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过半夜三更被猫发情的叫声吵醒的经历吧,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小孩的哭泣声,但又有着些许不同,就是听起来心里会发怵。 说是小孩的惨叫声更合适。 此刻这声音比那种叫声更加的凄惨,让我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正想着要不要在进去看看,迎面突然走来一人,那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青年回来了。 微楞之际,他冲我问了声好,然后淡定的开门走进了屋子。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的怪异,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不同,苦笑的摇摇头,看来我最近真是有些神经兮兮了。 放弃了继续勘察的打算,转身向楼梯走去。 但刚走了没几步,我霍的一下停下身,转头孤疑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事情不对劲! 上一次的匆匆一瞥我还记忆尤新,这男青年是一个非常衣着得体人,屋子里收拾的也是一丝不苟。 但他却养了一只猫,按道理说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男人就像一个极度古板且注意细节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家里有一只掉毛且会散发出异味的动物! 而且刚才那只猫的叫声也着实不寻常,那种凄惨就像是一个人绝望时的惨嚎,最主要的是,始那男青年一出现,那凄惨的叫声瞬间就停止了。 这几种不正常的现象给了我一个必须要进去探探的理由。 转身回到自己办公室,不顾那对恩爱鬼惊讶的眼神,身子缓缓的从另一侧的墙壁钻了进去。 入目的场景是那男青年正蹲在门前逗那只猫玩。 男青年笑的很开心,但是那猫却完全是另一幅样子。 它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眼中充满了畏惧,根本不像是一副猫的样子,更像是一个饱受委屈的小孩,恐惧的面对着一个变态的成年人。 为了证实我看到的一切,我向那男青年走去。 但另我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近身,那男青年忽然一脸愤怒的看向我,低声说道:“你怎么进来的!” 男青年的这一眼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变成了正常人,下意识的一看自己的身体,我更加确定了这男青年有问题。 他竟然能看见身为鬼魂状态的我! 稍楞片刻,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将身体转变为正常人的情况。 如此一来,那委曲求全的猫立刻看见了我,再一次开始惨嚎起来,飞快的向我奔来。 不过它并不是为了‘看家’扑向我,而是躲在我的小腿后面,不断的蹭着我的裤脚,同时不断的嘶嚎着,好像看见了救命恩人,不断的诉苦一样。 我隐隐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但一时之间我还不能确认。 男青年见我不为所动,面色有些不善,但当那只猫冲向我之后,他的面色才彻底变了,一脸愤怒的盯着我裤脚旁的黄斑大猫,愤怒的说道:“该死的畜生,看来我真是对你太仁慈了!” 说罢,这男人快速的向我身后的黄斑大猫冲来,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似乎是有恃无恐。 脚下的猫见男青年冲来,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怪叫一声就向沙发下面钻去。 看来这男青年和这猫果然有问题。 身子微躬,右脚轻抬我便准备抬脚蹬这年轻人,令我惊奇的是,这男青年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好像我是透明的一般。 待他冲到我面前,我即将抬脚那一刻,那青年忽然身子一软,就栽了下来,同时一道白影从他身体里钻了出来,瞬间从我身边掠过。 情况虽然突然,但瞬间我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整体来说和我预料的差不多,这只是其中一个步骤而已。 丝毫不顾那栽倒在地的男青年,迅速转身向那道白影追去。 看来这鬼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说她怎么那么有自信,根本不顾我的存在,但他实在是太小瞧我了。 从背影看,这是只女鬼,此刻她已经暴力的将沙发掀开了,追逐着那只不断逃跑的黄斑大猫。 默不作声的上前,对着女鬼的腰部就是一记重踹,女鬼直接就飞了出去。 这脚一出,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女鬼躺在地上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看到满脸笑意的我,才明白刚才那一下是我干的。 那猫躲在柜子的下面,一脸吃惊的看着我,紧接着便嘶嚎了两下,那意思好像是在给我加油打气。 女鬼怨恨的看着我,阴冷的说道:“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想不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我我没说话,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冲她勾了勾手。 女鬼阴笑一声,快速的向我冲来,不得不说的是,这些鬼的手段就那一招,就是双手伸长,张牙舞爪的冲上来。 真是佩服它们,变成鬼了也不说跟跟社会的潮流,怎么说我还特意冲何超学过一脚,也有过去学习武术的念头。 只能说,这些鬼太不思上进了。 接下来的情况就没什么说头了,这女鬼完全是一副被动挨打的局面。 最后玩的实在是累了,找准空挡,火速的抽出腰后的赤驹,对着女鬼的右臂就挥了下去。 随后赤驹连舞,生生的砍断了女鬼的四肢。 直到这时,女鬼才明白了眼前的情况,一脸惶恐的看着我,似乎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 将身体变回正常的形态,那猫又嘶嚎了几声,我冲它招了招手。 那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鬼,犹豫了半天,才谨慎的跑了过来。 随后非常人性的跪在我面前,做起了磕头的姿势。 我看向那只女鬼,寒声道:“你真是好狠的手段啊,竟然生生的把他的灵魂关在了猫的身上。” 听闻此话,那女鬼脸上的惶恐更甚了,完全明白了我的实力,不断的开口求饶。 完全不理会女鬼的话,赤驹刀背轻拍黄斑大猫的脑袋,黄斑大猫应声而倒。 右手将矛头对准男人的脑袋,赤驹一拍猫屁股,一股若隐若现的蓝光便飘了出来,瞬间没入那男青年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