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ltstrongapgt时间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在大家忙忙碌碌,来来去去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何华轩调走了,虽然时不时的会过来,却只是路过。有的时候,是被人专门请回来,给一些特别重要的人治疗。有的时候,就真的只是匆匆路过,连吃顿饭的工夫都没有,就更匆匆的离去。 许超在年底的时候,才从国外回来。只是回来之后,他就彻底的退了下来。是伤退,他的一只胳膊废了,虽然没有截肢,平时端个杯子也能行,可战斗是绝计不成了。他不适合再战斗在第一线,不得不退下来。欢喜难受的很,却毫无办法。何华轩看了之后,也只是说:慢慢养着,再不提旁的。而随着许超回来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外国人琳达%格林。金发蓝眼,身材火爆,最主要的是,同样很能打。她一跟紧跟,照顾着他。 后来才知道,许超这次出去,跟他们因家的联合办案。许超为了保护她,才伤了胳膊,耽误了救治的时间,最后才落到如今的下场。所以,她要报答他,要照顾他。要嫁给他…… 琳达的态度表现的很明显,她看上许超了。 许超拒绝,不停的拒绝。 不说他本来身份特别,就是现在,华夏对外关系依旧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美好。何况,琳达本身在国外,也是公职人员……好吧,对于其他看热闹的人来说,最主要的还是看他们之间的感情。 对于他们来说,如果有感情,其实其他的到是都好解决。 虽然看起来都挺真诚的,一个真诚的爱慕,一个认真的拒绝。两个人就这么纠缠着,短时间内,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不过,欢喜有注意到,许超在回国之后,就一直住在他之前买的房子里。除了会去舅舅家走动外,也时不时的来学校看她,可是却从来没来过四合院。 所有人里,江敬华该是最春风得意的,因为他又升官了。如今的他,已经挂上将星了。而且,据说江家同样在安排他的婚事。对于这些家族接触的越多,了解的也就越多。 大概是历史造成了这一代的不同,人们追逐的东西太过美好,却难免有些飘渺。他们对于孩子的感情生活,干涉的并不强硬。他们并不强硬的要求他们联姻,要求他们找一个有着什么条件的对象。但对于他们的年纪还是很在意的…… 这种事,从古至今都无法改变。 做父母的开明的,给你自由恋爱的选择,但你都三十了,居然还不能带个媳妇回来。要么就是你能力不行,要么就是你不上心。既然你不行,那就听父母的。 自由恋爱的机会一转即逝,便只能可着父母折腾了。 于是江敬华就被逼相亲,所有假期全都被用来跟人相亲。最后,在相了近二十场亲之后,他终于找了一个女军医订了婚。 至于何华轩?江老爷子到也想盯着他。可何华轩到底不信江,又一直在外面跑着,实在也是无能为力。 除了这些外,还有一些小事。比如,青舞实习结束,回京都工作了。工作不到半年的功夫,就跟郭子靖确定了恋爱关系。至于青如跟黄睿,也终于在新年到来之际,跨入婚姻的殿堂。 而欢喜跟李青阳这对领证最早的,居然足足等了四年。直到欢喜从美院毕业,才始开准备结婚事宜。 金秋十月,丹桂飘香。 欢喜坐在自家别墅的宽大的阳台上,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身上,慢慢染上一层暖意。阳台外,一眼望过去,是一片水域。那正是北海,如今那一片,已经建成了公园,开始收费了。 这一片别墅,正是当初李青阳说的,正在开发的别墅区。半年前才正式能入住。欢喜实在喜欢这里,视野开阔,风景优美。于是,李青阳便决定,等结了婚之后,就搬到这里来。 想到结婚,欢喜的脸上也染过一丝红意。这段时间,各家家长似约好了似的,全都催着小辈结婚。李青阳这里自然也被催了,虽然他已经领了证,媳妇就圈在自己窝里,可对于老人来说,仪式也是很重要的。 欢喜对于这事儿,其实是很配合的。她跟李青阳都老夫老妻了,害羞、矜持什么的,全都用不着。可李青阳还是又重新求了婚,鲜花、戒指…… 不得不说,那实在是意外惊喜。然后在那气氛之下,两人昨天晚上就做过火了些。 让她此时一想就脸红,她实在没想到,他居然也……咳,那么会玩。 “怎么了?”李青阳端着水果盘,从屋里走出来。一过来就看到她嫣红的脸:“是不是晒的很?”将果盘放在茶几上,扎了块水果肉,直接送到她嘴里。“要不要回屋?” 欢喜摇头:“不晒,正好。”她能说她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现在还有些羞涩么? “何华轩那边传了消息过来,这次他们去了深山里,弄了些不少好东西出来。”这两年,所有人都知道,李青阳为了哄欢喜,最喜欢弄一些新奇事物给她。奇花异草可以,水果药材也行…… 对于那些熟人,他的解释毫无破绽:他因为工作原因,很难带着欢喜到处去玩。可欢喜还年轻,还是学画的,她想要到处去看看各处的美景。去见识这个世界……但因为他的缘故,她只能缩在京都,陪着他。他没办法陪她去外面看世界,就只能将世界带回家给她看。别的难一些,但弄些奇花异草的,到还容易。 反正他认识的,不管是何华轩也好,还是江敬华,或者许超,乃至其他人……他们总是要满世界的跑,顺手带些回来就行。毕竟,他的要求不是要多珍贵,只要是没见过的,哪怕是路边的一株草,一颗树也是行的。 因此,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更没有人开口反对。 