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来,再喝一个。”一个女人妩媚的声音,入耳,听得冷沛琤全身只打颤,胃里直范恶心,奇怪明明以前不会这样的,即便他再不喜欢女人,即便他再逢场作戏。 “你在哪儿?马上给我去个安静点的地方接我电话。” 什么?换个地方?凌亦没听错吧。“喂,你原来不是很喜欢来瑰丽的吗?” 冷沛琤没有回答,只听得电话中的杂音少了许多。“我问你,女人们每个月都会来的,那叫什么?来了,和男人滚床单,会怎么样?” “什么,我说你就算eq再低,也不至于连那叫什么也不知道吧。生物课,没上过?” 也对,记得当年上生物课的时候,他三是最爱出去玩的,除了‘语数外’三堂主课,还真没多上过。 “别t废话这么多,你知道就说啦。” “含蓄一点,叫‘例假’,女人口中的‘姨妈’。至于,女人来的时候和男人滚床单会怎样,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想起来问我,安德烈才是医生。”凌亦说话中途,又抿了几口酒。 “我以为你对女人了解比较多嘛,看来也不过如此。” 切,就算我再怎么不了解,也比你了解,连‘例假’都不知道,唉,他问这干嘛? “你说,滚床单之后会没命吗?” “hat?我的大哥,你这逻辑是从那里来的。再怎么着,也不至于丧命吧,你吓我呢。”这是凌亦第一次叫他哥,绝对是。 不至于丧命,该死的女人,亏本大少爷还这么担心她。居然敢骗我,韩乔恩,你等死吧。 “喂,是不是恩恩。。。嘟。。。嘟。。。嘟。。。”凌亦还没说完,冷沛琤立马挂掉了电话,从床上爬起来。 冷沛琤推门而入,乔恩已经睡着了,不知道睡着多久了,他掀开她的被子。 “该死的,给我起来。” 乔恩是睡的太死了,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盖在乔恩身上的被子已被冷沛琤全部掀走,乔恩依旧反应全无。冷沛琤看见的是她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看得过眼的地方,不是药水味极重的纱布,就是肿的跟坨粽子一样的伤,他的心好像隐隐作痛。“该死的,怎么浑身是伤,也不知道换药没有。” 看着她指尖上的纱布,药水已经湿透了纱布,被染上了暗黄色,应该是没有换的。冷沛琤立刻提起床头柜上的药箱,替她换药。 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自己的药箱放这儿,看她脑袋上这么重的伤,就希望她好好换药啦。 他利索地换好药,又在她脚上涂了红花油,替她盖好被子,出去,心中的怒气毅然全无。 二楼的阳台,很是宽阔,这里不但随着欧式风格装点了休闲的顶尖篷,内还放上了藤椅子茶几五件套,内顶上还吊着一个小型的水晶灯,外是被蔷薇花缠绕的铁艺秋千,铁艺围栏。几分钟后,隔着室内阳台玻璃门,屋内的落地长帘被‘沙沙’拉开,颀长的身影,足足有190。冷沛琤走进顶尖篷内,忽闪忽闪,水晶灯亮了,他就走到一张藤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手撑着下巴,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