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镇福来客栈,最近被一群神秘的江湖人包了常 每天不论时间,白天还是黑夜,在天字号第一间中,总是传出来噼里啪啦的打麻将声音。 “哈,我又胡了1东长老极为得意的掀开自己面前的麻将,向在座的其余三人叫嚣着“给钱、给钱1 连续三个日夜没有合过眼睛,北长老早就输急了眼你,看着东长老那可恶的嘴脸、心中气急,在对方的连番催促下,怎么也不肯在动那已经干涸的腰包,并且站起身子一排麻将桌, “小东,我不承认,你是在记牌,这属于作弊、耍赖1 东长老以前是六扇门的总顾问,眼睛一眯,就知道葵花盘上的瓜子数。 听到北长老这话,南长老与西长老相互对视一眼,互相传递了心意,当即也要用这个理由,东长老当即不乐意了,指着南长老的鼻子骂道, “你也好意识说我记牌?刚才偷牌、自摸清一色的是谁,相比之下,你的偷吃的嘴脸更加让人唾弃1 南长老,是南少林三十六房出来的,奔雷快手,可以在油锅里捞钱,起锅,手不沾油。 西长老与北长老一听也是啊,立马同仇敌忾,将矛头怼向了南长老。 一时间,南长老,成了众矢之的。 可是南长老也不愿意埃 现在赢钱的又不是我,干嘛都找我麻烦啊? 而且看向身旁刚才还是一伙的西长老,不顾两人的交情以及革命友谊,临阵倒戈,叛变的时候毫不含糊,心中有些着脑, “西长老,你别以为自己就能摘的清白,刚才把绝红中抹成白板,别以为我们没有现1 西长老,大理段氏的六十八代传人,一阳指功参造化,再糙的墙面,一直抹过去,连个毛刺都没有。 “抹牌?”西长老的声调陡然提高了两个八度,紧接着连连摇头,死活不承认。 其它三位长老当即就数,一番忙活数下来,麻将桌上摆着整整齐齐三十多块白板。 西长老马上就急了,将矛头重新指向了北长老, “北长老,你倚老卖老,欠钱不还,上个月输给我的万两,到现在还没还,你怎么解释?” 东长老与南长老一听,是啊,北长老不光欠你西长老的钱,还有欠我们的呢,怎么能只让你一个人要? 当即也叫嚷着,让北长老还钱。 北长老老脸一红,心中有些羞怒,接着摆出了自己二大爷的架子, “你们做小辈的,给老人家敬献点孝心,那不是应当的吗?” “麻将桌上无父子,北长老你装的哪头大瓣蒜?” 一行四人,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吵着吵着急红了眼,就动了全武行。 在场的不止四位长老,还有跟随而来的葵花派其它弟子,只是看着各自的长辈都战成一团,不知为何,心中似乎被点燃了一中嗜血的冲动,扯着嗓子嗷嗷叫,直接就干上了。 此时房顶上,秦明朗小心塞上一个正冒着红色烟雾的玉瓶,放入袖子里,通过揭开的瓦片漏出的小孔,看到下面已经展到生死斗的战场,不仅有些无语。 “这应该算的上是‘历史的惯性’了吧?” 仔细想了想,又感觉不对,最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能出了一声感叹, “这就是赌博的恶果啊1 说完,将房顶的瓦片重新挪回原位,头也不回的遁走了。 不止秦明朗有这样的深可认识,多个人曾与他一样出这种警醒世人的感叹。 刚刚处理完走私案子的小六,回道衙门还没能好好休息一下,有接到了一条新的密保, “福来客栈天字一号客房聚众赌博,因赌资生械斗。” 小六马不停蹄,当即带着手下兄弟就奔赴福来客栈。 到了现场,当他看到杂乱的房间内,横七竖八的躺倒着的十多具尸体,以及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白花花的银子时,心思颇为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最终,也只化为严厉打击赌博违法犯罪活动的决心。 无独有偶。 在同福客栈内窝了三天没敢出门的老白,看到被掌柜的领到面前的一个小姑娘,听闻这个消息,当场喜极而泣, “双啊,以后葵花派可就剩咱两相依为命了1 “师兄1温柔贤惠、体贴入微的无双,动情的望着数年未见的白师兄,声音有些颤抖,就要向怀中扑去。 佟掌柜就站在一旁,老白可不敢胡作非为,急忙拦下无双,以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 “双啊,这就是赌博的恶果,咱两就节哀吧。” 一时间,江湖动荡不休,而“明尊”的名头,随之响彻整个黑白两道。 黑道三大家族当即退走,一直辅助官府、提供各种消息的丐帮也随后散了去,看不成热闹的江湖散人们,也敏锐的感觉到笼罩在七侠镇的一层阴影,也不敢多生事端。 一葵花派、黑道三大家族为的江湖恶势力,死的死、逃的逃,七侠镇危机解除,官府四大神捕退走,转道衡阳,去见正在衡阳办一个急案的郭巨侠。 四大神捕在七侠镇期间,产生了大量花费,随后邢捕头带着娄知县的殷切希望,去了京城,据说去领补贴去了,留下已经成熟许多的小六一人,维护治安。 而紧接着,五岳剑派华山掌门,却来到了七侠镇,与同为五岳剑派的其它数派来人商议,相约举办华山论剑、以及五岳合盟之事,武当、少林也参与了进来。 特俗的是,东厂番子以及锦衣卫并没有就此退走,秦明朗在安排手下人时刻盯着这些人的动向后,便再次投身于自己的赚钱当掌柜的大业,什么都不管了。 “明尊”辣手无情,在处理了几个领头挑事的家伙之后,江湖似乎又像以往一般,恢复了平静。 七侠镇的人们,似乎也回归到了那种波澜不惊、平凡却幸福的日常当中,继续着自己甜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