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她便叫醒这王梨花,便夸张的形容了一下此刻坐在外面的纳兰擎一行人。 而王梨花在被自己的母亲说过几次后,早以对她的眼光表示了怀疑,只是被刘氏拖的没办法这才跟了出来,眼见外面这么大的太阳,额头上的刘海都被汗给弄成一团,自是十分的不高兴的。 刘氏见女儿这生气的样子,只讪讪的笑笑,仰慕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嘴上咧开了笑,傻傻的样子,看的王梨花烦躁不已。 赌气般的,甩了袖子朝前走去。 刘氏赶忙跟上,梨花在茶棚后面的门口处便一眼看到了纳兰擎。 她自动忽略了坐在他旁边一脸没力气似的瑾瑜,连眼睛都看直了,脚下的步伐控制不住的朝着那桌子的地方走去。 却猛的一下子被刘氏拉着,正想发火,手边递了一碟瓜子来,梨花朝着母亲笑了笑,挺直了背,朝着纳兰擎走去。 刘氏看着梨花那一摆一摆的屁股,便觉得自家女儿时个好生养的,说不定纳兰擎就会因为梨花的美貌而收下她,而那瑾瑜就应该看在梨花大屁股好生养的份上劝着自己的夫君收下才是。 这边刘氏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那边梨花心底又怎么会不是呢? “公子赶路辛苦,饭菜父亲已经在准备了,奴家来为公子添些小食!” 突兀的,瑾瑜正朦胧间又要睡过去时,听到这么一道尖利嗲嗲的声音,顿时身子一抖,感觉突然之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冰冻了一般,身上的鸡皮疙瘩更是全部起立的叫嚣着。 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黑碗,里面半碗瓜子让瑾瑜看的十分的熟悉。 因为瑾瑜这一路的吃食都是由松萝和姚夜去看着准备的,所以此时两人都不在旁边,只留了桃枝在旁边站着。 早在梨花开口前,桃枝便看到了梨花。 见她眼神发直,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本想上前将她手中的东西接下,却不想梨花似是有所防备似的一错身便挨到了纳兰擎的旁边,那腰肢一扭一扭的,还状若无意的蹭了纳兰擎放在桌子上的手臂。 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急速下降,桃枝先看了自家小姐一眼,见她因为听到声音而抖了一下,这才看向纳兰擎时后退了一步。 梨花还在不知死活的躬着身子,内里红色肚兜包裹着的白脂,若隐若现间透过粉色的纱衣呼啸而出。 瑾瑜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纳兰擎,这才看向梨花,见她装做低眉顺目的样子,可是眼角透出的风情却在勾引着纳兰擎。 纳兰擎似是没看到瑾瑜眼中传达的意思,不经意的往后挪了一下,抬头,打量着梨花说道:“想不到这荒山绿水间还能养出如此水灵的好姑娘!” 瑾瑜狐疑的朝着纳兰擎看了一眼,桌子底下,纳兰擎的手却暗暗的捏了捏瑾瑜的手心,皱了一下眉,只当没看到因为纳兰擎的话而迅速雀跃的梨花。 身后的桃枝自是一阵急躁,原本守在门口的秋水见到这边异样,抱了剑便晃悠到了瑾瑜的身后。 看了瑾瑜的神色,朝着桃枝露出了安抚的目光。 “多谢爷夸奖!” 梨花以为纳兰擎说那话是因为已经看上了自己,又见瑾瑜转了身不看她,更是微仰了下巴,一脸惊喜的看向了纳兰擎。 见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更是羞涩了起来,胸口更是跳的厉害。 刘氏也以为这事儿快要水到渠成了,赶忙走了过来想要说话,却不想纳兰擎似是有所感似的突然开口道: “这么漂亮的美人可不能藏在深山里了,林琅还不快将这姑娘带下去,好生的和她的父母说说,毕竟养这么大不容易。” 林琅是纳兰擎的贴身小厮,却不是奴籍,前段时间还考了秀才,只因为知道纳兰擎要去并州便执意的跟了过来,依旧做着贴身小厮的活儿。 听到纳兰擎的喊话,原本和秋水一样守着门口的林琅此时才晃过神来,一头雾水的朝着这边走来,在看了秋水一眼,只见她冷漠的不发一言后,摸了摸鼻子。 刘氏和梨花自是跪下谢恩,梨花本以为纳兰擎会顺势将她扶起,她也好投怀送抱什么的。 可是却只看到纳兰擎一脸郑重的朝着林琅说道: “将士辛苦,这姑娘看着还是不错的,就将她送去军中做军妓吧,去时和那些军爷说说,让将就着,虽然这姑娘身上一股骚味。” 林琅开始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为了过来听懂纳兰擎的意思,见他看向自己,自是十分认真的听着。 听纳兰擎说将梨花送去军营当军妓,那还有什么不知的,朝着后面招了招手,两个两眼泛狼光的军士便急不可耐的走了过来。 将地上如死狗一般,毫无血色的梨花拖了起来。 此时两人才反应过来,梨花是挣扎不过,又被一双大手捂了嘴,而刘氏却是不管不顾的开始叫喊了起来。 后面自是有兵卫拦着,此刻,那几个护送他们的几个兵将早已是一脸感激的看向了纳兰擎,自是不会让刘氏这等人再去烦纳兰擎的。 听到声音赶来的那老头和汉子也是吓的缩在一边不敢说话。 而纳兰擎却一改刚刚和曦的脸色,一脸冰冷的看着依旧在挣扎的刘氏和梨花,骨子里散发的森森冷气,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一把把锐利的刀子扎进了两人的身上。 “你们几个就辛苦一下,将这自作下贱的人拖出去用了,然后砍了她的双手,挖出眼珠来,将这妇人打断四肢,让她们知道皇亲国戚不是他们能放肆的。” “人扛不住死了,就去这附近管事儿的地方将事儿说了吧,据实说就好。” 直到此时,刘氏才一阵后怕的,疲软着身子跌坐了下来,随即又想挣扎,却不想被后面的护卫给拖走了。 林琅看了纳兰擎一眼,见他点头,自是朝着那对惊恐中的父子走去,连恐吓带哄得才将他们拉走,瑾瑜看了纳兰擎一眼。 似是知道瑾瑜想说什么似的,笑着开口道:“你放心,无辜的人我自是不会动的,其实他们少了那对像吸血一样的母子说不定能更好。” 犹记得刚进来的样子,那刘氏的丈夫和公公都十分的怯懦,对那刘氏更是一句话都敢说,那两人的衣服都已经成了褴褛,可是那妇人和她的女儿却穿着十分好的衣服。 瑾瑜眯了眯眼,她没办法去纳兰擎做的对与不对,因为她不是那对父子,她不知道他们是否甘之如饴也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