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确实受到了惊吓,站在那儿好半晌没有反应,最后还是千城溯先反应过来,拿着睡袍过来给她包上。 “天凉了,别感冒。” 听到他的声音,此时比先前被千城颜看到的时候,她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比起刚刚,现在她更丢人好吗? 居然就这么光溜溜,赤条条地站在千城溯的面前,任他欣赏。 虽然,他们俩人已经领证,算是夫妻了。可是顾南音实话实说,她敢厚着脸皮看千城溯赤条条地站在他的面前,可让她赤条条的站在千城溯的面前,让他看,她还真的接受不了。 太羞涩了。 “我,我,我……” “我知道你忘记拿衣服进去了。”千城溯的善解人意更让她窘迫不堪,他干嘛还要强调呢? 顾南音赶紧拿起抽屉里的衣物,直接冲进了浴室里,待她出来的时候千城溯已经没在房里,顾南音又有些懊恼,她不是一直挺想把千城溯扑倒吗?刚刚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合? 她不小心没带衣服进浴室,被千城溯看了个光光,然后千城溯又起了反应,然后干柴遇烈火,先亲亲、再摸摸,然后一切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啊。”她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为自己太晚反应过来,而感觉到无比的后悔。 顾南音听到走廊上有走路的声音,便从房里探出头,就见千城溯已经换掉身上的正装,穿着一件黑色银边的睡袍在走廊上,他应该是刚刚洗了澡,头发上还滴着水珠,睡袍下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两条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视线从裸露在外面的腿上,慢慢的移到他的锁骨的位子,精壮的胸膛依旧如同初见时一般诱人。 “下次洗澡,一起啊!”顾南音痞里痞气的出声,双眼还不忘对千城溯抛了个媚眼,痞子样十足,可却出奇的让人舒服。 千城溯迈开步子向她走来,直至走到顾南音的面前,他突然伸手按在墙壁上,将她囚禁在胸膛和墙壁之中,好看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放电,几千万伏的电压,从他的眼中直射入顾南音的眼里,顿时把她击得七晕八素。 妖孽、诱人。 太诱人了。 顾南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小手慢慢、慢慢地往他的胸口爬去,若是可以,她此时都想把手放在他的腰间,然后手指轻轻一扯,就能成功的把千城溯睡袍上的腰带扯开,然后他的胸膛就会暴露在空间里,那她就能够放肆的欣赏。 “喜欢吗?”千城溯看她那如饿狼般的眼神,居然神奇的很高兴。 他脑子里闪过新婚夜当晚,顾南音也是这个表情,就站在房门中,那赤裸裸的眼神盯着他裸露在外的身体yy着,还真是大胆、暴露,毫不掩饰。 “什么?”顾南音猛然抬首,双眼直直的撞入他满怀深情的眼眸中,慢慢沦陷。 千城溯的另一手只拉起顾南音的手,直接带着她的手,啪的一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再问道,“喜欢吗?” 顾南音终于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咽了咽口水,“喜欢,该死的喜欢,你身材怎么可以那么好呢?” 顾南音双手放肆大胆在他的胸口乱摸着,双眼放着光。 “口水流下来了。”千城溯好意的提醒。 “摸够了再擦。” 顾南音就那么眯着双眼,双手在他的胸口上胡乱揩油,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把千城溯摸得起反应,或许可以说,她此时满脑子里都是他身上那一块块的肌肉,压根就没有想过其它。 千城溯被她这么摸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热气,特别是下腹那个位子,感觉比先前看到她裸着身体的时候还要强烈。 似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桎梏突破而出一般。 胀,难受,想要她。 这是他此时所有的感觉。 顾南音也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抬首无辜地大眼望着他,问道,“你很热……唔!” 她原本想问,“你很热吗?”结果唇就被他堵住了,顾南音完全来不及反应,唇被他撬开,他的舌疯狂的闯入缠住她的舌开始强势霸道的掠夺。 千城溯原本只是想着浅尝辄止,可当真正吻上的时候,他发现根本就停不下来,只想继续,继续,再继续…… 深入,深入,再深入…… 只想要她,深深的要她。 原本,她是他的妻子,他们过夫妻生活很正常,可千城溯却希望等到她把自己的心完全交付给他的时候再碰她。 可很显然,一切的发展跟他想象得不太一样。 他这个小妻子,有时候真的是太大胆了。 她那赤果果的眼神,似乎就是在邀请他一样。 顾南音只觉得气息都快要被他掏空了,而千城溯的手也在此时滑入了她的衣内,她只觉得他的手好热,好热…… 所到之处都如燎原一般,点起火种,从一点一点变得一片一片,最后全身,再到内心的那种空虚感。 她想要什么?很希望被某种东西所填满,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他的双肩,身子死死地贴在他的身上,似想贴近一些,再贴近一点儿。 完全是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他的身体一般。 千城溯也感觉到了顾南音的动情,打横抱将她抱了起来,直接踢开一边的房门,抱着她往房里走去,唇并没有停止,顾南音已经被他压入床铺中间。 顾南音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要来了,终于要来了! 终于能够把她这个妖孽老公吃入腹中,她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大胆而奔放。 对,她是在邀请他,邀请他做接下来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在顾南音看来,前世没有做过的事情,今天都要做个彻底。 两人衣裳褪尽,坦诚相见,双眼都在盯着对方,千城溯似在寻问她,“可以吗?” 顾南音闭上双眼似是同意,等待着千城溯再进一步,她突感下腹一阵疼楚,伸手捂住小腹。 抬首看着千城溯,有些无语地道,“我,我好像来,来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