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不愿意,你就可以不碰我吗?” 牧孜霄不由得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这个,“为什么不可以碰?我做的不好,没让你爽到。” 暮兮脸刷的就红了,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怎么说这么直白的流氓话。 牧孜霄看着她粉嘟嘟的耳垂,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笑道:“还这么敏感,每次都像个没经人事的处-子。” 暮兮这才明白他的意图,原来是没睡够,不由得悲从心起。她拼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抬头看着他笑,“那你爱我吗?” 牧孜霄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刚想回答,就听她又问:“还是爱我的身体?”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自然道:”当然是都爱。” 暮兮顿时觉得他眼里的柔情是那么残忍和现实,他不过是贪图自己的肉体罢了,根本就是征服欲再作祟,还和以前一样,只想着征服自己。 自己无权无势,没能力也没什么资本,还不是他手里的玩物。等他想抛弃自己的时候,随意的就抛弃了,随着自己的兴致,还不如那一纸交易来的有保障。 “可我不愿意,”她抬头,双眼认真的看着他,“如果这只是一场交易,我替你挨了一枪,你也答应我交易作废。如果你说这不是场交易,那我不同意嫁给你。”他们又不是彼此深爱的情侣,就算是,彼此的身份也注定了这场婚姻的不平等。 “什么?”牧孜霄的眼睛微微眯起,第一次表白,就被拒绝,可想心情有多糟,脸有多臭。 暮兮看着脸色黑的能滴墨的牧孜霄,盯着零下二十度的低气压,鼓足勇气,“你可以选择更好的,更适合你的。” “你知道人为什么都想得到至高的权利吗?”牧孜霄撑着身子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拿起酒瓶倒了杯酒,不紧不慢的道:“为了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一切。比如,房子、车子,也比如女人。” 牧孜霄从桌子上的精致烟盒里优雅的掏出一支烟,然后点燃,“你要知道,男人对女人,自己开口要的和扑上来的是有本质区别的。” 暮兮自认为没有什么好求他的,答了句,“我知道了。” 牧孜霄看着暮兮那张平静的脸,只觉得心底被压了又压的火,蹭蹭的往上冒,“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 “你吃饭吧,”暮兮说完起身,“打扰了。”转身离开了。 牧孜霄看着暮兮如获新生的样子,起身,狠狠地踹了脚桌子,只觉得满心的挫败感和失落感无处发泄,快要把人撑爆了。 ----- 长歌来了,一行人约在了浅醉聚聚,牧孜霄去的时候真听见尚岩给长歌讲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他在劫持现场讲爱暮兮?”长歌一脸的错愕,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的看着尚岩。 尚岩把烟摁到烟灰缸里,嘴角带着笑,“嗯。简直了,真不知道他那脑子的结构是怎样的。” 牧孜霄想到暮兮下午的拒绝,又看着他们乐不可支的样,只觉得心底的那口气又伸了起来。伸出大长腿踹开了门,黑着脸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