上三国存亡的关键!因为,一旦促成吴魏联盟征讨玄德大人的话,那历史上就不会有‘三国’了!”这时忽见孙权向孔胆沉声问道:“孔明先生,请问你对东吴与魏之间是战或降呢?”众人闻言,皆面色沉重而肃穆地注视着孔明,急待他的答话……吴国众臣谁都知道孔明说出的结果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同样,对孔明来说亦是有能扭转乾坤的重要性……故而,众人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孔明……孔明沉思片刻,倏地抬首凝视着孙权铿锵有力地决定道:“仲谋公,我想……我想贵国一定要与曹操决一死战: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住江东!”鄱阳湖──吴军水军训练场──在此统领吴军水军之人正是吴国众人乃至吴主孙权敬重有加的周瑜周公理。其人姿质风流、仪容秀丽;更有料事如神之聪慧、智谋过人。现正受吴主孙权之托在此练兵。这一日,周瑜正在厅内饮酒,兴酣之时,忽有士兵来报:“周将军,属下己探得刘军之军师孔明己于昨日至我江东……”不待那士兵道完,周瑜便一挥手冷沉地道:“好了,我知道啦!你退下吧!”待那士兵退出后,周瑜不禁托腮沉思道:“孔明既己来到东吴,那他……他一定在耍尽口舌之能企图说服我主,打算让吴与曹操开战!我主还年轻,血气方刚,难保不被孔明所利用!不行,我得于今夜及早赶回去力劝我主……”想至此,周瑜心急如焚,恨不能长出双翅立时飞到柴桑。于是,他便交待好些事务,遂乘马疾驰往柴桑……此时,在东吴柴桑孙权的皇宫大殿内,孔明与孙骠还正在讨论战事……当孔明说出“东吴与魏国之间只能决一死战而不能降”之时,孙权便急急地道:“孔明先生,你说东吴与魏只有决一死战才能保住江东?”孔胆拱手沉声道:“是的:仲谋公!只能这样……”孔明正说时,突然,自文臣队列中挺身站出一位长须雪鬓,双目炯炯的老者,众之齐视之,乃东吴长史张昭张子布。只见张昭拱手傲然地对孔明阻道:“孔明先生,且慢……我有一个疑问想请先生。”孔明闻言,微笑不语……龙天扬与冬梅见状,不禁暗惊……堂上孙权向张昭微一颔首,低沉地道:“子布,你有何疑问?说来听听……”张如忙拱手躬身道:“是,主公!”道罢,便转身对孔明讥笑道:“孔明先生,久闻先生高卧隆中,自比管仲、乐毅!乃是经天纬地之才,可是,自从你担任刘军军师以来,玄德公却一败再败,弃新野、走樊城、败当阳、投夏口……无容身之地。如今,你作为一个败军军师的身份能有何资格力劝‘吴’对‘魏’开战呢?真是不可,思议!”坐在张昭旁边的鲁肃闻言,不由暗惊道:“张昭是吴国杰出的辩论家,不驳倒他主公就不会下决心抗曹的!现在,就看你孔明如何应付了!”只见孔明哑然而笑道:“张长史,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败走’也是兵法中的一计,何况在当时的情况下,‘败走’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在当时,面对曹军百万的追击……玄德公只有五千人马,而且,刚继承荆州州牧之职的刘宗对曹操又屈膝投降,因此,我主更是孤立无援……还有十几万的百姓相随,故而,原先我们欲前柱江陵整备军队的计划,也因行动迟缓而放弃了。在这种在平原上无丝毫藏身之处,另有众多百姓相随的情况下,遇到曹军‘走’不正是上策吗?张长史如在当时,也问你有何良策可保我主无事?”张昭听罢,急得张口结舌道:“这……这个……”忽一人站起朗声道:“孔明先生,我有一问:能带领黎明百姓随军,这实在很佩服玄德公这仁德之心。可是,许多百姓却因此而丧命,这不是本末倒置吗?”众人齐观之,见问话之人乃东吴会稽郡郡吏虞翻。孔明闻言,沉声答道:“确实如此……在常人眼里我们携民行军是很愚蠢的行为。可是,这只是小人的眼光……”虞翻骤闻此言,不禁失声惊呼道:“小……小人?”孔明铿锵有力地道:“不错!因为,战争中曹军涂炭生灵,百姓们知我家主公仁德恭厚是万人的希望,所以冒死跟随……很多人牺牲了这是事实,可是,生者却继承了死者的遗志……这就是力量薄弱的玄德公敢与拥有雄兵成城的曹操对抗、支持刘军军心的精神支柱!而你只看到牺牲而看不到牺之大义,这才是真正的本未倒置。只知‘牺牲’而不知大义,这不正是小人之举吗?”孔明一席话驳得虞翻膛目结舌、哑口无言。突然,虞翻身旁站起一人傲然冷笑道:“孔明先生,你好一张伶牙俐齿……我薛综对刚才先生所言,实有不解……玄德公历尽艰阻,为何要让我东吴也陷入战祸之中呢?今曹公已有天下三分之二之地,人皆归之。而玄德公不识时务,强欲与争,正如以卵击石,怎有不败之理?这尚且罢了,却遣你来吴存心让我东吴卷入战祸之中,你到底有何居心?”孔明闻言,冷沉地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以为是……而你却根本没想到只因时间、场所不同,可东吴所临处境的本质与玄德公在事实上并无二样……”话未道完,薛综已满面惊诧之色。他吞吞吐吐地惊呼道:“啊!什么?你说东吴与玄德的处境一样?”孔明神情激昂地大声道:“请你仔细想一想,为何百姓们会追随我主呢?那是他们不堪忍受曹操的暴政!因为,他们都熟知曹操此人心胸狭窄、自私残暴……曹操徐州滥杀无辜百姓的淫天罪行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而且,他还‘挟天子以令诸侯’而把大汉的实权操纵于手中!……连当朝天子都惶惶不可终日,那百姓更何以安心度日呢?何止荆州百姓如此……我想吴国的民众亦同样有此忧虑。荆州的民众选择了跟随玄德公,而吴因的民众一定深深爱戴着仲谋公,因此,他们同样也会跟随仲谋公!难道说贵国与我家主公的处境是二样的吗?可是,刚才薛大人却说出如此一番无父无君之言……你既作为汉臣,则见到有汉国叛贼,当誓共戮之,这乃是作为臣子的本职之事。今曹操叨食汉禄,却不思报效,反怀篡逆之心,天下之所共愤,而今日你却当众人之面以天数归之,真是无父无君之人!你不足与我谈话,请不要再说了!”薛综闻言,满面羞愧地退至一边……堂上的孙权见状,不禁惊佩不已,暗道:“这‘卧龙’果然名不虚传,竟能在短短片刻之间将我东吴名士们驳得哑口无言,他的确厉害!”此时,堂下坐在客位的龙天扬与冬梅皆惊喜地注视着孔明、心中暗赞不已……此刻,只见孔明神情激动的难以自抑地扫视着东吴众臣,语气激昂地道:“你们知道吗?跟随我家主公的是那些自身尚且不保的弱民……但是,他们为了自己所爱戴的主君一一玄德公而毫不惧死,欲与曹操决一死战。而你们与这些荆州民众相比,难道就是东吴忠诚的臣子吗?是与不是我就不言自明了!”众人闻言,皆羞愧难当的低头不语……文臣队列中的鲁肃见状,不禁暗暗惊叹道:“到底是‘卧龙’!果然与众不同!他的言辞确实太厉害了,竞将吴国众臣驳得无话可说!我若与孔明相比,那真是‘萤光与皓月之比’呀!”此刻,堂上坐在龙椅之上的孙权亦不禁暗惊道:“看来我东吴众臣是驳不倒孔明了!他的辩词犀利,但又句句有理!看来坚持主战的鲁肃这次赢了!”想至此,他不禁忆起了昨晚的事来……昨晚,鲁肃于饭后来到他的大厅……鲁肃进屋后察觉出孙权的心情极为烦躁,面色忧郁……遂正欲为其聊天谈心,驱散烦恼之时,孙权却突然开口沉沉问道:“子敬,现在大臣们赞同投曹之人已有大半……不知你的意见怎样?”鲁肃深沉地答道:“是呀!投曹可避免战祸,不损将士……可是,对主公来说却是不可走此路的!”孙权惊疑地注视着他,急急地问:“啊!这话从何说起?……”“主公,我和张昭等大臣们即使降曹了,但仍不失为官!而作为吴主的你,曹操难道还会让你在降后继续执掌、统治吴国吗?他最多会封一个有名而无实的小诸候,让你一辈子生活在受他监视、毫无自由、阴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孙权闻言,颔首低沉地道:“子敬之见,正如我所想一般,不过……”鲁肃沉声道:“主公,你不要犹豫了!