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病房的窗帘拉开,廖青青看了眼外面的绿树和灿烂的阳光,掩嘴打了一个哈欠。 “青青。” 听见身后的男人叫自己,廖青青转过了身,对上夏子瑜的笑脸问道,“怎么了?” “媳妇儿,来一个早安吻吧。”夏子瑜自觉闭上了眼睛,嘟着一张嘴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人随时都想着向自己索吻,廖青青走了过去,俯身在他额头印上一吻,“好了,早上先这样吧,晚上再补给你。”她都感觉自己口里有味道了,那好意思再将这种感觉传给他。 夏子瑜不高兴,本想抱怨几句,看见吴妈进来暂时也闭了嘴。 “廖小姐,我给少爷送了饭过来,你也一起吃点吧。”吴妈将手上的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看见自家少爷神清气爽的,她也高兴,这病人可不就是要心情好病才好得快嘛。 “吴妈,给我来吧。”廖青青将夏子瑜的床垫摇高,接过吴妈手里的饭盒要喂夏子瑜吃饭。 相对于自己这个老婆子,少爷跟定愿意廖小姐伺候,吴妈没有客气,收拾了一下东西就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年青人。 早餐是一大碗鸡肉粥加两碟小菜,廖青青先将粥放在自己唇边试了一下,感觉不烫才往夏子瑜唇边送,可这人吃了一口居然闭口不吃了。 “怎么?不合胃口?”廖青青也勺了一口放进自己的嘴里,很不错啊,熬得刚刚好,味道也很清淡,很适合病人吃。 媳妇儿也吃了一口,夏子瑜笑,“青青,你也吃。” 原来这人是想跟自己一人一口分着吃,廖青青瞪他,“保温盒里还有,你还怕饿着我了啊!” “我知道还有,可跟你一起吃这粥的味道会更甜。” 这人真是太坏了,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廖青青笑着说了他一句话,但最后还是接受了他的提议,两人合着将早餐吃完。 廖青青给他擦了嘴,又扶他起床去厕所洗漱,特诊室里面有单独的卫生间,还是比较方便。 夏子瑜的枪伤在左边,距离胸口的位置也差不了多少,廖青青将他的衣服撩开看了一下眼,又差点落下泪来,当时的情况一定非常凶险吧。 “青青,等我伤好了,我们就结婚吧,爷爷那里已经同意了。”夏子瑜看着那个弯腰为自己拧毛巾的女人,笑着道。这样的感觉他太喜欢了,他想要与她共同组建一个家庭,一直都想。 廖青青抬手轻轻帮他擦脸,目光滑过他的脸庞,精致的眉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媳妇同意嫁给他了,夏子瑜顾不得身上的伤,伸手搂住了廖青青的腰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子瑜,你身上还有伤呢,别乱来。”他这样抱着自己一会碰到他的伤口怎么办,廖青青挣扎了一下想从他怀里出来。 她在自己怀里一动,还真碰到他的伤口了,夏子瑜呲了一下牙,“青青别动,抱着我就舒坦多了,一点都不疼了。” 这人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廖青青笑了一下,也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头靠在了他的另一边胸膛。 感受了一会温馨的时光,廖青青打理好夏子瑜也打算回家一趟,她也需要洗漱一下,顺便再拿些东西过来,刚刚已经答应他,住院期间要一直陪着他。 廖青青拎了包出门,在二楼的楼梯口居然碰见了一个老熟人。 叶莲萍。 这真是奇了,这半个月来怎么老遇旧人。 廖青青的样子变了,叶莲萍显然没有注意到她,拎着手里的东西上楼,进了楼梯口不远处的一间病房。 她手里拎着水果和洗漱用品,看样子应该是来照顾病人的吧,廖青青也就回头望了一眼便转过身离去,自从上次这个女人被自己算计后,她对叶莲萍的恨已经没有了,再见也只当不认识。 廖青青回到家里烧水给自己洗了个澡,收拾了一小包东西,走的时候在廖文杰门上留下了一张纸条,要是有什么急事就到医院去找她。 再次回到医院,特诊室门外站着两名警卫和夏南懿的保镖,两名警卫中其中一人是一直跟着夏爷爷的小邹,看样子夏爷爷和夏南懿过来看子瑜了。 小邹看到廖青青过来,主动上去跟她说话,“廖小姐,夏老在里面跟夏少有些事情要谈,你晚一点再进去吧。” 廖青青点点头,在过道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打算等一会。 也不知道夏爷爷在病房里跟子瑜谈什么,廖青青在外面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人出来,不过却是又看见了拎着个水壶的叶莲萍。 廖青青知道她是南市人,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上次跟周小兵的事情后被周长河送到那里,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也应该没出什么事,就不知道那病房里住的是她什么人,能让她这样贴心的照顾。 “青青姐,你也来看子瑜哥啊。” 廖青青的目光还追随着叶莲萍,突然就听见宋白萱叫她。 收回自己的目光,便看见穿着一身护士服的宋白萱站在自己面前。 要说这宋白萱,廖青青觉得她真的不适合护士这个工作,大家都是平凡朴素的样子,她这样披着头发化着淡妆,再加上一张脸也漂亮,实在是太打眼了,跟她身上那身衣服根本搭不到一块去。 不过这些都是人家的事情,廖青青也管不着,见她打招呼便笑着点了一下头。 宋白萱在廖青青旁边坐了下来,转头也向叶莲萍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对着廖青青道,“青青姐,那个病房里住的也是这次转过来的军人,据说里面有一个叫周小兵的。” 原来那里面住着周小兵啊,怪不得叶莲萍会出现在这里照顾他。廖青青不知道周小兵被调走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惊讶,只当他也是出任务受伤的,现在转到这边医院治疗罢了。 宋白萱一直注意着廖青青的表情,结果却见她表情平淡,心里有点奇怪,她曾经为那个男人寻死过,难道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