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芸要比赛了,奥斯汀特意来给她讲解一些设计上容易犯的错误,她平时也着重看夏郁桥给的那些书,虽说还有些紧张,但还过的去。 白逸青今天特意陪她吃饭早餐,接着送她去上学。 临下车的时候,白逸青吻了吻邹芸的额头,“放宽心,成绩顺其自然。” 邹芸点了点头,舒了口气解开安全带下车,朝他挥了挥手,走进学校。 黛西也给她简单说了些后就让她进去了。 二十个人分别在二十个教室,每个教室门口都会有个放题目的桶,自己伸手抽,抽到什么是什么。 邹芸拿起她抽出来的纸卷打开,上面写的是文化与现代。 想了许久,邹芸才动手画了起来。她将文化理解成民族文化,渐渐图纸上的图形出来了,是一个具有传统民族艺术造型元素与当代潮流形式结合的衣服。 结束后,一群人回到原来的教室。 何文和林雨来到邹芸跟前问,“你是什么题目?” “文化与现代。你们的呢?” 何文道:“环境与色彩。” “我的是复古与创新。” 邹芸惊叹,“都不简单呢。” 林雨笑道:“周末没课,想要去哪玩吗?” 邹芸刚想回答,兜里的手机便响了。 “喂。” “喂,邹芸,我是徐熙婷。” “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我在机场,你来接我一下吧。”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非常疲惫,邹芸愣住,“那那你等我一下。” 邹芸对何文和林雨歉意的道:“我有点事,先走了。” 等邹芸赶到机场的时候,就见徐熙婷蹲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身边放个行李箱。 走到她跟前,不解的道:“你这是怎么了?” 突然徐熙婷起身抱着邹芸就是大哭。 邹芸尴尬的看着来往路人都注目打量着她们,只好哄道:“别哭了,先去我那吧。” 回到家,徐熙婷坐在沙发上还是不停地流泪。 邹芸递给她纸巾,问:“你怎么这样就回来了?还是到底出什么事了?” 徐熙婷渐渐止住哭声道:“我怀孕了。” “什么!怀孕了!” 邹芸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惊的来回在房间里打转。 “是端木的?” 徐熙婷点了点头。 邹芸皱眉,“他不负责任?” “他不知道孩子的事。” 邹芸头都要大了,“那你倒是给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啊。” 事情回到邹芸跟徐熙媛说话那天。 邹芸告诉她,遇到情商低的就要大胆出击,比如倒追他。 徐熙媛就想试试,那天她约端木到家里吃饭,趁机直接给他告白得了,为了壮胆子她准备了几瓶洋酒,结果谁曾想,两人都喝高了。 稀里糊涂的睡在了一起,只不过打那天起端木就开始躲着她,直到徐熙婷发现她怀孕了。想找端木说清楚,他到底喜不喜欢她,结果发现他正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一起吃饭。 徐熙婷一气之下伤心的来找邹芸了。 邹芸一听是这么个事,心里也不禁气起来了,打电话让白逸青回来,怎么说端木都是他朋友。 白逸青了解后,淡淡的道:“这中间应该有什么误会吧。” 邹芸不满了,“你别觉得端木是你朋友就偏袒他!” 白逸青无奈的笑了笑,把邹芸拉到自己跟前坐下,“我不是偏袒,而是了解他这个人,他虽然表面上看着吊儿郎当的事,但我知道这样的事他还是不会做的。” 邹芸哼了一声没说话。 白逸青只好再次道:“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试试他到底喜不喜欢熙婷,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两个人,端木要是个渣,我绝不放过他。”邹芸接着对徐熙婷说,“走,你也得休息了,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能胡乱折腾了。” 将徐熙婷安排好后,邹芸才回到客厅,白逸青还在那等着。 “你想怎么做?” 邹芸撇撇嘴,“告诉你再让你告诉端木吗?” 白逸青笑道:“我可是你这边的。” “哼!”邹芸轻蔑的看了看他,“甭来这套,就冲着他上完床就跑的态度,我就得好好给他一个惩罚。” 白逸青对邹芸是一百个纵容,只好在心里为他兄弟默哀一下,任由她胡闹去了。 晚上,邹芸让白逸青做了满满一桌子好菜,徐熙婷睡了一下午这时也有些精神了,看到桌上的菜惊讶极了。 “这是你做的?” 白逸青点了点头。 徐熙婷佩服的看向邹芸,“你调教的真好。一起上学这么多年了,我就没见过他进过厨房。” 邹芸得意的鼻子都要上天了,“我这是驯夫有道,改天我传你几招,学着点,省得下次再委屈的‘带球跑’。” 徐熙婷当即高兴的点点头,“就冲你这点,我就特服你,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那是,我是谁了。” 白逸青坐在一旁,无奈的摇摇头。 “行了,再不吃菜都要凉了。” 邹芸忙给徐熙婷夹菜,“你可得多吃点。” 徐熙婷是饿了,饭量不小,连带着邹芸跟着都吃多了。 孕妇的身体加上时差让徐熙婷再次困了起来,吃过饭没一会又回房睡去了。 邹芸肚子有些撑着了,坐着也不是,躺着也不舒服,难受的直哼哼。 白逸青看到后,只好做到沙发上将她抱了过来,用手轻轻地给她来回揉着。 邹芸舒服了,一边躺着一边看电视。 “徐熙婷在这的事你告诉端木没?” “是他打过来的,徐熙婷不见了,他在国内都快急疯了。所以我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邹芸哼了一声,“再大的误会也掩盖不了他犯的错!” “好,你说的对,行了吧。” “那你跟他说了?” 白逸青淡淡的道:“老婆不发话,我哪敢说。” 邹芸微红了脸,“谁是你老婆!竟瞎叫。” 白逸青低头凝视邹芸,目光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你不是,就没人是了。” 邹芸装作一副不耐烦地样子道:“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人这么会甜言蜜语,真够闷骚的。” “嗯?”白逸青看着邹芸的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你说我什么?” 邹芸看着他的眼神,立马感觉不妙。起身就要窜,结果被白逸青一把捞住,直接抱起回房叫她也体验一下什么是驯妻之道。 屋外的夜空,一朵薄得像轻纱一样的浮云飘过来,慢慢地把月亮给遮住了,似乎在遮住它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