众人之意,各自为己,不可听他们之言……如果他们真想为主公你着想,就不会有人赞成投降的……主公还是早作定夺吧!”忆起这些,孙权不禁感动万分,心中又暗道:“是呀!子敬为了我,为了东吴的永久基业而诚言进谏……不过,孔明的见解又胜鲁肃一筹,而且,他的话语中又隐含着对其主君──刘备至死不渝的忠心。刚才,他表面上是说东吴百姓爱戴我,可其实他是想鼓励我让我担起挽救东吴的重任,……原先,我想试试他的才能……现在却不想,反而被他考验了我有无与曹操开战的君主气概!……他真不愧是‘卧龙’!体内竞蕴藏着超人的‘龙’的智慧!”突然,一直末语的仁孝公主忽地从椅上站起嘟着小嘴,扫视着东吴众臣,气恼地道:“你们真没用……平日自负才高,可今日却哑口无言了!我真替你们感到脸红!”众人喏喏称是,更加羞愧不己……倏地,仁孝公主将目光停注在孔明身上,她不屑地道:“孔明先生,你不要得意……光靠嘴皮子是无法战胜曹军的!行军打仗讲究得是真刀真枪的杀战,而你只会逞口舌之利,难道你不懂对曹军开战是要有必胜把握的吗?”话音未落,孙权便沉喝道:“公主!不可无丰l!”孔明向前跨出一步,拱手道:“不,仲谋公!仁孝公主问得好。孙子云: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因此,我们只有了解敌人,有了必胜的把握后,才可对曹军开战!不过,我们现在就可对曹军开战了!”孙权闻言,不禁惊呼道:“啊!现在就……就开战?”众臣皆惊骇不己,纷纷议论道:“听这孔明的口气好象他已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就凭他孔明也想战胜曹操?简直是白日做梦。曹操有雄兵百万呀!他如何能敌?”……突然,孔明将手中鹅毛羽扇一挥,冷沉地道:“大家不必大惊小怪!请你们听我分析一下敌人的弱点吧!首先,敌兵是疲惫之师,从许都、新野、襄阳远征而来,身心疲惫不堪。因而,定疏于训练!第二,曹军惯于陆战,而吴军则惯于水战,曹军水战破绽太多:第三,他们军心不稳。因为,曹军中荆州降兵对他们怀恨之人不少,内部人心不稳……我们可利用他们这些弱点而攻之,一定能胜的!”众人闻言,无不颔首默认……忽地,张昭站起反对道:“孔明先生,你刚才所言不过是主观臆测而己,单凭此便能妄下狂言吗?”孔明闻言,不以为然地微笑道:“虽然战争是复杂莫测的,纵有万全之策有时却因意外而失策……因而,武力的强弱也是决定战争胜败的重要因素。但是,现在在我身边就有能带来胜利之人,他就是‘龙之子’!”说着,孔明便转首注视着龙天扬。众人皆惊诧已极的向龙天扬注目看去,纷纷惊叹不止……张昭惊骇无比地颤声道:“什么?‘龙之子’?就是这个少年吗?”仁孝公主忽地自椅上站起,惊讶万分地打量着龙天扬,暗道:“这就是那曾痛击曹军的‘龙之子’吗?看他和我年龄差不多大呀!他真的有传说中那么神勇吗?”此时,站在武将队列中的甘宁亦暗惊道:“昨天,这‘龙之子’女子的倩影还在我脑里依稀可记。今日,却真的如陆逊所料……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陆逊的眼力真让人叹服!”突然,张昭面露惧色地道:“孔明……‘龙之军师’在东吴也确有威名,不过,那身在魏国的‘龙之女’岂不是同样有‘龙’的力量吗?”孔明闻言,面色微变,正等答话,忽见龙天扬猛然离椅而起冷沉地道:“张长史,你太过虑了!其实‘龙之女’未学过兵法,而且,作为‘龙之子’的我纵然不知兵法,但也不惧‘龙之女’呀!另外,我和她也绝不会对敌的,因此,你们只管放心好了!”张昭骤闻此言,惊讶不己,遂苦笑道:“啊!原来如此……”龙取扬正欲开口,只见对面的仁孝公主向他直走近三四步,傲然冷笑道:“呵……好一个充满自信的‘龙之子’。不过,光凭嘴说是不行的,是要露出一两手真功夫让我们看看,我们才信服!怎么样?现在就把你如何挫折败曹军的‘龙’的力量在众人面前露一两手吧?”龙天扬闻言,不禁有些惊慌,不知如何应付这种场面……他旁边的冬梅亦惊讶不已……东吴众臣见仁孝公主如此道,遂纷纷齐附和道:“是呀……仁孝公主说得对!眼见为实嘛!‘龙之军师’!将你那神奇的‘龙’的力量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吧!”孙权见状,遂注视着堂下的龙天扬平静地道:“‘龙之军师’的武功直接关系到众人是降或战的决定……仁孝公主说得有道理!怎么样,‘龙之军师’?让我们见识一下吧!”众人的目光皆齐齐地注视着龙天扬,看他如何表示……龙天扬沉思瞬间,静静地颔首道:“好!仲谋公,那我就献丑了!”孙权幽幽地道:”龙之军师’,你不必客气!走!大家齐往校场去一睹‘龙之军师’的英姿!”道罢,众人便急不可待的向校场走去……【第二十九章东吴显威】在都阳湖至东吴柴桑的大道上,此时,正有一辆华丽的马车向柴桑郡疾驰而来。车内坐着二人。其中一人正是在鄱阳湖训练吴军水师时突闻孔明来吴而急归的周瑜;而另一位峨冠博带之人则是孔明军师之兄,吴国长吏──诸葛瑾。突闻周瑜忧虑地道:“我想,主公现在正在接见孔明吧!我们傍晚可赶回柴桑,想必诸葛长吏也想早些赶到,见见弟弟吧?”诸葛开深情地道:“是的……我很想见到孔明呀!那年和孔明分别时,他还是个不谙世故的小孩呢!原来才知,他自称‘卧龙’……我政务繁忙,这些年来也从未回去看看他们,关于他的一些传闻,我也只是听说而己……这次孔胆他作为刘皇叔的军师而来到东吴,我真的立刻想见见他,不知他现在是什么模样?一定很有气度……”周瑜闻言,心情沉重地道:“你马上就能与他促膝长谈了……不过,你不要忘了他来吴国的目的是:让‘吴’与‘魏’开战!”诸葛理心里一惊,遂低沉地道:“是吗?……那……那周将军你以为该如何对付曹操呢?”思索片刻,周瑜沉沉地道:“那就要看‘卧龙’有没有傲世之才了!见了他们再说吧!走,赶快一点……”闻言,那驾车的士兵遂“驾”地大喝一声,挥动长鞭,策马疾驰……此时,孙权偕众人来至校场,众将士迅速地排列于四周。孙权携孔明坐于高台之上,龙天扬缓步走到校场中央,凝神站定。突然,那通往校场的大门“轰隆”、一声豁然大开。只见从门外矫健有力而敏捷的走来三名彪形大汉。当先一人年约四旬,身高体壮,双臂虬肌高高隆起,双拳紧握,看上去十分威猛。紧其后的两人:一人执枪,一人握刀,皆十分健壮高大,浑身透露出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之气。三人快步走至孙权所在的高台下,齐拱手躬身道:“属下见过主公!”孙权轻“哦”了一声,遂挥挥手,三人便知意地退至一边,静候待命……孙权面露傲然之色地沉声道:“‘龙之军师’这三人是我东吴顶尖的武术家,号称‘三圣’,其中任何一人的本领非弄军猛将可及……那为首的赤手空拳之人乃我军拳法总教头张琥;他身后执枪之人乃枪术宗师陈奉;执刀之人乃‘圆空刀术’宗师李廉。刀、枪、格斗选哪人与你比试,由你自挑!”龙天扬闻言,注目扫视着三人瞬间,朗声对孙权道:“仲谋公,一人一人的比试太麻烦了!不如让他们一起上吧!”孙权与东吴“三圣”及孔明、冬梅等所有在场的众人闻言,皆惊诧不已地齐注视着龙天扬,那情形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天大的奇事般,惊讶万状……那坐在高台上,孙权身旁的仁孝公主闻言,不禁又惊且怒道:“什么?让他们一齐上!这……这混蛋太狂了,他知道吗?这三人都是我的武术师父呀!‘龙之子’,这次你把我三位师父激怒了,你等着他们给你苗头吃吧!一定有你受的……!”此时,东吴“三圣”皆双目怒瞪盯视着龙天扬,人人面如寒冰、目光如炬……站在他三人左侧的甘宁见状,心中不禁暗喜道:“这倒有趣:‘龙之子’,你己夸下海i,那马上就要看你是否果真厉害了!不过,你太骄傲了,不知对方底细就口出狂言,看来你要准备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代价吧!”