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吴师江鼻青脸肿的回来了,脑袋上还顶着几个血红大包,走起路来颤巍巍的,一脸的郁闷表情,阿明看了笑道:“就知道你这个花痴要倒霉,根据我的定理,凡是花痴男人中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所以我很同情你。”刀疤颇为担心的道:“不会是辛朝晖干的吧?”吴师江抓起一瓶矿泉水猛灌几口,又把没喝完的浇在脑袋上清洗了一下,阿明见他不说话,看着吴师江的伤口开始分析起来,“依我看不像是辛哥的手法,你看他伤的其实不重,要是辛哥出手,最少也得掉几颗门牙了。”刀疤听了点头,分析的还是很有道理的,辛朝晖的手法就是手下留情,也要比这残忍许多。吴师江不满的道:“辛哥辛哥的叫的还很亲热,只是他的拳头见了你未必亲热,不过被你小子猜中了,我是挨了两个保安的拳头才是这样的。”刀疤诧异,“吴师江看你也算是虎背熊腰的,居然被两个保安就放倒了,我们可是号称混社会的,你也太弱了吧!”心下暗道,自从来了以后还没见吴师江的手段,居然这般狼狈,心里顿时对绑架荷风的成功概率降低了不少,有这样龌龊的手下老子真不好安排任务啊!“吴师江,我还以为你和情敌交手了,没想到被保安打了,而且只是两个保安,严重鄙视你啊!”阿明叹了口气道。“拜托,谁说我是混社会的,我只是和黑社会有来往而已,想当年我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吴师江捂着脸说。刀疤不耐烦的挥手道:“不要提从前好不好,一提起来就勾起人好多伤心的往事,想当年老子还是威震一方的黑社会老大,现在不也混的狗屁不是,住在一个破旧的小旅馆,吃着刀削面,为了美好的前程而奋斗!”“刀哥,看来你我是同病相怜啊!”吴师江同情的拍着刀疤的肩膀道:“为了我们美好的前程,我决定一定要把压迫我们很久的辛朝晖推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恨不得食,其肉侵其皮。”“对,为了我们共同的理想……而奋斗……”刀疤勉励着他。只有阿明在那里偷笑,“连两个保安都放不到的人怎么去对付辛朝晖……”“对了,刀哥,我觉得那两个人不像是保安,身手不错,出招毒辣,严重怀疑是斧头帮的人。”吴师江想了想说,急忙找了个镜子来查看脸上的伤情。“斧头帮的人?你怎么惹了他们?”刀疤疑惑的道。心道,要是斧头帮的人都调了过来就麻烦了。“也没有故意惹他们的,只是过来查我的身份证,还问我要暂住证,我多说了几句,就被这帮人削了……”吴师江心疼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左右摸着伤口唏嘘不已。阿明扔给他几个创可贴,刀疤则不在理会他,拿着那些资料开始分析起来:“从荷风下榻的酒店到比赛现场,要经过海滩和一片礁石之间,我们第一个方案可以选择在这里下手,前提是如果她步行去比赛场馆的可能,第二个方案我们可以在酒店走廊绑架她。”阿明听了一肚子的疑问,“刀哥,沙滩边经过,荷风一定会带保镖的。据我所知,这次赛事可是聘请了一个保镖公司在保护那些模特们的安全,还不说她们自己带的保票,刚才吴师江还说有斧头帮的人,可以上形成了三道封锁线,我们的机会并不是很多,至于你说去酒店走廊下手,简直是奇迹,就是警匪片中也不会有这么弱智的想法了。”刀疤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脸色黯淡的笑道:“不愧是香港来的杀手,我倒是很想听听你有什么高招。”“依我看,这么漂亮的美女我们绑架了害处反而很明显,辛哥一定会像条疯狗一样追着我们,不如在酒店外埋伏狙击,等待辛哥的上钩?”刀疤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呢!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搞你的狙击那一套。”“刀哥,狙击术是很高明的一种学问,请你不要亵渎它。”阿明义正言辞的说,刀疤的嘲讽比骂他老娘都难受。刀疤一把拉过他的衣领,血红的小眼睛盯着他道:“听着,放弃你的狗屁狙击,在这里听我的安排。”“刀哥,每个人都有提出自己意见的权利!”阿明不服气的道。刀疤有心一脚踹飞了他,好在监狱里修心养性了一段时间,脾气没有以前暴躁,阿明躲过了一劫。吴师江见形势紧张,忙过来打圆场,“靠,都是自己兄弟,不要伤了和气好不好?就听刀哥的了!”刀疤才松了手,重又拿起资料开始分析起来——在兵哥安排的一家豪华酒店总统套房里,辛朝晖躺在深色的沙发上,只穿一个大裤头,手里拿着遥控器,兴致昂然的看着他和李萫主持的节目,不时的摇着头道:“唉,这个时候怎么这样说话呢,要是那样说岂不是更好。”李萫在床上翻看这一本时尚杂志,听了他的话笑道:“辛哥,看不出来你很敬业哦!”高歌在卫生间洗澡,只听的哗哗的水声流淌着,高歌不时的还哼唱几句,夏冰穿了件丝绸小睡衣躺在他身边眼巴巴的望着他,“老师,我听说她们不让你睡床,把你赶在了沙发上?”“那是老师有气概,不和她们计较而已。”辛朝晖不以为然的说,对眼前这个小家伙爱理不理的。夏冰动了动小身体,小手拉着他的胳膊,小脑袋靠在他肩上,心里欢喜的偷笑,“老师,她们不要你了,我要你就是了,今晚我们一起睡沙发吧!”“去,去,小屁孩儿,老师一个人都嫌地方小呢!”辛朝晖道。“老师,我不是小屁孩了啊!人家已经是社会上的人了。”夏冰得意的道。李萫在那里偷笑,想听听辛朝晖对小女孩的追求有多大的耐受力……精彩在依旧不断的更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