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高玉凤爆炸了开来,“什么鸭子?你,你,你这个混账,你毁了我清白……” “别说这样的话!”刘建堂似乎也火了,陆寒筱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火,只感觉到他火气很大,此时,陆遥风的手,在她的胸口揉捏,他似乎很迷恋上了做这样的动作,陆寒筱抓住他的手背,不让他太过肆虐,她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刘建堂给吸引了去,“当年,你为了对付陆寒筱,你有求于我,本来就和我走的很近,那天,到底是谁勾引了谁?你身上用的香,我一直到现在都觉得有古怪。” 刘建堂呵呵一笑,笑声很有些猥琐,“你现在怎么不用了?你开始厌烦我了?你说,你这,你是不是勾搭上了别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老公,根本就不想碰你,你要不是太饥渴,你会用香来勾引我?不过那滋味……” 说着,陆寒筱就听到了“吧嗒”一声,紧接着是高玉凤唔唔唔挣扎的声音,她应该是被刘建堂堵住了嘴,半响之后就是“啪”的一耳光的声音。 刘建堂被打了一巴掌,就越发大火了。陆寒筱越发就好奇了,她轻轻地推了陆遥风一下,身子朝前勾过去,用了半只眼睛看客厅里的情景,高玉凤被刘建堂压在了沙发上,刘建堂正在撕扯她的衣服,手往高玉凤的身下摸去。 陆寒筱惊得合不拢嘴,生怕自己喊出了声,忙捂住了嘴,她还想看,却被陆遥风一拉,被拉回了他的怀里,他不让她看! 陆寒筱气了,用眼睛狠狠地瞪他,陆遥风却扶着她的肩,似笑非笑地朝她胸口瞟,那威胁的意味格外明显,两人对峙时,那边的战况又有所改变。 “你,你到底想怎样?”高玉凤气喘吁吁,也不知她是挣扎得累了,还是被刘建堂给气得。 “怎样?”刘建堂也像是刚刚跑完百米赛跑一样,陆寒筱看不到他此时的衣冠不整,只听得他道,“你女儿上个月,据说在京城的长门大街上,花十万块钱买首饰,你一年拿十万块钱把我当叫花子打发呢?” “你还想怎样?那是我女儿的钱,我能拿来给你?我如今每年给你的十万块钱,都是我自己省吃俭用的,我六年没有买一套好衣服了……” “呵呵呵,你有我,还买什么好衣服?” 只听到两声闷哼,然后就是很奇怪的声音传来,啪啪啪的,似乎是肉与肉相撞的声音,陆寒筱也不知道客厅里都发生了什么,高玉凤跟疯了一样,她先是拼命地叫喊,她到底也不敢很大的声音,压抑得很,她越是挣扎,那啪啪啪的声音,越是重,她便被制服了一样,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有气没力地说,“刘建堂,你这个混蛋,当年那香,根本不是我的,我拿的是,陆寒筱那小贱人的。” “很好啊,不愧是我的好学生,这么孝顺我!”刘建堂呵呵呵地笑,笑得格外难听,他似乎很享受,断断续续地,又有些费力,啧啧啧地道,“以后,你要,每次,每次给我拿,拿五万块钱来,你亲自来,你,你要不来,我就,就去找陆一鸣。” “你敢!”高玉凤哼哼唧唧,重重地吼道。 “我,我有,有什么,什么不敢?”刘建堂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笑着道,“他的老婆,自己不伺候,要我伺候,你不付报酬,还不许我找他?” “我哪里,我是被你逼的,你放我走!”高玉凤似乎在挣扎,陆寒筱好奇极了,她凑到陆遥风的耳边问,“他们在做什么?你让我看看!” 陆遥风的眼眸已经不能用暗沉来形容了,里面似乎是盘古开天辟地前,天地间的那一片混沌,根本就没有了颜色,他的眼神如此害怕,陆寒筱被吓得不轻,她以为陆遥风病了,她抬手要去摸,却被陆遥风捉住了手,道,“我们回去!” “不行!”陆寒筱道,“我还没看清楚!” “回去,我教你!”陆遥风耐着性子,好言劝她。他怎么知道这对狗男女到现在了才办事?他回去后要找林止,怎么调教的人?风卫到底有多久没有练过了? 他只觉得身下肿胀得厉害,那一处,血脉贲张得让他一刻都忍不下了。 他血气方刚,一颗心本来就蠢蠢欲动,怀里搂着心爱的女孩子,哪里还经得起这种活春宫的撩拨。他这边的气场,等在门外的冯毅都感觉到了,不停地拿手抹汗,还深表同情地看了一眼边上吓得战战兢兢却不知所谓的风卫。 幸好,他不是负责这边高玉凤的进展跟踪。 这么好玩的事,陆寒筱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会回去,她把着门框,说什么都不走,她也不怕把里面的两人给惊动了。 高玉凤突然一声高呼,紧接着,刘建堂一声低吼,把陆寒筱给惊呆了,她一双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不放心地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建堂不会把高玉芬给杀了吧?” 陆寒筱不走,陆遥风的脸黑得都快滴下水来了。听到她问的话,陆遥风又觉得啼笑皆非,他点点头,“的确有可能,那把刀还是很锋利的。” 陆寒筱不疑有他,扭头就要去看,陆遥风却一把将她的眼睛给捂住了,抱起她,也不顾她的挣扎就要往外面走,刚要出去,就听到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陆遥风一个闪身,又抱着陆寒筱躲到了书房里。 陆寒筱心里大喜,这是又有人来了?而且是高跟鞋,声音这么大,客厅里大战的两个人显然也听到了,也似乎被吓住了,屋子里出现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高跟鞋一声一声越来越近。 竟然进了屋,从陆寒筱面前经过,直奔客厅。 “啊,你这个贱人,老贱人,你竟然勾引我男人!” 高跟鞋的陌生的女声,应该是刘建堂的姘头,陆寒筱心里想,这下,热闹可大了,只是,她似乎听到了瑟瑟的穿衣服的声音,难道刚才,刘建堂和高玉凤打架是光着身子的?她这么想时,那边已经打得热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