此刻,那与孔胆坐在高台上的冬梅听龙天扬如此道,不禁忧虑地对孔明道:“孔明军师,你看,不能阻止天扬他们吗?”孔明微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冬梅!你要相信天扬的能力,因为,他是卓绝的军师,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他是不会夸下海口的!”冬梅仍担心的急急地道:“可是……可是,对方是东吴‘三圣’,是名耀东吴的三名武术宗师呀!”孔明坚定的低低地道:“不要太担心了,冬梅!他们之间不过是比试一番而己,也不是像战场上欲置对方于死地。再说,‘龙之子’的存在,就早己超出常人的意料之外了!而且,东吴众人根本无法估测出天扬本领的深浅,因此,这场比试,凭他那超人的‘龙’的力量十拿九稳是赢定了!”冬梅闻言,心情略缓,但仍忧虑地道:“但愿天扬会赢!不过,万一他输了怎么办?那我们设法让吴魏开战,保全玄德公的计划不就前功尽弃了吗?”孔明低沉地道:“冬梅,你不要操之过急!静下心来,看他们比试的结果再说吧!你看,他们就要开始动手了!”冬梅闻言,遂注目向下看去,只见东吴“三圣”己将龙天扬围在核心,作势欲发……双方凝神对峙了片刻,突然,陈奉一挺长枪舞起一片枪山,骤然逼向龙天扬。同时,张琥、李廉亦大喝一声幻出重重拳影,挥起叠叠刀光向龙天扬缓缓移近……高台上观战的孙权见状,不禁轻声道:“好样的,‘龙之子’!你要打败我东吴‘三圣’,我想阻止,看来已来不及了!”而此时龙天扬见东吴“三圣”齐逼了过来,虽气势汹汹,但他却毫无惧色,口中亦自信地道:“你们三人只管攻来吧!我是‘龙之子’,因此,我绝不会输给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的:”说时,他便暗暗催劲运气、蓄势以待……东吴“三圣”正缓缓逼近其身前,忽地陡觉有一股巨大浩瀚之气向他们疾涌而来,三人不由暗惊万分,皆面面相舰……此时,坐在高台之上观战的孙权、仁孝公子及辄明、冬梅等人皆感受到了此气……仁孝公主满面惊骇之色,额上已惊得沁出细细的汗珠来,她心中暗道:“怎么了?我觉得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正飞快的袭了过来,这……”台下的甘宁亦暗惊不已:“这就是……就是‘龙之子’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吗?没想到竞如此之强!”忽然,孔明身旁的冬梅目不转睛的俯视着台下的龙天扬,脱口惊呼道:“啊!怎么会这样?……”孔胆惊疑地问道:“冬梅,你怎么了?”冬梅好似未曾听见,仍惊骇万分地道:“这感觉我好象在哪里接触过……对了,是在天扬他一人灭了‘虎豹骑’众人时有过这样骇伯‘杀气’!没错,他现在的目光与当日完全一样,还是那么冷酷、阴沉……”此刻,校场内的龙天扬双目怒视着东吴“三圣”,心中暗道:“现在的我,对付你们三人是易如反掌!我是‘龙之子’,因而一定要战胜你们,我不会让你们有还手的机会!现在,只要我使出体内的‘破凰’之力,我坚信你们一定会输的,一定!”东吴“三圣”齐逼近龙天扬身前,陈奉不屑地暗道:“我想这小家伙一定是个爱说大话之人,就凭他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和我东吴‘三圣’一争胜负,看来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至此,陈奉便大喝一声陡然挺枪快捷凌厉无比的朝龙天扬胸膛刺来。观战的吴国众臣见状,齐惊喜地道:“好!陈大人出手了!快……快打败那目中无人,爱说大话的‘龙之子’!”正说时,陈奉的长影己倏地刺到龙天扬的前胸。就在这间不容发之时,只见龙天扬身子连晃,其速快得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他的身子已幻出一排虚实难知的身影来。陈奉刺来的那强猛凌厉的长枪顿时落空了……他目不转睛而惊骇万状地扫视着龙天扬那疾速晃动的一排人影,暗惊道:“啊!他的身体晃得好快呀!他这使出的是何武功?……”高台上的冬梅见状,不禁喜不自胜的一挥拳头,兴奋地道:“好!天扬使出了柳忠的‘柳’术!这陈奉辨不出他的真实身子,看来枪对他是没用的……”此时,龙天扬刚避开陈春的长枪,李廉便恶狠狠地挥刀耀起一圈刀光骤然向他下盘攻到。龙天扬悚然一惊,暗道:“原来,这家伙想来个上下夹击,不,我不能让他击中我的腿,若被他击中,那我的‘柳’术就不攻自破了!”想至此,他的身形晃得更快了。突然他瞅准机会以快得让常人无法看清的速度挥拳直击李廉前胸……恰在这时,陈奉的长枪也挟着凌厉锐耳的呼啸声,闪电般刺到他的前胸。龙天扬身形微晃,斜掠一步,右腿骤然后扬,踢向在后挥刀击他下盘的李廉。李廉被他那凌厉无匹的踢来右腿逼退了几步。但是,龙天扬也因扬起了右腿,左腿而无法晃动,因而,先前那一排虚实难辨的身影顿时消失。他虽避过了陈奉刚刺来的长枪,但因其已窥出了他“柳”术的奥秘之所在,遂又挺枪疾如闪电的刺向龙天扬的咽喉。龙天扬见状,心里暗暗一惊,慌忙中遂候地用双掌撑于地面,平贴于地。几乎就在同时,只听得长枪“呼”的一声,自他头顶上空呼啸而过,其景甚险。龙天扬喘了一口气,正欲挺身站起,突叫面前有人“嘿嘿”冷笑道:“小子,你别想起来,吃我张琥一拳吧!”龙天扬忙抬首注目一看,只见张琥俯蹲在他面前己提起钵大的拳头向他头顶快逾闪电地击下。围观的东吴众人皆惊喜地齐呼道:“哇!这下‘龙之子‘是躲不过去的,他死定了!”正在众人惊呼之时,突见龙天扬忽地自四丈外的地上猛然站起,丝毫未伤……可张琥的右拳己“轰”地一声将刚才龙天扬所在的石板地击出了一个斗大的深坑。只见石屑灰尘飞溅扬起……张琥收回右拳,惊骇已极地注视着对面的龙天扬,口中喃喃地道:“‘龙之子’他竟能只靠双手的腕力撑着身子向后倒飞,避开我的拳头……他的腕力之强确实太惊人了!”众人正在惊喜之时,忽见龙天扬丝毫未伤的站在张琥对面四丈之外的地上……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惊骇万分……正在此时,李廉挥刀奔向龙天扬,边叫道:“龙之子’你那晃动身子迷惑人的小把戏我已看透了!现在就来尝尝我‘圆空刀’术的精华之招一一‘旋旋刀’吧!”说时,李廉已近龙天扬身前,手中刀骤然横挥,利时,只见刀影重重叠叠,如惊涛骇涛般向龙天扬旋斩而至。龙天扬见状,心里不由暗惊不已……此时,高台上观战的仁孝公主见状,亦不禁暗掠道:“李师父的‘旋旋刀’法中的‘旋’是随风吹动之意,就象是被狂风吹拂的布那样,那种难得变幻自如的!因此,‘龙之子’,你若想用刚才的那种只会晃动身形的体术……是解不开这以画圆而攻敌的‘旋旋刀’法的!‘龙之子’,我现在就看你如何应付了!”只见龙天扬身形一晃,亦随刀而飞快地转着小圈,顿时只见,两人的刀影、人影混在一起,令人目不暇接、辨不出入与刀的位置……观战的众人虽觉如此,但对正在奋战的李廉来说他已惊骇至极……心中暗道:“这小子,竟然……竟然将我的刀全躲开了!难道他是鬼影不成?按理说我的‘旋旋刀’法是无人可敌的,可他却…,,双方又奋战了片刻,一些武功较高之人己看出端倪来,他们皆惊诧地盯着场内正激战的二人,大惊失色……仁孝公主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二人,满面骇然之色。突然,她惊诧万分地道:“啊!李师父的‘旋旋刀’怎的全落空了?难道‘旋旋刀’法就这么快被‘龙之子’破解了吗?不可能……”此时,台下的甘宁见状,不禁又惊且赞的低语道:“哦!……圆里有圆的动作……而且,针对李师父画大圆的攻击,‘龙之子’他竟能自悟出用小圆在最小的空间内将其化解……李师父,你的‘旋旋刀’虽然厉害无匹,但对‘龙之子’却发挥不出其应有的巨大威力……这还是‘龙之子’没有还攻的情况下呢!