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雅: 今天的事是我不想看见的,孰对孰错谁也说不清,或许咱们两个都有原因,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向你道歉,对不起。 或许这三个字挽回不了我的过错,但这次是我欠你的,如果有机会,我自然会还给你。 煤田镇里,阎王手的威压下,我不得已参加了破除诅咒的仪式,同时了解到它们准备报复了。 这次来h市就是第一步,和你们活尸一样,阎王手并不是很信任我,所以具体的行动计划我都不知道。 我只能说表面上来了三个人,除了我还有刘亚新和提司小雪,到了h市我们就分散了,他们说有情况会来找我。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所有东西,希望你保重。 …… 我不想去猜思雅醒来时的样子,但我知道肯定不会很好。 我透漏了不是秘密的秘密给她,凭他们活尸的能力,肯定早就知道我们三个的到来,只是我还是不能对她将出实话。 我在区的大道上漫步目的地闲逛着,身上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随便找了一家大排档,我开始借酒消愁。 …… 与此同时的另一个位置,区的宾馆里。 思雅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楞了几秒,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出奇的是她很平静,平静的不符合常理。 思雅缓缓走下床,来到卫生间,打开喷头,冲起冷水澡,只有那不断滑落的水滴知道,她哭了。 她看着手中的纸条默默无语,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但令她如此的不是下面的话,而是我写给她的前两句。 良久之后,思雅才长长的叹息一声,将纸条放在挎包的夹层之中,慢慢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这一次喝了多少酒我也不记得了,用仅存的意识躺到宾馆的床上后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清晨,我脑袋里就像浆糊一样,但我依旧极不情愿的坐起身,原因是我房间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阵阵的腐臭味一个劲儿的往我鼻子里钻。 我知道是活尸上门,但我实在没想到竟然会是思雅,只能望着她绝色的容颜,呆呆的张个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思雅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这样一来我更是心里没底。 我们两个就这么对着发呆,我几次尝试说话,都在她冷漠的眼神下憋了回去。 就在我再也忍受不了这份压抑的时候,思雅开口了,可她的语气如她的面容一般,依旧是冷漠的要命。 “穿上衣服,跟我走” 出奇的,这命令一般的口吻非但没让我生出反感之心,反而让我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我赶忙冲进卫生间,长长的呼了口气,同时心里暗道这生死门的实力果然够大,无论我在哪都逃脱不了他们的掌控。 收拾完毕,我不得不再去面对外面那个此刻我最不想面对的人。 思雅依旧很平静,见我出来了,她也不说话,起身就开始往外走,我就像行尸走肉一般跟在她屁股后面。 看着她曼妙的身姿,我心里那股罪恶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立马叫住她,告诉她我会负责。 但我忍住了,因为我心里只有一个兔子。 到了宾馆的门口,思雅走到一台越野车前,打开车门直接钻了进去,这时候我哪敢问去哪里,打开后面的车门顺势也坐了进去。 思雅坐在主驾驶的位置,就在我前面,倒车时她从后视镜里看过来,吓得我小心脏一顿狂蹦。 我默不作声的移到旁边的座位上,后视镜里没有了她的眼睛,我顿感压力消失。 然而就在车子开出去的一瞬间,我看见宾馆的门口站了以为白衣飘飘的女子,容颜倾城的女子。 只是这女子面色虽美,但上面确铺了一层冰霜,看向我的眼神更是凶狠毒辣。 我心里暗道:完了!这次彻底被小雪误会了! 这一路我当真是坐如针毡,既不敢面对面前的女人,又担心小雪的误会。 但等车停下来,我才觉得我刚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还是应该担心怎么将消息传递出去。 这硕大的足球场里站满了活尸,密密麻麻的黑色脑袋看起来就像是蚂蚁一样,少说也有七八百人,那滔天的腐臭味更是险些将我熏晕过去。 “今晚去解决那一人一鬼,希望你不要让我们失望,不然下一个目标便是你”思雅淡淡的说道。 虽然她没有看着我,但我知道这句话就是对我说的,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里却翻起滔天巨浪,惊叹于他们的实力是其一,其二是我可不认为我能打过这么多活尸。 中午的时候,这些活尸陆续的走掉了,我知道这只是一时而已,等到晚上行动的时候,肯定会再看见他们的身影。 我和思雅一直坐在足球场的看台上,从始至终她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中途我试着拿出手机打发无聊的时间,但我刚刚掏出来,就受到了她刀子一般的目光,不得已我只好又收了回去。 中午的时候有人送来了盒饭,由此我也看出她的目的了,看来是想将我留在这里,顺便看看我的态度,如果我之前说的是真的,自然可以安心的等,如果是假的,时间越往后,我自然也就越焦急。 可惜她算错了,我根本不担心刘亚新和小雪的安危,我才不信他们两个会这么容易就被制住,毕竟我们才是主动出击的那一方。 下午我也看开了,这思雅愿意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反正我也铁了心了,她要是想谈我就谈,她要是一直这样,我就一直装傻。 百无聊赖之下,我借着温暖的阳光睡着了,隐约之间似乎听见了思雅的一声叹息。 直至傍晚,我才从睡梦中醒来,思雅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但此刻我已经有了免疫力,悠哉的掏出香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不久又来人送来了盒饭,吃完后我本想再眯一觉,补补精神,但偏偏这时候思雅说话了。 “你得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