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向着孟学余传音布置一番,让他如此这么这么做,孟学余听了连连点头,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似乎提着三尖刀就要上前就要开打了。
传音后,又问他记住了没有,反复叮咛几次,他只是用力的点头。
孟学余领着从两家挑选的三十个战斗人员,分成两拨,一拨伍兹带领十六个,自己带着剩余十四个,从左右两路包抄过去。
经过这番周折,两方人已经遥遥互望。
南宫长云把武家山叫过来,告诉他:“到时候,具体战斗你负责,你现在只是一个将才而不是帅才,知道为什么吗?”
他看武家山摇摇头表示不知,才接着说:“你没有参加过战斗是其一,这个战斗不是打架,打架可能是以多欺少,也可能是争勇斗狠,它和战争不同,战争必须有全局观,着眼于大,分清楚哪些对自己有利,哪些有害,必取利以避害,你明白吗?”
武家山点头明白。
他接着道:“其二,也是必须经过战争的磨炼,残酷的斗争,生与死的考验,万事从战争方面着眼,能够独立胜任战争事物,不能等,只能盼,凡遇战,不谋胜先谋败。战争是人类的灾难。”
最后这句话,现在武家山还不清楚所代表的意义,等到他明白的时候,已经好多年以后了,这先不说。
武家山稀里糊涂接过了战争的重任,最后由于国家的困难和凋敝,他才猛醒战争是人类的灾难这句话的深刻意思。
双方的战斗相遇不久即行展开,先,当然虞家先动手。
在见到虞家之前,姚不定向南宫长云介绍了虞家的领军人物,虞二少。二少叫虞望成,是虞家三夫人所生,前面的大少生性懦弱,二夫人所生的全是女孩子,三夫人年纪轻面色美,很得虞家老爷子的喜爱,自然二少就水涨船高,飞扬跋扈,蛮横无度,加上天资聪颖,已经胎育前期,年纪才二十多岁,持宠而娇,作恶多端,恶贯满盈。
南宫长云不动声色的说:“哦,我知道了,还有其他需要向我交待的吗?”
姚不定道:“其他没有多么厉害的人物,对了,还有一个帮凶,他是虞家武装的头领,叫虞小小,心狠手辣,三十多了,采光中期,是虞家的远房亲属,这两个人必须除之而后快!”
“具体,你们姚家是干什么起家的,能方便跟我说吗?”南宫长云问。
“我们姚家是从龙起事的文官,在文明国太祖身边当谋臣,”姚不定脸色一暗道,“当时祖上太公姚知远,避太祖明修远的讳,改叫姚知途。到第三代祖上被贬斥永不续用,回到原籍守田度日,闲时狩猎。”
南宫长云说:“你倒是扬光大了,知书达理之人,又修习了道法,何苦与民争利?那虞家是做什么的?我想这个事情,你也是知根知底,一并告诉我好了。”
姚不定苦着脸说:“这事情不怪我,本来这头熊罷我们看准多时,陷阱挖了多处,因为挖陷阱折损过人,今日围猎这畜生,谁想到……”
“知道了,回头让孟学余给你折算价格,或者熊罷的皮子归你,”南宫长云深感懊悔,知道自己先入为主,有所偏向,不过姚家过来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也不应该,总归你情我愿才好嘛,“你再给他点钱,放心,我和孟大哥说。那虞家……”
“虞家不是本地人,”这次姚不定说话非常轻快,人逢喜事精神爽,一点也假,“他们从明河边过来的,应该早瞅准了我们猎到熊罷,要来杀人夺宝,因为这皮子不但耐磨,对土属性修炼有加成……”
南宫长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只得往下听。
姚不定说:“前些时虞二少,过来时候我见过他,当时问他有何贵干,吱呜不言。他祖上和我们一样,只不过他们是武将,从开始领军就贪墨,贪了四代人,被皇帝赶回老家,全家不再征用,可看他家贪多少钱。”
“你们这里民风彪悍,”南宫长云问“修炼盛行,有没有专门的师尊教授?”
姚不定说:“没有师尊教授,都是家传,最多修炼到胎育期圆满,就到顶了,要想再学,就需要跋山涉水,走出国门去寻找了,听说帝都有专门的供养。”
“走吧,准备开打了。”南宫长云说。
见面之后,虞家的二少虞望成,阴沉着脸,好像谁都欠着他,手里拎着飞剑二话不说,抬手就射向武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