同样为此,李青阳将这别墅边上的一片空地,一个山头也买了下来,专门用来安置这些全世界弄来的植物。虽然大部份都被“养死”了,但依旧有一些还是“养活”了。让何华轩越发的用心给他们找东西,因为养活的那些东西里,好多都是药材。是如今市面上,越来越少的药材。 欢喜眼睛一亮,“他什么时候回来?”她后来知道,何华轩是进了一个特种部队里当了队医。那是时时跟着部队走,哪里有危险去哪里。深山老林这种地方,向来都是他们出没的地方。而且他是识货的人,一直能弄到好东西。而在他嘴里,能称得上好东西的,肯定不俗。 “我们结婚当天,他大概能到。”他们的婚礼定在十一月,那时天气微凉,她要穿着厚重礼服,正好合适。 “那还有几天呢!”激动的情绪落了回去。 “确实慢了点。”李青阳直接把她抱起来,他坐了她的位置,将她放到身上:“等结了婚,我们出去度个假。” 欢喜眼睛一亮:“可以么?” 李青阳亲了亲她的眼睛:“可以。你可以想想,准备去哪里。” 欢喜哪里都想去,很久很久以前,她还动过要环游世界的念头。但现在让她一下报个地方出来,她还真是选不出来:“想不出来。有什么选择么?” 李青阳失笑:“去海南吧。” 欢喜眨了眨眼:“那里暖和,我们可以出海,潜水。”李青阳继续道:“有它在,我们可以比别人潜得稍深一些。”当然,最主要的是,不是要教会她潜水。 “好,那就是去海南。”欢喜一点不犹豫,立刻点头。 “等将来,我把身上的担子御下,过了保留期,就可以满世界陪你去玩。”李青阳摸着她的头发:“到时,我们哪里都可去得。” “好。” …… 结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不得不承认,也确实很累。至于紧张,欢喜本是不紧张的,可在其他人的紧张下,也难免跟着有些不自在。 天没亮,就被曼姨叫醒。 是的,出嫁前的三天,她就被曼姨接了回去。她不可能从老家出嫁,在这里,舅舅就是她的娘家了。所以,她是从舅舅家出嫁的。礼服是华夏特色的凤冠霞帔。她自己亲手绣的龙凤喜袍,鸳鸯盖头。 妆容是曼姨叫的专业人士所化,从醒来,就不给东西吃,饿了,就吃能两个汤圆。 到了中午,李青阳在鞭炮声中来迎亲。江敬华,许超,何华轩一起帮着拦门。阵容强大,所幸李青阳也不是白给的,过三关揍五将,卡着吉时进来。许超将她背出的门,青舞是伴娘。 一路到李家,她这个新娘终于可以休息了。 李家执的是古礼,不需要新娘出去陪酒敬客。直到宾客尽欢,李青阳才一身酒气的被扶进来。 将所有人赶出去,也没有人有胆子来闹洞房。屋里便只听着龙凤喜烛偶尔炸响……盖头被掀起,同饮合卺酒。放下杯子,李青阳心中一口长气,终于放下。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红唇:“终于把你娶回家了。” “不是早就被你圈回家了么。”她推了推他,“我要去了这大礼服。”龙凤喜服华美,却是真的很重。一层一层的穿着,光是刺绣就绣上好几包的线。 “说得对,你早就是我家的了。”李青阳笑着放开,帮着她将衣服脱下来,手摸着上面的龙凤,却是万般不舍得放下:“将来,等我们老了,穿着这一身离世,到也不错。”知道她有将一些特别有意义的东西都放到空间里。这两件喜服的意义毋庸置疑,她必然又要好好的收着。 可若是收着,一直看着,她将来可如何放下这一世的人生。 他心中不愿她忘记他,开启新的人生,爱上别人,嫁给别人。可理智上,却又觉得,放下这一世,对她才是最好的。否则,一直生活在回忙里的她,该是何等的悲哀? 他小心的将礼服整理叠好,放到一边:“回头拿去洗了,好好收着。待收几十年,到时跟我们一起下地。也给它们一个有始有终。” “好。”欢喜除了点头,再说不出旁的来。 他的意思,这么久下来,她如何不懂。越是懂越知他是何等的爱她,越懂越是不舍他…… 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一室迤逦。李青阳的身体十分健康,不管是体力还是耐力都是一等一的,且因着之前要结婚,欢喜住出去,他好几天没见,此时难免有点情动。一番折腾,直到天将明方歇。 第二天,给长辈敬茶。第三天,回门,顺便将欢喜那边的亲戚,全都送走。第四天,两人出发,去了海南。这一去,就是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欢喜学会了潜水。另外,还在潜水的过程中,从海里偷运了各种海生的动植物进空间。 空间这两年,又升了一级。 不得不说,李青阳的能力实在是欢喜拍马也追不上的。欢喜两个世界找进空间的物种,也没有李青阳这两年找的多。因此,在李青阳的努力下,空间又升了一级。而升的这一级,空间又多了一个功能。那就是欢喜想将东西送进空间的时候,不需要再碰触到了。而是只要看到,在千米以内的东西,它都可以自行摄取。 也是因着这一点,李青阳才会想着来海南一趟。这里不但有海,还有热带雨林。两人专门空了二十天的时间,去了一趟,收获丰盛。 一个月之后,两人回京。李青阳继续上班,欢喜选择了当自由画家。没有挂靠在任何部门……时间绝对自由。 婚后的生活,与他们也并无太大的改变。依旧还住在一起,依旧充实的过着每一天,依旧抓住一切机会粘着彼此。 两人的感情在别人的眼里,几乎就是一种神奇的存在。除了他们彼此,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两个人的感情,怎么就能一路炙热下来。没将他们烧成灰烬,也没有从热烈变得平缓。他们就一直这么炙热着,燃烧着,好似不会疲倦,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