不过,再要不了瞬间,他就会对你发起进攻的……”果如甘宁所料,廉洁在李廉旋刀砍向龙天扬双腿之时,只见其猛然刹住旋转成圆的身形,倏地在那间不容发之时腾身而起跃至李廉背后……李廉脱口惊呼道:“糟糕──”旁边观战的甘宁见状,不由得摇头轻叹:“唉!他的退路被‘龙之子’堵住了!这回可不妙了!”龙天扬在其背后正欲挥拳击去,突觉劲风袭到,遍体生寒,遂注目转身看时,不禁悚然大惊,只见陈拳正恶狠狠地挺枪在他身后刺出五道巨大的形如猛虎利爪的枪影。他暗惊之下,遂闪电般斜掠三丈,堪险险避过……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陈奉手执的长枪,暗惊道:“这枪刚刺出时就象是猛兽的利爪箕张般……他这使出的是何枪法,竞如此怪异……”陈奉见状,遂得意地道:“‘龙之子’,这就是我陈家枪法中的绝技──‘猛鹫爪’!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看你那惊惶万状的神情莫非你害怕了?”突然,在高台上观战的冬梅向龙天扬大声惊呼道:“天扬,小心!”龙天扬骤闻此言,己知有异,忙转身向后看去,只见张琥正凶神恶煞般地站在他身后,右掌正俊然向他拍出,罡气自其手中往他前胸急涌而至。龙天扬惊骇万分,忙跃身后退,’但为时已晚,右臂仍被其刚猛凌厉无匹的劲气击中。同时,他只觉得身子己身不由己地向后疾退……双脚己将那青石铺就的地面拉出一道深逾指厚的脚痕。龙天扬忙运气搞住右臂因被击伤的疾痛,同时,双目惊疑地盯着张琥,口中低低地惊道:“这……这是‘发劲术’!”张琥闻言,冷笑道:“嘿嘿……‘龙之子’,你也知道我会‘发劲术’吗?不过,你知道是最好了,因为,这可以让你明白:不只是你一人会‘发劲术’,……以后不要再目中无人:”高台上观战的冬梅见状,不禁低声惊呼道:“这张琥难道……也会发出和天扬同样厉害的‘发劲术’吗?那么,天扬能赢得了他吗?看来,他与这东吴‘三圣’之间的恶战以目前来看,双方的胜败是很难决定的!但愿……但愿天扬他能赢!”就坐在她旁边不远的仁孝公主亦俯视着台下的龙天扬与东吴“三圣”……暗道:“看来‘龙之子’是不可能会胜的从一开始他把我三位师父当作对手时起,他就应感到自己选择错了……!”仁孝公主身旁那正襟危坐的孙权也失望地暗道:“看来……形势对‘龙之子’不利……难道‘龙之子’的力量就只有这些吗?莫非他是‘有其名而无其实’,盗用‘龙’之名的骗子!”然而,龙天扬此时却坚定地暗道:“我还在犹豫什么……看着众人那疑惑不屑的眼神,我能猜得出他们己对我这个‘龙之子’的力量产生了怀疑,甚至鄙夷……现在,我要使出‘破凰’的力量来战胜他们。虽然,‘破凰’是‘天命’的破坏者……但是,现在的我……和遭到‘赤飞虎’暗示时的我尽然不同了,我现在不仅能将残留于体内的‘破凰’力量充分的发挥出来对敌,而且还不会因此而步入司马懿所设的‘破凰’之路:‘破凰’的力量,你开始爆发吧:”想至此,龙天扬便运气于体外,双目冷酷而阴沉地逼视着东吴“三圣”……对面正齐逼近龙天扬的东吴“三圣”陡觉有一股惊滔骇浪般的强“气”疾涌而来,不禁面面相觑、惊骇万分……陈奉执枪的双手不禁在微微的颤抖着,心中暗惊道:“这种强烈的压迫感是‘龙之子’真正的力量所显露前的预兆吗?若果真如此,那他的力量则是强大无匹的……”此时,他左边的李廉亦惊骇己极地盯着龙天扬暗道:“这是什么‘气’?和先前的‘气’是迥然不同的,比先前的‘气’要强大多了……”陈奉右边的张琥此时只觉得遍体生凉,一股强烈的让人人窒息的“气”已袭遍他全身,他惊恐万状地暗道:“这‘气’真骇人,我头一次感到这种寒气……原来,‘龙之子’刚才是深藏不露呀!现在,他使出了真正的本领之气流这:‘气’真得太强了,看来,我们三人得拼力应战,不然……”此刻,他们旁边的甘宁也感受到了龙天扬所发的“破凰”之气。他心中惊疑地暗道:“这种气流也不太象是‘杀气’……对……这不是人所发出的‘气’,是……是‘鬼气’!”高台上的冬梅忽地惊骇万分地俯视着台下的龙天扬,低沉地对孔明道:“孔明军师,天扬难道……难道又被‘破凰之相’所侵袭?他那眼神好可怕、好冷酷……”孔明闻言,沉沉地侧首道:“冬梅,你不用太担心……他现在的心情与消灭‘虎豹骑’众人时绝然不同,我们要相信他那超凡的‘天命之相’的力量!你看吧!他在扳转战机,马上就会胜利的!”【第三十章智劝周瑜】此时,时已傍晚,就在城门外,周瑜与诸葛理已刚刚到达柴桑郡……二人至城门口下得车来,齐朝门边走来。突然,周瑜驻足注目着城门,满面惊骇之色……诸葛理见状,惊讶而关切问道:“周将军,你怎么了?”周瑜惊恐万状地道:“这是什么‘气’?我第一次感受到……这是‘鬼气’,拥有这种‘鬼气’的人不在吴……难道这是……是‘龙之子’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吗……?走!诸葛长吏,我们进城去看看!”二人快步走至门边,守门的士兵忙上前施礼……为二人开了城门。二人自这些士兵口中得知“龙之子”现在正在校场与东吴“三圣”比武,遂急忙疾奔校场而来。与此同时,校场内的东吴“三圣”面对“龙之子”那惊世骇俗的强“气”,不禁皆愣在那儿不知如何应付。“圆空刀”宗师──李廉年轻气盛,心中不免有些急躁,他侧首看了陈奉,张琥二人一眼,暗恼道:“真没想到,我们东吴‘三圣’今日居然被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孩的‘气’给震住了……可是东吴‘三圣’在吴国谁人不尊,哪个不敬?就是主君孙权对我们也敬重有加呀!就算你‘龙之子’再怎么厉害,我们也不能厚着脸皮后退……何况合我们三人之力并不见得会落败。不管那么多了,现在我就全力以赴,让他试试我真正的‘旋旋刀法’的厉害!”想至此,李廉大喝一声“旋旋”刀随话起,只见他如鬼魅般地挥刀旋起叠叠身影,重重刀浪,狂风暴雨般地四面攻向龙天扬。冬梅见状,大惊道:“这……这刀比先前更快更凄厉了,旋转的速度也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李廉的漫天刀光已快要斩到龙天扬前胸了,可是,龙天扬却毫不惊慌,毫不退让……众人皆惊骇己极地注视着龙天扬,不知他如何应付……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龙天扬瞅准了李廉那疾向他腰腹斩来的实刀,候地抬起右臂向对方挥来的刀刃猛然迎去。李廉倍众人都惊骇不已,一颗心己快跳出胸膛了,皆以为这一刀斩去“龙之子”的右手是万难保全了。可是,当他的刀斩到对方的手臂上时,李廉才悚然大惊,知晓自己的预料失算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刀如同砍在一块硬铁上,刀不但砍不进半分,反而还震得他虎口欲裂,手中刀险些脱手而飞。仁孝公主见状,脱口惊呼道:“啊!怎么会这样?‘龙之子’使得何妖术?……”就在龙扬旁边不远观战的甘宁注目一切之下,不禁低声惊呼道:“嗅……他使的是‘硬气功’呀!没想到他的功力竟这么深厚……”此时,龙天扬趁李廉惊骇之时,突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左拳,使出一记“实拳”骤然击向李谦那所挥刀而暴露的腰腹。李廉“啊”地一声惨叫,手中大刀“铛”地一声落于地,同时,其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而去……正巧飞向那正挺枪欲向龙天扬刺来的陈奉……陈奉见状,大惊不己……忙撤枪斜掠丈余,堪堪避过飞来的李谦那庞大的身子。他算是没事,可这下苦了李廉了:只听“砰”地一声,李廉自空中重重地跌落于地,摔得仰面朝天、痛嗥不止……甘宁见状,不禁惊呼道:“啊!这……这是‘龙之子’故意将李师父击向陈师父的……”此时,陈奉己气得咆哮大吼道:“‘龙之子’,你太过份了竟然把李师父当作盾来挡拦我发枪的距离,迫使我撤枪换气,你……你好阴险!