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青鼎壶,不是金鼎壶。”帝夜冥跟儿子解释。 这绝对是两大神器,并且这两大神器皆由一人打造的。 此人…… 一直是迷,被玄神大陆奉为二仙,也是那人自称得来的名字。 “有什么用喔?”暮九倾问。 “嗯,同样的,除了炼丹之外,这只壶可以化成剑,不是普通的剑,当你将它唤醒,上面还会覆着剑魂,可以给你的攻击增加数百倍的力道。” 暮云初又开始充当解说员了。 而她说的这么清楚,同样也让帝夜冥很意外。 他微微侧头,探究地看着她,“你怎么这么清楚?” 神器之所以神秘,也是因为这些东西,无人知晓。 哪怕是被人捡到了,也可能有人不识货,再次扔掉。 那这样的情况下,光是凭借外观,暮云初都能如此了解? 暮云初挠了挠头。 “我也不知道啊,我好像看见了就觉得有这个功能。” 搞得像她做出来的一样。 可她发誓,她活了一万年,还真的没有做过这么难看的两个玩意儿。 这两个玩意儿…… 简直就像是……咳咳,变出来真实模样后,怕像极了茶壶吧? 她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认错的时候,拿来泡茶喝了。 为了得到这两样东西,帝夜冥竟然耗费了这么久时间,可见……他可能是去了玄尊大陆之外的地方搜寻的。 暮九倾高兴地用小爪爪摩挲着这瓶身,“那我要去空间好好看一看!” “我也要去。” 两个孩子急着去空间试验他们的生日礼物。 暮云初当然不反对,巴不得这两个宝宝赶紧离开。 两个娃娃一去空间,屋中安静了几分。 外面的动静也没了。 想来应该是月长老让人把中了迷魂丹的龙媚媚抬走了,并且去给她寻男人去了。 不管寻哪个男人,都是龙媚媚自找的。 暮云初靠近帝夜冥,勾住了他的衣襟。 她的脚步有点飘。 帝夜冥总觉得她不对劲,当即扶住了她的腰际。 “别告诉我,你是……中了那药?” “我要是中了,怎么办?”她红眸轻眯,笑意潋滟。 想当然,她才不会需要这种不入流的丹药来吃某男豆腐。 她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中了迷魂丹。 可此时,她好像突然戏精上身了。 整个人就这么软绵无力地倚在他怀里,“小乖乖,抱我去空间吧。” 在寝屋不好。 帝夜冥莫名觉得……她是故意发出邀请。 他带她入了空间。 一切都如她所愿。 但是暮云初发现男人表现很平淡,她拽他墨袍的时候,他竟然把她的手拿开了?? 她秀气的鼻尖轻轻耸动了一下。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血腥味,比往日格外浓郁。 毕竟是来自男人的血,香浓得很。 又香又勾着她的味蕾。 这绝对是受伤了! 她也很久没吸他的血了。 要知道,那些普通的食物对她来说就如同普通的零食或者甜点,只有这男人的血,才是她的正餐。 此时此刻的暮云初,明白了! “我去更……” “衣”字还没有来得及从男人的薄唇里吐出,暮云初已经将他的墨袍撕开了。 那叫一个粗暴。 帝夜冥拧眉。 但是里面,白色的里衣,果真染上了血迹。 什么人,还能伤得了他? 暮云初越看越不爽了,准备再次把他沾染了血色的里衣也撕了。 手腕被她抓住了。 “初儿,我去换衣裳。” “换什么换,又不是没见过,有本事你就在我面前换啊!”她语气一重。 帝夜冥缓缓松开了她的手腕,懊恼地摇头。 他都忘记了。 这丫头,嗅觉可比平常人灵敏多了。 他抿唇,“小伤。” “关你什么伤,你现在是孤的人,身体也是孤的,就算是受伤,也要由孤来看看!” 她这蛮不讲理、毫无逻辑的霸道口吻,竟是让帝夜冥一时无从反驳。 暮云初终于把他的上衣都扒拉干净了。 突然,瞳孔一缩。 他的心口位置,有一个大窟窿。 血窟窿现在还在淌着血。 光是瞧着都觉得疼。 她之前竟然没有察觉到? 肯定是这男人在之前用了掩息法把血味遮盖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察觉到。 现在是瞒不住了。 男人抿唇,见她伸手而来,解释:“这不重要……” “屁不重要!你的身体是孤的,受伤也需要向孤报备的,懂不懂?” “……”他无言。 面对暮云初这么蛮不讲理的口吻,他是无可奈何。 “给我去躺着。”暮云初深吸一口气,指着远处的冰床。 男人乖巧听话地去躺着了。 她用治愈异能用在他心口位置。 “这年头,还有人伤得了你?”她并无别的意思,只是提到这件事时,她双眸紧蹙。 一双眉头深深锁着,已经不是平常的她。 他直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就能伤了我。” “可你这伤又不是我伤的。”搞得像是她负了他一样。 这个坏人。 “初儿,有个地方,你恐怕没听过……丝,疼。” 他话还没有说完,钻心地疼。 “疼就对了,哼!告诉你,这种地方,那个人但凡再进一步,你这颗心被挖了,那你就没命了。” “那到时候,我只能另寻皇夫了。” 她一边给他治疗,一边嘴上把人气得想翻白眼。 帝夜冥真被她给气着了。 不过,他也知道他家初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嘴上说着凶他的话,可实际上,动作却很温柔。 他眼神温柔了下来,“初儿,你舍不得的。” 暮云初轻撇嘴角。 呵。 该死的舍不得。 她还真的……舍不得。 他每次都仗着她的宠爱,这么得意忘形。 “我告诉你,你人都没了,我还能舍不得?我可是会找其他皇夫的人,毕竟,两个宝宝很容易接受其他男人的。” 帝夜冥:“……” 一想到他的初儿和小倾小寒真的叫别的男人为“夫君”或者“爹爹”,他心口就更疼了。 想着想着,男人嘴角突然溢出了一丝血迹。 暮云初始料未及。 抬起自己绯色的衣袖,替他擦拭嘴角的血迹,“逗你玩的,你这也……太过激动了吧?”