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在脑中一闪,苏文曦就知道大事不妙,可却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中的毒,两世为人,她自然知道方嫣然中的是春、药,如果不是她暗自和方嫣然调换酒杯,这是中毒的就是她,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除了吃过张倩莲和方嫣然吃过的菜外,她可什么东西都没有碰,怎么还是着了她们的道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方嫣然好想看出了苏文曦的不一样,满脸笑容,眼神中也比刚才多了些,“姐姐这是怎么了,可需要嫣儿帮忙?”说完还真的来到了苏文曦身边,假模假式过来帮忙。 苏文曦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需要,就是着急玉宇怎么还没有回来?” 方嫣然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浓,说话时也是眉眼纷飞,苏文曦知道这是春、药发挥作用了,看样子,她们适时最后计划的时刻就快到了,说什么都要想办法离开这里,可是自己怎么也感觉好热? 见苏文曦安然生气,方嫣然也不往心里去,妖妖娆娆的走到苏文曦身边,一只胳膊竟然搭在苏文曦的肩上,苏文曦立马觉得身子一沉。 “姐姐怎么还这么客气?真是不舒服就告诉嫣儿,姐姐没有发现,这件包间里有卧室,累了就可以在里面休息!” 说完这句,方嫣然就发出了放浪而又得意的笑容,从刚才苏文曦变色的脸,方嫣然就知道一定菜里面的药起了作用。 多亏妈妈聪明,知道苏文曦这小蹄子诡计多端,一定不会轻易用菜,她当时还说妈妈疑神疑鬼,想多了,吃了这么一顿饭后,才发现果真和妈妈说的一样。 整个晚上,苏文曦没吃多少,但凡吃的菜一定是她和妈妈吃过的,结果呢,还不是着了她们娘两得道儿,苏文曦到死都不会想到,她和妈妈早就服下破解麻沸散的药,这下有她好受的。 张倩莲和方嫣然的确诡诈,即便是在酒杯上下了春、药,她们还不放心,还在菜里面加了麻沸散,除此之外还在苏文曦的餐盘和筷子上都涂了春、药。 这么重的药量,方嫣然就不信苏文曦能不着道儿? 方嫣然想到这里满脸都是得意。 春、药加麻药呀,一会儿还不是乖乖躺在床上让人折腾,一想到苏文曦被人蹂躏的样子,方嫣然就热血澎湃,以至于感到更热。 方嫣然看着苏文曦,满脸的笑意,心中却有个声音不断叫嚣:苏文曦别看这会儿你还有能耐死撑着,过不了半个小时,看你还有没有这种毅力! 张亮给配的药还真是好呀,怎么没早想到用这个对付苏文曦,害的自己还吃几次亏,这次她方嫣然要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方嫣然想到这里,伸手扯了扯领口,甚至是解开了上边的两颗扣子,她也没有在意,只认为是太高兴的缘故。 苏文曦没有理会方嫣然那放浪的样子,脑海中不是徘徊着方嫣然刚才说过的话:里面有卧室? 看来说要去k歌不过是个幌子,张倩莲母女今晚是打算在这个地方毁了自己,玉宇出去这么久都没有音讯,不用说,一定是着了道儿,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少,眼睛都有些模糊,身上也好热。 这个时候,只能自救,看了看那间先前没有注意到得卧室,又看了看快走到身边的方嫣然。 也许是中了春、药的缘故,方嫣然的精神也不是很好,但比苏文曦要强的多,苏文曦想拿手机,才想起手机不在手边。 难怪张倩莲说什么都让她把皮包放到外面,这是彻底断了自己求助的门路,看来眼下也只能靠自己,想到这里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 “嫣儿……姐姐真的有些累了,你扶我进去!” 方嫣然刚才打开卧室门时,苏忆星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玻璃烟灰缸,这可能就是今天能逃出的唯一契机。 方嫣然一看苏文曦连说话都没有力气,心中窃喜,苏文曦算你识时务,知道一会这张床就是她的墓地,到提前要求进来,这样也好,省的一会儿还得把她扶近来,方嫣然边想着,便“扶”着苏忆星进了卧室。 与其说是“扶”,还不如说是拉,苏文曦的腿上被磕了好几下,不过这样也让苏文曦更清醒。 一进卧室,方嫣然就打算关门,苏文曦连忙制止,“别关门!” 苏文曦想以她现在的体力,等一会儿想要打开门,恐怕都要费很大的精力,怕方嫣然怀疑,等恢复一定的体力后,又慢慢解释到,“这里太小……有些憋屈……先扶我上床!” 苏文曦这样一说,方嫣然也觉得有些憋闷,尤其是这个时候,体内的春、药发挥了作用,更是燥热不安,破天荒的听了苏文曦不让关门的话。 因为苏文曦的大部分体重都压到她身上,所以当苏文曦躺在床上的时候,方嫣然也必须得弯下腰,苏文曦瞅准一个机会,拿过她放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使劲儿往她脑后砸去,一下子方嫣然就瘫倒在床上。 倒不是苏文曦的劲儿有多大,只是方嫣然所中的春、药也起了效用,所以才会被苏文曦打晕。 苏文曦使出全部力气将方嫣然扔到床上,拽过一个薄被给方嫣然盖上,做完这个简单的工作,苏文曦已经累的满头大汗,再加上春、药的作用,苏文曦全身都是汗。 稍微顿了一下,苏文曦赶紧步履蹒跚的向外走去,药效的作用越来越强,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东西,为了不让自己倒下,苏文曦狠狠地咬破嘴唇,咸咸的味道、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要走出去也很困难,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包间外面的门边,已经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整个人虚弱的靠在门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绝对不能留在这里,如果不是这个强烈的信念支持着苏文曦,估计她早已倒下。 苏文曦知道不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个男人前来,不管是谁,都会彻底的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