来吃我一枪吧!”话音未落,他便抖手挺枪使出陈家枪法中的精髓绝招──‘猛鹫爪’!只见五道寒光陡然向龙天扬闪电般刺去。龙天扬身形一晃,人己向前窜出丈余,这只是在极其短暂得无法形容的瞬间……陈奉明明看见枪全刺到对方身上,可却未听得有刺透肌肤的破裂之声。猛地,他失声惊叫道:“啊!对了,那刺中的是他的虚影……不好!”话未道完,他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右臂被人扣住,忙侧首看时,只见龙天扬正神情威凛的站在他身旁,右手如铁钻般紧扣在他右臂上。陈奉大惊之下,遂奋力挣臂,右臂刚动,只闻龙天扬冷“哼”一声,左臂曲肘猛然捣向他的腰间。陈奉“呀”地惨叫一声,身子便倒飞出四丈,“砰”地坠落地上,口中鲜血即狂涌而出,流个不停。手中长枪亦被抛出老远……突然,龙天扬觉得身后有异,遂转身来看,只见张琥正挥掌凌厉威猛无比的向他背后拍来。掌未至,只觉罡风扑面,犹如刀割……龙天扬忙侧身欲躲,却闻张琥冷笑道:“嘿嘿嘿,‘龙之子’我的‘发劲术’你是无法躲开的,不信,你就试一……”“试”字还未道出,张琥陡觉一股较之他的“发劲术”还要强大的劲气猛然袭向他的手腕。遂注目看时,只见龙天扬正以左肘击到他的左腕。二力相碰,骤然发出:“轰”的一声巨响,罡气激荡、,尘土飞扬……甘宁在旁见状,不由惊骇万状地低呼道:“啊!‘龙之子’使出的这是什么……难道是‘返回术’?他用左手挡住张师父,右掌发劲,同时,他所发出的强大的,劲气又将张师父所发之力尽数弹回!糟了……”话未道完,只见张琥己四肢朝天,跌落于地,痛叫不已……张琥正待翻身挣扎着卧起,突然,龙天扬腾空而起落下,跨在其肚上,龙天扬侧着看了看右臂上刚被张琥突袭致伤的青紫肌肤,心中只觉有一股莫名的强烈怒火迅速地升腾起来。他紧握双拳,角毗欲裂地怒视着他胯下那惊恐万状的张琥,遂挥拳击下,就在他拳头即将击至张琥鼻尖之时,突听有人低沉地道:“我来了!”龙天扬忙侧首循声看去,只见在距他约莫有五六丈的地方,站有一位金冠束发,身高八尺,虎目剑眉,神情威冷的年青将军,只见此人右拳紧握前遂,龙天扬陡觉一股强猛的气流疾涌而至,心中不由大惊,击下的右拳遂停了下来。这向龙天扬发出强烈气流之人,正是甘宁。高台上观战的吴主孙权见龙天扬停下手来,遂借机站起高呼道:“好了,比赛就到此为止!这次比赛……‘龙之子’胜!”龙天扬闻言,沉默不语,似有何心事……观战的众人齐注视着龙天扬,纷纷惊叹道:“真不可思议……连我们吴国‘三圣’都合力战不过一个年不若冠的少年……”“他的本领太高超了!看来他真的是‘龙之子’!”,“因为,没有‘龙’的力量相助,一个凡人是根本无法战胜‘三圣的!……”台上的冬梅此时己兴奋万分,喜极而泣道:“天扬他胜……胜了,太捧了……没有输……真的太好了!”孔明闻言,例首低低地道:“冬梅,怎么样?我说过天扬一定会赢的吧!这下你可放心了…此时,龙天扬对周围众人的谈话只字未听,却神情惊诧,目光惊疑时紧吁着旁边的甘宁,他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年青将军,心里却暗惊道:“这人竟能在距我这么远的地方向我发气,而那‘气’却仍凌厉无比,威势不减,就犹如近在面前所发一般……表面上看起来,以为他这是一般‘劲气’,而实际上他这‘气’比‘斩大气’的‘空破山’更有威力……他是吴国中的何等人?为何刚才他不直接出场与我对战呢?不过,如果和他一对一的对战,我还真没有把握能赢了他!”与此同时,龙天扬对面的甘宁骤见他满面惊疑之色彩,目光骇然地注视自己,遂会意地暗道:“龙之子’那眼神……作为同是武人的我能通过那特异的眼神明白他心中所想……但是,我现在得坚守‘保护主公安全’的岗位,因此,和你一决胜负是以后的事了!‘龙之子’,你别急,总有一天我会和你一较长短的……”此刻,在高台上观战已起身的孙权兄妹俩皆神情惊诧地俯视台下的龙天扬……忽然,仁孝公主惊疑地道:“真不可思议,这年纪轻轻的少年竞战胜了我三位名极江东的师父!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也不会相信……”未道她道完,孙权便惊骇而激动地道:“可是,这是不容置辩的事实!我不得不承认曾挫败过曹军数万的‘龙之子’的超凡力量……因此,我们得相信‘龙之子’是实际存在的!”经孙权这么一说,仁孝公主那原本对“龙之子”十分敬佩的心情愈加更强了,她不禁面露羡慕且崇敬的俯视着己抬腿即走的龙天扬,暗道:“‘龙之子’……是超人类的少年……我真的想再……再看看……‘龙之子’那拥有‘龙’的神奇力量!”此刻,台下众人皆惊骇无比地注视着那缓缓走出校场的“龙之子”──龙天扬,纷纷感慨、惊叹不已……在这众臣身后却有两人在小声谈论著……啊!他二人不是刚赶回的周瑜和谙葛理吗?的确是他俩。只见诸葛瑾神情惊诧地低沉问道:“周将军,你吃惊了吧?没想到这么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就是‘龙之子’吧?”周瑜面色肃穆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惊骇的心情……他骤闻此言,沉默不语。双目深沉地凝视着那渐渐离去的“龙之子”的身影,心中波滔澎湃、感慨万千……过了瞬间,他深沉地对诸葛瑾道:“诸葛长吏,我们走吧!马上还得去拜见主公呢!”诸葛瑾颔首应允,二人遂齐走出校场……不多时,天空已升起一轮明月,繁星密布,四周万筋俱寂、宁静无声……此时,然而就在孙权的议事大厅内,却烛光通明,笑语连连……借着烛光一看:只见吴主孙权与周瑜对坐于桌两边,正把盏品茗,谈笑风生……忽闻孙权愉快地笑道:“哈……公理,没料到你正巧于今日回到柴桑了……别后可好?”周瑜拱手微笑道:“托主公鸿福,公理一切均好!今日见主公仍如往日那般健康,臣这一颗牵挂的心总算放下了!”孙权颔首沉声道:“那么……公理刚才也看到了‘龙之子’与‘三圣’的比武了?”周瑜低沉地应道:“是的!不过,我只看到了一半……但是,我也终于明白了曹操为何想千方百计的将‘龙之子’纳于其摩下的原因!”孙权闻言,惊疑地注视着周瑜,缓沉地道:“他……他是不是……害怕‘龙之子’?”周瑜缓缓地颔首道:“哦……还有……‘龙之子’在与曹军的作战中,会给其带来难以估量的威胁……”孙权闻言,惊恐万状……嘴唇嗫嚅着……周瑜神情难以莫名地沉声道:“真的!主公,请你相信‘龙之子’的超凡力量吧!不过,即使得到‘龙之子’相助……但是在与曹军交战中,我们吴军的胜利机会不是没有的!”孙权骤闻其言,惊讶万分,忙问其详,周瑜却说出一番让其心颤的话来……次日,天见亮,孔明与天扬正欲齐上殿参见吴的主君──孙权。恰在此时,吴的重臣──鲁肃慌忙来到他们的住地,孔明偕龙天扬、冬梅忙将其请入堂内……鲁肃遂轻声细语地向三人说出一番让人惊骇万分地话来──亦正是昨晚周瑜对孙权所讲之言……孔明闻言,遂惊讶地道:“子敬先生,是吗?周将军果真如此说了吗?”鲁肃静静地颌首道:“是的……昨晚周将军与主公谈到很晚………他向主公进谏说:决定与曹操开战太过于草率,应从长计议!主公也同意了他的提议!”话音未落,冬梅便激动的急急地道:“那……那我们不就……”孔明在旁忙喝止道:“冬梅,别激动!”冬梅压抑不住急涌而上的怒火,狂呼道:“但……但是,孔明军师……你的倾力论辩,还有天扬的比武,都被那周瑜的谬谬数语,便变得毫无用处了吗?这不是白费了?……”鲁肃闻言,低沉地道:“很遗憾,确实如此……因为主公对周将军是十分信赖的!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从不非议……孔明先生也应知道吧……现在我的主君的兄长──吴的前主君孙策的事……他十七岁时就成为吴的主君,当时在与入侵的贼王‘严白虎’的勇敢作战中而一扫敌人……之后,又把吴的领地扩大到会稽郡,就因其有过人的雄才大略,才被众人尊称为‘小霸王’,有这么个名扬天下的兄长,仲谋公而感到自豪无比,也对他敬爱、敬慕无比!