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弯曲的道路上前行着,虽然道路并不是很崎岖,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平坦。 敖寒懿与南宫影心两人现在正在马车车厢之中打斗。那马车并不宽敞,没有太大的可运动空间,所以一直束缚着两人的动作幅度。 护送他们的便衣侍卫一直在马车附近,虽然听着马车中传来如打斗般的声响。但那些人却双耳不闻一般,只是瞥了一眼马车,继续保持着无事的状态,径直护送他们往前。 眼看着南宫影心要被敖寒懿控制住,那女子铁定不愿如此轻易的被对方压制,所以直接采取反抗措施。 被敖寒懿抱着着往前倒,南宫影心就本能的与站起来反抗,可是之前盖在身上的毯子早已从身上滑落,而且现在的毯子刚好落到脚附近,南宫影心刚站起来不料脚下被那毯子缠住,然后整个人直接失去控制往敖寒懿身上扑去撄。 南宫影心直接将敖寒懿扑倒在地,头狠狠地撞到了那男子结实的胸膛上。 敖寒懿身为江湖中人,常年锻炼,所以骨骼和肌肉都极其强硬,南宫影心这么毫无准备的摔倒,直接硬生生地撞到了敖寒懿坚实的胸膛上偿。 “唔!”南宫影心摔倒后,两人撞到车厢发出一声巨响后,又听到一声闷响在马车中传出。 “丫头你没事儿吗?”听着南宫影心发出的呻吟声,敖寒懿微微抬头,看着此时正趴在直接身上的女子,一脸关切地说道。 “妍妍你怎么这么硬啊!跟个铜墙铁壁一般!”南宫影心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地抬起头,眼角挂着一滴泪水。 “我又不是女子,如何能柔软?”听着南宫影心的话,敖寒懿哭笑不得。 “什么不是女子?什么如何能柔软?”南宫影心依旧趴在敖寒懿身上,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男子,说着话还不忘伸手揉了揉自己给敖寒懿坚实胸膛撞得生疼的额头。 “你说呢?”敖寒懿没有直接说出他想表达的,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眼睛若有所指地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然后随后视线落在了南宫影心胸前。 南宫影心本来并不知道敖寒懿所说的是何物,可是顺着那男子的眼神,南宫影心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位置,脸瞬间红了起来,瞬间伸手将还害她摔倒的毯子拿起,挡在胸前,瞪着眼前的敖寒懿,娇嗔地道:“妍妍你的眼睛往哪儿看呢!” “丫头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看着南宫影心那佯装生气的样子,敖寒懿到是有点哭笑不得了,“明明是你主动扑倒我的,然后又说着那些‘暗含深意’,让人联想颇多的话,如今却冤枉我眼睛乱瞟?” “谁说我主动扑倒你的?明明是你动手抱住我,然后我被这毯子缠住,才不小心摔倒的!”南宫影心依旧趴在敖寒懿身上,没来得及爬起来,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并不厚的毯子,“我可没有主动扑倒你!而且我哪里有说什么让人联想颇多的话!” “如何没有?我是一个男人,当然硬啊!你如此问我,是要我如何回答啊?”敖寒懿对视南宫影心,“你那样的问话,难道不是让人联想颇多吗?” “我……”听着敖寒懿的话,南宫影心才恍然大悟。可是她刚刚说的只是敖寒懿的胸膛,也只是单纯的埋怨那男子的胸膛撞得她额头疼,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现在的这种情况,她是要如何解释? “丫头你真是太让人难以琢磨了!之前还一直不承认害羞!应要嘴硬!现在如何?现在敢看我了?而且当真不害羞?”看着南宫影心的样子,敖寒懿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再说现在是你如狼似虎地将我扑倒,你如何能如此坦然地在一个男人面前讨论这样一个问题呢?” “我……我……我这就起来!”被敖寒懿这么一提醒,南宫影心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必须起来,现在这样的一个状态极其容易让认误解。 南宫影心说着话,立即打算爬起来,但那女子的动作太过于急促,以至于才站起来,脚下一滑,再次直接的摔倒。 南宫影心刚爬起来一半,敖寒懿就跟着坐直身来,可是没料到那女子又一次没站稳,又一次直接往他身上扑来。 敖寒懿本来靠在靠枕上,却瞬间被南宫影心直接扑倒,而且正好压在那男子身上。两人四眼相对,脸与脸差点就贴在了一起。南宫影心没料到自己会再次摔倒,吓得愣在原地,不敢再动半分。 温热的气息落在脖子上,虽然有些痒痒的,但南宫影心依旧不敢动,两只眼睛直勾勾地对视着眼前的敖寒懿。 “如何?王妃姑娘这是被在下说得不高兴了,然后再次示范一次饿狼扑羊吗?”敖寒懿被南宫影心狠狠地压在下面,动弹不了半分,嘴角带着一抹暗含深意的笑意。 “那个……呵呵……如果我说这次也是不小心的!妍妍你会相信我吗?”南宫影心听着敖寒懿的话,再想想自己这一连串的动作,尴尬一笑。 说实话,一次饿狼扑羊是偶然,但是接连来个第二次就有点不像巧合了。说实在,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像是故意为之一般,但事实上她真的是无意的。 敖寒懿听着那女子的话,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 南宫影心将敖寒懿压住,等待着那女子的回答。两人面面相觑,就这样,南宫影心被敖寒懿直勾勾的桃花眼看着。 你男子的眼眸如一汪春水一般,南宫影心看着看着感觉自己要越陷越深,有些招架不住的女子立刻转过脸去,不敢在与那男子对视。 “丫头你这辈子和下辈子,还有下下辈子,眼中只能有我!不能有其他任何人!”看着欲转过脸去的女子,敖寒懿直接强行让那女子将头转回来,与他对视:“记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