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困灵钉顶天了,也就欺负一下筑基期修士。 组成五行禁法阵的五行禁灵钉就成了元婴真君的噩梦,阵法隔绝了灵气聚拢,还能大肆抽取灵气消耗入阵之人的法力。 蔫坏蔫坏的水萱生怕太叔飞宇还有什么不知名的手段,特意准备了一件上品灵宝在阵内做出随时要自爆的样子,吓得那张英俊的面庞扭曲的不成人形。 这种绝杀阵势之下,搁谁都得疯。 禁法阵防御极强,没有极品破阵灵宝别想有丝毫撼动的可能,就算他在里面自爆也只能破阵,却伤不了组成阵法的五行禁灵钉。 谁活的好好的,没事玩自爆?那是低阶修士百般无奈下才使出的法子,得抱着“死也要溅你一身血”的伟大想法做的事。 把自己保养的极好的太叔飞宇不敢有丝毫这方面的想法。 辗转腾挪了片刻之后,这位真君似乎想明白了原委:好像这小狐狸不敢杀自己? 道理太简单了:十丈方圆的空间里,一件极品灵宝自爆的话,他怎么都无法逃脱伤害,为什么迟迟没有自爆? 猛然停下脚步之后,幻化成凤凰虚影的金步摇也显出了原型。 “小狐狸,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本座都可以答应你。”虽然是在求饶,太叔飞宇还是勉力维持着元婴真君的威严。 维持一套灵宝的运转极为消耗法力,也得牵扯全部心神,在禁法阵旁边现身的水萱可没空跟他扯淡。 窦亦寒接过了“打劫”的重任,驭舟上前。 “听说你丫要去拜访一下我家大帅?你们天道盟的人就这样不知礼数吗?拜见权倾一方的大帅,难道就两个肩膀扛着个脑袋去?拿点见面礼出来,本将军就勉为其难的替你通报一下。” 真是什么人玩什么鸟,从这只小狐狸和女将的身上,太叔飞宇基本上可以想象出她们背后的“大帅”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了。 太过分了!这群无知小辈真不拿元婴真君当盘菜呀! 和一个金丹期的灵宠打交道就已经自降身份了,再和这个貌似只有筑基期的女将纠缠下去,他怕被同门耻笑一辈子。 “你以为不说话老娘就拿你没办法了?看看那是什么?我要是过去跟那群人收费,让他们交几块灵石就能近距离参观一下元婴真君的真容,你猜能不能收到灵石?” 你以为自己是耍猴人吗?咦!好像那里有些不对,呸!老子不是猴子! 可现实的威胁却是赤裸裸的羞辱,要是真像这娘们说的那样,收灵石让一群小辈围观,他太叔飞宇就别想着再出门见人了。 和水萱不同,窦亦寒对各宗元婴期、金丹期修士的资料记的很清晰,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也能很精准的把握到他的软肋。 七宗的高人们,最在乎的就两个字:脸面。 “好!见面礼也是应有之义。那么,五行禁法阵是不是也该撤了?否则,你也没办法拿到东西。” “能不能拿到那是我的事,您老不用这么操心。去了阵法也可以,问题是,谁能保证你跑出来之后不会对我们再下杀手?”窦亦寒拍了拍高耸的胸部盔甲部位发出“邦邦”两声,做出一幅怕怕的样子:“您老可是元婴真君唉!要是痛下下手,我们这些小兵可担当不起。” 太叔飞宇情知这娘们是在狮子大张口,想要讨得更多的好处,无奈的装傻道:“依将军之见,该如何处置才妥帖一些……” 斗嘴皮子谁怕谁?窦亦寒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这番争斗已经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被天象吸引来的修士也越来越多,耗的时间越长从他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越多,不怕被反咬一口。 太叔飞宇被困五行禁法阵后,他留在外面的扇子终于被火炮的持续轰击击落海面,从山面中钻出的各种异象也挨个回归。 苟冰香行事谨慎,急忙带着人用阵法将之围困。 毕竟低阶修士对元婴真君的手段没什么了解,生怕这家伙还能指挥宝扇做出攻击,用阵法困起来就不怕有人因此送命了。 太叔飞宇看到宝扇落入敌手,顿时颓废了不少,也懒得和两个小娘们争辩什么,挥手扔出四个储物袋。 “本座身家在此,尽管拿去!” 刚还抠抠搜搜恨不得把一颗灵石掰成两瓣计较的家伙突然大方起来,窦亦寒本能的狐疑起来,喊道:“掌令使,这家伙不老实,干他!” 金步摇金光一闪,化作一道金虹直击太叔飞宇面门,暴起的金光将五行禁法阵内耀成一个金色的大球,让所有人都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雨打芭蕉一般的击打声音猛然传了出来。 五行禁法阵开始连续变幻华光,华光中飞出四个储物袋和两件灵宝,被窦亦寒战舟上的将士们收入网中。 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后,五行禁法阵开始缓缓缩小,不断压榨着太叔飞宇的生存空间,一幅不杀此人誓不罢休的模样。 “慢!”远处传来一个和蔼的声音。 远处,一青一白两道遁光如流星赶月一般疾驰而来。 近到百丈距离青光一闪,才露出一个头戴道冠,身披星斗道袍的老道。 窦亦寒一挥手,银狼旗所属战舟随即排成一排挡在老道身前,炮口也对向了刚刚现身的老道。 “五行军狼部所属银狼旗主将窦亦寒在此守护郝帅修炼,无关人员还请离场!否则,视为搅乱!”板着脸不认来人的窦亦寒,颇有几分蛮霸之气。 不过,她对白色遁光中闪出的另一位元婴真君权作视而不见。 这位体态妖娆的女修乃是映月峰的元婴修士,也是接到五行峰命令赶来的第一个五行宗元婴修士。 “牛执事,事情已经很明朗了,你们天道盟的太叔执事擅闯桃花岛,搅扰到正在修炼秘术的狼部大帅才引出祸端。要是没有这些将士的拼死护卫,谁知道太叔执事会做出什么事呢?”此女并未计较蛮横无理的窦亦寒,转而和牛姓老道分辨起来。 老道一抖拂尘,看了眼还在不断缩小的五行禁法阵,不阴不阳的说道:“此言差矣!反正是你们人多欺负人少,只要将太叔执事灭口,事情原本是什么模样就不重要了,对吗?乌雅儿,我牛有德不吃这套!” “嘻嘻!”乌雅儿笑的花枝乱颤。 “我可不上你的当!死牛鼻子,你这激将法的道行还浅了点。” “用你的牛屁股想一想,你们家的金丹期晚辈敢带着一千多号炼气期弟子去杀元婴真君吗?” “就这么点人手,恐怕你老道一拂尘下去得死半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