而与孙策结为金兰之交的……他唯一的至友就是周将军……孙策对他信任至极,就是在临终前仍叮嘱仲谋公……国内之事可与张昭……国外大事可与周瑜……现在孔明先生应明白了吧……如果周将军不同意与曹操开战,那主公也绝不会同意开战的……”孔明三人闻言,皆惊诧不已……沉吟瞬间,孔明沉声道:“我明白了……必须得去见周将军……那么走吧,子敬先生……我们一起去找周瑜将军!”众人刚步出房门,忽见迎面跑来小虎,小虎惊疑地扫视着众人,急急地道:“龙哥哥,冬梅姐姐,你们要去那儿?”龙天扬走前两步,微笑道:“哦!我们要去见个很了不起的人……不好意思,今天没人陪你玩了!”小虎懂事的摆摆手道:“没事的!龙哥哥……是重要的事吗?你们要出去,可是大门口有好多人在那儿……”众人闻言,皆惊疑不已,面面相觑。孔明疾步向大门走去,众人亦随其后。门边守卫的士兵忙打开大门,立即映入眼中的情景令众人惊讶不己……只见大门外聚集着不计其数的百姓,他们己将门口的大道围得水泄不道,不仅如此,就连对面的屋顶上亦站着许多人……。众百姓骤见大门大开,齐注目向孔明等人看去,立时人声鼎拂、议论纷纷……“啊!那手执鹅毛羽扇之人不就是孔明吗?龙之子呢?”“喽!站在他左边的那位少年不就是‘龙之子’嘛!真了不起……”“没错!他就是‘龙之子’,终于出来了!走,我们上前去见见他……”众人齐高呼道:“‘龙之军师’……”边喊边如潮水般向门内涌去。守卫在门两边的士兵忙架枪拦住,厉喝道:“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太没礼貌了!别这样……”门内的龙天扬见状,惊讶万分地低呼道:“这……这是……干什么?比我当日下船走到街上时的骚动还厉害!”孔明扫视着人群,疑惑地道:“怎么……人群中好象没有昨天观战的东吴众臣呀!”孔明正说时,已有几名百姓挤上前来,与拦在他们面前的士兵相推搡着……他们向龙天扬纷纷祈祷道:“‘龙之子’,你是‘龙’的化身,我母亲己病卧于床五年了……请用你‘龙’的力量治好我母亲吧:”“‘龙之子’,我的田收成不好……我求你用‘龙’的力量将我的田地变得肥沃起来吧!”……众百姓各有所求……龙天扬在门后”扫视着众人,惊慌失措,他怔了怔,道:“这……这个……我只不过是在比武中胜了而己,而百姓们却将我当成了‘神’……我……”顿了顿,他侧首向孔明问道:“孔明军师,我该怎么办?”孔明轻摇羽扇,轻声道:“昭!那我们就逃吧!”他们刚迈出两步,忽见人群后有士兵吆喝:“喂!你们让开……让开……”百姓们皆惊讶地转身向后看去,不禁齐惊道:“那是城里的近卫兵……他们为何会在这里?”众人正惊讶之时,有几名士兵,手挺长枪吆喝着众人闪出一条道来,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道旁众百姓皆惊诧地注视着马车,只见自车内缓缓而极有风度地走出一位艳丽绝伦的少女。这少女径直向孔明等人走来……鲁肃见状,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哦!原来是仁孝公主!请问公主来此有何贵干?”这少女──仁孝公主扫视着他与孔明等人,低沉地道:“哦……你们好象要出去?”鲁肃拱手道:“是!我正准备与孔明先生他们去周将军府邮……”仁孝公主闻言,双眉一挑,眼中闪耀出惊喜的光芒,道:“唤……你们是要到美周郎那儿去呀!是呀!若不说服他,东吴是不会与魏开战的!”孔明、龙天扬、冬梅闻言,惊异地注视着仁孝公方,孔明暗道:“仁孝公主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竟如此深明大义!”忽听仁孝公主微笑道:“好了,子敬先生你去找他好好谈谈吧!”顿了顿,她将目光移向龙天扬,沉声道:“我今天来的目的……不是找孔明先生……而是……而是‘龙之子’你!”说时,仁孝公主便伸手指向龙天扬。龙天扬骤闻此言,惊讶地用手指着自己,道:“啊!是……是我?”站在龙天扬身旁的冬梅亦不禁惊疑地盯着仁孝公主,道:“什……什么?……”龙天扬侧首向孔明低声问道:“孔明军师,我……我该……?”孔明微笑道:“公主来亲自叫你……一定有事!你去吧!我和子敬先生去周将军那里,没事的话未道完,仁孝公主便跨前两步,丫把抓住龙天扬的左手拉扯着就走,道:“好了,‘龙之子’!我们走吧!”冬梅见状,气得柳眉倒坚、杏眼圆睁……孔明一眼瞥见,遂用扇掩口强忍着笑意,轻声道:“冬梅,你如果担心天扬的话……也可以和他们一块去嘛!”冬梅闻言,怔了怔,道:“不,我是为了保护孔明军师你,才来到吴因的!我不……”孔明暗笑道:“好一张会卖乖的利嘴!你怎的不说你本意是为了天扬而来东吴的呢?”心里虽如此想,可孔明却低沉地煽动道:“但是冬梅……你看那仁孝公主将天扬的左手紧紧抓住,看样子她很喜欢天扬的……若这样把‘龙之子’送给吴,我想连主公也不会应允的!你……”话音未落,冬梅便觉一股醋意涌上心头,遂惊怒地道:“是……是吗?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说时,冬梅便疾步向前面的会孝公主及龙天扬奔去。仁孝公主正拉着龙天扬疾奔,骤闻自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遂转首向后看去,见冬梅正急急赶来。遂没好气地道:“喂!你怎么也跟来了?”冬梅闻言,讥笑道:“哦?打扰了你,是吧?那你们继续吧!”龙天扬骤闻此言,暗骂道:“死冬梅!别胡说了!”仁孝公主斜眼膘着冬梅,似笑非笑,沉声道:“既然你想跟来,那就走吧!”冬梅见状,怔了怔,暗道:“她这是什么笑?好奇怪……”仁孝见冬梅面现惊疑之色,遂暗笑道:“哼!你来了,正好……也许你将成为我的侍女!”与此同时,被仁孝公主拉着疾奔向前面道旁的马车的龙天扬,心里亦思绪万千,踌躇不己……暗付:“孙权的妹妹我不好拒绝她的请求但是,今天孔明军师和周瑜见面,那就预示着《三国志》中最有名的‘赤壁之战’即将开始了……我真的想亲身耳闻目睹他们的交谈经过!”突然,他一眼瞥见在他前面不足二丈之地的马车旁,站着两位体形高大、英武之人。他惊诧万分地注视着其中一位金冠束发的年青将军,暗道:“这武将不是在昨天比武中的……”正在此时,仁孝公主已拉着他奔到马车旁,仁孝公主微笑着对此人道:“甘宁……久等了!”年青将军─甘宁沉声道:“不……”龙天扬闻言,惊讶地打量着甘宁,暗惊道:“什么?他就是甘宁?我自《三国志》中知晓甘宁可是东吴最厉害的武将呀!对……他就是甘宁。因为,从昨天在校场上他所发出的‘气’就能看得出他不是一般的武将……”正在此时,旁边的另一位峨冠博带的年青人向龙天扬客气地道:“啊!‘龙之军师’,请上车吧!我叫陆逊,以后我们会慢慢熟识的!”龙天扬骤闻此言,惊讶万分地注视着对方,暗惊道:“什么……陆孙逊就是将来成为东吴丞相的那陆逊吗?我怎的瞬间就见到了东吴的两位重要人物……这难道是偶然吗?绝不!这莫非是和‘天命之相’有关?”陆逊见他发愣,遂沉声道:“‘龙之军师’,你怎么了?走,上车吧!公主有些话要问你!”龙天扬猛然回过神来,疑惑地上了车,众人陆续地坐上车,甘宁在前驾车疾驰,转眼间,马车己驰进一片幽静的林中。甘宁一勒缰,那骏马昂首长嘶一声,猛然止步。仁孝公主向众人轻轻地道:“下车吧!”众人下了车,龙天扬惊疑地注视着仁孝公主,半响才缓沉地道:“公主,你现在可以说出找我来所要问的事吧?”仁孝公主双手叠于胸前,故作神秘地道:“我要知道你强大的秘密……”龙天扬睁大双眼,满面惊疑之色地注视着仁孝公主,道:“我……我的强大秘密?”“是的!就是你到底是用什么修炼方法,才掌握了超人的本领?”冬梅闻言,愠道:“那么,你就是为了这事……为了自己的兴趣而把天扬叫到这儿来的了?”仁孝公主淡淡地道:“不可以吗?”冬梅怒不可遏地大吼道:“什么?你……我们是为了国家大事才来到吴的!而不是给你当奴才使唤的……”仁孝公主微笑而坚定地道:“你真是个有胆魄的女孩2不过,现在我一定要知道‘龙之子’的强大力量!”