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很温暖,温暖的让她想落泪。愣了好多会儿,她才慢慢的开口,“思楠?” “吓死我了!”沈思楠惊魂未定的说着,他这几天都在跑外省宣传,一回来就听说浅醉被牧孜霄和尚岩炸平了,大家都在猜测是因为什么事,讨论的沸沸扬扬的。 但他一听就想起了暮兮上次被绑架的事,连忙找人打听了暮兮的所在位置,一听是医院,他就急忙赶了过来。 暮兮忍不住抱住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别担心,我没事。” 沈思楠握住她的肩,看着她那张略带疲惫的脸,沉着脸道:“所以你真的被绑架了!” 暮兮笑了笑,只是道:“没事了。”然后看向站在一边的尚信,介绍道:“我弟弟,沈思楠。” “你有弟弟?”尚信吃惊的看着暮兮,又看了看旁边戴着墨镜都遮挡不住担忧和不悦的沈思楠。 “我们先去吃饭吧,饿了。” “我带你去。”沈思楠牵过暮兮的手,就往出走。 暮兮看他还和小时候一样,做事总是一根筋不管不顾,回头看着尚信,“今天谢谢你了,你要有事就去忙吧。” “没事,我也饿了。”尚信说着,迈步跟上暮兮。 同一时间的另一间病房里,尚岩上前夺过牧孜霄手里的文件,黑着脸问:“你还有心思看文件?” 牧孜霄摘下黑色镜框的眼睛,唇和脸颊一样白,蓝眸无神,好似一滩死水,“很重要,今天必须签字。”说着,把文件从尚岩的手里抽出来。 尚岩看他一脸的平静,眉头紧拧,恨铁不成钢的问:“你和暮兮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不想的,看到她的那一刻自己真的很高兴,可她的反应,却让他为什么忍受。 她竟然要去救一个绑架了她,随时都会要她命的男人。甚至为此而和自己作对,恶言相向! 尚岩看着面露哀色的牧孜霄,耷拉着头,原本高大的身子蜷缩着,像只受伤了的兽,却又独自强撑着不肯把伤口示人,孤傲又执拗。 尚岩想起了他知道自己的腰疾时就是这样,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沉默的看着窗外。看起来云淡风轻,甚至连神色都没有变化,可就是让人心疼。 尚岩坐到沙发上,掏出一支烟,叹了口气,“用不用我去帮你解释解释?” 只有尚岩知道牧孜霄昨天是怎么过的,不吃不喝的一直在打电话,交涉,甚至连发脾气、担心地时间都没有。 知道了暮兮的地址,第一时间就飞了过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尚岩知道牧孜霄是个闷葫芦但又问了一遍,“你知道人有时候会说气话,是做不了真的。况且,她未必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在浅醉找到了密室,密室里有香燃烧过的痕迹,我找人看了,暮兮很大程度上是被人催眠了。所以。” “是我的错,”牧孜霄抬头看着尚岩,那双受伤的眼里填满了悔恨,语气里尽是自责,“我说了不好听的话,做了不好的事。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明明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却偏偏把气撒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