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斌听宁京墨提到秦池一拍大腿,满脸的交友不慎,“你说你们这几个,哪一个能离得开老婆? 你吧……从小到大就惦记着人家菘蓝,到现在人家出去和闺蜜喝个小酒,你都在这怨声载道的。 那大军更别提了,恨不得闫盼放个屁,他都说是香的。 再说这秦池,这么多年一点窍儿都不开,整天枕着个死人脸,也不知道吓唬谁呢? 好不容易有个小姑娘,不怕他吧,他可倒好,他怕人家了,还躲厕所里。 呸!真是丢人。” 宁京墨斜了一眼齐斌,“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 前几天我去你们家的时候,张蕊拿着个鸡毛掸子在后边追着你打。 你躲什么呀?有本事夺过来朝她屁股上来两下。 这么大的老爷们站那被人家揍了两下屁股,也不敢反抗,还嘿嘿傻乐。” 齐兵立马不吭声了,摆着手,“别五十步笑百步啊,你也好不到哪去。” “反正我没被我媳妇儿掂着鸡毛掸子打,我们家菘蓝多温柔呀。” “得得得……一提到你们家菘蓝,你那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说点正事,这回去西北的事儿,你去不去?” 宁京墨喝了口茶,“不打算去。” 齐斌坐直了身体,“这可是个好机会,那边正好大改革,你去了绝对是……” 齐斌说着,竖了个大拇指。 宁京墨摇头,“我们家老爷子才回来半年多,这么多年,我们一直没在一起,我也没能尽尽孝。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近期我不打算再外调了。” 齐斌眯着眼,“你小子会这么好,把这好机会让给老刘?” “你猜!” 宁京墨老神在在。 齐斌却一下子放松坐回到沙发里,“老子不猜。反正你去哪我去哪,你要不去老子也就不去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眼看到了饭点。 齐斌招呼着,“反正你媳妇也不在家,不行咱哥几个也出去喝个小酒。” 宁京墨看了眼表,才刚七点多,“行,正好大军让劝劝秦池,你把他们两个都喊来,咱们一块儿找地儿喝个酒。” 齐斌联系孙大军和秦池,然后换上便装和宁京墨出了门。 宁京墨没开车,直接坐上了齐斌的车。 齐斌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一会儿喝多了,我可不送你回家。” 宁京墨没理会齐斌,熟门熟路的带着他们拐到了一家小酒馆。 店面不大,倒是很干净。 齐斌对宁京墨选的这个地方很满意。 宁京墨的视线却望向小酒馆外不远处的酒吧门口。 没有找到熟悉的那辆汽车,眼皮抬了抬,还是跟着齐斌他们一起进了小酒馆。 八点来钟的时候,夏菘蓝开着她那辆车,从小酒馆门口一闪而过,被宁京墨抓了个正着。 宁京墨看着她和秦大双开着两辆车,一前一后的把车子停在酒吧门口,然后牵着手进去了,这才放心的接着吃饭。 齐斌正在一旁吐槽,“哥几个聚一下,你这家伙怎么不喝酒?我们这一瓶酒可都要见底了。” “你们喝,一会儿我还有事。” 他们几个几十年的交情,大家都了解对方,若说不喝,绝对不会再喝,其他人也不劝。 孙大军已经开始喋喋不休的劝着秦池,“你这家伙,对人家女孩儿到底有意思没有? 没有的话就跟人家说明白了,别这么整天吊着人家女孩儿。 我听我们家闫盼说,那女孩儿整天在宿舍里哭天抹泪的。” 秦大池身体一紧,“她哭了。” “嗯,可不地道吗?人家可是女孩子,刚20出头,整天跟在你一个老爷们背后。 这外边的闲话能少吗?” 秦池端起酒碗,直接闷了。 齐斌和宁京墨眼神一对视,他一边帮秦池又满了一杯,一边问道:“秦池,这就咱们哥四个没一个外人。 你老实说,要真对人家女孩儿有意思,我让你嫂子替你去说道说道。” 宁京墨也点头,“麻利点,当个老爷们儿不就娶个媳妇儿的事儿吗?至于这么扭扭捏捏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可不就大姑娘吗?”孙大军拍了秦池肩膀一下,被秦池嫌弃的给顶开了。 “这都是快40岁的老处男了,跟个大姑娘有啥区别。” 哈哈哈…… 宁京墨和秦池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孙大军更是夸张,边笑边拍大腿,像个癫公似的。 秦池被他们三个笑的脸红脖子粗,把刚才齐斌给他倒的那杯酒又给闷了。 他们哥几个在这儿边喝着小酒,边劝着秦池。 夏菘蓝也正解劝着秦大双,“实在不行我帮你去说和说和。” 自从见了秦大双,夏菘蓝就觉得宁京墨料事如神,果然秦大双又失恋了。 不停的说着,她最近喜欢上的一个画家。 说实在的,夏菘蓝通过秦大双的描述,是一点没发现这名画家有什么优秀的地方。 可架不住自己闺蜜恋爱脑又发作了,既然闺蜜喜欢,那她也只有帮忙的份了。 秦大双本来正哭诉着,听夏菘蓝这么一说,懵逼的仰着头,盯着夏菘蓝,“你去说和行吗?” “行不行总得试试吧? 你不是说他周末要开画展,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看画展,然后委婉的再提提呗。” “委婉,这么说是我太直接了,把人大艺术家给吓着了。” 夏菘蓝点头,“还真有可能是你太直接了。 我们华国男人大多数还是喜欢迂回着来,先了解,再深入。 你到好,上去就说iloveyou,想和人家来个一夜激情。 就算人家出过国,去过巴黎,没准也接受不了。” 秦大双喝了一口酒,“你说的对,也都怪我这回太主动了。 可大家都是30多岁的人了,在一起不就那么点事吗?有什么可矜持的。 就这么说定了,周末的时候咱姐俩去看他的画展。 到时候我多买两幅画。” 自从秦大双实现了财富自由,最喜欢用的就是钞能力。 她从小穷怕了,总觉得大家都和她一样,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 若是一次没解决,那只能说明是钱给的不够。 这么多年也算是无往不利,在她的钞能力下,生意越做越大。 夏菘蓝从她这儿得到的分红,比从夏金星那得来的一点也不少。 秦大双被夏菘蓝三两语就给劝好了,一口酒下去,脸上哪还有刚才的沮丧。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舞池里乱舞的男男女女,很快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 晃着食指,指着舞池的方向,“菘蓝,你看里边跳舞的那个男人,是不是格外的帅? 那头发烫的真带感。 那哪是腰呀,那是杀人的刀。 啧啧……这两条大长腿,晃的姐妹眼都晕了。” 夏菘蓝真是没眼看,没耳听。刚才还哭的伤心的家伙,现在已经又有了新的目标。 她心里默默的数了三个数。 1、2、3…… 刚数到3,秦大双已经站了起来,身姿摇曳的走向了舞池,直奔她刚才说的那男人。 假借着微醺的醉意,主动贴着那男人热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