顿了顿,她续道:“因为,如果我有了‘龙之子’的强大力量……那我就可以将其教给士兵们,从而建成一个强大的军队!”龙天扬、冬梅骤闻此言,不禁惊讶地面面觑……沉思瞬间,龙天扬始缓沉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很遗憾,我不会教我的武功于你的!不,我想教但却没用……因为,公主你不会学会我的‘云体风身’术的!”话间甫落,仁孝公主便惊怒道:“你说什么?我……我怎么学不会你的本领,难道我很笨,没有天份吗?”众人皆惊讶地注视着龙天扬,不解其话中含义。只见他淡淡而肃穆地道:“是的!因为,作为现在的你是不会理解‘云体风身’的!”仁孝公主已气得面色青白,浑身哆嗦,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冬梅见状,恐生出事端,遂轻声道:“天扬……”龙天扬看了仁孝公主一眼,沉声道:“冬梅,我们走吧!话己讲完了!己没必要再呆在这儿了!”仁孝公主骤闻此言,不由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紧咬双唇,由于气愤、激动缘故,双目已噙满泪水。龙天扬二人刚跨出一步,突闻仁孝公主厉声喝道:“你们给我站住!如果‘龙之子’你肯将‘云体风身’教于我,那……我就不会将你们原欲与我东吴结盟的真相告于我哥哥!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虽然,子敬先生是奉我哥哥之命前往夏口拜见玄德公,以增援手,共敌曹军的,但是……哼!你们其实也很惧曹操,因此,更想与我东吴联盟……此次子敬先生将孔明先生请来助我东吴,其实正合玄德之意……这些……你们是想利用我东吴之力来敌曹操的话,那我哥哥一定不会应允出兵抗曹的!……”龙天扬、冬梅闻言,惊骇己极地转身注视着仁孝公主,只觉己有丝丝冷汗自额头流下……顿时,众人皆沉默不语,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人人神情凝重,肃穆万分……突然,陆逊低声道:“公主,这个不妥吧………”仁孝公主大怒道:“团嘴……陆逊!我也是个学武之人,今天竟被戏耍,愚弄到如此地步………”龙天扬垂首沉思瞬间,低沉地道:“仁孝公主,既然如此,那我就答应教你……‘云体风身术’!”仁孝公主骤闻此言,转怒为喜,急急地道:“哦……早这么说多好呀!那么什么时候开始教我呢?从明天开始吧!”“不!‘云体风身’的理解法并不需要多长时间……现在我就教你……”“什么?就在这儿吗……?”“是的……对于知道‘云体风身’的人来说,这理解法很简单……也就是这脊柱的气道………”说时,龙天扬突地骈指在仁孝公主的颈部往下的脊椎骨上疾点两下,只见仁孝公主大叫一声,便颓然倒地……甘宁、陆逊见状,依然大惊,惊呼着奔了过来,惊疑地齐盯着龙天扬……仁孝公主倒在地上,纹丝不动,口中惊讶地喃喃道:“怎么……这是怎么了?我的身体一点也动不了,一点感觉也没有了!为什么……唤……太可怕了!就连我摔在地上时的感觉应是疼痛的感觉也未觉得!”甘宁闻言,骇然大呼道:“‘龙之子’,你到底对公主做了何手脚?”龙天扬淡淡一笑道:“我只断掉了她体内的……气道!现在公主她从头以下的身体,已失去了感觉,疼痛也感觉不到!”甘宁、陆逊闻言,面面相觑,惊骇不已……二人的额上已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突然,地上的仁孝公主汗水满面的吃力地道:“喂……‘龙之子’……你不是说要教我……‘云体风身’术吗?……你现在怎么……怎么骗我?”龙天扬摇头低沉地道:“不,我没骗你!我只是让你完全失去身体任意活动的自由……这样你可靠自己的毅力和力量让身体复原,这就是‘云体风身’术的理解法!”众人闻言,皆惊诧不己,齐惊疑地注视着龙天扬……只见龙天扬稍停瞬间,便幽幽地道:“公主,你这样还算好多了……你可知道我在学‘云体风身’术时是怎样的吗?当时,我不仅是失去了手脚的自由……就连眼、耳、口及内脏皆全没了感觉,我剩下的只有思考事物的能力,这仅有的一些意识是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只不过;能让自己在黑暗中无恐惧感,因而,那时得想方设法战胜自己失望的想法……不过,到最后我觉得自己唯一能动的心脏,也完全停止不动了,这就达到了死的地步。此时,体内‘活着’的是‘一片空白的世界’”顿了顿,龙天扬神情极为肃穆地道:“于是,就要靠自己的意志使肉体能像原来那样活动……这样,就可以随意而发地使用在自然与人类之间潜在的巨大力量,这力量也就是‘云体风身’术。”话音未落,冬梅即惊讶地道:“啊!天扬,原来你的‘云体风身’术是如此学来的呀!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旁边的陆逊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似乎还沉浸在深深回忆之中的龙天扬,颔首沉声道:“龙之子,你这‘云体风身’术的理解法我完全明白了,就是说要靠意志来战胜自己,可这必须有超人的毅力才行!而且,这样的修练……也是极其危险的吧!”龙天扬颔首,深沉地应道:“不错!‘气’是肉体生命活动的根本……若断了气流的气道,而此人若不能将身体恢复如初的话,那他一辈子就是一个不自由之人了。不仅如此,如果此人不会‘云体风身’的话,那他就只有慢慢死去!”众人闻言,皆惊骇己极的膛目结舌……仁孝公主怒不可遏地道:“你……‘龙之子’……事先不声明就教我如此危险的‘云体风身’术,你……啊!”话未道完,她便大叫一声,面现异常痛苦之色,汗如雨下……甘宁见状,悚然大惊,忙惊呼道:“公主,你……”说着,便走上前将仁孝公主自地上扶起,边惊怒地瞪着龙天扬。龙天扬冷漠地道:“仁孝公主,你的心脏机能变弱了!大声说话会送命的!”旁边的冬梅闻言,不禁惊诧万分地注视着龙天扬,暗道:“怎么回事?天扬神情怎的变得如此阴冷呢?这与他平时大不相同呀!”突然,甘宁将仁孝公主交于陆逊,转身怒视着龙天扬,激愤地道:“‘龙之子’,虽然,仁孝公主有些蛮横……但你也不能一声不吭就向她下此毒手呀!你实在是太过份了!我让你马上将公主她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你一定有这个能力让她恢复如初的!”龙天扬目光冷漠地冷冷地道:“如果我拒绝呢?”甘宁骤闻此言,不禁气得双眉一挑,咬牙切齿道:“哦!如果你拒绝,那我就没办法了……我就只有用我的力量让你服从!”龙天扬神情冷沉地盯着甘宁,淡淡地道:“是吗?但是现在我很不高兴……如果要打,我一定奉陪!”旁边的陆逊、冬梅还有仁孝公主皆惊诧地注视着他们,只见二人己缓步靠近,互凝视着对方,握拳对峙着。突然,一道黑影一闪而逝,如鬼魅般地附在众人旁边约有五六丈远的一棵参天古松上。呀!这不是“五虎神”中的“黑瘴虎”吗?真是的他!只见“黑瘴虎”倏地隐起身形,化作一股“气”隐在此树上。他扫视着前面众人,暗道:“那对峙的二人可不是‘龙之子’和甘宁吗?有意思……我‘黑瘴虎’运气真好!竟碰到了这种罕见之战!看来定是异常激烈、精彩……”此时,在亭台池榭优美如诗、楼阁花园秀丽如画的周瑜府邸──周瑜正坐在后院花园的石凳上,手捧《孙子兵法》之简书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地凝目细看。忽然,自园间青石小路上走来一位年约二十四五,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的绝世佳人。只见莲步轻移,走至周瑜身旁,声如莺歌燕语般道:“公理先生,子敬和孔明己在厅内等候你呢?”周瑜闻言,放下简书,平静地道:“昭!我猜他们现在已该来了!乔香,他们在客厅等着我的?”