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保全公司的那霸基地。股东们对李浩不到一年,就能展成这样非常的佩服。 刚开完保全公司的工作会议,李浩又与众人开起了移民公司股东大会。 “先生们!经过我这两天的仔细研究,咱们的移民咨询公司太惹眼了!随着我们业务的不断增加,国民政府和gcd方面肯定会有想法,甚至会通过种种方式,来破坏我们大好的局面。”李浩严肃的说道。 奥古斯丁急了,连忙问道:“那怎么办?我们的生意才刚有了点起色,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吗?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杜勒斯不愧是个情报和政治的老手,对于李浩的担忧他十分赞同,毕竟移民公司的行为,的确是在国民政府的金融血管里抽血。他笑着问道:“李,既然你能想到这个问题,那你肯定有好的解决方法了!”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李浩胸有成竹的说道:“其实办法很简单,就是给移民公司换个名字。同时在今后开展业务的时候,保持低调就可以了!” 迈克将军忍不住的问道:“改什么样的名字?李,你爽快的说出来吧,我都等不及了!” 李浩笑道:“注销移民咨询公司,重新注册一家美联(国际)旅行社就可以了。这样既可以在旅行社里开展香港签证、国际移民、机票代理等业务。又不引人注意。” “好主意!我现在就电给霍华德,让他赶紧注册旅行社,同时把那些广告牌都摘掉。”奥古斯丁惊喜的叫道。 考虑到今后内地往返香港的航班,将要被航空公司垄断。但现在的航空公司并没有那个运力,独吞这么大的蛋糕。迈克将军和乔纳森决定,追加航空公司的投资,赶快购买飞机。 但二人实在是拿不出太多的钱来继续投资,奥古斯丁四人cha了进来,投资了一百二十万美元,在航空公司里获得了8的股份。李浩为了保证自己的控股权,也不得不追加了一百三十万美元的投资。 考虑到出入境管理的巨大利润,李浩后悔起了刚才撤回所有队员的命令。他决定散会之后就让贺鸣,留一部分队员在琉球警察局,负责琉球群岛的出入境管理权。 大家都是大忙人,开完股东会议之后,纷纷的与李浩道别,乘飞机回去工作了。 正准备去阿拉伯中队看看的李浩,就被欢乐谷娱乐公司的经理阿根给缠上了。 “李先生,我们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以前每天的流水在十三万美元左右,到了昨天已经下滑到了六万多了!”阿根愁眉苦脸的说道。 李浩皱起了眉头,疑惑的问道:“阿根,不应该啊!你们做的可是独家生意啊,没有竞争的情况下都做成了这样。那今后有了竞争,你们还开的下去吗?是不是那些有偿陪侍人员,服务态度不好,把客人们都给气跑了?” 阿根一个劲的摇头道:“服务态度很好,经过我们不断的培训。比刚上岛的时候还要好!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生意不但没上去还不断的下滑。” “嗯!我想应该是审美疲劳了!想想也是,大兵们总是面对那些日本女人,已经没有了以前那么大的兴趣了。”李浩想了想说道。 “李先生,那这个疲劳怎么才能给他们治好呢?”阿根焦急的问道。 李浩轻轻的敲了下阿根的头,笑着说道:“算算时间杜老板也该到欧洲了,你给你师傅封电报。请他招募一批欧洲的陪侍人员过来,给大兵们换换口味。这段时间你先坚持着,给你手下的那些有偿陪侍,进一步的培训培训,争取搞出点花样来!” 西柏林机场边的一栋三层小楼,现在是大中华建设集团的欧洲总部。 “小吴,汤姆先生采购的工程机械和钢材什么时候到港啊?”荣一心看着手头上的文件,头也不抬的问道。 秘书小吴放下了手中的图纸,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翻开了一个文件夹回答道:“英国的工程机械昨天就到了朴茨茅斯港和加的夫港;法国的建材今天下午就能到达加莱和维桑港;比利时和荷兰的物资还需要两天才能到达。” 荣一心点了点头说道:“你电给汤姆经理,请他加快采购的度。我们的人今天就上岸,现在欧洲什么东西都贵,这么多人我们是等不起啊!” 他正为工程机械和建筑材料头疼的时候,一份法国分公司来的电报让荣一心惊呆了。 三万人!整整三万人没了!从上海上船的时候是十一万五多千人,而到达欧洲的却剩下了八万五千多人。一时间荣一心没了主意。失神的跌坐到了沙里,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荣先生,荣先生!您怎么了?”现不对劲的小吴,扔下手里的文件夹,跑了过来焦急的喊道。 荣一心这才反应过来,语无伦次的吩咐道:“快给杜老板电,给李经理电,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命关天啊!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国内的父老乡亲们交代啊!” 小吴这才捡起了地上的电报,当他看到了电报的内容后,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到电报公司给二人电报。 结束了“强化治安”行动,基地的训练场内如火如荼的开展着体能训练。 犹太小伙子和中国老兵,在一群德官的呵斥下,扛着大圆木在奔跑。布斯曼中校铁青着脸,站在吉普车看着自己的手下们。 新定制的蔚蓝色维和军服还没到位,维和队员们不得不身穿德式沙漠迷彩服,戴着德式钢壳,持着德式的武器。不明所以的人,还真会认为那霸湾这里,有一群德军的漏网之鱼存在。 海边滩头的上空,圣骑士中队的直升机密密麻麻的盘旋着。清华大学的学子们,已经成为了维和部队的空中骄子。 慰问完“阿拉伯兄弟”的李浩,仰着脑袋羡慕的看那些天之骄子。羡慕归羡慕,李浩可是从未想过,自己去学习驾驶这些不成熟的玩意。