这被称为乔香的女子,遂拱手轻声道:“是的,公瑾先生!”周瑜闻言……,沉声道:“乔香!你不要叫我‘公理先生’!你是我的妻子,马上在客人面前千万别这么称呼我,不然,他们还以为你是我的侍女呢……!”乔香轻声道:“我一直都是这么称呼你的!我觉得如此称呼你,显得我们之间的感情愈浓愈厚。我们在一起己生活了这么多日子,过得不是挺好的吗?”周瑜颌首感慨道:“是啊!这些日子来,我们一直相处的很好,很好……你是我的极佳贤内助,我一定会珍惜此生之缘……”乔香闻言,满足地娟然一笑道:“好了,公理先生!孔明他们己在厅内等候多时了,我们快点去吧!”周瑜起身携着乔香同走出花园,径向前厅走去。及至门边,孔明、鲁肃忙起身施礼,周瑜面露愧色地道:“孔明先生,让你久等了!敝人就是周公理!”孔明执扇拱手,道:“哪里……倒是敝人突然来访,十分抱歉!”鲁肃在旁见状,暗暗感叹道:“他们马上就要进入激烈的舌战了……他二人都是这广紊的汉土上的智者!为了对抗强大的曹操,那就要二入超人的智慧和力量!……”施礼完毕,分宾主落坐后,周瑜即沉声道:“孔明先生昨天与众臣的论说,我已从主公那儿听说了……张昭长史及诸大臣都很敬佩孔明先生:不过,文臣就是只会逞口舌之能,而一旦运用到战场上,就可能漏洞百出……”孔明正欲发言,鲁肃在一旁却先道:“那么周将军……你对开战之事怎么认为?”周瑜骤闻此言,低语地道:“在这乱世上,不管降伏与否,都不能说可躲过战争!但是,根据现在的状况,我还不能说一定会胜曹军!”孔明、鲁肃皆惊诧地注视着周瑜……只见周瑜啜了一口茶,深沉地道:“昨天孔明先生对众臣所讲的曹军的弱点……我很明白,你的心情,便是兵书上说,“‘算多国胜’,因此,要想战胜曹操,光知道这些是不够的!不过,用‘龙之子’的力量来击退曹军,这还可试一试……”孔明闻言,略一思索,便故作玄虚地道:“我有一计,不劳牵羊担酒,便纳土献印,亦不须周将军亲自渡江,只须造一名使者,用一叶扁舟送两人于曹操,他若是得此二人,那百万曹军,皆会卸甲卷旗而退。这种不降不战之计,岂不更妙吗?”鲁肃闻言,惊诧万分地急急道:“啊!还有不降不战可退百万曹军之计?这不可能吧?”再瑜亦急间道:“孔明先生,请问用何二人,可退曹军?”孔明低沉地道:“我居隆中时,曾闻曹操于漳河建造一台,名叫铜雀,极其壮丽,而这铜雀台却是曹操广选天下美女所藏之处,曹操本是好色之徒,他久闻江东乔公有二女,长女名大乔,次女小乔,皆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而曹操曾发誓道:‘我平生只有二愿,一愿扫平四海,成就帝业;二愿得江东二乔,置于铜雀台,以乐晚年,虽死无恨了!’因此,可证明曹操对东吴二乔已垂涎三尺,周将军若将此二乔献给曹操,那不就可不降不战即退曹兵吗?”周瑜闻言,面色大变,双目圆睁,怒视着孔明,嘴角的肌肉由于太激动而不住的抽搐着。鲁肃闻言,不禁火冒三丈,大怒道:“孔明,你……知道吗?大乔就是我已逝的前主公权孙策的妻子吗?另一个叫小乔的女子就是……”未道他道完,孔明便接道:“当然……我知道那个叫小乔的女子,就是周将军的妻子!”周瑜惊疑地注视着孔明,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周瑜尽力压抑住心里的怒气,向孔明沉沉地问道:“孔明先生,你说把我的妻子……送与曹操?……”孔明静静地应道:“是的!因为,‘英雄难过美人关!’,那曹操也毫不例外!他还在‘铜雀台’建成之时命其子曹植赋诗一首,表示非常欢迎乔家两个美女的到来。所以,只要你们交出‘二乔’,曹操他就会高兴地退兵的!如果只要有两个女子献给他而免于杀伐,且仲谋公的地位也可保住!这样高妙的计策是再好不过了,怎么样?周将军!”周瑜闻言,沉思着,沉默不语……鲁肃却怒不可遏地道:“孔明先生,这个办法不可行……因为,大乔是我所尊敬的的孙夫人,把大乔送给曹操,这是对伯符公的无礼,主公也不会答应的。而且,周将军的妻子小乔与周将军也情深意厚,相敬如宾……若把她当作东西一样去作买卖,这也绝不允许!”话音未落,孔明却沉声道:“所以说,这是个好机会!”鲁肃惊疑地脱口惊呼道:“你……你说什么?”孔明平静如水地淡淡地道:“就因为东吴有如此之人献给曹操,才令他确认仲谋是诚心的,从而就不会侵略吴了!”鲁肃、周瑜皆惊诧不已……周瑜低首沉思瞬间,遂冷笑道:“孔明先生,把‘二乔’交给曹操对我来说是很难办到的!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先生的计策也不无道理,不过,孔明先生你是主战派,你的心计我明白,你想用曹操欲得‘二乔’之说来激怒我,让我决定对曹操开战,我想这才是你的本意吧!”鲁肃给周瑜这么一说,顿时恍然大悟,暗道:“孔明心里定是如此想的,他故意想激怒周将军,从而达到其想让周将军对曹开战的目的。孔明果然足智多谋,我竟被他蒙住了……”突然,周瑜深沉地道:“老子曰:将不可愤战……孔明先生他想打算试试是否有将军之才,故而才出言相激……”孔明闻言,暗赞道:“周瑜果然不同凡响,竟能猜出我心中所想……”未待他道完,周瑜便坚决地道:“不,那是事实!如果我有一丝犹豫是否交出‘二乔’,他就会认为我是个胆小的武将,是胜不了曹操的!不过,这是个危险的‘赌注!’如果我不交出‘二乔’,那吴就要遭到曹操的攻击了。但是,若以‘二乔’献之降服,也许曹操即会对吴……下令取下玄德公的首级!”鲁肃、孔明闻言,沉默不语……但这也是事实,若有一念之差,那后果就堪设想。孔明沉思瞬间,遂沉沉地道:“打败曹操,光靠我家主公一人之力是不行的,非得有贵国的协助才行!如果‘吴’降于‘曹’,那也许是天意,那我和玄德公就一起战死!”鲁肃闻言,脱口惊呼道:“什么?孔明你………”周瑜沉吟瞬间,冷沉地道:“战死……?但是,我想在‘长□坡’时,刘军的牺牲……只怕是‘龙’的力量也无法独挡一面吧!何况,孔明先生乃是一介凡人之身呢?”鲁肃轻轻摇头,暗道:“周将军还是在怀疑‘龙之子’的力量,他太低估‘龙之子’了!”突然,孔明坚定地道:“周将军,你不要太小觑‘龙’的力量了!当日,在‘长□坡’之战中,如果天扬他真的用‘龙’的力量的话,那我们应该能战胜曹操的!但是,天扬他没有使出……作为人,应凭借人类所拥有的智慧和武力,杀进那战斗之中……人类的世界正是因为通过人手建造起来的,才成为盘石般……天扬正是想用人类的智慧和力量来实现这一切,因此,他才没有在那次战斗中使出‘龙’的力量!”鲁肃骤闻此言,惊骇不己……周瑜虽表面上看去极为平静,便其内心亦惊骇万分。周瑜猛然冷冷地对孔明道:“即便如此,但孔明先生,你现在敢说不想在与曹操的战斗中依靠‘龙’的保护吗?”孔明神情庄重的沉沉地道:“关于这个问题,不是我三言两语所能解释清的!因为,‘龙之子’真正的力量常人是无法知晓的,他那超人的智慧和武力……还有比这些更重要的‘天命’……我相信,‘龙之子’讨伐曹操的时刻该来到了!”周瑜、鲁肃面面相觑、惊骇万分。周瑜暗惊道:“果真如孔明所言,现在是‘龙之子’讨伐曹操之时吗?兵法上说作战要具备道、天、地、将、法五个条件……不过,这五个条件即使都具备了,也并不意味着会百战百胜……作战最需要时间来决定,另外不为人智所动!这孔明,不是简单的以谎言迷惑人的,可能他刚才所说‘龙之子’的事是真的!”想至此,周瑜合起身沉沉地道:“孔明先生,那我就等着‘龙之子’讨伐曹操的那天了,马上我还得与众臣考虑一下开战是否对错!”孔明、鲁肃遂起身告辞,二人出了周府,坐上马车。鲁肃面露喜色地道:“孔明先生,我看周将军对曹军开战之事好象有些动心了!他昨天在主公面前反对开战的意见已有所改变了,不然,他刚才怎么会说考虑一下”孔明目视远方,幽幽地道:“但愿周将军会不负众人所望,同意开战!不过,即使他赞同开那也是需要一定时间来决定的……”顿了顿,孔明又道:“我们回去静候佳音吧!”鲁肃颔首赞许,遂命那驾车的士兵加快速度……马车便疾驰向馆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