甚至都警告自己,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乘r-4直升机。 圣骑士中队中队长威廉问道:“老板,您的队员我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您那时答应我的报酬什么时候兑现啊?” “啊!威廉,你的薪水我可是按月足额放了,还有什么报酬啊?”李浩疑惑的问道。 “天啦!您该不会是忘了吧?我们刚到龙华机场的时候,您可是跟我说过,每训练出一个飞行员,就给我额外奖励三千美元的啊!现在我已经给您培训了四十二名飞行员,您应该付给我一万两千美元。”威廉惊叫道。 李浩这才想起,自己好像给他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其他的教官都以为是笑话,教了十来天之后相继离开上海回了美国。只有威廉这个可爱的家伙留了下来,并坚持到了现在。 “没问题威廉,我答应你的肯定会兑现,这个月薪水我就给你补上。”李浩笑着说道。 威廉兴奋的跳了起来,大叫道:“老板,您真是太慷慨了!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再为您培训四十个飞行员。” “哦!威廉,你太贪心了!我养不起更多的直升机和飞行员。西科斯基公司生产的直升机太不牢kao了,你算算,这段时间的配件更换,花了我多少钱!”李浩一个劲的埋怨道。 “老板,事实上我早就想向您提这个问题了,我们向西科斯基公司买零部件比买飞机还要贵,不如我们再买二十架飞机,把它们拆下来当零部件使用。这样会给我们省一大笔钱的。”威廉兴奋的建议道。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李浩暗自决定,再买六架直升机,拆下之后作为零配件使用。 李浩笑道打趣道:“威廉,你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你要知道,你是我们保全公司薪水最高的人。不但有中队长的固定工资,还有飞行员补贴,另外还有培训奖励。今天晚上你应该请客,请我好好的吃一顿。” 荣一心的电报终于到了李浩的手上,李浩这才想起把三万人送到了印尼,并没有和荣一心打招呼。 李浩立即给杜月笙电。让他编个理由让荣一心放心,至于怎么编那就是杜老板的事了。 汤姆捧着大把的美元,忙于采购工程机械和建筑材料,一直没时间给李浩汇报购买护航航母的事。而是在百忙中给李浩来了一份电报,请他给那艘直升机航母取个名字。 考虑到改装的直升机航母,执行的是维和任务。李浩感觉船的名字应该与维和有关,但又不想用“和平号”或者“维和号”这么老土的名字,最后竟然大笔一挥,来了个“和谐号”! 算算时间,离去联合国报道还有十二天。他立即给负责摄制组的朱明电,让他催鲍勃导演加快拍摄度,争取六天内完成所有的拍摄。然后跟自己一起去美国,在那里进行胶片冲洗、剪辑以及后期制作。 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他还想带领摄制组,去拍下自己的“和谐号”直升机航母。 傅斯年与胡适亦师亦友,同气连枝。自从在胡适的邀请下,加入到琉球群岛“影子内阁”后,便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琉球这块试验田的谋划中。 对国民党政府观感很差的傅斯年,对gcd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1945年7月,他曾经去了趟延安。 赞他“五四”所为,却没有想到深深的刺痛了他那颗内疚的心。傅意味深长的回答道:“我们是陈胜吴广,你们才是刘邦项羽”。 更有趣的是傅斯年求字,提了个“今日闻陈胜、吴广之说,未免过谦,故述唐人诗以广之”,给他题了一幅唐人章碣的《焚书坑》,其中名句即“刘项原来不读书”。同去的黄炎培对中g是大为折服,兴奋地写了一本《延安归来》。傅斯年对的观感非常不好,无疑也传导到了胡适。 身为北大的代校长,他已经被校内的党派纷争,搞的精疲力竭。他心目中的“党派必须退出学校”,成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理想。现在的琉球成了他内心深处的净土,毕竟那里到还没有任何的党派。 知子莫若父,老师也同样的了解自己的学生。他给曹老爷子送去的学子,都是无党派倾向的有为青年。 这个世界很奇怪,几十年前的“五四”gan将四分五裂。有的成了国民政府高官,有的在延安身居显位。还有“火烧赵家楼”的得力gan将梅思平,上个月在杭州被处决。 风云一时的“五四”学生游行总指挥傅斯年,却在默默的为“卖国贼”的大业而忙碌。 北平城里还有一位“火烧赵家楼”的gan将,今天也秘密的来到了梅公馆,加入了“影子内阁”的行列,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北平市长何思源。 “五四”无疑是块金字招牌,国民党扛着他,gcd更是扛着他。如果你否认“五四”的正确性或者正义性。对不起,那你不但是gcd口里的反动派,也是国民党口里的反动派! 如果现在有注册权之争的话,那国民党肯定要与gcd打一起“五四”所有权的官司。大家都出了力,甚至连那个刚被处决了的梅思平也出了力,凭什么让梅园新村里的周公独领风骚呢! 没有当成“刘邦项羽”的“陈胜吴广”们关起门来,研究起曹老爷子来的电报。 “看来这下彻底的把小狐狸给得罪了,他撤回了所有的保全队员和琉球警察,润田老前辈连他们公司的门都进不去了。”梅校长黯然的说道。 胡适是个做大事的人,他不屑一顾的说道:“想成大事,必不拘小节。想周公那么温文儒雅的人,在顾s章家人的处理上,一样施霹雳手段!这样也好,我们更方便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唉!现在连小月都不认自己的家人了,也许我们的确做的有点过啊!”傅斯年摇头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